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俏医毒妃-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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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又能怎样?他不介意为了白初静冒险一试。
“不过是一名女子,值得你辜负整个族人吗?”棂花舞泪落两行,心痛的看着棂宇的背影说:“好,既然你愿意为了这个女人与全族人为敌,我就成全了你!宇哥哥,你别怪花舞,花舞这是为了你好……”说完,棂花舞踉跄着离开,越走越远……
正当棂宇准备让白初静早点休息的时候,屋外却突然间被火把照明,熊熊的火光仿佛要烧破这漆黑的夜色,仿佛棂宇和白初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被他们所发现。
“你们这是做什么?”棂宇推门而出,却赫然看到屋外齐刷刷的族人,个个手持火把,男女老少齐上阵,整整齐齐的站在自己的门口,甚至连全族大会时来的人,都没有今日这般齐过。
“族长,我们听说您从外边带回来了一位女子,可有此事?”人群中响起了第一个质问他的声音,还不待棂宇回答,便又出现了第二个。
“族长您分明知道我们的族规上明令禁止不准带外人回来,恐怕会给族内招致祸端,但您为何要一意孤行,执意将外人带回?是不是被那妖女蛊惑了?”
“对啊!我们听说那妖女生得十分美丽,一定是会什么妖术,把族长您给蛊惑了!否则您又怎么会将全族人的安全置之不理,您之前不是这样的!”
眼看人们的呼声越来越高涨,棂宇也无法阻止。眼尖的他,一下子就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之中见到了棂花舞。此刻的她,随着众族人一齐质问着自己,反对自己将白初静带回族内。
当然,棂花舞的目光一刻都没有从他的身上移走,目光交接的那一刻,棂花舞明显一愣,然后极不自在的移开了眼睛,很明显的做贼心虚。
“难道族人是花舞召集起来的?只是因为今天下午我们大吵了一架?”棂宇只猜对了一半——族人确实是棂花舞召集起来的,但却不是因为他们下午的吵架。
“宇哥哥,你是我的!我们从小相依为命,我不嫌弃也不怕你身上的毒,你要陪在花舞身边一生一世,没有人能将你从我身边夺走,谁都不可以!”
棂花舞隔着前面的人群,心中暗暗发誓:“白初静是吗?我倒要看你能在宇哥哥身后躲多久?我倒要看看在宇哥哥眼里,究竟是才认识两天的你重要,还是这个生他养他了二十多年,他发誓要保护着的族人重要!”
“族长!”正当民愤激荡的时候,一直隔岸观火的棂花舞终于开了腔,隔着众人冲棂宇喊道:“你究竟是要尊重你的族人们的意思,还是要为了这个女人而放弃你一直以来坚守的,视之为教条的族规。今天我们需要一个交代!大家说是不是啊!”
“是啊,族长!你今天一定要在我们和那个妖女之间做出选择,选了我们就要将那妖女逐出族内;倘若你执意要留下她,就别怪我们不服你这个族长了!”
棂宇没有想到棂花舞竟会因为白初静而带领全族人与自己为敌。
见棂宇没有进一步的行动,棂花舞立刻趁热打铁说:“今天、此刻,我不是你的妹妹,而是这族里的一份子。我要代替全族的族民请愿,族长您若是不回答我的问题,我棂花舞便在您门前长跪不起!”
说话间,棂花舞穿越重重人海走到了棂宇面前与他对视着,眼中满满的都是不屈,仰着的头颅不像是因为棂宇高她一头,而是因为自己的骄傲。说完,棂花舞双腿一曲,在棂宇灼热的注视之下顺势跪在了地上。
☆、121…权宜之计
众人虽是知道平时里的棂花舞十分的娇横跋扈,但心里也都清楚她一心为棂氏一族考虑。所以也都十分赞成她的请愿,见她跪在了地上,也纷纷的跟随了她。一时间,棂宇面前的所有人都齐刷刷的双膝跪地。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还不赶快都起来!花舞年纪小不懂事,你们就陪着她瞎胡闹吗?”棂宇见状呵斥道,但是人们就好像没与听到他的话一样,毫无反应的跪着。
好像只要他今天不给他们一个交代,他们就要一直这样僵持下去。
棂宇知道为什么大家都这么怕白初静。
没错,就是怕!
他们并不是冷血无情,一定要把受伤的白初静逐出族外,相反平时他们都是十分友善和热心的。只是对于族规,他们都不敢违抗。
相传几十年前,棂族的一个族民没有按照族规所规定的,擅自将外人带回到族中,而遭到了棂氏一族列祖列宗诅咒的惩罚。给全族带来了灾祸,险些导致棂族灭族。
后来族众集全族之力齐聚一心,才保住了棂族的根基,而且将那个受了诅咒的族人及那个来历不明的外人逐出了族中,永生永世不得再踏入棂氏一族范围内一步!
这件事,棂氏一族中的几位年纪稍大、尚在人世的老者还都记得——那是一场史无前例的天灾,给他们这一辈子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
“诸位,我棂宇自诩担任族长之后一直恪尽职守、尽职尽责,视维护好棂氏一族上下的安全为我义不容辞的责任。只是大家也都知道,在我年少之时为歹人所害,此后一直身染剧毒。毒性不但会日益侵蚀我的身体,还害了我至亲的亲人。终日只能靠长老们研制的丸药度日,才不会伤了大家……”
棂宇有些哽咽,他还忘不了自己的母亲因为不清楚剧毒的危害性而被自己害死的场景!
“但是前些日子,就在我和南长老他们外出采集药引之时,我遇到了屋中的那位姑娘。她当时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躺在溪流旁,试问我又怎么能见死不救?而且,她竟然身怀异能,可以抵御我身上的剧毒。南长老和我都相信,她是棂氏一族的祖上给我安排的有缘人,棂宇这才违背了祖训,擅自将其带了回来……”
棂花舞没有想到那个叫白初静的女子竟然可以抵御棂宇身上的剧毒,毕竟全族上下所有人都知道,棂宇身上的剧毒无人能解,就连医术超群的南长老集合所有长老之力都无法将其消除,只能暂时靠药物抵御着。
“这个白初静,究竟是什么来头?”棂花舞皱着眉头想到。但这时,她背后的人群中却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说不定那位姑娘真的是祖宗派来拯救我们族长的有缘人啊,否则怎么会有人从那么高的悬崖上跌落下来却还能够保住自己的一条性命,而且就那么巧合的被我们族长遇到……”
“是啊……没错啊……”族人们听了棂宇的解释之后,也都纷纷站在了棂宇这一边,毕竟他们的族长好不容易才遇到了一个如此“神奇”的女子。为了族长的幸福,大家也都愿意同意棂宇的决定。
“即便是你们可以冒着被列祖列宗诅咒惩罚的危险收留她,那么祖训呢?”棂花舞见大家都临阵倒戈,有些慌乱了手脚,急忙补充道。
“可是倘若就这样将她逐出族外,她是无法独自生活下去的。”棂宇反驳道。但同时他心里也清楚,倘若今天自己为了白初静而蔑视祖训,虽然族人们一时不会当面反对,但难免私底下不会说什么,这无论对自己或是对白初静都不算是好的办法。
就在气氛僵持不下的时候,棂宇身后禁闭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白初静摸索着站了出来倚门而立。族人们见道白初静之后,内心都不由得惊叹:天底下竟会有如此美丽的女子!
棂花舞也有些发愣,虽然之前有见过白初静一面,但只是看见了侧脸,而且自己的注意力大部分还都是在自己的宇哥哥身上。
“没想到这女人还真的有几分姿色,怪得不得能把宇哥哥迷得七荤八素的!”棂花舞心里不是滋味的想着。先前只看到了白初静的侧脸,棂花舞就已经觉得她生的妖孽,而今见到正脸之后,她别提多嫉妒白初静那勾人的脸蛋了。
只见白初静一袭长衣,穿着打扮与族内其他人无异。只是她好像格外适合这般素净的颜色,淡青色的裙子格外能将她的气质衬托的超凡脱俗。一条黄色的丝缎系于腰间,显示出她近乎完美的腰身。许是因为身体还虚弱的缘故,她脸色有几分苍白,也并没有仔细的给自己梳妆打扮,墨色瀑布一般的长发自然的散落下来,给人一份自在随性的美感。
在所有人都屏气凝神,不忍心打破这幅仙女入凡的美好图景时,白初静却幽幽启口:“刚刚大家的话,初静已经听到了……如果初静的到来会给大家添麻烦的话,我这便会离开,不会留在这里继续打扰大家的生活。”白初静的语气十分柔和,就好像清风拂过花丛,和着花瓣起舞一般的美好。
“白姑娘,这……”棂宇想要开口挽留,却被白初静及时制止——
“棂公子,初静在这里谢过您的救命之恩……”说着,白初静不忘微微福身,转而继续道:“只是,初静不想要再因为自己而给别人带来麻烦。而且,我现在的样子,已然与废人没有区别,您又何必要留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废人在身边,徒浪费您的住处和粮食呢?”
白初静颔首一笑,眸子里却是掩盖不住的失落。她本就没有意愿在此多做停留,如今这里的其他人也不想让自己留下,也算是遂了她自己的心愿。
不明所以的众人听了白初静的话后才察觉到不妥——无论白初静对着谁说话,基本上都不能注视到正确的方向,而且她的眼神中毫无生气。最重要的是,她的手一直扶着一旁半敞着的木门。
棂花舞自然也听出了白初静方才所说的话中的含义,狐疑的站了起来并走上前去,伸出自己的右手在白初静的眼前晃了两下。
“姑娘,你不用试验了,你猜得没错,我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了!”白初静冷不丁一开口,吓得棂花舞本能的向后退了几步。眼看就要摔下身后的台阶,好在被白初静及时的拉住了。
“你……你真的看不见?”棂花舞刚预备重新凑上去一探究竟,就被一旁已经忍无再忍的棂宇给拉了回来。
“棂花舞你闹够了没有!”全然不顾棂花舞和包括白初静在内的其他人的围观,棂宇终是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你今天带来全族的人来我这里请愿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要造反吗?你是想要我不再担任这族长之位了是么?”
棂花舞被棂宇这突如其来的爆发给震慑住了,满眼惊恐的看着棂宇。因为害怕,所以一直在摇头,眼中也瞬间噙满了泪水。“不是的,宇哥哥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
众人见状也都没有说话,毕竟白初静是伤患,虽然族规明确规定不能随便带外来人员入内,但是人们还是有恻隐之心的,心里多少也都有些同情她,也就不知不觉得靠向了棂宇的一方。
“不是什么?白姑娘的眼睛如今已经看不见了,又受了重伤!而你呢,就因为自己的小脾气,竟带着全族的人来我这里请愿,目的就是将这么一个可怜的姑娘逐出棂氏一族?把她丢在外面不管不顾你就开心了?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棂宇抓着棂花舞的胳膊,因为愤怒而眼睛里布满血丝。“宇哥哥,你弄疼我了……”棂花舞委屈的直掉眼泪。
“白姑娘啊,老夫给你煎的药你喝了没有啊?花舞那丫头给你送过来没有?”就在气氛再一次僵住了的时候,南长老挤过重重的人群,冲白初静这边喊道。等他靠近过来,大家才看到他手中还端着一碗汤药。顿时,空气中弥漫的都是草药的苦味,惹得大家一阵皱眉。
“族长啊,怎么大家都在这啊?”只见南长老好像什么都看不懂似得站到棂宇身旁,目光一直在棂宇和棂花舞只见游走。“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们花舞怎么这么委屈哟!”心疼的看着棂花舞,南长老的心里却清的和明镜儿似得。
他一早就知道棂花舞带领族人前来闹事,只是他还是不慌不忙的煎着自己砂锅中的汤药,没人知道他心里到这什么小算盘。
“你自己问她,问问她都干了什么好事!”众人从来没有见棂宇发这么大的脾气,都紧张的替棂花舞捏一把汗。
南长老看了看满脸泪光的棂花舞,伸出另一只没有拿东西的手微微一用力,就将棂花舞的胳膊从棂宇的手中给解救了出来。“花舞啊,这个是我给白姑娘煎的草药,你端过去给白姑娘喝……快去!”南长老用眼神示意棂花舞赶快行动,棂花舞见状急忙摸了两把眼泪,从南长老手中接过药碗。
默默地走到白初静面前——“白姑娘,你的药……”声音有些哽咽,伴着浓浓的鼻音。
“谢谢……”白初静听过后抬手接过药碗。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今天的事情下不来台啊,所以白初静还不忘冲棂花舞笑笑,示意没事。
“各位族人,老夫有一办法,可以在不违背祖训的情况下留下白姑娘,不知大家可愿一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