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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软娘驯渣夫-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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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去的时候赵大赖正在听人念公文,不时的发两句意见,见她突然进来了两人都怔住了,计软施了个礼,道:“我是来送饭的!”
  赵大赖望着她,迟疑了一会儿,摆了摆手让那念公文的文书下去了。
  待那文书一出去,赵大赖就拧了眉,恶性大发,呵斥道:“我看哪个胆子大的敢让你进来的?!”
  计软看到他身上的衣裳都是换过了,看不出来血了。只是不知道里边有没有伤口。刚才他一身的血或许是别人的,但或许也有他的。计软好像没听见他那呵斥,把那碗面放到了他面前的几上,推了推,声音挺淡的:“是我自己要进来的,跟别人没有关系。你不必着急把我赶出去。你吃了这碗面,不用你赶我就会出去。”
  赵大赖被她这作态噎了一下,他本心里是一点不愿吃的。
  计软突然抬眼看着他,眼里都是请求,声音也带了点恳求:“你吃点吧?”
  赵大赖一怔,满眼疑惑的看着她。
  计软声音低低的:“我听人说,你快两天都没吃饭了。”
  赵大赖冷笑了一声:“饿死了不正合你意,也没人拽着你一起死了。”
  计软道:“那你还不如饱死呢。”
  赵大赖眉一竖,瞪着她。
  计软突然一伸手,把他案几上的公文给拿走了,抱在怀里:“你不吃,我公文不会还你的。”
  赵大赖吸了口气,心道把她手里的公文抢过来比什么都容易,不自量力,但赵大赖没抢,他忙了这多天很累,不想再为这事儿添气,况且她呆在他身边,他内心深处隐隐有些愉悦的,两人这么久没见面没说话,呆一会儿他也感到松快些,不再紧绷着了,但脸依然沉着:“我把饭吃了你就出去?”
  计软点头。
  赵大赖拿过那饭,热度刚刚好,狼吞虎咽,三下五除二被他搞定了。
  计软就看着他吃饭,看到他满眼的红血丝,生出了些心疼,开了口:“我给你按摩按摩眼吧?”
  赵大赖刚把饭吃完,把筷子和碗往一旁挪了挪,听到她话,抬了抬眉,刮了她一眼,没理她,冷笑了一声。
  计软道:“你不让我按摩我公文不会还你。”
  赵大赖觉得今天的计软有点神经了。狐疑的看着她。
  而计软已大着胆子走到他跟前,他冷着脸她也没顾,手就要伸上去,却被一扭拿着了:“你什么意思?”
  计软没回。
  他已经忍很久了。
  “你今天他娘的想干什么?”
  计软声音还是很低:“我看你太累了。”
  赵大赖眼爆出戾气,还爆出他自己酝酿的要爆炸的情感,这情感带的他一扭身就把她压了下去,按在地上,一股子气在他肺腑里来回冲撞着,看着她那洁白纤细的脖子二话不说就狠咬了上去。
  直到咬出血腥气。
  “我真想把你脖子咬断。”
  计软蹙着眉,听着他低闷的声音,心道他再用力点她脖子真的要断了。
  她嗓子有点哑,她睁着眼,觉得自己真的被胸腔里梗着的一股莫名情感给弄糊涂了,她想亲近他,她觉得他离她离得太远了,可是又找不到一种正确合适的方式,轮到她做的时候她才觉得那么难。他远的她产生了一种恐慌,她想亲近他,而她真的就那么做了,她忍着脖子上的疼,手攀上他的腰,搂抱住了他,他背很宽,肩很宽,但腰挺窄的,她刚好能抱得住。温热的手透过单薄的衣裳,感受到他的热度。她不敢按,但知道很硬实。
  而赵大赖却被这一下子惊住了,那柔柔攀附在他腰上的手臂,如一团火,轰的就点炸了整个脑子,整个身体更是着火了一般。震得他处在云端,久久回不过来神。
  他有反应了,一下子就有了,反应很强烈,但他第一时间没狠得下心推开她,他眼暴红的看着她,脑子乱七八糟,千头万绪的,她做什么突然抱他?她有什么目的?还要骗他?!赵大赖鼻子里呼出的气在她脸上窜过,他咬着牙,忍着怒火,压低了声音,眉拧成两股绳:“计软,你究竟想干什么?”
  她要干什么?她也不知道,她在心里苦笑,她可能是喜欢上他了,来得太快,让她自己都猝不及防,但来了就来了,她也没准备遮掩自己的情感,更没准备假装。
  她静了一会儿,扭着脸,望着地上带花纹的毯子,轻声道:“赵大赖,日后你北上攻城我能不能跟着你一起?咱们说好了死要死在一块儿的。”
  赵大赖又是震了一下,心角一块好像塌陷了,他双眼赤红的瞪着计软,这个女人今天太不正常了,又是抱他又是说这样的话,那股子气就吊在胸腔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这女人究竟想干什么?又想玩他?
  赵大赖瞪着眼看了她一会儿,真想把她揉扁搓圆了,还是猛的起了身,一下子丢开她,大步迈前,坐到了案几前,拎着壶凉茶一杯杯的往口里灌,他再跟她多呆一会儿先不说搞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要先把他自己给忍得爆炸了。
  

  ☆、情话酬缪间

  计软见他起来了,静了一会儿,默默的坐起身,她看着他,看着他一杯杯的往口里灌茶,她想起来一个词,鲸吸牛饮。他就是这样的人,做什么都有一种豪迈气概,让人看的爽快,跟她的小心谨慎是完全相反的。
  她看着他,觉得他没明白她的意思,这也没有关系,她的感情是她的感情,她会处理,她也不要再婆婆妈妈的等待,她起了身,走到他跟前,蹲了下来,声音轻但有力量:“赵大赖,我喜欢你。”
  赵大赖脑子嗡了一下,炸开了一样,停下喝水的动作,扭着头瞪着她。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是最近,也许是更早的时候,离开你之后我有时候想想也会后悔,”但悔意没多重,况且她是个不允许自己后悔的人,计软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望进他的眼里,声音从心而发,“但总之,我是喜欢上你了。我也不要求你喜欢我,但我希望你能给我个机会。”
  赵大赖过了好一会儿才冷哼了一声,不要求他喜欢她?她说得好不轻巧!他四年前跟她说了多少遍爱她她聋了吗?!他不是喜欢她,他是爱她!可她呢?到现在了跟他说喜欢他了?
  计软见他不给答案,也没气馁,道:“你不给我机会也算了,反正我们也没和离,是正当的夫妻关系,无论到哪儿说理都是正当的夫妻,我会努力让你喜欢上我。”
  赵大赖气的脸变了,他之前怎么就没发现计软脸皮子这么厚?现在跟他说没和离了,之前不是一个劲儿的跟他提和离吗?!
  赵大赖一脸戾气:“和离?你想得倒美!就是你跟别的男人跑了这事儿老子可以休你一百次!老子会让你有机会跟老子和离?!你拿个镜子照照你自己去!”
  计软没什么表情,倒是脖子突然抽疼了一下,都是被他给咬的,计软脸也没变:“镜子我不用照。我对自己看得很清楚。我没跟沈荆跑。我不爱他。我爱你。你可以休了我。我也可以再追求你。”
  赵大赖气的脸发红,一个女人?追他?不知廉耻!
  计软拍了拍腿,起身,感到身心从内到外的一种轻松感,就是把自己想说的都说了,不用压着了,这么快说出来她自己也始料未及,但她感觉说出来是畅快的,她唇角勾了勾,看着赵大赖,道:“我说完了,我先走了。你晚上记得吃饭。”
  赵大赖眉拧着,又是大恼,给他说了这些没头没尾的又走了?!她说喜欢就喜欢了?她说负了就负了?那他呢?
  赵大赖恨恨的瞪着她的背影直到她走出帐篷没了影儿,咣当一声将水壶杯子重重的放下了。气了一阵,又让人把文书给叫来了,开始听他汇报事情。
  计软回去之后,心情倒有些雀跃,照了照镜子,看见自己脖子上都被咬出血了,便用布包扎了一下。
  一个下午都在厨房捣鼓,做了个龙凤呈祥、盐焗鸡、冬瓜盅、还有个开水白菜,又蒸了个米饭。
  正要端去的时候,想了想,又回了屋,换了身大红绸的对衿袄儿,软黄裙子,这才去了赵大赖的营帐。
  赵大赖又见她不请自来,倒没让人把她拦在门外,放她进来了。
  她进来的时候赵大赖眼皮子抬了抬,一眼看见她换了身衣裳,女装,充分体现了她的柔媚,眸色变了变。
  计软一一把饭菜摆布在他跟前的案几上,又给他递上筷子,赵大赖瞅了瞅菜色,一眼看上去比厨上做的不知好了多少倍,他这几年适应军队的饭菜适应的也够难的,又看这饭菜比家常的要好些,看来是费了心了,便给了她点面子,接过了筷子。
  他今下午又想想,觉得她那句不爱沈荆爱他这句话倒还勉强中听。
  倒不是那么气了。
  但天知道她是不是骗人?
  又开始着气。
  纠结来纠结去。最后的结果是赵大赖选择不再想。
  他看了看菜,还真个饿了,下午的时候这女人做面就做了一碗,够他娘的谁吃?
  因此接过筷子吃了一口后就开始食指大动。
  计软没吃,静静的看着他。看了一会儿,觉得这样也还挺幸福的,她做的饭菜他能都给吃了,这不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么?
  赵大赖一抬头就看到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盯着他看,眼深了深,她今天穿的衣裳很好看,衬得她一张小脸挺美的,就不应该穿什么乱七八糟的男装。
  但赵大赖看了一眼也就低下了头,没再瞅她。
  吃饭的过程中两人都很安静,赵大赖是不想搭理她,计软是找不到什么话说,想了想,也就没再勉强找话说。只在适当的时候给他递上热水让他喝。
  直到他吃完,将筷子一丢,计软将已准备好的帕子递给他,赵大赖没迟疑直接接过,抹了两下嘴,扔还给她。
  计软瞅了瞅他,轻声问道:“吃得还好吗?”
  赵大赖瞥了她一眼,看着她期待的目光,到底回了她一句:“比猪食强一点!”
  计软倒没觉得黯然,她觉得赵大赖是在说谎,因为四个盘子都很光净,她做的量不少,他太能吃了。
  可是吃完了她还不想走,她很多天没见他了,晚上她跟他总共才说了不超过两句话,她想多跟他呆一会儿。
  她看着他,他穿的是古代的军装,她觉得他这一身儿很威风霸气。
  很帅。
  甚至,有点迷人。
  什么叫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就是了。
  她在想夸一夸他是不是也是个好的话头,正不知找什么话说,赵大赖望着她,先开口了:“你回去就把裙子给换掉,穿回你的男装。”
  计软怔了一下,想要问为什么,但想了想,觉得赵大赖是喜欢温顺的女子,便笑了笑,回道:“好。”
  赵大赖见他应的这么干脆瞅了她一眼,注意到她脖子上被他咬的伤口包扎住了,他看着她包扎住的伤口不但没觉愧疚,她的脖子很纤白,很柔美,在烛光下更是弧度更是诱人,他很想在她脖子的另一边再咬一口。咬的她叫出来是最好了。
  但赵大赖没行动,转过了眼,望了望外头。
  这句话完,两人又静了一会儿,赵大赖也没赶她出去。
  两人或都很享受这静。又或都很厌躁这静。
  计软也感到这沉默,更感到外面夜幕往下降了,呆了一会儿,怕他先赶她出去,就先起来,叫了他一声儿,本来是想叫他名字的,但想了想,到口就变成了:“官人?”
  赵大赖没说应也没说不应。简简单单的睨了她一眼。那意思大概就是有屁就放。
  计软是没话说的,抿了抿唇道:“你晚上早点睡,要好好休息。”
  赵大赖深深看了她一眼,没吭声。
  计软说完就收拾着碗筷下去了。
  赵大赖一点也没拦她。更是她没走他就先转身朝里边去了,留着她一人收拾东西。又一人拿着东西退下去。
  计软倒也没说黯然,他今天已经吃她的饭了,也跟她说话,看起来也未必就那么讨厌她,这事还要循序渐进,慢慢的来。她不着急。
  

  ☆、活阎王抢女

  
  计软走后赵大赖没睡,裹了件衣裳,去了前面的营帐,把军中的几个核心人物都叫了来,讨论路线的事去了。
  他倒不是假忙,他是真忙,这忙起来忘记顾上计软却让她误以为讨厌她了,得到了她的感情这是意外,当然,赵大赖不是这样想的,他还没原谅她,他还恨她,但他现在顾不上这事儿。
  西北严寒,进入十二月后就会冰封大地,那时候打仗很难,所以必须要快,如果拖延下去光是严寒就能终止一场战役。
  所以摆在面前最紧迫的就是一个路线的问题。如果他走捷径,走最近的直线,直接从绥德出发,抛开米脂、夏州等城,直奔灵州。那可能会进入一个死胡同,前面是要攻破的灵州坚城,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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