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俏医毒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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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虽只有一张大床、几套桌椅和几只大的花瓶。但倘若你细看,便会发现,这里的每一件陈设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白初静小心而又仔细的翻遍了房内所有的物什,却依旧没有任何发现。
“如此重要的东西,不是放在卧室,那就只有一个地方——书房。”想罢,她轻手轻脚的离开房间,走时还不忘将门再次掩好。
她凭着儿时的记忆寻找着书房,“应该是这里了”,白初静站在一处偏远的房门前,“咦?为何书房前会落了锁?”她清拭了锁面,发现上面已经落了灰尘,想来是荒废了许久。
“你是谁?为何会在这里?”
白初静没想到这偏房附近也有府役,真是自己的失策,不过好在现在只有一个人,比较好对付。
府役看眼前只是一个身形瘦弱的姑娘,不觉放松了警惕。白初静趁机从腰间摸出刚研制出的**散,撒向那名府役,然后自己趁机离开。
没成想还没等药效发作,那人便喊了帮手。白初静势单力薄,只得离开再从长计议。这时,府外又停了一顶轿子,眼看出府无门,她只得随意打开一间房门躲了进去。
追白初静的府役们与刚进门的人撞了个满怀,还没等反应过来便一人挨了一个耳光。因为他们撞的不是别人,而是刚刚看戏回来的司晨夫妇。
府役们急忙跪地求饶,司晨见状问道:“怎么回事?”语气微怒,府役的头头听后急忙解释道:“少爷您息怒,小的们刚刚巡夜发现有贼人潜入司府,我们正在追拿。”
“哦?是吗?”司晨一脸嘲讽,阴沉的看着他,并不言语。再一看刚刚那人,早已是面容微醺,醉话连篇,摇摇晃晃,分不清东南西北。
白初静的迷药已经起作用了。这种迷药起效时,使用者会呈现出喝醉的状态。加之那些人并没有看到白初静,只是听到一名府役的呼喊就枉加追赶,最后都被扣一月俸禄,加每人杖刑二十。
白初静转身看向自己躲进的房间,暗暗赞叹自己的运气,眼前的房间不是别处,正是司府的书房。
白初静趁这个机会小心而又仔细的翻查着书房,可这书房里除了桌上笔墨纸砚和一个摆满了书的书架外并无他物,甚至连柜子她都细细查找,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然后她注意到了墙上的几幅字画,正当她准备检查时,脚步声却渐渐临近。
司晨心思缜密,宁可信其有,还是径直朝书房方向来了。眼看司晨就要推门进房,慌乱中白初静碰到书架上的一本书,紧接着整个书架平行移开,书架后赫然出现一个能通过一人的小门。
白初静来不及多想就钻了进去,在密室后听着外面的动静。
司晨进入书房后看了看发现没什么不妥,抬手正欲打开机关。只听到“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手旋即放了下来,这时门外一个谄媚的女声响起:“相公,夜深了,妾身侍奉你歇息吧。”
司晨无奈,仔细地环视了整个房间后闭门离开。
☆、06…误打误撞
待司晨离开后白初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环视周边,自己正身处司晨家密室的入口。
没想到司晨的书房内竟有如此一个密室,看他刚刚对这里的紧张程度,白初静心中已有七分把握,看来即墨家祖传的秘术定在此密室之中。
没想到自己误打误撞竟真的有所发现,也算是不负此行。
为了弄清楚这密室中究竟藏有多少秘密,白初静决心要一探究竟。
顺着石阶一路往下,似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两侧的石壁并不规整,坑坑洼洼。很显然这个密室是在时间紧迫的条件下建造的。
怪不得书房会换了位置,想必也是修建密室所需吧。这般推算,这书房果真建成时间不长,可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为了藏她即墨家的一本秘书?还是……想要隐藏什么更大的秘密?
仿佛走了很久,白初静才走到了底端,虽然离地面很远,但眼前依旧明亮,这地底密室中竟放有很多随石用以照亮,怕是皇宫中也没有这般上乘的随石。
密室底端是“地”、“玄”、“黄”三扇石门,“可是为什么没有‘天’字号石门呢?”白初静疑惑道。
不管这门内有什么名堂,自己都是要去看一看的。于是,她先走到正中间玄字门口,轻按了一下门上的机关,石门便缓缓开启。
尽管白初静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但这石门开启之后她还是吓得后退三步。眼前的景象就好像是地狱一般。很多白骨遍布在甬路上,白骨发黑,一看就是中毒所致。
白初静能想象他们死前的痛苦,看来这扇门内定有毒气,这些人可能是修建密室的工人们,司晨如此心思缜密,又怎会留下活口?白初静摇了摇头便关门离去了。
可能是被刚才的一幕吓到了,她看着眼前一左一右两道石门竟不知如何抉择。似乎是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她站在了地字号室门前。犹豫的按开了机关,好在这里面并没有其他的东西。
白初静便沿着甬路进去,这里比起上面显得冷了许多、也潮了许多,室内充斥着潮湿和腐烂的味道。
还没有走到头,突然就有一个声音响起:“你走吧,你一辈子都别想得到你想要的东西!”虽然听起来声音有些的苍老虚弱,但仍能听出声音里的坚决。
这地字号石门内原来是一个地牢,但里面又究竟囚了谁?白初静疑惑的向前,借着里面微弱的亮光,她看到了一位佝偻着身子的白发老者,身上的衣服已经破败不堪,全然看不出原来的样子。花白的头发遮住了他的脸,徒增了几分苍老和凄惨。
老人看到白初静的一刹那愣住了,下一刻便不顾一切的冲上前来,若不是那锁住他琵琶骨的锁链束缚着他,他就冲到白初静眼前了。
见白初静害怕,老人动作慢了下来。语气温柔的说道:“孩子啊,你能不能来我老头子眼前。”白初静见他只是一个可怜的老人便走上前去,谁知老人又说:“孩子,你能不能摘下你的面巾,让老头子我看一看。”
白初静觉得奇怪,她与这老人素未谋面,为何这老人会有如此要求,但她还是摘下了面巾,同时准备好了腰间的银针。
那老人在看过她的脸后竟哭出声来:“女儿,我的女儿啊!”白初静只觉整个人一僵,难道……
她“砰”的一声跪到老人面前,拨开老人脸上杂乱的头发。泪,瞬间喷涌而出。没错,这个老人,正是她失踪的父亲。
白初静万万没想到此生还能与自己的父亲再见上一面,父女二人痛哭了许久……
“爹,女儿救你出去。”白初静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想要解开即墨相德身上的锁链。
“不,不可以!我在这,才能保证你的安全,如今我们即墨家的秘书到了司晨手里,我如果走了他定会对霓裳还有你母亲有所伤害。”即墨相德推开了白初静,动作太大牵扯到锁链,锁链发出了一声沉重的拖动声。
“那不是我的母亲,”白初静扭过头去,“您可知道当初和司晨一同害我的,还有您的女儿霓裳吗?”这么多年了,如果霓裳和继母真的关心父亲,又怎会听信他司晨的一家之辞,白初静没想到她即墨家竟然会遭这等小人暗算。
许是锁链声惊动了地面上的人,门口有了些许动静……
“玥儿,你快走,这里不能久留,你从这往深处走,遇到路口便左转很快就能找到出口了。”
“可是爹,我怎么能让你独自在此遭受这等罪啊。”没想到司晨为了即墨家的秘术竟什么都做得出来。
“放心吧,我们即墨家的秘术只有我们即墨家的人才能修炼,他一个外人是不会的,玥儿,你记着出去后要先去镜月湖,湖底有一个重要的东西,切记,不可对外人说道。”
白初静含泪拜别了他的父亲,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出现了亮光。原来这地底密室竟如此之大,路接路,门连门,俨然一个地底迷城……
为了保险,司晨去了一趟关押即墨相德的密室,即墨相德还是一样什么都不肯说。司晨也不像以前那般急于求成,他有的是时间陪即墨相德慢慢耗。
司晨心思缜密,虽没有发现府役口中说的贼人,但细心地他看到了荒废的书房门上的锁,锁上些许灰尘似是有被人擦掉的痕迹。他不放心,又多加了几批侍卫,日夜巡查。
☆、07…一面之缘
阳光普照、微风和煦,空气中弥漫的尽是惬意的气息。
从司府出来已经有些时日,白初静每日还是一样早早起来为人诊病,没有一丝异样。对于那一晚之事,她也从未向任何人提及……
连翎煜看着城中的一切井然有序、商贾和谐,不禁又联想到皇兄派他来调查的事情。这风调雨顺的背后,不知是怎样一番模样。
没错,他是当朝皇帝的亲弟弟——翎王赫连翎煜,因此番秘密调查荆阳城官贾勾结贪污一案,而改了名字,隐了身份。
荆阳城属国内商贸交易往来必经之所,所以扮为商贾居于此地最不引人怀疑,于是他便在城内购置了一处屋舍,安心住下。
正当他缓步踱在城中之时,余光却无意扫到路旁的某处,眼光就再也没有离开。他看的不是别处,正是白初静所出诊的医馆。
今日的白初静依旧一袭白衣,以帕遮面,那一头的青丝依旧只是简单地绾上,与当初在城外并无不同。只是如今的她,没有当初那份拒人于千里之外。
连翎煜淡然的站在一旁看着她,只见她对于前来问诊的病人均十分友善,耐心的询问他们的病情,对症下药。
虽然有白帕将脸蒙住,但连翎煜依旧能感受到那方白帕后的人的善良。
他拉住一位刚刚看完病取药的人,恭敬的问道:“这位兄台,敢问那边出诊的白衣女子是何人?”
那人看连翎煜一脸诚恳,告诉他说:“这位兄台想必不是本地人吧,那边坐着的是白大夫,也是前不久才来到此地,好像是投奔亲戚。她为人友善,医术又高明,大家都愿意来这里问诊。”
连翎煜拱手谢过,目光再一次聚集到白初静身上。眼前这名女子与自己一前一后来到这荆阳城,身负武功却掩人耳目以大夫的身份留在此地,最重要的是自己身处危境时她也出现过。
连翎煜不禁怀疑,她与那帮行刺自己的刺客是同一伙的,只为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否则这一切就太过于巧合了。
想到这,连翎煜决定前去试一试这女子。
今日问诊的人不多,看完最后一个病人白初静便开始收拾物什。这时有一人影出现在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眼前的阳光。
她抬头,看到的是一张倜傥英俊的脸,阳光打在他的身上,更显示出他一身夺人的气势。看他衣着不凡,白初静心觉他不是普通人家,为了不引火上身她断不能轻举妄动。
但她并未认出来者,只是微微颔首“请问公子是来问诊的吗?”
连翎煜没想到她竟会是如此开篇,不知她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便上前拱手作揖道:“不知姑娘可曾认识我,你我曾有过一面之缘。”
白初静仔细一看,眼前这人正是自己几天前在山上救下的那个男子,没想到他们竟还能相见,微微福身道了声记得。
连翎煜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眼前的白初静,想要从她面不改色的脸上找出一点端倪,但是,并没有任何发现。
“白姑娘身手敏捷,为何甘愿在此处当一个小小的大夫?”连翎煜见她没有过多的反应,便想要激她一激。
白初静的身子明显一僵,但立刻换上了标准的微笑:“公子说笑了,小女子不过是学了些皮毛,您也知道我一个女子在外行医,不得不学点武功防身。”她微弯的眼眸里十分深邃,深到连翎煜看不透她心里究竟想的是什么。
“姑娘别误会,我住在城东蓬晦轩,是前来经商的,姑娘以后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尽管来找我。”对于白初静刚刚的动作,连翎煜尽收眼底,看来她是想要隐瞒些什么。
白初静没想到自己好心救人却无意中暴露了自己的武功,由于不清楚连翎煜究竟是敌是友,为了保险起见,她不想与此人有过多的交集。
“公子的好意,初静在这里谢过了。若是公子没有其他事情,那初静便先行离开了。”不等连翎煜反应,白初静便转身离去。
连翎煜并没有急着离开,他眉头微蹙,饶有兴趣的看着白初静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如今的白初静与日前在山上救他的女子简直判若两人,一个冷若冰霜,一个温婉大方。同是一个人,为何一前一后竟有如此不同,连翎煜对她越发的好奇,如果她和前去刺杀他的刺客不是一伙的,那么她究竟为何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