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色女人花恋蝶 猫眼黄豆-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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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性凉薄,但并非嗜杀之人。除非必要,平常也是见不惯有人血淋淋地死在面前。当初既救过锦螭主仆,那麽再救二人也不可置否,反正都是举手之劳的事。
花恋蝶眸光微闪,缓缓吐出一口长气,强压下心头翻滚的火焰。唉,她的红罗夫君虽满嘴都是名啊,利啊,其实说穿了就是见不得人死在眼前,典型一隐藏性圣父。只希望他救来救去,别救了白眼
狼和冷血蛇,让自个悲催地沦为东郭先生和农夫。
“好,红罗夫君说救我就救。”目光扫过正蹲站在花五毛头顶,满身都透著不安和懊恼的雀鹰。微微一顿,这不长眼的雀鹰啥时跟来的?还是说被她虐一虐,性子就虐顺了?对了,蠢女人的手臂和
肩背多是撕裂伤,难不成全是这鸟弄的?他爷爷的,无论畜牲还是人类,贱这个字果然随处可见。
“去,把那坨东西拖回来,姐就饶你不死,让你跟随。”她对雀鹰随手往远处一指,完全不考虑三十多厘米的体型能否叼起一个人类,也不考虑一只禽鸟能不能理解她说的含义。
雀鹰不安的眼神霎时一凛,恢复成锐利阴鸷,双翅张开,箭一般朝远处那坨东西飞了过去。
“恋蝶,能行麽?”红罗满腹怀疑,不能相信一只鹰隼能正确理解并顺利完成这件任务。
“大概吧。”花恋蝶耸耸肩,也不太确定道,“那只贱鹰晓得威胁我,懂得屈服强大势力,还知道讨好卖乖地帮我站岗抓人,估计其伶俐程度和花五毛不相上下。要真连个人都拖不回来,我也没必
要养它。”不是还有水的浮力麽,她是让它拖,又没让它用嘴凭空叼起来。
她懒懒抽回腿,提起昏死蠢女人的後领甩进船厢。
还好,这蠢女人长相过关,不至於让她反感。下半截基本完好,上身受刀伤啄伤抓伤,失血过多,浸泡太久,正处於生死存亡之际。
大致判断了一下病情,她掏出花五毛的零嘴益气大补丸往蠢女人嘴里塞了两颗。也不介意有个男人蹲守身边,开始手脚麻利地扒衣服。扒完衣物,拿提纯过的烈酒上上下下冲刷消毒,再拿出疗伤药
膏均匀涂抹。这蠢女人和弦络比起来恁是好狗运,此番出门在外,她配置了很多药,消毒酒和创伤膏就是其中两种。
“恋蝶,给。”红罗递给她一件干净的水红亵衣。他特别喜欢看恋蝶诊疗,明明是满脸的不耐和漫不经心,偏偏眉眼间却又有一分凝重和认真。不管是替弦络疗伤,还是替这女人疗伤,恋蝶从不让
他避讳。在她眼中,她们是伤病者,他是她的助手。她有时还会絮絮叨叨地教他,这感觉温暖而柔软。
花恋蝶瞅瞅亵衣,立刻摇头坚定否决:“不行,红罗夫君的亵衣怎能撕成绷带缠在这蠢女人身上?换一件。”
红罗莞尔一笑,又拿出件麻布素衣。
她看看还是摇头,否决道:“这麻布素衣全是红罗夫君一针一线缝制的,不能撕了。”
红罗无奈道:“那恋蝶你说拿什麽给她包扎,她的衣物可全是湿的,不能用。”
她也不想为个蠢女人用上自己的太极人工熨斗,眼珠转了一圈,看到船尾那头蹂躏成一团的蚕丝被时,蓦地一亮,“红罗夫君,把那床被子给我。”
红罗面皮一抽,略显僵硬地拖过被子,“恋蝶,你真要用这被子?这上面──”他顿住不语,只示意她看。
被子上面有不少地方沾染了二人欢好的情液,实在难登大雅之堂,羞於呈在光天化日之下。
“反正这被子是不用了。我只取干燥的绸缎面里,也算废物利用。她应该感谢姐慷慨地捐了条被子给她包扎才对。”花恋蝶面色不改,分外不以为然。唰地将干燥处的大红牡丹被面撕成绷带,往蠢
女人身上一圈圈缠绕。他爷爷的,那拿刀砍人的蠢货没吃早饭啊,再加把力深个半厘就能砍中心脏了。害得姐不但鸳鸯好事被打断,还要憋气在这里劳心劳神地干苦力。虽然都是皮肉伤,但还是讨厌啊
!
红罗好笑地看著她腮帮鼓凸,边涂药边忿忿咕哝。忍不住在她身後蹲下,双手自後揽住她的腰,温柔地摩挲游移。薄唇凑到她耳边低声调笑道:“恋蝶无需怨愤,夫君自是知道恋蝶还差一口才算吃
饱。乖,等回了依君馆,夫君任由恋蝶啃咬好不好?”
花恋蝶脸上一烫,眼睛刹那间亮胜星辰,惊喜道:“此话当真?”
“对恋蝶绝不打诳语。”羊脂玉手覆上秀挺的胸邪肆地抓揉起来。
她发出舒服的呻吟,随手在蠢女人几处要穴扎下银针,手心抵上背心,柔和的内劲悄然吐出,沿著人体奇经八脉游走不休。半侧了脸,娇媚地斜睨男人:“若是我想玩弄夫君的後庭花呢?”她不太
能接受男人亵玩自己的後庭,但不代表她对男人的後庭没有兴趣。网络上还是很看了一些耽美文,对里面描写的後庭也是比较感兴趣的。只是有贼心没贼胆,她怕勾起红罗夫君的不良记忆,影响夫妻感
情。如今肉都送到嘴边了,不抓紧谋取福利的是傻子。
红罗闻言一愕,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片刻,在花恋蝶有些焦躁忐忑的等待中,他咬住了她的耳朵,魅笑道:“红罗夫君的身子如今从内到外每一寸都是属於恋蝶妻主的,你想怎样享用就怎样享用
。可需夫君再为恋蝶提供一些趣巧物什,好吃得更尽兴些。”
花恋蝶脸上越发火烫起来,她不见得真会那麽变态地对待红罗夫君,但红罗夫君的话表明了一种态度。一颗心被这样的态度泡得又甜又软,那欲求不满的憋闷和暗火就这麽被一点点消融了。
20:57:00
第092章 捞了个琉璃娃娃
地上昏死的蠢女人喉间溢出一丝低微的呻吟,眼皮动了动,看似即将清醒过来。
花恋蝶便收了手,拔下银针,好整以暇地欣赏著被大红牡丹绸缎绷带包裹得鲜豔无比的缠丝兔子。从手指到腰腹,都是泛著丝绣的大红,零星夹杂著一点墨绿。衬著湿漉漉的有些残破肮脏的白色亵
裤。唔,其实猛一看,很有种行为艺术的感觉。
此时,船外传出花五毛的噅噅嘶叫,还有鸟禽翅膀扑腾的声音。
“救救人”被包扎成行为艺术品的蠢女人甫一睁眼,立马开始了不屈不挠的求救。
花恋蝶颇为厌恶地抓起残败不堪,失了大半里子和面子,还散发著某种淡淡**味道的被褥,甩手蒙盖住蠢女人,淡淡道:“捞起来了,记住你说的天价。”
“救救”被褥里继续传出低微的持之以恒的求救声。
花恋蝶眉毛一抖,好心情瞬间付之东流。丫的欠扁,姐都已经发扬救死扶伤的崇高医德了,还救个毛线!你以为你是打不死的小强?信不信姐一脚踩死你!
她起身抬脚就要往被褥上狠踩,腰身却被身後随之起来的男人一把抱住。
“恋蝶休恼。这女人也没叫错,你光是捞起了,可还没救醒呢?”红罗笑著抱她转向船外,指了指被雀鹰拖到花五毛背脊上趴著的东西。
那东西是个人,同样穿著单薄湿漉的白色亵衣裤。一头栗色长发,腰侧有一道长长的伤口,不时冒出血水。身体寂然无声地趴著,也不知是死是活。
“拖过来。”花恋蝶拍拍手,对站在花五毛头上的雀鹰命令道。
就见那只三十多厘米长的雀鹰飞起,双爪抓住栗发人背上的亵衣,展翅扑扇几下,竟将人凌空抓起来,丢在了船头拱起的被褥上。然後扑到花恋蝶面前,呦呦低鸣,满带了谄媚和讨好,鸟头还不时
在她手臂上来回蹭擦。
花恋蝶眉眼间的不耐顷刻散了,高兴地拍拍雀鹰的鸟头,称赞道:“瞧不出你小子还是只大力鸟。不错,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从今儿起,你就跟了我,名字就叫花花苍。”
“呦──呦──”雀鹰发出愉悦洪亮的鸣叫,扑地展翅一飞冲天,在半空盘旋不止。接著又俯冲到花恋蝶面前,再次用头蹭蹭她的身体,收爪极轻地停在了她的右肩上。
花恋蝶看看在水里摇头摆尾的花五毛,又侧头看看肩上的花鸢,突地扑哧一笑。
“恋蝶,你笑什麽?”笑声引来红罗的侧目和询问。
“呵呵,红罗夫君,我以後再争取养条叫花黄的狗。闲暇时分,和你一起骑著花五毛,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岗。一定很惬意很威风。”
“好啊,我等著那一天。”红罗笑著蹲下身,将跌在被褥上的栗发人移到一边。轻轻翻过身体,拨开湿漉长发後,口里不由诧异地噫了一声。
“噫什麽?”花恋蝶逗著花苍的尖钩铁嘴,溜眼过去。灰眸随即张大,身体猛地凑了上去。
她她她看见了什麽?!
横躺的人身长约莫一米七左右,十三四岁年纪,骨架纤细,身形单薄,介於娃娃的纯稚和少年的织细之间。浅栗长发如丝如缎,深栗的眉纤长微弯,深栗的眼睫又浓又翘又长,根根分明,比二十一
世纪的芭比娃娃还要夸张。鼻子秀挺,如玉雕琢。一张弧线绝美的唇不大不小,不厚不薄,虽被冰凉的水冻了成深紫色,仍显得如同玫瑰花瓣般柔嫩。泛著紫青的肌肤剔透无暇,找不出一根汗毛,一个
汗毛孔。他闭目躺著,浑身湿淋淋的,然而那种美丽的风华不但没有半点折损,反倒因这狼狈平添了十分楚楚可怜的风韵。
啊啊啊──这是个用上帝之手精雕细琢的美丽到极致的小正太呀!
“主子──”
正在她沈醉地赞叹欣赏时,一道红豔豔的人影扑在了小正太身上。
“主子!主子!你醒醒,你醒醒!”红豔人影颤抖地伸指凑到小正太鼻端下,继而浑身发颤,撕心裂肺地嚎叫起来。
那一点也不出色,一点也不具悲痛美感的抽搐表情配置在小正太身边,简直让她看得碍眼之极。虽说红花还需绿叶衬,但这红花太美,绿叶太残,配在一起只会让她升起暴打绿叶的冲动。
“滚!”花恋蝶抓起摧残视觉的“红豔残叶”毫不留情地丢到一边,俯身在小正太单薄的胸腔上仔细听了听,又探了探脉搏。随即毫不犹豫地深吸一口气,捏住那管玉雕秀鼻,俯身吻了上去。
被甩出去的“红豔残叶”──一点,傻呆呆地坐在船板上,被眼前的场景吓住了。
红罗笑了笑,转身从箱柜中重新拿出一床被褥在船尾铺好。虽然他并不明白恋蝶看似调戏的举动,但从她眉宇间凝出的那抹郑重知道她是在救人。
一声细细的呻吟从小正太的喉间冒出,掌下探到逐渐起伏的胸口。花恋蝶高悬绷紧的心这才放松。还好这小正太在入水之前就晕过去了,几乎没喝到什麽水。之所以没有呼吸也是因为突然间岔了气
,没提上来。要真是溺水,隔了这麽久,早错过了抢救时间。唔唔,那可就暴敛天珍了。
心松下来後,唇便尝到了滋味绝佳的柔滑香甜。心底邪邪一笑,舌尖伸出,在冰凉的花瓣嫩唇上来回舔弄。呵呵,小正太,怪阿姨也不收你的天价了。就让怪阿姨吃点你美丽的嫩豆腐,算作救你的
报酬吧。
迷醉在那份香甜滑嫩中,她忍不住流连地多舔了好几口,这才恋恋不舍地移开唇。
刚抬眼,就看见一双猫儿般的琥珀眸子静静地盯著她。
她倒吸一口凉气,面色微红,腾地直身坐好。
俯瞰之下,那双琥珀色猫眼又大又双,眼角微微上挑出几分媚气。眸子晶莹剔透,里面既荡著纯净的童稚,又漾著旖旎的明丽,流光溢彩,璀璨得宛似极品琉璃。肌肤褪了青紫变得雪白晶莹,紫色
嘴唇也恢复成淡淡的粉色玫瑰,沾著透明的水液,这孩子就像是用浸水的琉璃制成的。小正太三个字从脑中急速退去,只剩下琉璃娃娃四个字。
她捞了个美丽至极的琉璃娃娃!
“你是谁?”琉璃娃娃粉嫩的花瓣唇抿了抿,又轻轻掀开,“刚才在干什麽?”开合的花瓣间似乎有淡淡的玫瑰香溢出,浸润了水气的琥珀瞳眸带著些些茫然无措,折射出琉璃的灿烂。
声音十分清脆,非男非女,带著点点稚气和孱弱,煞是悦耳,勾起人心底一片爱怜。
“呵呵,娃娃,姐姐姓花,名恋蝶,你可以叫我花姐姐。刚才是在为你渡暖气,不是调戏你喔。这位是花姐姐的红罗夫君。”花恋蝶指著蹲下来的红罗调侃道,眉眼间尽是一片娇宠。她不待见小萝
莉,但她喜欢小正太性别的琉璃娃娃,“娃娃,花姐姐帮你包扎腰腹上的伤口好不好?”试探询问的口气是前所未有的轻柔。
琉璃娃娃沈默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微启花瓣唇,轻轻道出一个“好“字。
花恋蝶犹如得了圣旨般,扬起满脸欢笑。小心翼翼地撕开琉璃娃娃腰腹间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