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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软娘驯渣夫-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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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碰见他,老子再见了他还把他打得他爹娘认不出来他是谁!个忘八羔子!老子砍了他心里才能痛快了!”
  计软听得有点懵,但听出来了一条信息:“你打过曲进才了?”
  赵大赖眼中戾气一重,讽刺的瞧着计软:“老子打过怎样?你她娘的心疼了?!”
  计软恍然一悟,怪不得曲进才那么恨他们呢?原来还有这么一茬。只是他怎么认出曲进才的?
  赵大赖看着她那怔怔思索着的模样,却当她正在想那小白脸,更是气的要炸了。狠咬了口牙,冷刮了计软一眼,拽着裤子便要往外走。
  计软慌了,赶紧又跑过去抱住了赵大赖,没道理因个莫须有的罪名闹得两人生不快啊!
  “你不能走。”
  赵大赖吁了口袅气:“你心疼他你抱老子作甚?老子走了你一个人爽快!”
  “谁心疼他了?我从来没心疼过他。是你自己瞎猜的。”
  “那你心疼谁?”
  “……你。”
  然猛的提着她便把她往屋里拖,嘴里恶狠狠的骂道:“你个件人!你就是欠收拾!”
  

  ☆、讲晏子使楚

  待事毕,计软给他扔给了他块湿手巾让他擦汗。不然这厮是绝对不会动的。
  赵大赖胡乱抹了一下就又扔掉了手巾,计软叹了一声只好自己拿了手巾给他擦汗,看着她那细致的动作,赵大赖心里又暖又疼,长这么大还真没有人像软娘待她这么好过,不是利用他就是实实在在的对他好,外面有多少人看不起他,觉得他低溅,又有多少人表里一套,背里一套,阴奉阳违,他如今终于是有个家了,赵大赖突然半伏身,搂住了计软的头,定定的看着她:“软娘,你会不会一辈子对我好?”
  计软抬眉,模棱两可的道:“我们是夫妻,当然要相互扶持。”
  赵大赖冷哼了一声,丢开了她,突然又暴躁了,起了性子骂道:“他娘的这是什么袅天?!热的让人满心烦躁,怎好睡觉!待到下午干活时又是提不起劲儿!”
  计软来了兴致道:“不如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你听完就睡着了。”
  赵大赖诧异的看了看她:“你个妇人会讲故事?”
  计软拿来团扇,搬了张矮几,伏坐在床边给两人扇风:“你母亲在你小时候睡觉前不讲个睡前故事吗?比如你顽皮不睡觉吓唬你大虫要来了!”
  赵大赖眼里掠过丝茫然和阴鸷:“不讲。”
  计软抬手把他额前的零碎头发拨弄到后面去,唇轻启道:“我的儿,可怜见的,娘给你讲一个吧。”
  赵大赖似笑非笑的觑了她一眼:“叫声爹。”
  计软面皮微红,瞪他道:“你到底听不听?”
  赵大赖躺正,面色严肃:“听。”  
  计软眼睫轻动:“那我给你讲个晏子使楚的故事。”
  那是她少时她祖父与她讲过的故事,后来她上了学,又在课本上寻到这篇故事,所以记得特别清楚。
  虽然不知道啥是燕子使锄,赵大赖还是道:“成。”
  伴随着一下下的团扇扇动声,和窗外一声声的蝉鸣,鸟雀声,虫鸣声,计软讲道:“在春秋末期的时候,也就是大概距离现在有一千多年吧,有两个大国,齐国和楚国。齐国有一位大夫叫晏子。晏子很有才华,但他长相平庸,身量也矮小。这一年,齐国派了晏子去出使楚国。
  迎接的楚人见他身材矮小,看不起他,就故意在大门的旁边开了一个几尺长的狗洞,让晏子从那个狗洞进去。不让他从楚国的大门进。就是为了为难于他,嘲讽他个子短矮。”  
  赵大赖听到这里就骂道:“这是什么鸟国!腌臢龌龊之地!不进也罢!”
  计软微顿,道:“晏子出使,他所代表的是整个国家,不是他自己,是不能以个人好恶选择进或是不进的。不然损害的不止是他自己的脸面,更是整个国家的脸面。所以即使别人侮辱他,他也必须得去。”
  赵大赖哼哼道:“老子晓得了!譬如老子有时候领的差事,明知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差事,不去却是不行。身不由己罢!”
  计软听言,看着赵大赖云淡风轻的说出入生死的话,知道他是在刀尖上讨生活,才有了自己的好日子,看着他那五大三粗、大大咧咧样,不禁生了丝心疼。
  握着扇子的手微顿,建议道:“不如你换一样差事吧,挣那许多钱有甚用?人活着,安安稳稳的比什么都强。”
  赵大赖闻言深深看了她一眼,表情严肃,眼里有一丝莫名情绪滑过,片刻后但见他收回目光,踢了下腿,身体又放松了,骂道:“用不着你跟老子说这些没用的废话,你自己安生呆在家里不出去勾搭小白脸、让老子放心比什么都强!”
  计软气的脸发红,真是鸡对鸭讲,人对牛弹琴,不知道究竟是哪个出去勾搭人?她还没提过一句呢!
  便见这赵大赖不耐烦的道:“快些讲!瞎磨蹭什么?老子还不曾睡着呢!”
  计软深吸了口气,平了平气息,心道她大人大量,不跟他个粗莽匹夫计较,方又讲道:“晏子到的时候,被人要求从那个小门进去,而不是正常人走的大门,但见他也不恼,打量了那个门后,镇定的对楚人道:“出使到狗国的人才从狗门进去,今天我出使到楚国来,不应该从这个狗门进去。””
  赵大赖哈哈大笑。
  计软扬眉又道:“晏子把那门比成狗门,那楚国自然就是狗国,迎接宾客的人当然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国家是狗国,只好带了晏子改从大门进去了。
  晏子进了楚国后,又去拜见楚王。楚王看晏子身材矮小,也瞧不起他,在大庭之上就羞辱他道:“齐国没有人可派吗?竟派您做使臣。”
  那晏子不慌不忙回答说:“大王,我齐国怎么没有人?齐国的都城临淄有七千五百户人家,人们一起张开袖子,就能遮天;挥洒汗水,就是下雨;街上行人肩膀靠着肩膀,脚尖碰脚后跟,怎么能说齐国没有人呢?”
  楚王又问他:“既然这样,那么为什么会打发你来呢?”
  晏子从容的回答说:“齐国派遣使臣,各有不同的规矩,那些有德有才的人被派遣出使到有德有才的君主所在的国家,没有德没有才的人被派遣出使到没有德没有才的君主所在的国家。我晏婴是最不贤,没有德才的人,所以只好出使到楚国来了。”
  “哈哈,说得妙!”
  “……晏子又道:……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楚王笑着说:圣人不是能同他开玩笑的,我反而自讨没趣了。””
  ……计软扭头看赵大赖,这厮两只眼还是睁得大大的,炯炯的看着她,便问:“你还不曾睡?”
  “……再讲一个。”
  计软:“……”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不少亲们觉得男主太恶心,女主太窝囊,我还是提一两句吧。这两天看评论看得也受打击……
我不觉得文哪里不合逻辑,其实女主对男主的爱并没有多深,跟他相处也一直存有戒心,所以知道他在外面胡来,没多大可能一下子就有多愤怒,这不像那种跟你共同相处了几年十几年的爱人或丈夫突然背叛你,对那种不是多么深爱的只会造成心理上更重的戒备和远离罢了。况且女主不是嫉恶如仇、敢爱敢恨的性子,在要采取一项行动时是要分析后果的。而后果显然未必有多光明。所以没有触到忍耐的极限还是可以忍耐吧……
还有男主恶心,其实我也觉得他有点恶心,他不干净,但现实是生活中本来就有不少恶心的男人,难道一个劲儿的骂他就不能带来任何思索吗……
本文会顺其自然发展,男主要是太烂的话会换掉或是弄死,一般情况不会。
受不了男主的话,后面还有两章“恶心”的,为了身心健康,慎入或是别入了
还有这篇文本来就是个娱乐的文,我也没有签约,尽管吐槽尽管踩吧

  ☆、吵架到三更

  再说容哥儿,你道容哥儿是个什么人,一首词描述她正当好:
  托腮并咬指,无故整衣裳。
  坐立频摇腿,无人曲唱低。
  开窗推户牖,停针不语时。
  未言先欲笑,必定与人私。
  容哥儿自年前赵大赖离去,空旷了二三个月,开始时候日日倚着门窗立着,干等赵大赖来。后听闻赵大赖是去南边进生药贩卖了,心情也平顺了不再干等,又念起赵大赖走时也不告她一声,以泪洗面哭了一场。也罢休了。
  到三月间的时候,春满人间,桃红柳绿,红情绿意,住的狮子街口旁边是一间废弃的荒院子,夜间总闻猫叫声,这容哥儿日日烦躁,到后来是渐渐萌动,熬不住了。开始站在门口勾搭人。
  吓得那些被耳提面命严厉训诫过的好男子都不敢从她门前过,就是不得已路过也是脚步匆匆,头都不敢抬一下的。
  这容哥儿恨的咬牙,却也没办法。看官试想,这青州府哪个不知道她是被那凶神恶煞、一拳能打死一个人的赵大赖包的,谁敢不要命专往枪口上撞来?
  但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还偏偏让容哥儿给勾搭上一个,但巴的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是在她门首不远处一个卖粉的货郎。个不高不矮,形容猥琐。容哥儿日日到他那儿买粉,卖弄风姿,对这货郎眉来眼去,把个货郎迷得日日都要送她些茉莉粉玫瑰粉搽,这么一来二往两人都有了意,一日容哥儿借称身上未曾带钱,让他随她进屋给他取买粉的钱,货郎心知是幌子,随她进了屋去,一迈进门去,门砰通一关,但见锦屏春暖,香帐静候,两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红鸾星动,干柴烈火,迅速就燃烧在了一块儿。
  这般你侬我侬的缠了一个月,开始的时候容哥儿还红光满面,精神焕发,坐在镜前哼曲儿,梳妆打扮。
  可一个月后,容哥儿就渐渐厌烦了,她在赵大赖手里狂风骤雨经过的,一跟这货郎干事往往不称其意,渐生憎恶,脾气一通一通毫不留情的发,常骂他说:“你本虾鳝,腰里无力,休摆弄那物件来戏弄老娘!把你当块肉儿,原来是个中看不中吃死王八!”
  更是被妇人半夜三更赶到外面,斜倚门儿立,人来侧目随。到了后来,这容哥儿是彻底没了情,但这货郎却还没从这段情中走出,一个劲儿的痴缠她,容哥儿更添烦恶,嘱了妈妈把着门不让他进。
  货郎被逼的急了,每日间都来这里叫骂。把这荣哥儿嫌恨的不知怎样,暗骂他不是个男人,没有一点气概,跟那骂街的泼妇一般,而经了这货郎,荣哥儿又渐渐想起赵大赖的好处来,想他勇猛,每一回春风四五百度都是平常。哪似哪个不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好在荣哥儿想起赵大赖的时候已是五六月间了,着人一打听,赵大赖果不其然回来了。
  心里高兴,一边让人去请,一边备了饭菜,对着镜淡描娥眉,斜贴花黄,轻染樱唇。
  却说小厮找到的时候赵大赖正在高家当铺里跟赵岱年说话。
  那小厮道:“奶奶备了饭菜,请了弹唱的,过来请爷过去。”
  赵大赖想了想,是许多天没过去了,又听有弹唱的,便应了,临去时跟岱年说了两句,又叫了当铺里的一个伙计:“你去我家一趟,跟软娘说我晚上在岱年这里歇着,不回去了,让她晚上不用备我的饭菜。”
  那伙计应了便要过去。
  赵大赖又叫住他:“她若是晚上怕了便让她过去干爹家,她不是喜欢岱荣吗?正好一处耍耍!”
  说完,又让那伙计复述了一遍,无差错了,赵大赖这才去了荣哥儿处。
  过去时,见那弹唱的和酒饭一应俱全,心便喜欢了一分。
  那容哥儿道:“奴苦等了官人这久,官人也不说倒来一遭,可把人都等得都憔悴了。”
  赵大赖笑道:“这不是就来了么!”
  “没得放那马后炮!若不是奴着了人去请,官人肯来么?”
  赵大赖看了她那副半屈半恼的模样,俏生生的倒是好看,心里高兴了几分道:“肯,怎的不肯?要不是忙着运来的这批货,爷早来看你了!”
  荣哥儿这才笑逐颜开,让赵大赖坐了,又让那弹唱的出来,问赵大赖要听什么曲儿。
  赵大赖看了看唱曲儿的女子,才十三四岁的年纪,一张扁月脸甚是柔婉,又有青涩味道,跟她道:“便唱首《锦缠头》吧。”
  那女子应了,拿了琵琶拉了腔就开始唱。声音跟黄莺般。
  赵大赖听她唱罢把他叫到近前,问:“你是谁家的女儿?”
  容哥儿说:“哥哥,你不认的?他是王婆子侄女儿,小名消愁儿,今年才十三岁。”
  赵大赖道:“这孩子到明日成个好妇人儿。举止伶俐,又唱的好。”
  因令她上席递酒。
  而赵大赖同荣哥儿一道做耍,荣哥儿又从内屋里搬出来一瓮竹叶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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