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宝档案之擎天棒槌-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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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铁嘴当然相信二憨的话。
又看了看下面,不仅没有水的影子,也没有大鱼的影子。
二憨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张大哥,在那面的石壁里面还有很多东西,我们去看看?”
张铁嘴一听来了兴趣,跟着二憨走到了对面的石壁边上。
二憨打开石壁,带着张铁嘴和柱子走了进去。
张铁嘴看着里面的东西,不住的点头:“果然是好东西,你看这些铃铛,都是青铜所制。
串铃铛的皮带,都是犀牛皮的。
上面还缀着玉石,玛瑙。
可是上品啊!
这些都是好东西,一定是当时的大祭司才能用的东西。”
二憨晃了晃脑袋:“我也看过了,啥也没看出来。
还是张大哥有眼光,一看就看出这么多事情。
我只知道这些是跳大神用的东西。”
张铁嘴笑了笑:“表面上看,跳大神的用的和这些差不多,可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这些是用来和神灵沟通的,是真正的法器。
有着对于神的召唤力量。
有着那些祭司们无数的原念。”
二憨听不太懂,可是看着张铁嘴说得认真,也觉得很少那么回事。
这时候,蹲在地上的柱子指着一排鼓说道:“这些鼓很有意思,怎么从大到小的都有。”
张铁嘴这才注意到那些鼓,果然是从大到小的排列着,一共十二个。
张铁嘴蹲在了柱子的边上,看着这些鼓。
说道:“这些鼓,叫做文王鼓,传说是周文王留下来的,是萨满法师的主要的法器。
要配合打神鞭一起用。
萨满法师用打神鞭在文王鼓上敲出赶神点,才可以让神灵听到。”
说着轻轻拿起一面鼓,又轻轻的翻转过来。
果然在鼓的后面,插着一根小棍。
在小棍的上面用兽皮缠着,尾端还有几个鞭稍。
张铁嘴又拿起一面鼓,右面同样别着一个小棍。
制作的方法,和第一个一摸一样。
所不同的,只是长短有差别。
应该是配合着鼓的大小,而制成的。
张铁嘴也有点迷惑了,为什幺又不用的鼓呢?
突然,柱子也拿起了一面鼓,敲了一下,又拿起了一面鼓,又敲了一下。
竟然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音调。
二憨小声的对柱子说:“别乱敲,这么老的东西小心给打坏了。”
柱子伸了伸舌头,做了一个鬼脸。
张铁嘴却笑了笑:“没事,不会打坏的。
这些都是上好的铁木,蒙的犀牛皮,哪那么容易打坏呢!
不过柱子兄弟这么一敲,倒是给了我一个提示。
这些都是用来做祭祀的东西,好像要拜擎晴天棒槌和墓主人需要一个很大场面的祭祀。
而且着十二面文王各司其音,每个声音都很有用处。
看来这是当年那些萨满祭司留在这里的。
你们看那些酒具,好像更漂亮。”
那些土陶的器具二憨是看过的。
可是他也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
听见张铁嘴这么一说,二憨才确定这些是用来喝酒的。
张铁嘴拿起这个,又放下那个。
不时的发出赞叹:“真是太漂亮!
就算看不到擎天棒槌,只看到这些也够可以的了。
我是知足了。”
可是张铁嘴的话,说到这里竟然断了。
他又蹲了下来,好像有新的发现。
二憨和柱子也凑了过去,火把的光亮拉近了。
张铁嘴怔怔的看着角落里面的五个大缸,在发呆。
那五个大缸,黑幽幽的,反射着火把的光芒。
大概有半人多高,缸口到上面就开始收紧,两边还有缸耳。
奇怪的是,缸口都是用泥封住的。
历经这么多年,那泥依旧好好地封在上面。
张铁嘴楞了好半晌,才幽幽的说道:“这里面一定有东西。”
第一百零五章 尽头石壁的后面
洪奎感到洞子变得温暖了,很快身上就见了汗了。
汗水进到伤口上,更加的疼痛。
洪奎向后看了看,那大虫子并没有追上来。
这才松了一口气,找个地方蹲下来,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伤口,又重新包扎了一下。
这才又站起来,打着火把,向洞子的里面走去。
走着走着,洪奎突然觉得洞子在想左面转弯。
洪奎站住了脚步。
想了想:洞子好向往中间再靠,搞不好会和中间的洞子汇合的,那样子岂不是可以看见张大哥和柱子。
想到这里,洪奎的脚下加快了速度。
又走出一阵子,洞子子里面出现了一个剧烈的转弯,看那角度正可以和中间的洞子汇合。
洪奎大喜,看来自己猜得没错。
可是转过弯一看,洪奎惊呆了,因为前面已经没有路了。
洞子到了这里,竟然没有了,挡在前面的黑漆漆的石壁。
洪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个怎么办?
往回走?
还要经过那大白虫子所在的地方,那简直就是一个噩梦。
一想到这里,洪奎感到自己的伤口更加疼了。
洪奎吸了一口凉气,靠着石壁坐了下来。
坐了一会儿,洪奎感到好多了。
决定鼓起勇气往回走。
慢慢的扶起墙壁站起来。
突然,洪奎发现石壁上手所触及的地方,很是平滑,而且有着比较均匀的痕迹。
洪奎一惊,对啊。
自己经来到这里了,可是并没有看看这里的环境。
也没仔细看看,是不是有谁留下来的痕迹。
洪奎站起来,拿着火把,在四周照了起来。
果然,石壁很是平滑,上面是一道一道,均匀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是人开凿的痕迹。
可是痕迹不是在尽头墙壁处就断掉的。
好像延伸到了墙壁的后面。
洪奎,在尽头的石壁上又看了看,那里更加平整。
洪奎有点迷惑了。
看这些开凿的痕迹,当时那些人应该很从容的,可是为什么只是到了这里,就不在往前开凿了呢?
如果这里是个死路,又没有放置机关,那这里又有什么意义呢?
洪奎越想越觉得可疑,拔出了腰刀,在墙壁敲打起来。
果然,尽头的墙壁的声音不是很厚实。
那说明,在那堵墙的后面很可能还有别的空间。
感到有可能不用再走回头路了。
洪奎心理面就好像又看到了希望。
又在那墙壁上一阵的敲打,更加确信着墙壁的后面一定有空间。
洪奎用刀在尽头的石壁上用力的抠了几下。
可是除了留下几道浅浅的痕迹,什么也没有留下。
洪奎皱了皱眉头:这石壁的后面一定是空的,还有路。
可是为什么我的刀挖不透呢?
难道会有机关?
想到这里。
赶紧放弃了用刀再抠墙壁。
而是继续拿着火把,在四周寻找起来。
洞子好像越来越热,洪奎的脸上和身上都是汗水。
终于,在洪奎汗水浸透衣服的时候,洪奎也在尽头的石壁下面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个石头的突起。
这块突出来的石头,一半埋在地下面。
很不容易被发现,可是还是被洪奎找到了。
洪奎左右晃动了一下石头,没什么反应。
最后洪奎狠狠的在上面,踩了一脚。
这一脚下去,竟有隆隆声从地下传来。
洪奎退后了几步,感受这来自低下的震动。
突然,眼前的墙壁慢慢的升了起来。
对面的空间露了出来。
洪奎一阵高兴,可是对面的空间中传来一阵阵烧焦的味道。
洪奎靠在石壁上,向对面的空间看了看。
对面什么都没有,黑漆麻乌的。
只是这阵阵扑面而来的焦糊味道,和热气。
洪奎小心的向前走了几步,用火把照亮着前路。
终于,洪奎看到两个塌陷的土堆。
还在冒着烟。
在那上面还有很多被烧焦的虫子尸体。
那种焦糊的味道就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洪奎蹲在地上,用刀在那土堆上,扒拉了几下,都是一片灰烬,什么都没有了。
突然,被扒开的土堆,腾起一股青烟。
洪奎吓了一跳,躲开了。
可是那股烟掀起的味道,却已经钻进了洪奎的鼻子里。
洪奎一闻到那个味道,一下子精神起来。
这味道很是清香,也很奇怪。
这味道洪奎是极为熟悉的,那是擎天棒槌叶子的味道。
虽然被火烧过了,可是洪奎还是一下子就闻出来了。
洪奎很是激动,难道这里就是,擎天棒槌所在的地方?
可是看着还在冒烟的两个土堆,突然想到,为什么这里会是烧过的样子,而且看样子是刚刚烧过的。
难道先进来的“朋友”已经把擎天棒槌烧掉了?
想到这里,洪奎心中一翻个。
用刀疯狂的在一个土堆上挖了起来。
可是往下挖了很深,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再看看上面的那些虫子烧焦的尸体,洪奎又是一阵奇怪。
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开始静静的思考起来。
不对,这个石壁是没有开过的,也就是说,前面的“朋友”应该没有走这条路。
洪奎又感受了一下自己的位置,有点迷惑。
按照刚才的弯度,和自己走出来的距离,自己应该在中间的洞子里。
难道真的通过那个带着机关石壁,自己已经跑到了中间的洞子里。
也就是柱子和张铁嘴走进来的洞子?
难道这火是柱子和张铁嘴两个人放的?
洪奎又站了起来,拿起火把往洞子里面照了照。
里面好像还是很深。
洪奎又照了照那个没有扒开的土堆,看了看上面的大虫子。
不知道是烧焦了变成黑色的,还是原本就是那个颜色。
再看看两个土堆中间,竟然真的有脚印。
洪奎一阵兴奋。
第一百零六章 祭祀用品
柱子和二憨也看着那五口大缸。
柱子小声的说道:“这大缸咋和咱家汲酸菜的缸不一样呢?
倒是很像腌咸鸭蛋的坛子,就是大了许多。”
张铁嘴看了看柱子,点了点头:“来,我们把这泥封打开,看看里面有些什么。”
柱子点了点,抽出了腰刀。
和二憨两个人围着第一口大缸。
用刀背轻轻地拍着封住缸口的泥巴。
不多时,那泥巴就被拍的松动了。
二憨又用刀尖,轻轻的挑掉拍松的泥巴。
一个大木头塞子子漏了出来。
二憨和柱子又一边一个,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那大木塞子撬了起来。
顿时,一股扑鼻的酒香,在整个空间中弥漫开来。
那香气,说不出的甘醇,清冽。
只是闻了一下,就让三个人感觉飘飘欲仙。
张铁嘴还是好这杯中之物,不禁大赞:“好酒,好酒啊!”
说着,一个和健步跑到了那大缸前面,贪婪的闻了一下。
二憨和柱子都没想到,这大缸之中封着的竟然是酒,二憨说道:“原来是酒啊,不知道这酒都多少年了?”
张铁嘴嘿嘿一笑:“金银珠宝就不贪了,这么好的酒,带上一些也无妨。”
说着结下了自己的皮囊,倒掉里面不多的水。
把皮囊按在酒缸中,灌起酒来。
柱子皱了皱眉头:“张大哥,这酒都不知道多少年了,能不能喝啊?”
张铁嘴大笑:“傻小子,你不知道所谓陈年老酒吗?
这酒可是越老越好喝,时间多长都没关系。”
说着拿起灌满了酒得背囊,送到口边,就是一大口。
那酒水清甜,甘冽。
一进到嘴巴里,好像一股冰凉的泉水,瞬间游走全身,说不出来的舒服。
猛然间,又好像火山喷发,支支清凉的泉水,又变成了一股股灼热的岩浆。
让张铁嘴的全身都燃烧起来。
张铁嘴一下子满脸通红。
只说了一句:“好酒!”就倒下了。
二憨和柱子吓了一跳。
慌忙扶起倒下去的张铁嘴,可是不管怎么摇晃,张铁嘴就是不醒。
嘴里还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可是谁也听不懂。
柱子对二憨说道:“二憨哥,这可咋办?
张大哥也太没量了,一口就喝多了。”
二憨摇了摇头:“不是张大哥没有量,这酒不一般。
我们还想办法把他弄醒吧。”
柱子没办法,也拿出了皮囊,喝了一大口,用力的把水喷在了张铁嘴而脸上。
突然收到凉水的一激,张铁嘴一下坐了起来。
一边擦着脸上的水,一边大叫:“下雨了,下雨了。”
等他清醒过来,看着有点担心的看着他的二憨和柱子,张铁嘴不好意思了。
踉跄着站了起来,说道:“这酒可真是厉害,就喝了一口,我就醉倒了。”
说着小心的塞上了皮囊,小心的收藏起来。
柱子看着张铁嘴:“张大哥,你还喝啊?”
张铁嘴笑了笑:“当然了,不过现在不喝了,等我有一天想大醉一场的时候再喝。”
张铁嘴晃了晃还有点不太清醒的脑袋。
看了看其余的大缸:“恐怕这里面都是酒吧。”
二憨问道:“你说那些人,为什么要把这些东西放在这里呢?”
张铁嘴虽然还有点迷糊,可是思路还是很清晰的:“这些都是祭祀用品,而且是最高级别的,外面恐怕也用不上。
只有这里面才可以。
这里不仅是满人先人的墓葬,也是历代萨满大祭司的归宿。
所以没次进来都要有一个很大的祭祀活动。
这些东西,就放在这里了。”
二憨还是不明白:“那为什么还要放这些酒啊?”
张铁嘴笑着拿出了那本《萨满咒》说道:“我记得上面记载过,各种祭祀程序和,每种祭祀程序,都有酒。
酒是在祭祀活动中担当很重要的角色。
看这些鼓,这些碗,盘子。
每个都有固定的位置,不是乱放的。
恐怕不做祭祀,就去那里。
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