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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懒色女人花恋蝶 猫眼黄豆-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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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朝臣案座中隐隐传出焦灼的轻唤。
  “臣使代吾皇,吾国百姓叩谢皇上大恩。”萧国使臣第三次以头触地,连磕三下。抬起头後,满脸忧色换上了喜悦感激,“皇上,萧国境内有一琼海,南边有莽莽群山,所需米粟只需能填满琼海,所需麻布只需能遮蔽群山即可。”陈词间,嘴角已是无法抑制地得意翘起,感激的眼光背後是显而易见的得意。
  大殿中顿时一片哗然。琼海是萧国唯一的水域之地,却是九州中最大的内海。而萧国南边的莽莽群山连绵不尽,深幽诡秘,至今未有人探到过尽头。这萧国果真是摆明了来为难挑衅的!
  龙案後的少年帝王俊秀面庞上的郑重渐渐淡去,坚定凤眸中露出的愕然也转瞬消逝。极薄的上唇微微掀起,露出几分尊贵浅笑。
  “朕之越国地大物博,国强民富,萧使所求又有何难?”他闲适地转动著右手麽指上的墨玉雕龙扳指,清亮柔和的目光牢牢锁住跪在台下仰望的萧国使臣,温言道,“不过此事也急不得,萧使还需等上一等。”
  “皇上,臣使满国百姓等不得啊。”萧国使臣眸光闪了闪,又现出一副痛心难耐的模样。
  “既是如此,那朕便不再挽留萧使,还请萧使即刻回国做好一应准备。”越昊昕言词更为温和可亲,甚至带上了体贴的宽慰。
  “即刻回国准备?”萧国使臣仰起的脸布满呆愣,“臣使不解,请皇上明示。”
  因为你Y的太阴险太自大,以至於丧失了绝佳的落井下石的机会。花恋蝶朝对面的红罗悄悄挤挤眼,彼此露出个心宣不照的笑容。这女人前面的演技不错,有拿金马影後的潜质,但後面她的脑子显然被门夹过,蠢毙了!帝王龙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当然是即刻回国请贵国帝君嘱令全国百姓舀干琼海,丈量南边莽山。”清越的晨锺声悠然飘荡,泄出微微笑意。
  萧使听得更愣,皱眉道:“皇上,那琼海烟波浩渺,深不可测。南边莽山连绵不绝,漫无边际,如何能舀干?又如何能丈量?皇上莫要戏耍臣使了。”
  “萧使此言差矣,贵国国内如此艰难,朕怎还会有戏耍心思?只是贵国若不舀干琼海腾出地方,该怎生衡量朕接济的米粟多寡?如未丈量出南边莽山宽长,朕又怎知该接济多少麻布?”越昊昕气定神闲地反问道,末了,又闲闲补上一句,“天子一言九鼎,朕既应允了萧国之求,就必会信守承诺。只要贵国一经准备妥当,朕当即刻运送米粟麻布。这琼海一般多的米粟,遮蔽莽山的麻布,必定不会少下一颗半寸。”
  “这这”萧国使臣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最後涨成红黑色,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猛地重重磕下头去,“臣使多谢皇上明示。臣使心急如焚,欲立即回国告知吾皇,请皇上宽恕臣使中途退宴的不敬之罪。”
  “朕恕无罪。越国与萧国乃是交好数十年的友国,遭此困境,朕施以援助责无旁贷。还望臣使代朕转告贵国帝君保重龙体,莫要太过忧心。”
  “是是。”萧国使臣连连点头,“臣使回国定向吾皇转告皇上心意,臣使告退。”
  “朕宴席未休,萧使请自便吧。”越昊唇角的浅笑加深,神情间跃上了几分诚挚和惋惜。
  萧使?笑死!真他爷爷的笑死人了。恭祝贵国找到了一份全民总动员的公益事业,慢慢舀它个千年万年,丈量个百年千年吧。莎呦啦啦!Good Bey!好走不送!
  如果条件允许,花恋蝶绝对会抽出袖袍中的雪白绢帕使劲挥舞,再飞出无数潇洒飞吻。帝王龙,好样的!对待心怀鬼胎的美女,就要这样不馈余力地打击报复,方显帝王本色!
  目送萧使带著两名侍从狼狈地退出金銮殿,越国群臣心思复杂莫名,仰望高坐御台龙案後的少年帝王,俊秀容姿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亲切,尊贵风雅。身周没有太过强烈的帝王霸气,然适才的轻言笑语间却又实实在在地展露出一个帝王的雍华英睿。
  难道他们对眼前这个少年帝王一直都小觑了?难道他们一直都未曾将他看透过,猜透过?战栗的惊悚从背脊蹿过,余下恐慌、担忧、喜悦、惊疑等诸多各异情绪。作家的话:终於又可以建资料夹了。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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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三使之难
  隐藏的爪子终於忍不住伸出来了麽?越昊昕小儿,你也坐不住了啊。景明王垂下眸,掩盖住凤眸内幽冷的森光。
  景辉王凤眸中的叹息一扫而空,起身向御台上高高举杯,扬声笑道:“吾国能有如此高德帝君,当是越国之幸,百姓之幸。皇上,臣敬您。”
  有了景辉王带头,众多朝臣也都蓦然回神,连忙也起身向高坐御台之上的少年帝王举杯相敬,口里高声呼著:“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越昊昕龙颜大悦,哈哈一笑,当下也举杯相迎。大殿上袍袖翻飞,君臣畅快同饮。
  一杯饮尽,朝臣各自落座,然内心再不复初时的轻松,动作也不知不觉地慎微了许多。
  坐於左上首的四个使臣两两对视一眼,未曾出列的邬国使臣、陈国使臣与章国使臣竟一同从案座上起身,走到御台前,齐齐施下深礼。
  “皇上仁爱广泽,英明果断,解却萧国国中困境,臣使们莫不敬佩有加。想来贵国朝中也必是人才济济,能者辈出。”率先开口的邬国使臣满眼恭敬欣羡,“邬国乃小民之国,国人才疏学浅,实不敢与贵国相提并论。故臣使临出使前,奉吾王之命,有一难事欲向贵国请教,还望皇上恩赐答案。”
  “臣使出使前,受吾国百姓所托,也有一难事需向贵国请教。”陈国使臣紧随开口。
  “臣使遇一难事数月未解,也欲向贵国请教。”章国使臣是个秀美女人,含情杏眼端庄中透著几分娇柔,弯眉微皱,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掩盖的恭敬面纱已彻底撕开,多余的华美修饰已不再需要,三国使臣赤裸裸地露出踢馆找碴的目的。
  事关国威君威,殿内朝臣们不由收敛起所有百转千回的复杂心思,全力关注著这一波接著一波的挑衅。
  越昊昕麽指轻轻摩挲著翡翠杯身上的盘龙,龙眉略扬,唇角浅勾,淡淡道:“邬使谬赞了,朕这朝堂哪里敢当人才济济,能者辈出八字?不过尔等既都有事请教,朕也不能过於推脱,令尔等败兴而归,但请诸位将难事一一道来。”
  “皇上太过自谦了。”邬国使臣微微笑道,“一月前,吾皇召匠人用黄金打铸了一副纯金锁甲。金甲华美精巧,耀人眼目,吾皇甚喜,但总觉这金甲并非当初纯金。勒问匠人是否偷金掺铜,匠人矢口否认,金甲重量也确与当初所予黄金重量相等。若是将金甲融了辨金,吾皇又很是不舍,吾国朝野上下无人能解吾皇之惑,故吾皇命臣使向贵国请教,该如何辨识金甲真伪?”
  “吾国有一梁河,河上有一浮桥,百年来一直以六只万斤铜牛维固。然去年洪水暴涨将桥冲断,牵动铜牛沈没河底。新修浮桥虽以大石维之,但皆无铜牛之重来得稳当,百姓过往很是忧虑不安。吾王体恤百姓,发榜广募能捞牛者,却至今无人敢来揭榜。望贵国能不吝赐教。”陈国使臣说得很慎重,俨然一副忧国忧民的好公仆。
  “臣使的难事比他们的简单。臣使喜好收集珠宝,数月前得一九曲明珠。”章国使臣从袍袖中摸出一个装饰华贵的檀木盒。打开盒盖,里面放著一颗婴拳大的莹润珠子,一看便是名贵之物。她伸手拈出珠子,朝御台举起,笑道,“皇上,这珠子名为九曲,里面的洞径曲折连环,本是件精巧玩物。但臣使对其甚爱,欲用丝线穿上,悬於腰间当做配饰,却始终不得法。还望贵国中的能人为臣使穿了这珠子,全了臣使的爱美之心。”声音清脆,言笑风趣,倒不怎麽讨厌。
  “众位爱卿,谁能解三使之难?”越昊昕清亮凤眸环顾大殿,不急不缓的温声询问似水波潺潺流动。
  回应他的是堪堪低垂的头颅、躲闪惭愧的眼神以及一殿静默。
  这一帝君之惑,这一百姓之忧,这一爱美之心虽与政事无关,却无一不是世间难题。一时间又哪来的急才应对解答?
  “众卿,尔等可有能解三使之难者?”越昊昕第二次询问,温言中惯带的笑意悄然隐去,透出极微的冷肃。
  整个乾坤金銮大殿仍无一人出列。平日里朝臣们虽各自为政,带著几分轻慢帝王之心,但此刻面临外使的咄咄挑衅,在场每一个越国朝臣都感到了莫大的耻辱,无奈又都束手无策。尴尬与羞恼在殿内静静弥散。
  “张和,将三使臣之难原封不动地转告殿外臣子,若有能解答者可无需宣召进殿。”
  “奴才遵旨。”张和应诺,躬身走下御台,往殿外走去。
  然而等了半晌,殿内殿外依旧寂然无声,如一滩不起丝毫波澜的死水。
  “皇上,臣等无能,不能为皇上分忧,恳请皇上恕罪。”景明王突然站出案座,撩袍向越昊昕跪下。眼露惭愧,却在低头的刹那,唇角微微勾出一个讥诮的冷笑。
  “唉,本想越国乃是泱泱大国,国中上下才华横溢者定是数不胜数,却不想竟也与吾国一般”邬国使臣顺著景明王的话接口叹息,眼中深处的轻蔑肆无忌惮地流溢而出。
  “是啊,吾国百姓又将空喜一场,吾真是有负百姓所托。”陈国使臣也是面露失望,叹息连连。
  “越国朝堂上下就真没一个能穿上这颗九曲明珠麽?你们仔细看看,珠子可真是有洞口的。”章国使臣含情杏眼张得老大,装满了不可思议。菱唇也是愕然半开,脚下竟朝左侧移动数步,不死心地举著珠子挨个给案座中的越国朝臣们观看。
  当朝臣们对上那颗莹华明润的珠子,看见那张我见犹怜的却故作惊诧的秀脸时,几乎个个羞煞了一张面皮,只觉那女人的秀丽面容刺眼之极。
  “唉,这珠子看来是永远没法佩戴了。”章国使臣在殿中转了一圈後又退到御台下,当著越昊昕的面摇头长叹,将手中明珠扔进盒中,“啪”地一声随手关上盒盖。
  在章使关上盒盖的刹那,花恋蝶的耳朵极敏锐地捕捉到了另一丝轻微的破裂声。她斜睨收起了所有温和淡笑的帝王龙,心里蓦地一颤,接著像是被一只手揪住似的,紧得发疼。
  弱肉强食是整个世界的生存法则,人与人之间,国与国之间的尔虞我诈从古自今都屡见不鲜。本著低调能降低危险的原则,本著低调便不招惹麻烦的原则,她宁可自个憋屈点,也抱定主意要当一个充耳不闻,视而不见,袖手不管的最优秀的旁观者。
  可现在,她的心狠狠地疼了,她心疼那个独自高坐御台龙座的少年帝王。
  他静静地坐在那里,如暗夜苍穹中的一颗孤星,璀璨明亮却又寡寂冷寒。俊秀的眉眼沈沈淡淡,温和亲切不翼而飞。从清亮凤眸内逐渐泛出的丝丝波澜中,她读到了一个蕴含著无边冷厉的“杀”字。
  心纠痛得更加厉害,高高在上的帝王龙只有她才能欺负,只有她才能逼迫。其余的人全部免谈!尤其是仗著几分姿色欠扁的贱女人,更加不可饶恕!
  景明王是吧,不需要你站出来多嘴多舌地灭自个儿国家威风,扫帝王颜面。你很能耐,把姐的帝王龙、红罗夫君、锦螭主人都欺负遍了呢。哼哼,姐是为了杜绝一切危险,怕麻烦上身才主动自觉地保持低调的,并不代表姐怕你。
  士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姐要是再低调下去就是他爷爷的连自家男人都护不住的龟孙子!姐决定了,姐要清清醒醒,大大方方地站在朝堂上,协助帝王龙灭掉你所有的嚣张和阴诡心思。至於这几个外国使臣,只是微不足道的跳梁小丑罢了。
  花恋蝶迅速闪身出来,跪在越昊昕的龙案前,朗声道:“皇上,微臣不才,愿解三使之难。”
  这话如同一颗石子从高空坠落,死水似的大殿中泛起一层层轻微波澜,尴尬羞恼的静默被打破了。
  龙案上又是一声几不可闻的破裂声,越昊昕垂眸凝视伏跪案桌前的白发女人片刻,淡淡问道:“花卿既能解三使之难,为何隐忍至此才出列请答?”
  “请皇上恕罪。微臣本是山野大夫,蒙皇上厚爱,赐医侍一职随侍帝侧。微臣精通的是治病救人,辨识药草,对其它学类知之甚少。三使之难著实费解,臣心里琢磨许久,此刻方才出了答案。但心中也是忐忑不已,怕不慎应答错误,失了国家颜面,被皇上摘去脑袋。”诚惶诚恐的雅致声音微微带颤。
  “原来如此。花卿大可放心替三位使臣解答。朕非昏聩暴君,不会迁怒於你的。”越昊昕脸上融出温和的笑意,把玩著手里的酒杯,对台下跪著的景明王挑眉笑言,“既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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