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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夜香暗袭 嚣妃,你狠要命-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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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今天出府上街不过是凤厉靖的一时心血来潮,有谁会天天在那里玩杂耍就为了等她的出现?应该是为了暗杀风厉靖,因为只有他才天天要出城转悠处理城内事务的。
    这可是他的封地啊。


☆、037 示软的女人
    凤厉靖也想不明白自己当时怎么就出手救下了苏媚儿,似乎是一种下意识的动作。过后,他有细想过。但后面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他再也没有去深思这种下意识源于什么。
    这晚,他惯例去绛雪轩陪南宫琪用晚膳,直到她睡下,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他的寝殿早已成囚禁苏媚儿的地方,后院住的姬妾有十几个,但他却极少宠幸她们,有的甚至自抬进靖王府,他都没去看过,更别说记住她们的名字了。这些女人不过是他人巴结他的工具而已。
    脚步走到寝殿的门口,外面的暗卫都隐在黑暗中。偌大的寝殿连个侍卫都没有,看起来有些冷清。外间睡着的是柳青,他要自己宠爱的姬妾亲自来伺候一个女。奴,在很多人的眼里,都想不明白。但柳青知道!
    在姬妾里面,也许唯有她能揣摩出他二三分心思。
    内室隐约可见夜明珠散发出的幽幽莹光,照在床榻上趴着睡的女人。因伤势原因,她并未盖被子,光裸的背上敷着一些外伤药,完美的四肢在睡梦中毫无防备地舒展开来,散开的黑发拢在一侧,露出优美的脖颈,可能背部的伤并不好受吧,让她的眉尖蹙紧。
    左肩烙入肌肤的奴印,是永不褪色的鲜红“靖”字,艳得如血,是他刻意用了特意的药物把那字弄得鲜红。每次欢好时,他的手摸到那个字或看到那个字,就感到特别的亢奋,心里有种她是自己私有物、战利品的满足感。
    美艳与聪慧、倔强与傲然并存的女人,最终还是被他折辱在身下,这让男人油然产生自豪感。
    男人的目光一路往下,落在到她挺翘雪白的臀部,眸色暗了暗,星星火苗腾地烧了起来。如果是往常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覆上身体,但现在伸向到半空的手,停顿了半会,还是收了回来。
    第一次躺在她的身旁,没有强要她,而是规矩的不象凤厉靖。
    苏媚儿睁开眼的时候,就发现了近在咫尺的银质面具,闪着冷光,眼睛阖上,眼睫毛很长,下颌是线条柔和的轮廓。她知道只要这双眼睛一睁开,里面的冷冽、凌厉就会让这人的全身散入难以亲近的寒气和威严感。
    她知道在她醒来时,这人肯定也醒了。气息的转变,目光的扫视,会让练武的人产生本能的醒觉警惕感。
    她的手象受到蛊惑似的,指腹擦过他的唇,很轻,很轻,象柔软的羽毛扫过似的。
    “醒了?”他问,眼未睁,依然保持着侧身对着她睡的姿势。
    “嗯……谢谢王爷昨天救了我。”媚儿的嗓音并不悦耳动听,天生带有一种暗哑,说话语速故意放柔时,会给人一种如猫爪挠心的感觉。
    凤厉靖打开眼睛,似笑非笑地说:“那你准备如何来报答我的相救之恩?”
    “媚奴本已是王爷的人了,王爷还想什么报答?”第一次在他面前自称媚奴,苏媚儿没有恶心到自己。
    见这女人已示软的态度,凤厉靖的心情感到特别好:“给本王换药。”


☆、038 又不是没见过
    苏媚儿没想到凤厉靖提出的仅仅是给他换药。
    望着她有点难以置信的呆愣,凤厉靖单手支撑起脑袋,靠近她,语气暧昧地问:“还是说,你喜欢更特别的报答方式?”
    苏媚儿垂下眼帘,飞快地小声说:“就换药好了。”生怕他忽然改变主意似的。
    “嗯,一直到本王的伤势完全痊愈。”
    “好。”
    “换药的时候,不可以耍花样。否则,本王就把你锁回床上,天天惩罚你。”
    “好。”
    “能不能换一个词?或者多说几句。谈起见解和看法,你不是挺在行的吗?”看到她温顺的一面,他觉得不真实了。这太不象他认识的那个苏媚儿了。
    “那是因为媚奴不说的话,王爷就老拿媚奴的身体出气。我不想再受罪了更不想被锁在床上失去自由。”
    “嗯!只要媚奴乖一点,本王还有更好的赏你。”凤厉靖另有所指地说。自由?放她出去一回,果然收获挺多的。
    “这已是很好了,不需要别的赏赐了。”
    两个城府极深又针锋相对的死对头,今天在清早的床上,史无前例地有了心平气和的相处氛围。
    凤厉靖起床后,心情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看来,野猫收起爪子的时候还挺可爱的。在处理公务的时候,他的心思居然时不时地想像晚上她将给自己换药的情景,揣测她会有怎样的表情。
    晚上,凤厉靖果真令人拿来了药物。
    苏媚儿下身穿着白色的亵裤,上身罩着一件宽大的丝绸中衣,以防过硬的衣料碰触到背部的伤口。在烛光中,隐约可见她玲珑的身材。
    凤厉靖坐在桌边的凳子上,四平八稳地坐着。苏媚儿赤着脚无声地走到他的身前,单膝跪下,静默地伸手解他的腰带,褪下他的上衣,露出他精壮结实的上身,揭开包扎伤口的布条,看到那个狰狞的伤口时,她不由倒吸口凉气,因为中的是毒箭,所以拔出箭后,又剜去了伤口周围的肉,所以用羊肠线缝的伤口,针眼密密麻麻的象条百足虫盘踞在他肩上,显得悚目惊心。
    “王爷……。”
    凤厉靖听到她的嗓音有丝颤抖,但又似乎在极力抑制着波动的情绪。
    “上药吧!”凤厉靖说。
    苏媚儿于是快速地把桌上的药倒入伤口,再用干净的布带紧紧缠住包扎好,动作熟练而迅速。
    “你以前常干这些活?”
    “在家里常给习武的大哥、二哥他们包扎伤口。”前世身为杀手,对这些常做的事能不熟练吗?
    “本王差点忘了,你也是位练家子。以前倒没听说过苏将军有个爱耍刀剑的女儿,只听闻他的女儿有沉鱼落雁之美!”
    “在家中习武,媚奴一般都是以男儿身妆扮。”苏媚儿准备伺候他把衣服穿上。
    凤厉靖抬手阻止:“到玉泉池给本王擦身。”
    苏媚儿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在明亮的烛光下,仿若三月的桃花绽放枝头,娇柔粉嫩,难得显出一副女儿羞赧之态。
    凤厉靖的心不由一动,低笑:“又不是没见过。”


☆、039 别有一番风味
    偏房的玉泉池一片氤氲,空气中漂浮着温泉特有的淡淡硫磺气味,与池子两边熏笼里的花熏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怪异的气味。
    凤厉靖光着身子靠站在玉石铺砌的池子里,下半身泡在水里,苏媚儿低着头,用绢帛沾水细细地擦洗他的肌肤,避开他的伤口,他的身体挺拔修长,浅麦色的肌肉精壮不纠结,到精瘦的腰间线条流畅,一点也不逊现代男模的标准身材。
    池子水波荡漾,只闻到苏媚儿每一下用绢帛沾水的声音。
    擦洗前面胸脯时,两人面对面,相距不过尺许,气息相缠,暧昧难言。就连四周的氤氲都凝固了似的,在池面上停留不动。
    凤厉靖俯首凑近她的耳边,低声道:“媚奴今天好听话,好乖巧……。”
    苏媚儿半垂的长睫毛轻微地颤动了起来,并不回话。刚才少女羞赧的神情又现在她的脸上,凤厉靖心一动,不由伸手把她扯入怀里,抬起她的脸,果真长得妩媚动人,一双水眸水光潋滟,眉梢含情带娇而媚,如丹的唇瓣此刻湿润如樱桃,发出诱人的无声品尝邀请。
    凝视片刻,凤厉靖便含着笑意亲上了那如丹的唇瓣,辗转品尝,挑开她的齿关,里面的甜美感觉如潮般涌来,他不由更加深入地探到里面欲逃避的香舌,牢牢地捕捉住,吸了起来,毫无芥蒂,亲密无间。
    苏媚儿显得有点慌乱,她没想到他居然会亲吻她。一直以来,他们的关系是对立的,包括在情。事方面,她怎么痛苦,他就怎么来。从没亲过她,更没让她的身体有过一丝的愉悦感觉。现在,他居然亲吻她。
    她有了丝丝的迷惑。
    恍惚中,她的唇齿在他强势的攻克下,很快就丢盔弃甲,被动地跟着他的长舌一起舞动了。
    良久,凤厉靖才放开她的唇,把她的身子紧紧地按在身前,让她感受自己的热情正兴致勃勃地抵着她的腿间。
    他的声音带着暗哑在头低响起:“媚奴今天这么乖,本王应该有赏赐才对。”
    他把她身上的衣服一点点地褪下,手轻柔地抚着她的玉肌,让她伏在池边,以免背部的伤口沾到水。见到那个红艳的“靖”字,他的热情更加的高涨难忍。看到她腰间的伤口已浸了水,不禁脱口问:“伤口痛不痛?”
    “不痛。”不痛肯定是假的。
    苏媚儿忍着这些根本就算不上什么的身体痛楚,忍受来自身后拢住柔软的大手,忍受他所谓的爱抚赏赐,阴暗处的妩媚水眸,潋滟的水光下面暗潮汹涌。
    等闯进去时,凤厉靖的墨眸翻涌着炽热的火焰,连声说:“媚奴,你的身体……好紧,本王好喜欢。”
    律动的时候,他听到了她细细的呻吟,断断续续。不再象原来那般只有怒骂和隐忍的愤恨,僵硬挣扎的肢体。那时候,他觉得她越是痛苦越是愤怒,就觉得越刺激。
    现在呢!
    原来,她的顺从也别有一番风味,一样销魂!不知道让她吞下锁魂,会不会更加妩媚动人?他忽然想看她完全臣服在他身下的那种全然绽放的姿态。


☆、040 冤枉的奴才
    凤厉靖望着被累倒趴着睡的女人,神情掠过一丝迷惑,他没想到他会吻她。也许是被她的美色一时所惑。对,一定是这样的。他似乎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解释刚才与她唇齿相吸时的缠绵纠缠,那种怦然心动到令人陶醉的感觉不过是因为她的美色所诱惑。
    就象她的身体对他的诱惑,让他常常失控在她的体内。
    他告诉自己,他爱的是南宫琪,那个他一直寻找最终找到的南宫琪,他的至爱。想到这,墨眸渐渐凝住一层薄冰,转头唤了声柳青更衣。
    柳青从外室快步进来,边伺候他穿上衣服,边问:“王爷,妾身刚才叫厨房备了些糕点宵夜,等会让他们送书房去?”
    “不用了!你也早点安寝吧!”凤厉靖说完就大步流星走了出去,身后马上有几个侍卫跟上去,很快就消失在泼墨般的夜色中。
    后院的地牢。
    看守门的人员一见是王爷亲自过来,赶紧提着灯笼战战兢兢地到前面照明。
    一下台阶,底下潮湿阴冷的寒气马上迎面袭来,还带着一股腥臊恶臭的味道。
    走过长长的通道,最里面是一间刑房,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一个高大的男人被人吊在空中,浑身是血,披下来的头发遮住了脸孔,在摇曳的烛光里,只觉得阴森恐怖。
    “招了没有?”凤厉靖优雅的嗓音里总带着冷冽的凌厉。
    “回王爷,还没有。”提着长鞭在行刑逼问的人急忙上前施礼答。
    “王爷……奴才……奴才……是冤枉……的啊!”那个血肉模糊的人听到声音,费力地抬头朝这边看来。
    “冤枉?你的意思是本王冤枉你了?”凤厉靖凉凉地反问。
    那人稍一愣,接着又挣扎着吼:“王爷,奴才……真的……真的是冤枉的啊。王爷……王爷……您一定要信奴才啊。”
    凤厉靖冷哼一声并不答话,厉眸停在行刑人身上:“继续审!哪怕把他的骨头一块块地敲碎,也要问出那竹管里的东西是谁给的?准备传给谁?”
    “是。”
    凤厉靖的视线再一次无声扫过周围的人,犹如实质的刀贴着众人的人过了一遍,只觉得寒气直往上冒,都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耳边听到他们的王爷骂了句:“一群废物。”
    直到王爷的脚步声消失在地牢门口,众人才汗湿重衣地舒了口气。
    凤厉靖走出地牢就碰到匆匆赶来的冯远,估计是刚从被窝里爬出来,衣发有点乱,还来不及整理。
    “王爷……。”他低头叫了声,准备再开口时,凤厉靖用手势止住了他。他只好乖乖地一路跟随王爷到了书房里头,等所有的侍卫和掌灯下人都退出。
    他看了眼坐在书桌背着光的王爷,戴着面具的脸隐在阴影里,看不出其神情如何。左手指尖之间在玩着一节小巧的竹子,偶尔还放到鼻尖闻闻。
    “说吧!查到了什么?”熟悉王爷脾气的冯远紧张的心情即刻松了松,看来王爷此刻的心情还是好的。


☆、041 往事
    冯远毕恭毕敬地上前一步,道:“回王爷,郑守城一直不肯招认绑在鹫鸟脚上的竹管是谁给的,鹫鸟放出去后,落脚的地方正是裕兴广场的旗杆上。可是,没人上前来取。”
    “那些刺客都死了,怎么取?”凤厉靖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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