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香暗袭 嚣妃,你狠要命-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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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在驿站的屋子,白天空气又闷又不通风,晚上又潮又多蚊虫。可能是苏媚儿的血型不招蚊子,所以也不见有山蚊来叮。不仅是她,趴在床上的凤厉靖好象也是,精光着上身,也没看到有山蚊来咬。
可见,苏媚儿有够无聊的,无聊到观察蚊子来打发时间了。
凤厉靖随身携带的皮囊就在一边,她拿过来,翻了翻,没看到她想要的解药,只有一些用蜡纸包着的毒丸和普通的解药,还有一个她原来被搜走的香囊。天因副还。
拿着这个藕色的心型香囊,思绪万千。虽然不是送给莫梓龙的那个十字绣香囊,却是自己一针一线绣出来的,上面原本红艳的玫瑰花瓣,现在颜色已有点黯淡,似乎沾了一层汗渍在上面似的。
“梓龙……。”她轻轻地唤出他的名字。
纤细的手指摸着上面的线纹,回想起自己当初绣这个香囊时的甜蜜心情,期待卫子浩看到这个香囊能恢复记忆的激动。在前生的时候,她在嗜夜领到了最后一项清门任务,把出卖嗜夜的另一个杀手杀了。为此,莫梓龙很不满意,是她用这个香囊哄住那个深爱她的男人,用轻轻一句我爱你,就击溃了他所有的怒气。
他爱她,总是爱得很包容,只要不是背叛爱情之事,他对她无比纵容,无比宠溺。把她的心牢牢地俘虏了,让她即使重生在这世间,也一心寻觅他这个爱人。
“梓龙……是不是我们再也无缘了?”想到卫子浩那不信任的三问,她的心如刀割。每每碰及这道伤口,她就不自由主地逃避,不愿去想。只是不停地安慰自己,如果是梓龙,绝对不会这般做的。他是卫子浩,所以不是莫梓龙。
“琪琪……琪琪……别……走。”床上传来呓语般地叫唤。
琪琪?南宫琪?苏媚儿皱了皱秀眉,这个靖王爷对南宫琪还真是痴心一片,想当初为了南宫琪,他愿割舍十五座城池,还把自己整得死里活来。如果不是怀了孩子的话,在祭奠南宫琪的当晚,他的龙吟剑已无情地割断她的头颅了。
她开始还以为这男人怎么也会念点旧情。没想到……也是,如真那么长情的话,就不会是杀伐无情、狠辣果决的靖王爷了。其实,她自己何尝不是那样的人?心硬如铁,心狠如狼,心毒如蛇,是现代黑道给她女罗刹的标注。
“琪琪……琪琪……。”趴着的凤厉靖忽然大叫着醒来,整个人挣扎着撑起身体,看了看整个屋子及床前同样望着他的苏媚儿道:“这是哪?”声音沙哑干枯得犹如跋涉在沙漠中的人。
苏媚儿没好气地说:“青瓷镇的驿站。赶快趴好,否则伤口上敷的草药又要掉了。”凤厉靖没理她,边赤腿下床边说:“我怎么会在这里的?琪琪呢?琪琪在哪?”
“你疯啦!琪琪早就死了!”苏媚儿上前去扶他,身子烫得如火,高烧根本就没退,在说糊话呢。没防着他一听琪琪死了,猛地揪住她的衣襟,吼道:“她怎么死的?”
苏媚儿冷冷地抬眼,逐字逐字道:“被我杀死的!”
“你……。”凤厉靖忽地露出她以前看到的那股阴狠的眼神,双手紧紧地掐住她的脖子:“你为什么要杀她?为什么?为什么?”一声高一声地责问。
床边的护卫一看形势不对,已有人大胆地过来拉凤厉靖:“王爷,王爷……。”
趁他的手松了会,苏媚儿已一记手刀朝凤厉靖的后颈劈了过去。凤厉靖高大颀长的身子一歪,昏了过去。
“你要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那几个护卫异口同声地拨剑对她。他们二十四小时护在床前,就是防她害靖王爷。这时候,看她出手,都喝声问。
“没看到王爷烧得有些神智不清吗?快把王爷扶到床上去。”苏媚儿的气势也绝不弱地散发出来。
那些护卫思考了两秒,就把昏了的凤厉靖抬到了床上。
毕竟王爷这段时间怎么宠这女人,是谁都知道的事。昨天还不顾生命危险地扑去泥石流中救这女人。防她害王爷,但同样也生怕王爷在神智不清时杀了这女人,醒来后要陪葬的是他们。
“快去打一大桶井水来,这样高烧不退,你们王爷就要烧成傻子了。”苏媚儿命令。
井水打来之后,苏媚儿不停地继续用冷水擦试他的身体。内心有些矛盾,让他烧成傻子、疯子算了。以往被他凌虐的那些恨不就可以消一些了吗?可那也太便宜他了,傻子、疯子是没有痛苦的,她要的是他的痛苦,他的万劫不复,肝肠寸断!
不停歇不间断地用冷水擦试,到了下半夜,凤厉靖的烧终于退了下去。
凤厉靖醒来之后,侧着的脸刚好可以看到和衣卧在他身边的女人,借着外面窗户透进来的光线,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精美的五官,黛眉如柳弯斜,小巧瑶鼻,淡红的唇瓣,纤长微翘的眼睫毛覆盖住那双有万种风情的明眸。而他一路最熟悉的莫过于她的尖锐如箭,冷如薄冰的那一种。
即使是这样,他现在也觉得心胸填满了难以言喻的快乐。似乎只要看到这人在身边,他的心就莫名觉得满足、开心。如果她能回应一份真心,那应该就是世间所有人追求的幸福了。
以前把她掳回来,想征服她,想那双倔傲的眸子露出软弱,也有沉迷于她身体的那种逍魂感觉,随着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多,她身上吸引他的不再是单方面或某一样,而是她这个人。这样的女子,今生既然遇到了,说什么也不会放手了。
凤厉靖把身子侧过来,把熟睡的女人搂到自己的胸前,静静地享受这份从心田涣发出来的快乐!
午后,副将钟木修与接应的官员都来了,还带来了城里医馆的大夫和一辆算华丽的马车。于是,受伤凤厉靖与苏媚儿都坐在马车厢内,摇摇晃晃地继续启程了。
凤厉靖手里拿着雪都京城转来的一封密函,低头沉思。
“媚儿,你到过东海没有?”他随手把密函放在车厢一边,问。
“没有!以前就在南炎几座大城游历过。听说东海除了一座岛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陆地住人了。”
“是的!我以前小的时候去过一次。今晚到前面的县城住一晚,明天我们改道去东海,带你去那里走走。”
“你不象是这么有空的人,凤厉靖,你到底要去东海干什么?”苏媚儿多问他一句。
“去借点东西。”凤厉靖露出一丝神秘的笑意。
苏媚儿横了他一眼,没理他。被他拽低身子倒进他怀里:“怎么啦?生气了?昨晚的事,我听护卫说了,我真不记得了。现在本王那么疼你,怎么舍得伤你一分一毫?我跟护卫都打招呼了,以后你想对本王做什么都不要阻止。”
苏媚儿小手玩弄着他胸前华服的金丝,冷冷道:“如果我要杀你呢?他们也不会来阻止吗?”
“呵呵,媚儿就这么想要本王的命啊?!”凤厉靖干笑两声,用满含柔情的目光望着胸前的女人道:“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谁叫你昨晚差点掐死我了。你看我脖子这里,还有你的指印,都紫了。”苏媚儿不满地说。
“我看看……。”他把唇轻轻地印在上面,轻柔怜爱地辗转吻着。他上午躺在床上的时候就发现了,后来就问了护卫,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事后他吓了一跳,连冷汗都冒出来了。所以他特意地交待了下去,如果再出现这种神智不清的症状,拼死也要保护苏媚儿,免得被自己失手错杀了。
“好了!痒,别假惺惺的了!”脖颈传来的痒意,让苏媚儿躲了躲,但没能躲开。很快这种亲密的举动就会象热汽球似的膨胀、炽热起来。凤厉靖吻的地方也从脖颈到了前面的唇瓣,贪婪地吸着她的甜美。14063254
苏媚儿对这些事越来越没法拒绝,都已到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地步。在他情热的攻城掠夺中,如果说身体没有感觉,那肯定是骗人的。这都是人的生理一种本能的感受。
就象现在这样,被他的唇舌搅拌下,她也会自发地迎合这种感觉而不自知。自到胸腔的气息被吸尽,两人才气喘地放开彼此。
“媚儿……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凤厉靖低头道歉。
“这是一种病吗?还是……。”苏媚儿迟疑着问。脸上还有因刚才的亲热而泛起未退的红潮。
“没什么!可能是被魔魇住了。”凤厉靖可不想被人家知道自己曾疯过的事情。尤其是苏媚儿!
如果早知道这种事的坦白可以避免后面发生的种种不幸,凤厉靖也许就不会这样瞒着不说了!可是,这世上真没有“如果”这种假设的东西!
☆、103 启程东海
那种被魔魇住的说法苏媚儿当然不相信。不过,她也不关心这个。实在无聊,她就顺手把他扔在车厢里的军事密件拿出来看,凤厉靖对这些倒也不瞒她,反正就算她知道了,也没办法将这些情报送出去。
反而,有时会象在玄冰城时那样问她对这些事的看法。
苏媚儿也不过是想通过这些东西来了解一下天下的局势,倒不一定想要探知北寒的军情。于她,已不再是南炎国的人了。
近半年,北寒与南炎两国的战火暂时没有漫延,凉州的军队一直处于休养生息状态。南炎那边欲收回故土,也已显得力不从心。与之联盟的西凉国在西门边关一直没能突破,南炎这边又不敢抽人马去西凉国支援,怕北寒忽然南下来个攻其无备。
“三个多月了,西凉还不至于连个小小的西门边关都攻不下来啊!?”苏媚儿觉得有些奇怪。
“西凉本来就想保存实力,以观战为最终目的的。只要凉州这边的战事一停,他们就疑神疑鬼起来了。怕一旦全力攻战西门边关,北寒把主战场定在西凉,所以他们宁愿小打小闹地作势攻战西门边关,做做样子。我们也正好可以利用他们之间的不信任,赢取更多的时间招兵马。”凤厉靖笑着跟媚儿解释。
不过,西门边关是个易守难攻的关门,加上他早有防范地重兵把守,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攻进来的。
“这就是凉州那边真正停战的原因。”苏媚儿不得不佩服这恶魔行军打仗确有一套。
“南炎也看到这点了。所以他们的太子与西凉国的颜惠公主订了婚约,以加固两国的信任度。听说卫卿皇近期还想把自己的皇女卫子琳定为和亲公主,许给了西凉国摄政王的次子颜达非。只等他们守完母孝半年,就完婚。看来,卫卿皇也只有用这种卖儿卖女的方法来改变国运了。”凤厉靖冷笑。卫子浩欠他的,还没讨回呢!
听到卫子浩已跟她人订婚,苏媚儿内心五味杂陈,鼻尖有点酸酸的,眼有点涩涩的,当初恨也恨决绝,但听到他与她人联姻,心里依然无法释怀。
凤厉靖把她阴郁的表情看在眼底,收紧了手臂道:“明天改道去东海,到时,让你看看美丽的海上日出、日落。”
“嗯……我不觉得有什么好看的!”
“那你觉得什么才好看?才能引起你的兴趣?”
苏媚儿玩了玩自己手上的玉缨络,想了想道:“是不是我想要弄什么东西,你都不阻止我?”
看到她眸底的抹狡黠的光闪过,凤厉靖立即道:“那要看是什么东西?如果太过危险的,肯定不行!”办那手出。
苏媚儿的脸马上垮了下来,闷闷不乐道:“那就算了吧!你反正是那种连小小胆识也没有的人,肯定也不会同意的了。否则,也不会把我的内力散去了。”
“本王完全有能力保护你,所以内力、武功这些有无都无所谓了。”
苏媚儿捶打了他几下,气冲冲道:“前天没有内力,我差点死要泥石流里;昨晚没武功,差点被你掐死。你到底是在保护我,还是想变个法子让我死?”
“好!好!媚儿先说说想要弄什么东西?”这女人蛮横起来,也不是那么好哄的。凤厉靖悲催地发现,两人相处,他的劣势越来越明显了。她想什么都得满足,否则,她不高兴,他见到她不高兴,自己也会郁卒起来。
“我只是想要一点防身的东西。”
“你这防身的东西,不会是用来对付本王的吧?”凤厉靖问。
“你怕了?”苏媚儿斜睨反问。
凤厉靖瞪着她,久久没回答。思忖着,如何让这女人打消这个不现实的念头。
“好吧!我发誓,我的防身之物不是用来对付你!这下,你总该允许我弄心中想要的东西吧?”苏媚儿适时退步。
退一步海阔天空。果然,凤厉靖最后答应了!
到了县城,趁天色还早,苏媚儿就开始去街上购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凤厉靖因身上有伤,所以呆在马车内没下去,只叫了几个护卫跟着去。县城里的官员早已收到消息,不敢摆排场,更不敢出来相迎,乖乖地恭候在县府衙门等凤厉靖这行人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