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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绝色倾城:王爷太闷骚-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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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眼角被微微的凉意侵袭时,花月夜心颤了一下。

    沧邪他,在给她画蝴蝶……

    她不知道他用什么画的,因为她不敢看,但是她知道他来的时候并没有拿任何颜彩之类的东西。

    花月夜能嗅到花月沧邪身上的淡淡魅香,她入目的全部是那蛊惑人心的紫色,她什么也看不见了。

    等到脸上没有动作了,花月夜听见花月沧邪那好听的声音在说,“答应夜儿的事做到了。”

    又是一阵静默。

    花月夜的指甲深深嵌入了肉里面。

    花月沧邪有些心疼又有些无奈,把她握紧的手指轻轻掰开。

    “夜儿,我来带你回家。”

    所有的事抵不过这一句话,她真的难受了。

    可是她听见自己倔强的说,“我的家就在这里,师兄,你留下来喝喜酒么?”

    不知何时又起风了,透过窗棂门扉吹来。

    凉凉的。

    一句师兄,拉开了天涯海角的距离。

    花月沧邪那紫罗兰色的眼眸从最开始的幽深到越来越平静,平静得仿若一潭激不起一点波澜的死水。有什么东西逐渐融掉,痛彻了谁的心扉。

    他想起,曾经还是小女孩的花月夜狡黠的对他说,‘你昨天抱了我,你得对我负责,你要娶我做你的妻子。’

    那个时侯,好像不是他抱了她,是她偷袭他。

    把他的衣裳都划破了。

    最后她讨好的拿去缝,把最后一块完整的地方都毁了。

    “夜儿的喜酒,我永远也不会喝。”

    这世道喝自己的喜酒,从来都不算喝喜酒。

    花月夜觉得心口痛得有些缓不过起来,她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她动了动手指,想把手伸给他,可当她无意识看到旁边流云那清澈如水的目光时,突然打住了。

    她这算什么?她把流云当什么?

    花月沧邪以为那只手会放在自己的手里,可是不是,那只手挽住了一拢大红喜袍的男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伸出的手缓缓收回来。他笑,“只要夜儿欢喜,我什么都可以给你。”话落,转身。背影绝绝而寥落。

    终于有人回过神来,“如此狂徒,本将军定然不饶你!!”

    没人看见花月沧邪动,可是那追上去的将军却被抛高,下落在人堆里。

    “夜儿成亲,如此,如此美好的日子,我不想见血。”花月沧邪背对着所有人,他的声音很淡,可当他说到‘如此’时嘴角却缓缓流出殷红的血,触目惊心。

    花月夜没看见,没有人看见。

    当花月沧邪的身影消失无踪时,才有大队的人马反应过来。本欲去追,流云脸色不善的制止了。

    司仪不知道接下来还要不要继续下去,将询问的眼神看向流云。这一看就看到花月夜嘴角的鲜血,人都吓傻了。“少夫人!!”

    流云把花月夜拦腰一抱,丢下所有人飞速回了寝房。

    大夫的诊断是:夫人身体并无碍,只是心伤所致。

    送走了大夫,流云看着床上静静躺着的花月夜,第一次对这个世界有了怨恨。

    当看到花月夜脸色越来越苍白时,他说,“你去找他吧……”

    花月夜看了他好久,把手上的镯子取了下来,最后在他脸上落下蝶翼般的一吻,“对不起,流云。”

    *

花月夜未央 第一八五章 沧邪 我来做你的妻

    九俗顾顾梅顾四。出了相国府,花月夜满大街跑,一边跑一边呼喊,“沧邪~~”

    她想起花月沧邪转身之前对她笑的样子,心也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痛楚淹没了人的呼吸。

    她对沧邪,究竟做了什么?

    她觉得一直都是她无理的任性,沧邪可以包容她所有的缺点,所有的闹腾。她做什么他都宠着她。而她之前问他,‘是不是要留下来喝喜酒?’她一直不去想想,沧邪心里面是不是也有事,是不是也会觉得辛苦。在她心里,沧邪就是神祗,是无敌的。

    她忘了,有句话叫高处不胜寒。

    她实在任性……

    花月夜的心踏着一地的碎乱,在无法形容的刺痛中,缓缓拨开那隐匿在固执下的真挚感情,窥视到的竟是花月沧邪满含宠溺一次次牵起她的手,或者把她轻轻护在怀里的情景。

    她微哑着嗓子喊着花月沧邪的名字,由一条条街开始寻找,由一声声呼唤开始寻觅。

    花月夜一遍又一遍的吼,就像每次她出事,不小心受伤也好,被灵山道人责罚也好,或者心情郁闷时,每一次,花月沧邪都会来到她身边,她可以安心的做那个骄傲跋扈的公主。

    她一点都不担心外面的风吹雨打,因为有个人会一直守护着她。

    可是这个人,现在不在了,被她亲手推开了。

    沧邪那样的人主动来找她,说带她回家。他居然为她做到如此程度,她却毫不留情的伤害了她,她当真恨自己了。她怎么就是这样招人厌恶的女人呢。

    她突然恐慌,她隐约觉得,这次她不找到沧邪,他们永远也回不去了……

    夜已经很深了,花月夜的吼声惹来偶尔的漫骂,可是她毫不在意。

    花月夜不去想花月沧邪是否会在这灵月京城,只是固执地要将他找出来!不计后果!她一向执拗又固执,她坚持认定了势必要追到天荒地老。

    她找了很多地方,有寂静的巷道,有灯红酒绿的大街。

    有人睡了,有人醒着。

    有人笑着,有人哭着。

    花月夜的嗓子已经严重沙哑,却仍旧红着眼睛,在众人的悄然注视中声声唤着花月沧邪的名字,宛如孩子般既慌乱又无措地寻找着。但凡听了的人都不禁动容。

    花月夜不放弃地寻着,那声声嘶哑的呼唤终是令人无法冷眼旁观,暗处一个三十多岁的美丽女子一声轻叹。

    是孽是缘,都随她去吧。

    那女子来到花月夜面前,朦胧中花月夜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她。

    “夜儿,从这里绕东街走到尽头左拐,那里有一处常年开满鲜花名为‘璎珞居’的大宅子。倘若我估计得不错,沧邪那孩子去那儿了。”沧邪那孩子倘若在如此执着,稍一不留神就会走火入魔,这次受了如此严重的内伤,怕是要落下一辈子的病根了。

    女人又想起了灵山道人,眼中一片哀戚,为了练成绝世神功,他都作了些什么孽啊!

    花月夜如同溺水的人抓到浮木,当即向那女人说的路冲去!压根没去想这个人为什么知道花月沧邪的去处,也没去想这个人对自己的称呼似乎太过亲热。

    当花月夜去到那女人说的地方时,老远就嗅到熟悉的花香味。

    她几乎是疯狂的撞开门,也不管受伤不受伤,痛不痛。

    大得让人心慌的园子,各种花树起起落落的开与坠。

    一个人也没有。

    乱花迷人眼中,花月夜仿佛坠入自己的梦魇般遍寻不着花月沧邪的踪迹。那瞬间燃起的期望又变成失望,犹如备受打击的孩子般孤单无助。

    花月夜寻不到花月沧邪,迷失在这片花海中。她不想出去,因为哪里都没有花月沧邪。花月夜拖着沉重又无力的步子胡乱的走,看到那雾气缭绕的水池时,恍恍惚惚想起在山上那寒池。

    唯一不同的是,这池水雾气缭绕,想必是热的。花月夜坐下来,在那倒影中只看见自己失魂落魄的表情,犹如没有魂魄的躯体般呆滞无神。

    花月夜望着荡漾在池中的自己,缓缓张开干裂的小嘴,沙哑而干涸地唤着,“沧邪,你出来见我好不好?你真的不要我了么,是不是永远也不会在见我了?因为我那么任性,那么无理取闹……”

    那微微动荡的倒影中,豁然映出一人魅紫的身影,随着花月夜的沙哑呢喃动荡着。

    花月夜呼吸一紧,身体却是不敢轻易乱动。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一看水中的倒影,哪里还有花月沧邪的踪迹?

    花月夜扑到水面,使劲拍打着那份温热,恨不得将水砸出个窟窿般用力,嘶吼道,“你骗我!你骗我!你骗我!沧邪,你说的,只要我想要,你什么都给我!!可是我想要你出来见我,你却躲我!!你说过的,你说过的……你不守信用……”

    水面扭曲荡漾间,花月夜的心思是从来没有过的透明。

    “我不是小女孩!!我不是没见过长得好看的男人!!我不是因为在山上太无聊才来招惹你打发时间的!!因为那个人是你,因为是你我才来招惹你的!!我不是什么都不懂小女孩!!!我不是!!!”

    花月夜跌跪在池边,吼完了,在死般的沉寂中,发现水波中竟又出现了花月沧邪的倒影,当即精神一振,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转身反扑了出去,直到抱住一个带点凉意的体温,狠狠用力,死也不肯松手!

    花月沧邪脸色很是苍白,只是静静看着她,半晌,轻轻拉开她的手。

    花月夜一震,又伸手去抱花月沧邪的腰部。

    花月沧邪看着她一身红嫁衣,微微勾唇笑了一下闪开。“不知师妹来这璎珞居所为何事?”

    花月夜的身体瞬间僵硬。

    见花月沧邪仰头饮进一坛酒水,她才发现原来沧邪手中有酒,而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花月沧邪喝酒。那酒水顺着颈项滑落衣襟,犹如大片的眼泪般无声哭泣。

    花月夜欲抬手阻止,花月沧邪却是云淡风轻的一笑,将手中酒坛扔入水池里,在水中砸出轻微的咚声,便漂浮于碧波上,若酒醉后的一叶扁舟。

    花月沧邪半眯着危险的眼睛,“我说话自然会办到,师妹要是有什么难处有什么想要的,尽管给我递个信儿。眼下,若是无事,就请离开吧。”和以前一样没有波澜的声音,可是花月夜听得就是特别的难受。

    她伸手去抓花月沧邪,花月沧邪转身就要离开,花月夜忙扑向花月沧邪后背,就这么紧紧扣着他的腰肢。

    花月沧邪只是动了动手指,花月夜的两只胳膊瞬间失力。

    手臂一松,花月沧邪头也不回地向花树中走去。

    花月夜惊恐地大叫,“沧邪!!!”

    花月沧邪脚步微顿,终是在万籁中缓缓转身,却是呼吸一紧,心又痛了起来。将原本设置好的冷漠情节打得支离破碎,溃不成军。

    只见花月夜脸上肆意流淌着泛滥的眼泪,他在她眼角画下的火红蝴蝶被泪水冲刷,凄艳无比。她的眼中有孤注一掷的绝望,也有浓得化不开的爱恋。

    “沧邪,如果你我再相见,一如这般疏漠,我宁愿永远也不要在和你见面。如果,你觉得我是小女孩……”咬着牙,花月夜用那没有力气的双手胡乱的扯身上血红的嫁衣,愣是扯开露出了一片雪白肌肤出来。“沧邪,我想告诉你,我不是!!!”

    红色的衣裙滑落,同色的里衣又沿着花月夜的裸肩滑落至脚下。在这花树中,雾气缭绕的水池旁,女子凹凸有致的姣好身子展露在他眼前,靡丽而妖娆。

    隔着这片缥缈的水雾,花月沧邪的呼吸微微停滞,或许变得纷乱了。

    终是,“夜儿,你又何必找来……”他都已经如此绝情的对她了,她还不死心。倘若有朝一日,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伤害的人肯定是她。

    他自己了解,就算现在不继续练功都来不及了。

    话说,花月沧邪这次也的确闭关练功去了。可是在闭关的过程中总是集中不了心神,脑海中都是花月夜,怕她出事,怕很多东西。练功,特别是那般高深邪门的武功,心神不专是大忌。

    花月沧邪再一次差点散功,最后关头也只是勉强保住没走火入魔,五脏六腑却是受了非常恐怖的重创。这也是他脸色那般苍白的原因。

    先前,他见花月夜要成亲又被刺激了也是真的,后来离开只得在璎珞居休息。

    本来,他打算对她狠一点,让她和别人结婚生子,平安快乐一辈子。

    却没想到,他还是做不到,他可以对任何人狠,唯独对她狠不起来。他听见她喊,看见她的一举一动,终是忍不住出来见了她。甚至,最后伪装的冷漠也被花月夜打破得一点不剩。

    “沧邪……我想起来了,我曾经说过,我要做你的妻子。”花月夜缓缓走向花月沧邪,“沧邪,我来做你的妻……呜~”

    他把她抱在怀里,温柔霸道的吻她。

    她娇脸酡红,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色授魂眉间魅颜色,沧邪……

    春水,红樱,癫狂,痴缠。

    花月夜已经做了万分的准备要在此献身,可花月沧邪除了吻了她并没有把她怎么样。

    见她嘟着嘴,花月沧邪好笑,“夜儿,我们在这里成亲可好?”

    本来是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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