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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神棍请留步-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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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朝歌皱眉,摇着头后退,“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跟我走……”
  她摇头,“不……我在等人!”
  “朝歌……跟我走吧……”
  她神情有些恍惚,嘴上还喃喃的拒绝,身子却不由自主的走了上去,眼睛很重,很想睡去……神棍,祁玉,你们跑哪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夏朝歌缓缓的醒来,一睁眼便看到两个皱着眉的人看着他,不是那两个杀千刀的还有谁!她起身,发现自己仍是在黑漆漆的夜里,心里一沉,原来还是没出去啊!
  “神棍!你们刚刚去哪了?”她几乎鼻头一酸,不知是被吓到还是和他们重聚激动的。
  “这里有幻境,刚刚我们都被隔开了。”
  “对,我刚刚,看到一个女子,散着光,像……像灯烛一样,我不记得她的样子,只觉得好像很熟悉……”她皱着眉说着,全然没发现渝潇然已经神情严肃,好看的剑眉几乎要拧到一起了。
  “她……说了什么?”渝潇然问。
  她认真回忆着,明明就发生在刚才,却感觉是很久远的事情了,“她说,让我跟她走……”
  “主上……”祁玉看渝潇然陷入沉思,“这里的幻境很是诡异,我们还是多加小心,摒弃心里的杂念,尽量不要分开来。”
  渝潇然嗯了一声表示赞同,对夏朝歌说,“跟紧我。”
  三个人准备起身,一声吼叫从不远处传来,听起来更像是兽吼。渝潇然突然喊了一句,“祁玉!”可他好像根本没听到一般,直接朝着声音的地方冲了过去,等渝潇然带着夏朝歌赶到,便看到祁玉正一只手掐着一个女子的脖子,将她高高提起,那女子被掐的缓不过劲儿挣扎着,双手死死的握着祁玉的手,而祁玉身旁趴着的,是亘古……
  

  ☆、误入歧途

  “祁玉!”渝潇然和夏朝歌赶到,只见祁玉一人站在那,两眼发红,举手间仿佛在掐着什么,渝潇然拦住夏朝歌,自己往前走了几步,祁玉的声音传来,像是在自言自语,“我杀了你,妖女!”渝潇然暗叫不好,祁玉定是误入了幻境,他正想上前,只见黑色的烟雾如同一条蟒蛇,缠绕着上了祁玉的手臂,几乎是在一瞬间,祁玉连同诡异的兽吼声统统不见了。渝潇然一惊,难不成自己也进入了幻境?这里虚虚实实,真假已经难分,他转头看到夏朝歌还在后面,一脸担忧的看着他,他稍稍安了心。
  夏朝歌上前,“祁玉他……不见了?”
  渝潇然道,“这里亦真亦假,我先送你出去,再去找祁玉。”他有些无语,只是打算带她出门转转,怎么到了现在变成了这样。
  “别别别,我觉得出去还没跟着你安全呢!”她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
  夏朝歌跟在他后面走着,这个结界仿佛一个大的吸盘,越走越深,好像走不到尽头,这么说来这更像是一个……阵?夏朝歌能意识到这一点,渝潇然自然也已经发觉,因为他感受到周围景物的慢慢变得有些熟悉,如果他没感应错,这里就是昨晚那个林子!很快,纷纷而起的白霜印证了他的想法,这里和昨晚那个林子完全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地方,一个位于城郊,一个位于城内,怎么会平白的出现。
  他摒弃凝神,除去杂念,再睁眼仍然是这片林子,旁边的夏朝歌搓着手,“我们怎么走到林子里了,这里真冷!”他听到这话,一切好像有些明了,镜由心生,夏朝歌没有见过那林子,便不可能会有这种幻境。那么,只有一个解释,昨晚的林子也是一个阵,而他们误入了阵中却没发觉,而今天的法阵也是出自同一个主人,唯独不同的是昨日在那个法阵里,法阵主人并未有害人之意,而今天的法阵环环相扣,阵眼却只有一个,意图不轨。
  渝潇然感觉细思恐极,祁玉不见了,不是被抓走了而很可能是掉进了这个法阵的保护区,那么很可能在不经意的时候自己就会掉进另一个保护区,留下的便是夏朝歌!
  果然……难道法阵的主人是……
  他正欲往下推,却被夏朝歌的声音打断了思路,“谁?出来!”他闻声望去,草丛里窸窸窣窣的竟真的站起来一个男子,渝潇然感慨自己来人间久了,警惕性都变得差了。
  那人穿得倒是锦衣玉帛,但整个人哆哆嗦嗦的像是见鬼了,抱着头蹲在地上,“不……不要杀我!”
  夏朝歌看着他,凶凶的说,“谁要杀你,你跟着我们做什么?还鬼鬼祟祟的躲在草丛里!”
  那人却是有些不满,嘟囔着,“这里就你们俩!我又走不出去,不跟着你们跟着谁……”
  渝潇然忽然把夏朝歌拉到自己身后,冷冷问那人,“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支支吾吾,“就是……我也不知道……”
  渝潇然上来就是一扇子,抵在那人喉间,“不说你就死在这里!”他一用力,吓得那人一动不敢动,只剩眼睛左右看看,“我说……我从那个风尘客栈出来,本想赶紧离开,不知道怎么走错了方向就走到这里,我是真不知道……”
  “哼,风流,竟然去那种地方,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家室妻子!还不如别出去了,神棍,我们走!”夏朝歌不屑,渝潇然收起扇子,转身离去。
  那人跟在他们后面,“哎,我还没老婆呢!别走啊,我家很有钱的,你们带我出去,我给你们很多很多钱,怎么样?一万两?还是两万两?你们出价!”
  看两人不应他,也不住嘴,“这林子很诡异的,这地上的白白的霜啊,可是能冻住人的,我刚刚看到有鸟就被霜结住了……”
  夏朝歌无奈,“话唠,你能不能闭嘴啊,再多说话你就在这安家吧!”那人可能是被她的这番话吓住,真的不再开口了。
  很快,这三个人便来到昨日看到亘古的地方,而现在,这个庞然大物仍然是在这,双爪被铁钩穿透,时不时的无力嘶吼几声,身上已经落满了白霜,渝潇然不忍,尽管知道这可能并非真正的亘古,仍是结了印替亘古挡住白霜。
  “我的天,这是什么?这是要找的神兽?也太大了吧!”亘古伏在地上,夏朝歌仰着脖子,才堪堪看到它的背。
  倒是那人,憋了一路,一开口就像开了的水龙头一般,“这……这是狮身虎爪兽!我曾经在书里看过,据说是一种神兽,一旦认主,誓死追随,灵力惊人,罕见之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渝潇然瞟了他一眼,这人,知道的还挺多,越发感觉不像善茬。
  “看来阵眼就在这里了!”渝潇然说道。
  “你怎么知道?”夏朝歌盯着神兽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来。
  渝潇然却道,“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笨?”他反问道,便开始着手破阵眼,却发现无论他对着亘古如何施法,眼前的场景全然没有变化,他有些惊愕,难道当真如他所想,亘古不死,法阵不破吗?亘古跟随他许久,一朝一夕,忠心不二,他非铁石心肠,纵然是在法阵,又怎么下得去手?
  他转头看看,夏朝歌抱着胳膊取暖,眉毛上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白霜,没有法力护体,她撑不了太久。
  几乎是下意识的,渝潇然也转脸看了看这个半路捡来的人,他已经冻的嗷嗷直叫,渝潇然默默转回头,出息的,还不如不看!
  没做太多的挣扎,渝潇然决定破了阵眼,一束光凝聚在他的扇子之上,果断的一挥,直戳它的头部,只是白光一闪,整个天空都亮了起来,不再有林子的半点踪影半点踪影。
  “这算是出来了?”那半路捡来的人惊喜,看着眼前的两人,双手抱拳道,“在下寻玦,多谢两位恩公!”
  渝潇然看了一眼便默默走开,倒是夏朝歌好心,回抱拳,极为不走心的说,“青山绿水,再也不见!告辞!”转身想要追上渝潇然,却被寻玦一拦,“姑娘怎知再也不见,说不定你我有缘,很快还会相见,不知可有幸知道姑娘大名?”
  “夏朝歌,他叫渝潇然……”夏朝歌忽然意识到不对,她明明是男装啊!怎么会被认出来是个姑娘?
  她小声问寻玦,“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
  寻玦上下大量她,笑嘻嘻的说,“看姑娘的小身板儿便知是女子,啧啧,不过姑娘你这身板不仔细看还真以为是男人!”
  夏朝歌气得牙根儿痒痒,他这是变相的说她平吗?她淡然一笑,“寻玦,我真心的建议你下次还是少说些话,不然你可能真的会变成话痨!”
  识时务者为俊杰,寻玦不再言语笑着离开。
  追上渝潇然并肩走,她问,“神棍,我们要去哪里,还有祁玉……”她说一半声音慢慢小了下来。
  他摇摇头,“暂时还没有什么头绪,祁玉他知道保护自己,应该不会有事。”他想起在林子里的设想,猜到此时的祁玉应该是安全的。
  夏朝歌是担心祁玉的,怎么说祁玉也给她讲了那么多的故事了,却听渝潇然这么说,顿时安心下来,豪爽一挥手,“别那么闷闷不乐的,这里晚上热闹着呢!本姑娘今天就为你引路,带你好好游玩一番!”
  渝潇然一笑,“好,不妨小酌几杯。”
  她笑着点点头。
  这里夜晚着实热闹,平日里便张灯结彩,要喝声不断,夏朝歌掩饰不住的高兴,拉着渝潇然东跑西跑,手里拿着糖葫芦和泥人,嘴里还咬着香软的糯米糍,倒是渝潇然,除了手里被塞了一个糖人之外也没吃什么东西。
  两人在一家酒馆站定,很小的酒馆,却挤满了人,“别看他家店小,在我们这可出名了,里面醉仙酿的味道,那叫一个醇香!进去尝尝!”
  “小二,两壶醉仙酿,再来点小菜!”夏朝歌轻车熟路,小二很快上了两壶酒和一碟子花生米。
  渝潇然给她倒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你倒是常来?”
  她享受的喝了一口,“不啊,我只和小翠来过几次,老板人很热情!”
  他看着她给自己倒酒的样子,听她说那些她的故事,忽然觉得有些奇妙,他跟着她来到人间九世了,看她从婴孩到蹒跚学步再到白发苍苍,了解她的一生,她的每一刻,可这最后一世,找到她时,她已经这么大了,那些他没听过的故事,他忽然……很感兴趣
  夏朝歌在他面前挥挥手,“想什么呢你?”
  “没什么,好酒!”他一饮而尽。
  这一夜,夏朝歌觉得自己好像特别的能喝,她和神棍两个人整整喝了四壶醉仙酿,还是没觉得醉。
  可事实上,渝潇然只喝了一壶,剩下的全部被她喝完,现在已经是醉的不省人事了,渝潇然正愁着怎么能把她送回夏府,却感觉肩膀被人一搭,夏朝歌的脸无限放大,整个人都压在了他身上,得,反正她现在是男装,背她回去便是。
  一路上不乏有人盯着渝潇然看,他背着一个“男人”,还以为他有断袖之癖。
  园子里一老一少的站着,是小翠和夏老爷子,小翠低着头一抽一抽的,显然是哭了有一会儿了,夏老爷手足无措的站着。
  “老爷!是小翠没有照顾好小姐!她跟渝公子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
  “老爷……您骂小翠吧……”
  “老爷……”
  夏老爷子眼里闪过一丝惊喜,道,“翠丫头,这是好事啊!你看渝公子风度翩翩,说不准就看上朝歌了呢!”说完拍了拍小翠的肩头,示意她先回去吧。
  渝潇然背着烂醉的夏朝歌回来时,正巧被她看到这一幕,灯火幽暗,夜幕之下,孤男寡女,小园幽会,她脑子里一时间窜出无数的词,却到嘴边打起了磕巴,“老爹……小翠……你们……”不等夏老爷子反驳,她便头一歪,倒在渝潇然肩头睡着了。
  

  ☆、两个男人的斗争

  迷迷糊糊间,夏朝歌眼睛睁开一条缝,紧接着一个鲤鱼打挺,转头就看见小翠趴在床边。小翠见她起了,也立刻醒了过来,小嘴一瞥就一副将要哭的样子。
  夏朝歌脑子里一团浆糊,隐隐约约记得昨晚回来看见老爹和小翠在园子里……她刚要开口,小翠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边口齿不清的说,“小姐……我对不起你!”得,夏朝歌心想,看这哭得梨花带雨的,估计是没跑了!
  她上前抱住小翠,学着她一副要哭的样子,“小翠啊……你要真的和我爹……”
  小翠意识到不对,抬起头看着她,“小姐,你瞎说什么呢!”这父女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老爷子天天幻想着女儿嫁出去,女儿天天幻想着老爷子找老婆。
  “那你哭啥,还对不起我。”她整整衣服,坐在床沿上穿鞋。
  小翠赶忙在一旁服侍着,“小翠是觉得昨日没有陪同小姐出去,您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夏朝歌听罢,本想对她嗤之以鼻,突然想起那日小翠一个狼牙棒干倒俩大汉,简直爷们儿的够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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