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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当你转身,我已别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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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我一脸坚绝,满是委屈的将脸埋在我的胸口:“你要这样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我无奈:“我折磨你什么了?”
他装佯带着哭腔说:“让我看得着吃不着,难道这不是一种非人的折磨?”
明知道他是装的,但我却还是心软了下来。耐着性子跟他说:“封少,我们不能再这样。”
“为什么?我想要你,你明明也很喜欢我抱你的感觉,那我们就应该做一些让自己快乐的事情!”他说得好像很有道理,但我没这么容易被他给洗脑。
我说:“你先从我身上下去,你压着我了。”
他终是听话的翻了个身,半坐在了我的身边,眸光深沉:“我想知道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我们之间……又不是没有过,为什么现在就不可以了?”
男人便是这样,他们的天性使然,为了得到一个女人,会做出各种讨对方喜欢的事情,如同雄孔雀开屏,完全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可人终究是高级动物,有种东西叫灵魂。
“封少,你爱过一个人吗?”
他的表情微僵了下,随后扯出一个极不自在的笑:“这种东西,对我来说,是多余的。”
这个答案明明在预料之内,可心口还是不由自主的微微刺痛了下。
我问他:“所以你想要我,并不是因为爱情?你只是不甘心,我总是拒绝你,你喜欢冒险,也喜欢去征服,越是得不到的,才能吸引你的兴趣,对吗?”
他吸了口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你虽然说得没错,但也不全对。我当然是喜欢你,所以才会想要你。”
我笑了笑:“可是你会喜欢很多女人,你要了我之后,你会要更多的女人。”
他紧抿着唇,沉默了下来。
我说:“我要的东西,如果你给不了,我会一直拒绝你。所以我也希望,你能管好自己的行为。毕竟这场戏合作的日子还长着,闹得太僵对彼此都不好。”
他猛然从床上跃起,没有再纠缠下去:“我明白了,以后……我会注意的,你早点休息吧。”
看着他感觉有些陌生的背影,我的鼻头有些泛酸。把话都说开了,以后也不会再纠缠不清了吧?
这里的清晨很美好,能听到院子里的桑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鸟儿清脆的鸣叫,温暖的阳光斑驳洒下。我起了个大早,站在院子外深吸了口气,似乎能闻到空气中的泥土气息,回归自然。
早晨我帮田婶子做了面饼,磨了豆浆。豆子是他们亲手种的,新鲜口感特别甘甜。
黎央昨天似乎睡得很好,今天和昨天的状态完全不一样,喝了口豆浆后,他那双平日里冷漠的眼睛奕奕生辉:“这个豆浆,和我平日里喝的口感好多了!这个面饼也很好吃啊!”
“那你多吃点儿。”我微笑着对他说。
封绍钦一副精神不振的模样,从起床到现在没有正眼看我。我想大概是昨天的话有了作用。这本应该是我想看到的结果,可总觉得心口突然空了,被挖走了一大块。
田伯家里有自己的果园,菜园子已经翻新准备种下菜籽和菜苗。出发前我让他们带了几个面饼,便跟着田伯走了。
黎央好奇的询问:“我们终于要去干有趣的事儿了?”
我用力点了点头,说:“保证让你毕生难忘,而且我也保证是你从来没有玩过的,新鲜着呢。”
黎央无比的期待起来,还催着:“那走快些,快点!”
封绍钦默默的跟在身后,不发一语。他不犯二的时候,看着很高冷不好亲近。刚开始与他接触,我甚至将他划分为了危险份子,不可靠近那一类。
黎央早就看出了封绍钦的不对劲儿,撞了撞我的手肘,特八卦的问:“他怎么了?咋天还兴志高昂的,今天就跟歇了的黄花菜似的。”
我敷衍了句:“可能,大姨爹来了吧。”
直到田伯将我们到了水田边,那一望平洋的稻田让黎央与封绍钦傻了眼。
直到田伯率先下了地,开始插秧,黎央下意识就调头走,我一把拽过他:“黎大明星,别怂!不是想玩点儿好玩的?”
黎央气得脸色铁青:“你竟让我干这个?!还他妈好玩的?你逗我呢!你们要玩泥巴自个儿玩!”
就在我与黎央争执不下时,封绍钦饶有兴趣的撸起了裤管下了地,还一脸认真的向田伯请教一些常识与技巧。
这一路封绍钦的表现,不得不让我刮目相看。他似乎能快速适应一切环境,并从中学习和发现新的东西,并乐此不疲。他究竟是什么人?难道真的只是封氏太子爷这么简单?
黎央脸色略显尴尬,我跟着下了地,记得上次来这里时是两年前,那时候还和安瑞东好好的,现在物是人非了。
黎央足足挣扎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有些想下来了。直到他完全放低了姿态,加入了我们,开始找到了劳作的乐趣。
此时正是采茶忙时节,山里喊起了采茶歌,声音撩亮悦耳。黎央微怔了片刻仰着脸看向那片葱郁的山林,只闻其歌声,不见其人。不知他想到了什么,眼眶微微泛红。
田间的小伙子们与采茶姑娘对歌,那场面才叫好玩。
溪水清清溪水长,溪水两岸好呀么好风光。
哥哥呀你上畈下畈勤插秧。姐妹们东山西山采茶忙。
插秧插得喜洋洋,采茶采得心花放。
你追我赶不怕累,敢与老天争春光,争呀么争春光。
午饭时,田婶子送了饭菜过来,一些特色野菜与腌菜,他们饿极了,送来的饭菜都一扫而空。
劳作了一天,末了。仨身上脸上都是泥。
封绍钦早已没了颓丧之气,对黎央说:“大明星,你现在这大花脸,估计扔你妈面前都认不出了。”
黎央抓了一把泥就往封绍钦脸上砸去:“哈哈哈哈哈……”
“草!!”封绍钦跟装了发条似的耍起了疯,连手抓泥瞄准黎央一通砸。黎央打得连反手之力都没有。
“你们别闹了!都快要把桩稼给闹了。”我将他们赶了上去。
男人之间的友谊都是不打不相识,打完闹完,哥俩好的打着赤膊就往村头那条清泠泠的河水里一跳。
我坐在河边将脚上的泥都洗了,河水还凉着,想叫他们上来,看他们玩得欢,笑了笑作罢。
回去后吃了晚饭,我和田婶子摊了凉席在桑树下,点了驱蚊虫的香。今夜月朗星明,岁月静好。
我做了几个清淡的小菜,田婶子和田伯怕打搅我们,都回房间了。
黎央似乎有了新灵感,正拿着ipad在做新曲。封绍钦疑惑的问:“田伯和田婶难道没有儿女吗?”
提到这个,我有点儿伤感,说:“有的,他们有一个女儿,可是五年前得了绝症死了。我和他们的女儿在大学的时候是朋友,那时候我生活拮据,田晓就经常带自家的腌菜过来给我下饭,一带就三年多。
我没有家,每年过节她就会带我来这里过节,田伯和田婶子很亲切,就像我的父母。田晓去了之后,我也一直有来看他们,只是近一年多,发生了太多的事儿,拖了很久才过来。”
说完,黎央与封绍钦都在盯着我瞧。我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怎么了?”
黎央吸了口气:“原来你这么惨。”
我扯着嘴角笑了笑:“别介,我说出这些,不是让你们来可怜我的。我过得很好,不需要任何人可怜。”
封绍钦失笑:“我可没可怜你!就是觉得……你很了不起。我妈妈去了之后,外公将把我接到了国外生活,外公对我很好,给了我很多别人羡慕的一切。你这么穷,还能乐观活到现在,也是不容易。”
我黑线,抽了抽嘴角,就知道封绍钦这丫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分分钟都在秀优越。
“封少,我现在拒绝和你说话。”
黎央突然说:“你要是不介意,可以来我家。”
话音刚落,封绍钦甩了他一记带杀气的眼神儿:“她为什么要去你家?她住我……唔唔唔……”
我冲上前一把封住了封绍钦的嘴:“我住在他叔叔家。”
“住他叔叔家??”黎央疑惑。
“呃,他叔叔是租赁户,专出租房子的,我和封少熟着,还能给点面子打个折。”
黎央信以为真,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这家伙看着高冷,其实性子很单纯,容易相信一个人。更没有太多的歪心思,倒是个值得交的朋友。
我们住了两个晚上,第三天离开了村子,田伯与田婶子将我们送到村口,擦着红了的眼眶,对我挥了挥手:“有时间要多回来看看。”
“我会的,你们回去吧。”我声音沙哑,十分不舍。封绍钦与黎央沉默着似乎心情也有些沉闷。
上车的时候,他们一人提着一袋新鲜的黄瓜,在车上就啃了起来。
“嗯,这黄瓜挺脆的,圣爱媳……你要不要?”封绍钦把黄瓜往自个儿衣服上擦了擦,也不讲究,一股恼的递到我跟前。
我接过他手中的黄瓜说了句:“你们吃这么多,还要白拿,现在知道种地辛苦了?种几根黄瓜出来也没那么容易。”


 第30章 介意他带女人回家

后来就这样我和黎央成了朋友,说服他代言的事情费了不少功夫,最后我用一袋自己做的手工饼干收买了他。
和封绍钦的距离似乎一下子远了,他也不像之前那样缠着我。
直到那天晚上,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半睡半醒中我仿佛看到有人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猛然睁开了眼睛,封绍钦一头朝我栽了下去。我被他这大块头压得闷哼了一声,想推开他,只觉手中摸到一片湿黏,吓得赶紧拉开了床头的灯,手上全是血。
“封绍钦!你怎么了?”
“别……别吵!”他唇贴在我的耳畔,声音带着一丝几不可见的颤音。
我扶着他仰面躺在了床上,伤口在小腹左侧,人掀开查看,心头一紧:“这是……”枪伤!
“嘘!有人来了,帮我演场戏……”
“好。”
我脱下了他身上的衣服,藏在了被子底下,希望在他们赶来之前血不要浸透床单与被子。
被子底下的手拼命的按住了他的伤口:“你忍忍。”
他深邃的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我,问:“你不害怕?”
当然害怕,只是现在容不得我害怕,一旦露馅也许我就把命给搭在这里了。
随后他又说:“你不用怕,即然将你卷了进来,我们就会保证你的人生安全不受到任何威胁。”
我从来没见过他如此正义且认真的模样,很陌生,仿佛是另一个人在与我对视说话。
还未来得及收拾好心情,门被人撞开,只见封鸣海带着一伙人冲了进来,我装佯尖叫,拉上被子盖在身上,一脸惊恐的盯着他们。
“你们……”我尽可能的用身体将封绍钦挡住:“爸爸,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封鸣海的眼视很可怕,风雨欲来,面无表情的说:“绍钦原来在家?”
封绍钦一把将我拨开,自若的半撑起身子,邪性一笑说:“家里有媳妇儿,花好月圆良辰美景,当然是在造小娃娃,早点让爸抱孙子嘛。”
两父子的视线在半空较着劲儿,电光火石,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封绍钦的动作拉扯着伤口,鲜血大股大股的往外冒,我拼命的用手在被子底下按住他的伤口,可似乎无济于事。
“爸爸这么晚了,就这样大刺刺的闯进儿子与儿媳妇的新房,这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封绍钦微眯着眸子,透着杀气。
那脸上自若的表情,根本不会想到被子底下的怵目惊心。只能说他的演技太好,不留一丝破绽。
“公司出了些事,你现在起来穿上衣服跟我走。”
一阵死寂后,封绍钦将自己丢在床上一脸耍赖的模样儿,满不耐烦的说:“爸,好累啊,不想动,有什么事情你自己处理不就好了?”
“事情归你管的,必须你自己处理干净。”
一大股血在床单上蔓延至床沿边,眼看就要滴到地板上,我一把抓过一旁的睡袍,镇定自若的起身坐在了被染红的床沿上,架着腿掩去床单,低头装佯舒理着自己的头发。
“绍钦,看来你又捅了什么篓子,才让爸爸这样生气,明天我爸让你回家陪我吃顿饭,上午可必须要赶回来,放我鸽子你就死定了!”
“爸,你听到了,今天太晚,明天我一定赶回来处理!”
封鸣海还想说些什么,突然电话响了,接了一个电话后,带着这帮子人火急火撩的赶了出去。
我起身走到床前,看到他们的车子驶出了院子,才折回身,此时封绍钦已气息恹恹躺在了床上。
“怎么办?我……我开车送你去医院?”
他拉过了我:“不能去医院,清远很快过来了。”
果然,大概过了几分钟后,清远带了两个神秘的男人走了进来,对封绍钦说:“我让天毅制造了些假象,把封鸣海他们给引开了,暂时不会回来。”
封绍钦撩开被子,身体大字型躺在床上,说:“别罗嗦,快点把子弹给老子取出来止血,我他妈再流血就性命难保了。”
那两个神秘的男人似乎是医生,动作十分熟练的替他取出了子弹,开始忙着止血缝合伤口。
“那边情况怎么样了?”封绍钦挣扎着保持清醒,问舒清远。
舒清远说:“一部分人已经被警方控制,价值好几亿的走私货品全被缴了,这次立了大功,但是也让封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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