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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占星术杀人魔法-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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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宗教人物的议论确实有趣。不过,你呢?对于这个命案,你有什么看
法?”
  “如果凶手是神,那就没有我们出场的余地了。”
  “凶手当然不会是神。基本上我觉得这是一种智慧型的犯罪,如果能从理论
上推断出答案,那就太有意思了!你觉得怎样,举手投降了吗?且不说阿索德事
件,平吉的命案就是个大难题了!”
  御手洗皱着眉头,苦苦思索。
  “……只凭你说的这些,确实很难推断凶手是谁……”
  “我觉得重点不在凶手是谁的问题上,而是凶手如何行凶的手法上。受害者
死在从里面上锁的空间里,这是密室杀人案。” “啊!这个很简单嘛!只要把
床吊起来,不就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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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凶器似乎是面积不小的板状物,那么地板也有可能就是凶器。至于皮
包锁的问题,根本不必去伤脑筋,因为那是平吉自己锁上去的。这样想的话,就
可以把每个部份连贯起来了。平吉在他那本做为遗书的小说式手记里,曾经暗示
过将要自杀,因此凶手大可故意在密室里,把平吉弄成自杀的样子。然而致命伤
在后脑勺这件事,又让人判断平吉应该是他杀。既然式他杀,就会有追查凶手的
行动。不过,凶手或许不知道遗书的事。然而,凶手为什么要那么做呢?只能认
为是凶手的行动失败了。明明称得上是异想天开的伟大杀人计划,却……”
  “哎呀!你实在太厉害了!当时的警察就不像你这样马上想到这一点呢!可
是凶手到底是怎么做的?”
  御手洗沉默了半晌,似乎不太想继续说下去。
  “我觉得很荒谬,说起来也很麻烦!”
  “那么我来帮你说下去吧。那张床的床脚不是附有滑轮吗?凶手的计划是:
先把离床最近的天窗玻璃卸下来,再垂下一条附有挂勾的绳子,钩住床的一角。
因为平吉睡觉时有服用安眠药的习惯,而且药量一再增加,只要行动小心的话,
应该不至于吵醒他。接着再抛下另三条同样附有挂勾的绳子,然后缓缓地将整张
床拉到天窗附近,再用割腕或服毒的方法,制造平吉自杀的假象。
  “不过,事实却与计划大有出入,因为无法事先练习,四个人各据一方拉动
那张床,本来就很吃力,也不容易平衡,结果靠近天窗时,床却倾斜了,于是平
吉的头朝下摔倒地面。这个仓库改造的画室,当初是把二楼打掉再改建的,所以
天花板与地板之间的距离,大约有十五公尺呢!”
  “嗯……”
  “一下子就能想到这一点,御手洗君,你实在很了不起呢!当初警方也费了
九牛二虎之力,花了一个月时间推理,才想到这一点。”
  “哦……”
  “但是,那些脚印究竟要怎么解释呢?你知道吗?”
  “啊……嗯!”
  “你知道了吗?”
  “那个嘛,到底是怎么弄的?……让我想想看……啊,对了!应该是这样的
吧:窗户附近的凌乱脚印并不是故弄玄虚,而是因为凶手把梯子搁在那边的缘故。
为了把床铺拉上去,屋顶上至少要有四个人,另一个人负责造成平吉是自杀的样
子。这么一来,共犯就有五个人了。那么多人从梯子上下到雪地时,当然会造成
凌乱的脚印。如此看来,两种脚印中,以为是模特儿的女鞋印,可能是真实的,
男鞋印就大有文章了。关于这一点,我已经有腹案。一般的芭蕾舞者不都是踮着
脚尖走路的吗?要在雪地上也这么走的话,就会形成踩高跷的痕迹。第一个人这
么走,然后第二个人、第三个人都这么走。只要利用同样的方法,循着前面的人
的足迹走即可。不过,总是会有不太吻合之处,于是穿着男鞋的人,走在最后,
再把那些脚印踏平就好了。
  “理论上,只要走在最前面的人的鞋,比最后一个人的小,就可以掩盖前面
的人的鞋印了。虽然说踮脚尖走路的鞋印,只要人多,鞋印多多少少还是会出现
不合之处,可是,如果前面的人都用踮脚尖的方式来走路,最有一个人再用正常
的方式行走的话,即使有一千人走过,最后的还是能掩盖住吧!”
  “说得不错,您真是不简单!像御手洗先生您这样优秀的人才,居然在乡下
地方当占星术师,真是国家的损失呢!”
  “大家都没有眼光嘛!”
  “另外,在下楼梯处,要让大家都踏在同样的地方,也很不简单,而且也会
留下楼梯脚的印子,于是如你所说的,穿男鞋者最后再小心翼翼地掩盖那些脚印,
于是形成图二足迹凌乱的样子。好,这一部分我懂了。可是接下来的部份呢?”
  我的问题似乎让御手洗不太舒服。他说道:
  “喂!你不饿吗?我可饿了。去着个地方吃饭吧!”
   第二天,我很早就出门,前往纲岛的御手洗处。御手洗正在吃早餐。本来
应该是火腿煎蛋的东西,好像被御手洗做成了火腿炒蛋。
  “早安,正在吃早餐吗?”
  我一出生,御手洗就做出用肩膀挡住盘子的动作。
  “这么早就来了!今天没有工作吗?”
  “没有。你的早餐看起来好像很好吃呀!”我说。
  “石冈君。”御手洗一边吃,一边顾左右而言他地,指着一个小小的四方形
盒子,说:“你知道那是什么吗?打开来看吧!”
  打开一看,原来是一个新的过滤式咖啡机。
  “旁边的袋子里有磨好的咖啡豆。配上你煮的咖啡,我的早餐会更好吃的。”
他说。
  我再转头看御手洗时,御手洗的早餐桌上,只剩下一杯水。
  “昨天我们讨论到哪里?”
  御手洗边喝咖啡边问。和昨天的无精打彩比较起来,他今天的心情似乎还不
错。
  “只说到平吉被杀的部分,大约是整个事件的三分之一。我说他是在仓库改
造的密室里被杀害的,而你想到把床吊起来的杀人方法。”
  “唔……没错。不过那种方法还是有矛盾之处。昨天你回去后我,又仔细想
了好久,但是……现在又把想到的事情忘记了。算了,等我想起来再告诉你吧!”
  “昨天,我也忘了说明某些部分。”我很快地接着说:“是和他的弟弟吉男
有关的事。命案发生当天,吉男正在东北旅行。这几件命案被认为互有关连的主
因之一,就是吉男和平吉长的很像,几乎象一对双胞胎,而且变成尸体的平吉的
脸上,并没有留胡子。”
  御手洗不发一言,只是定定地看着我。
  “命案当天虽然没有人看到平吉,可是他的家人和富田安江都说两天前看见
平吉时,平吉的脸上还留着胡子。”
  “那又怎么样?”
  “你不觉得这一点很重要吗?这证明平吉和吉男的确可能被掉包了。”
  “我认为根本不存在掉包的问题。吉男从东北旅行回来……那是什么时候?
对,是二月二十七日深夜。回来后,他不是和妻女过着正常的生活吗?而且,他
也和出版社有过接洽吧?如果真有掉包事,这些人不可能都感觉不出来吧!”
  “嗯,这个我也知道。可是,如果我说到阿索德命案的部份,也许你就不会
这么肯定了。如果不让平吉在这个案子里活下去,接下来可又会十分棘手了。因
为我也是个插画家,熬个通宵赶图,第二天和出版社的人见面时,出版社的人常
说我简直像变了个人似的!”
  “但是,做妻子的人,也会因为丈夫熬夜,而认错人吗?”
  “因为交稿的时间都是在晚上,所以只要变个发型,再带上眼镜,也许就能
瞒过那些编辑了……”
  “案情的记录上,可有写命案发生后,梅泽吉是戴着眼镜的?”
  “这倒是没有……”
  “我只好假定出版社的人都是大近视,但是一起生活了那么久的妻子,是很
难骗的。如果连妻子都认不出来,那妻子必然也是参与杀人的共犯吧。这么一来,
这一连串命案的凶手都是同一人,而且文子居然也对自己的两个亲生女儿也下毒
手!”
  “嗯……吉男也得瞒着他两个女儿啊呀,不对,这样一来他就有杀死两个女
儿的理由了。例如:因为长期生活在贫困之中,日子过得很艰苦,所以早就想过
杀死女儿了。”
  “希望你不要讲这些没凭没据的话!如果你的假设可以成立,那么文子能得
到什么好处呢?她牺牲了丈夫或女儿,为的是得到公寓的产权吗?”
  “……”
  “那是杀鸡取卵的做法。还有,平吉和文子之间,有可疑之处吗?”
  “没有!”
  “这两兄弟都是怪人。如果不发生阿索德事件,别人也不会注意到他们的长
相很相似,你硬要叫平吉复活!”
  “……”
  “总之,这两人掉包的说法,是绝对不可能的。我宁可相信你昨天所说,平
吉是被神所杀,遭天谴而死的看法。如果硬要说平吉没有死,也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吉男找到一个和平吉很像的第三者,然后再让他做平吉的替死鬼。这种假
设,还比较合理。
  “掉包或替身的说法,根本是无稽之谈,这种假设就此打住吧!你之所以会
有这种假设,只是因为吉男提不出有利的不在场证明吧?只要能证明他说的是事
实,兄弟掉包的假设就不攻自破了,不是吗?”
  “关于这一点,你倒是很肯定嘛!到目前为止,你说的都很有理。不过,说
到阿索德事件后,你恐怕就不敢这么肯定了,到时可别灰头土脸哦!”
  “我等着你说下去。”
  “哼,到时候你就知道……算了,现在来说吉男的不在场证明吧!”
  “对了,可以查出案发当晚吉男投宿的旅馆吧!这样一来,不是很简单就可
以得到不在场证明吗?”
  “事情可没那么简单。因为,吉男说从二十五日晚上到二十六日早上,他都
坐在夜快车里,这一点是很难证明的。而且,如果第二天早上他一抵达青森,就
住进旅馆也就好办了。偏偏那天一整天他都背着相机,在津轻海峡一带走动,没
有和任何熟人碰面,直到晚上才投宿旅馆。而且,他并没有事先订房,走累了才
决定投宿的。诶,因为是冬天,所以没有预订房间也不怕没有房间住。就是因为
这样,所以即使是他太太想和他联络,也联络不到他。
  “如果他是二十六日晚上才投宿于津轻的旅馆,便有行凶的可能。在目黑杀
了平吉之后,二十六日一早赶至上野车站,然后搭前往东北的早班火车,确实可
以在晚上的时候投宿旅馆。
  “吉男说他自己二十六日一整天都在津轻徘徊,二十七日早上就有熟人到旅
馆找他。对方是作家梅泽吉男的读者,但那天只是他们两个人的第二次见面;他
们并不很熟。二十七日,吉男都和他在一起,中午的时候才搭火车回东京。”
  “原来如此!这么说,二十六日拍的底片,就是吉男不在场证明的关键喽!”
  “不错!吉男不是由于津轻下雪,才去东北的,这点倒很容易查证。换句话
说,吉男到达津轻时,是初冬的景象,所以如果他所拍的底片不是当时的景色,
那就是去年拍的。”
  “确实是他自己拍的吗?”
  “嗯,他好像没有朋友可以先在东北帮他拍照,再把底片拿给他。而且,这
么做就等于是帮助他杀人。假设对方不明就里地帮他这个忙,万一警方侦讯时,
也难保事迹不会败露。应该没有人会帮吉男这个忙!所以,如果吉男想在这个事
情上玩花样,就得自己动手。有意思的是:后来查了那卷底片,竟然是前一年秋
天,亦即昭和十年十月在新宅拍摄的。这是一大关键。很戏剧化吧?这是这本书
的高潮之一!”
  “哼,即使如此,也只能说他的不在场证明不够明确,并不表示兄弟掉包的
说法就可以成立了。”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为了想早点看到你伤脑筋的表情,我就继续说下一
个命案吧!可以吗?”
  “当然。”
  “第二个命案,就是平吉之妻昌子和前夫所生的大女儿一枝,在上野毛的自
宅被杀了。这件案子发生在距平吉命案约一个月后的三月二十三日,死亡时间距
推断为晚上七时到九时之间。凶器是一枝家里的玻璃花瓶。这件命案倒是留下了
凶器。一枝好像是被这个花瓶打死的,我之所以说好像,是因为这是本案唯一令
人不解的地方。这个被视为凶器的花瓶上虽然沾着血迹,却有被擦拭过的痕迹。
和平吉的密室比起来,一枝命案的谜团较少。我这么说也许太轻率,不过,从外
表看来,这确实只是一件极普通的命案,动机是窃盗。命案的凶宅里一片凌乱,
衣柜被翻得乱七八糟,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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