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倾城:王爷太闷骚-第11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花未央如今活着,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吃了那药,那药是交到水幽手里的。当初花月沧邪把那药丸给梵音让她送去给水幽时,梵音还有些不明白,这是为花未央炼制的药,为何就送去救水幽的主子??
白夜也不知道当初送给水幽的药就是那药丸,但是梵音也知道,因为那药就是她去送的。
未央站在烈日下,热浪一波波从地面冲上来,人在其中远远恍惚一看,就像有热烟一般的东西扶摇直上。尽管如此,他的脸色却苍白得厉害,眼眸微微眯起一些,瞬间便深邃了世间所有的光华。
南风邵邵自邵伯。未央随意笑笑,并未作答。
一直伤害她的,把她逼到这个境界的居然是自己的枕边人。人世间,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寒心,更让人肝胆俱裂的?你一直爱着,想要护着的人,就是他给了你所有的磨难和痛苦。
路过未央身边时,梵音本来是半秒钟也没停留的,却在走过了几步时突然掉头回来,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未央,心下是万般明了,这人的病永远也好不了。
她到底幸运,即便在这异时空,依旧有爱她的亲人,朋友。
对上未央的目光,白夜一如面对所有人那样,并没有什么不同,一定要说不一样的地方,她对未央几乎有一种故意为之的刁难。
梵音探究着这个男子,越探究发现越是一点头绪也摸不清楚。冷淡的再度开口,“虽然主子把你留了下来,可,你若是想离开,并非办不到吧。你为什么留下来?”又靠近了一些,以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若是你胆敢在做出伤害主子的事,我梵音第一个杀了你!”话落,转身往屋子走去。
暗自吸了口气,梵音那素来就是冰山脸的漂亮容颜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对未央淡淡道,“你应该庆幸,庆幸她忘了你。”她的声音不大,想必是害怕屋子里的白夜听见。
白夜回到茅屋时,院子里,花满楼拉着花未央的衣衫在转圈圈,很兴奋的样子。
白夜看着眼前的新坟,长久的凝视着天空,这里,除了银花她相信不会有人记得的。等到几年甚至等不了那么久,这里的一切会淹没在那些无人打理的蒿草野花之下,一切都会没入时间的洪流中,飘逝无影踪。
花月教,包括花月沧邪的师父以及师尊,都不是简单的人,也会那些常理解释不了的东西。只是如果用那样的东西用来渡化世人,用来修身养性,是无害的。倘若反其道而行之,用来强行改变一些什么,那么就是魔,就是深渊。
花满楼自己不在意,未央也不在意的样子,由着他弄脏自己的衣裳。见白夜回来,未央的目光静静的凝视着她。
纵然花月沧邪炼药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可这世上的事依旧不会尽如人意,得失就是一个衡量的天平,你得到了一样东西必定会以另一种失去换来。
梵音也庆幸,幸亏是自己跟了来,不是天绝。倘若是她,一定会冲动惹出事端,有些事,只能让它烂在肚子里。默默承受。就像自家尊主永远也不会让自家主子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守护她,他所有的一切结局也是她带给他的。
也没看未央的脸色,白夜就抱起花满楼往屋子里走,中途回头,“你要知道自己的本分!本尊留下你一命,不是让你给我惹麻烦的!!”
现在看来,一切都在明白不过了。想必,那个时侯花月沧邪就知道水幽背后的人是花未央,也知道他还没死。
花月沧邪已经尽了最大的力,也是当初炼药才导致今日失去心性,走火入魔。那不是一般的药,是能打破宿命,改变别人生死的药。
梵音提着一篮子果子回来,就看见未央微微眯眼一直看着茅屋。
塞翁失马,福祸所依。
说白了,这世上没有真正的弱者或者强者,都是有一个局限的。就像那些可以窥伺天机的天命者,他们也不可以把所有知道的说出来一样,也不能去改变一样,去做了就会付出无法想象的代价,这就是无奈。
白夜不知道花月沧邪是因为炼药救花未央才导致今天这般样子,可梵音知道。
未央唇畔一直带着那抹浅笑,然后转身,往旁边一座茅屋而去。
他的人品,到了如此不堪的地步么?
花月夜未央 第二三三章 爹 你喂娘吃菜
因为人口的增加,已经有了好几座别致的茅屋房子了,都是木头修建,茅草落顶。皆相隔不远,一溜子彼此做了邻居。
白夜还是没忍心让风起雪落也长埋于地下,即便是行尸走肉她也下不了手。所以,风起雪落一个人住在几间屋子里。白夜让两个花月教弟子照顾他。说是照顾也没什么好照顾的,风起雪落很机械的生活着,除了需要白夜的蛊,他什么都不需要,也不知道。
银花的肚子已经很明显的显怀了。白夜找了两个女弟子照顾她,银花就住在白夜房子的右边,而银花房子的右边就是风起雪落住的地方。
花满楼从银花家里出来时,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但,这几座屋子屋檐下都点着各种漂亮的灯笼,倒也不会黑暗。自然,这也是为了方便花满楼。
“真的?”黑漆漆的眼睛满怀希望的看着未央。
本来,白夜是不会主动在未央这边来的,可先前花满楼摔那一跤她正巧看见了,当时忍住了没过来,虽然知道未央会处理好,但是依旧担心。这才过来了。
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些暗了。银花轻轻捏了捏花满楼的小脸蛋,“小楼,饿了没。”
“娘娘是个胆小鬼。”白夜真算是自作自受了,给花满楼讲那些童话故事或者还给他讲起了四大名著的故事,也不管他听得懂听不懂。而好多词语,花满楼都是从那些故事中学来的。
“嗯。”
“小楼,过来。”她朝他招招手,因许自己要做母亲了,脸上溢出的都是温柔。
未央顿了一下,蓦然一笑,“你娘娘的胆子可不小。”这世间恐怕没有她不敢做的事。
黑漆漆的大大的眼儿,纤长微微上翘的睫毛,粉嫩嫩的小脸,亮晶晶的小嘴儿。
花满楼又在未央的脸上留下湿湿的口水印。像是想起什么,带点神秘带点小告状的意味儿,“爹,娘娘她都不陪我玩虫虫。”
自从落红尘死后,银花再也没说过一个字。最开始,她不去埋葬落红尘的地方,过了几天她开始去了,每天很早就出发。自然,那两个受命照顾她的花月教弟子会远远的跟着。
花满楼见她笑了,也裂开小嘴笑,小孩子亮晶晶的口水习惯性的还是沿着嘴角流了一些下来,银花也不嫌脏,轻柔给他擦掉。
“爹……我抓的虫虫不见了……”这才是让他在意的事情。
花满楼像模像样的轻轻摸了两下,笑嘻嘻的直呼道,“小弟弟……呵呵……”
未央也把他当个大人这般认真回答,“为什么要在一起?”他还是有些好奇小孩子会这般问。
白夜想了想,暗示风起雪落也跟上去。他们会在落红尘的坟前一站就是一天,直到繁星布满天空。
而花满楼这小子长得也是越来越粉雕玉琢,让人有一看就忍不住想抱住啃他一顿的欲望。
白夜走过去坐下。
好看的男子和漂亮的孩子。
银花隔着衣衫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那小楼摸摸。”
未央笑吟吟的看着她,很自然的说道,“吃饭了么?”
白夜突然觉得,这或许就是最简单的幸福,也是最难得的幸福。
花满楼更是精灵讨喜中的佼佼者,他是个很特别的孩子,他不但会玩,还特别能讨好人。他不仅仅喜欢和白夜未央两人玩,他也摇晃着并不太稳却让人欢喜的步子摇去银花和风起雪落住的地方。
银花愣了一下,先是没想到梵音那般冷冰冰的女子居然会向一个小孩子说这些,在则就是被花满楼的模样逗住了。‘扑哧’一笑。
花满楼抓了抓头发,似乎不知道怎么回答。
可银花毕竟是孕妇,在这炎热的天气里哪里禁得起这般折腾,晕倒了好几次,白夜怒了,直接丢给银花一瓶药,冷冷的说道,“这是剧毒,你吃下去一了白了。”
未央给他处理好了伤口,抱起他往里室走。“没事,以后爹陪你去抓一只。”
银花早已放下手中的活计,正准备去抱花满楼时花满楼退开了两步,“姑姑,音姑姑说你肚子里有小弟弟,我不能压着他。”那模样认真得可以。
花满楼可是结结实实摔了一跤,小手被蹭破皮了。
白夜沉默着,一直没说话。
未央给他检查伤口上药,小家伙呲牙咧嘴的,咬着小嘴,却没哭。
银花心情突然很豁然,一直压抑的悲痛一下子就淡了许多。有时候就是瞬间的事,没有原因。
有时候,花满楼走在这么近的几座房子之间,不过一晃眼的距离,他却在半途沿着院子篱笆墙坐了下来,和蚂蚁蚱蜢之类的也能玩个不亦乐乎。
白夜进来时,就看到那样和谐幸福的画面,她倒像是外来的闯入者一般。
由于花满楼还是喜欢在地上玩,白夜所住的屋子里都铺上了竹制的地毯,躺在上面又凉快又不担心弄了一身脏。第二天,未央和银花甚至风起雪落的屋子里都多了那种竹制的地毯模样东西。
这个时候白夜想起了花月沧邪,她想,自己或许理解一些花月沧邪把她飞出屋子时的心态了。
南风邵邵自邵伯。花满楼摇摇头,“不饿。姑姑,我来和小弟弟玩的。”
花满楼摇晃到银花家里时,银花正坐在窗前的软榻上缝制着小孩子的衣服。见花满楼进来,银花难得的冲他笑了笑。自从落红尘死后,即便是现在想明白了的银花也只对花满楼笑过。或许,小孩子才是让人最容易放下一切的。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夸张的算最多也才两岁,还是童言童语。
未央微微笑了笑,“你娘娘怕虫虫。”
走到白夜的院子篱笆前,皱着眉头想了想,又继续往前走,到未央那里去。
那天,两人眼对着眼一下午,银花没吃那药,第一次开口说话了。她说,“你不懂。你不懂失去挚爱的滋味。”
孩子不能太过娇惯的养,她还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那声音是相当的兴奋了,因为太兴奋了,一个没注意脚下,熟悉的矮矮门槛也绊了他一个扑棱。
“娘,吃饭,吃饭。很好吃哦。”花满楼嘴里还咬着食物,也不忘帮别人做宣传。
篱笆的院门开着,花满楼蹦蹦跳跳的进去,“爹,爹,你看我抓到了什么~~”
是地,祸害人。白夜最能理解这两个字,因为花满楼在一些特定的人面前乖得不得了,在她面前有时候简直就是一个小恶魔。她都牙痒痒得恨不得把他扔出去。
花满楼似懂非懂,一向聪明机灵的模样变成了憨态可掬,他竟然还点了点头。
花满楼摇晃着小身子跑向银花,踮起脚尖在银花脸上留下湿乎乎的口水,“姑姑。”这一声姑姑唤得人心都跟着化了。
此刻,未央已经抱着花满楼来到简单却别致的饭厅。桌子上还是热腾腾的饭菜,未央把花满楼放在椅子上坐好,自己也在他旁边坐下。
学来了还不让人惊叹,最不可思议的是很多时候他小小年纪还把那些词语用对了地方。
花满楼闻到那些香喷喷的菜,口水都流出来了。
这是个小小年纪就漂亮得让人心痒痒的孩子,不难想象长大了得多祸害人。
看着未央的笑,花满楼的小脸上却是一片严肃,不解的,“爹,你为什么不和娘娘住在一起。”
好在银花不那样自虐般的在炎阳下爆烤了,只是日暮西沉,热浪退去一些时才在院子里或者附近散散步。银花曾经毕竟也是善医善毒之人,知道怀了孩子的女人应该注意些什么。
小孩子当真是世上最快乐的,他们不懂得太多的歪歪肠子,高兴了当时就笑,不乐意了就哭,哭完了又忘了。
如果,刻意忘记那天夜里发生的事……
山中的日子,若有心境来享受,亦是一种很惬意的生活。
未央在最里屋,听到声响以最快的速度出来时还是没来得及扶住花满楼。
花满楼也不怕,小小年纪胆子倒是大得很。一个人在夜空下的草地上也能玩半天。当他想起回去时又过了许多时候了,手里拿着战利品——一只绿色蚱蜢。欢欢喜喜的打算回去。
当真不懂??
她不懂么?
未央取过一条雪白的帕子给他围在脖子上,相当于餐巾的作用,以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