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爱谋缘-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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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源也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敲了半天都不开门,我耐不住的性子一脚踹到门上。
“啊……”
“宁乐丹你丫的滚出去。”
你不说我也滚呀!
我捂着脸靠在墙上,尼玛的在房间里换衣服你不知道出声呀!害的本姑娘看了男人的裸体,也不知道会不会涨针眼的说。
呸呸呸,说什么丧气话呢!陈源那叫男人吗?充其量就是一个女汉子。
想想这一路他的贱,他的唠叨,还真的是不能和脑子里存在的男人,挂不上边呀!
“你找我有事?”
陈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不一样的是脸上带着两朵红晕,我装傻的嘿嘿一笑,说你刚才在洗澡呀!然后换来陈源一个白眼。
也是,连我自己都觉得我蠢,不过这不是重点,这是……
“你过去看他了吗?”陈源突然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我眨眨眼睛在眨眨眼睛,“他在东边的木屋里,很痛苦。”在我还不明白的时候又丢出一句话,然后走进房间,门从里面碰的一声关上。
我站在门外揣摩陈源刚才说的话,谁在东边的木屋,谁又在痛苦。
顺着陈源的话我去了东边的木屋,还没走进里面就传出一阵闷声,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就好像很痛、很痛苦。
木门上一张封条,写着一个很大的‘禁’字,我知道这是葱花爷爷的禁地,之前葱花爷爷就说过这个地方不是我能来的,只是挡不住的好奇,我能感觉到,我的鬼夫就在这里。
手碰到封条,刚要拉开“丫头,你要做什么?”手腕就被人一把拉住,阴冷的声音我一回头是葱花爷爷,“爷爷,我…他…”我不知道要怎么说。
“你回去吧!我答应了不再动他,我就一定不会动他。”
“不是的爷爷,我是担心……”
“没什么好担心的,他是受了一点伤,但不碍事我已经用冥界的东西在救他了,天色也不早了丫头你身上还有伤,你先回去休息,明天我保证你能看到‘他。’”
葱花爷爷拍着胸膛保证,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想再问,又不好意思继续追问。
眼睛瞄了一下被葱花爷爷挡在身后的木门,木屋里痛苦的声音还在延续,我的心也跟着生痛。
碍于葱花爷爷,我淡然一笑“那爷爷我先回去了,‘他’就麻烦您了。”
“恩。”
葱花爷爷点点头,我扯着嘴角又是勉强一笑,然后一步三回头的离开这里。
陈源说‘他’很痛苦,可葱花爷爷却说‘他’现在已无大碍,我到底要听谁的,啃着手指头,我一边想着一边上楼,上到最后一节楼梯的时候,一头撞进一个怀抱。
‘唔……’我反弹的向后一倒,下一刻倒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上方陈源笑的灿烂,伸手一拉我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两人暖味的姿势,我的脸哄的一红,放我下来,我小声的说,好在陈源这次也是爽快,当下放开我才没让我继续尴尬。
“你去看他了没有。”陈源放开我一本正经的说着。
“什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慕林。”这句话陈源是用吼得。
慕林?谁?
陈源今天说话怎么怪怪的,一定是脑子怀掉了,我又不认识慕林我干嘛要去看他。
神经病,我在心里家里一句,转身就要回房间。
“宁乐丹你真没良心。”
“什么意思?”
“你自己想去。”陈源高傲的甩下一句话,让我自己想去。
我想,我想你个大头鬼。
今天一天都怪,没有一个正常人不说,一个两个还都跟发神经似的个个给我下着疑问,尼玛让我想让我猜,我踩死你。
生气的甩上房门,我双手环胸的靠在门后大口大口的呼吸,我害怕我在不做点什么,我能让陈源给我气疯了。
等等。
慕林,这个名字,我貌似好像在哪听过。
靠在门边坐在地上,我继续啃着我的手指头,直到整个右手被我啃完了我才想起这个名字我在那里听过。
收紧的瞳孔,慕林是水晶棺材里面那男人的名字,那个和我长得一毛一样的女鬼说过,只是那一次是在宁家宅子我独自进入地下的一次,为什么陈源会知道这个名字,还是说……
我突然想到什么,转身就往外跑,动作太大扭到的小腿,我忍着小腿的痛找着陈源。
慕林就是水晶棺材里那个男人的名字,陈源刚才说我又没有去看慕林,也就是说我的鬼夫也是慕林,更准确的说,我的鬼夫是慕林的灵魂,只是为什么五奶奶会守护着慕林的尸体,而灵魂却成了我的鬼夫,如果说慕林是我五奶奶的男人,那么他现在娶我又算什么事。
甩甩头,甩空脑子里奇奇怪怪的猜测,我现在只想找到陈源问问清楚。
我找到陈源的时候这货果然在厨房啃着鸡腿,这货看到我做贼似的将整个鸡腿塞进嘴里,怎么害怕我抢还是害我告状所以灭尸毁迹,我倒是没什么你也不怕把你自己噎死。
我的乌鸦嘴,刚在心里说完这货就打起了隔,吓得我连忙给他倒了一大杯水,以免他被一只鸡腿噎死。
“好了没。”
我拍着他的背问着,怎么说他会噎到噎到也是因为我的闯进,要不是我突然进来他就不会噎到,可是……你丫的大半夜就为了跑厨房来偷鸡腿,真是闲的蛋疼。
“没…没事…咳咳咳……”就是咳得快死了。
陈源继续咳,我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帮他拍背,一直拍到他停下为止。
又不是狐狸,我真搞不懂陈源为什么就那么喜欢鸡腿,哎!不懂。
陈源好不容易停了下来,涨红的脸就像是一只煮熟的虾子,看着看着我都有点饿了。
“好了别拍了,说吧找我什么事情?”
一把拉下我的手,陈源了解的说着,向后一靠摆出一副大爷的模样。
要不是现在我真的有事情要问他,就陈源这个架势我准备给他一脚,在我面前装大爷,找死,不过……
我讨好的一笑,笑嘻嘻的凑了过去,“那个…我就想问问你之前说的慕林,你是说我的鬼夫他…他叫慕林。”
我问完,陈源用这一种看怪物的目光看着我,惊讶的问着你不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什么?
我犹如霜打的茄子软在地上,我想着那货从头到尾除了叫我娘子,他还说了什么,对了最近这两天叫了我两声小乐,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和他结婚一个月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尽然不知道你老公的名字,哈哈哈……你能不能在搞笑一点,尼玛笑死我了。”陈源捂着肚子放声大笑,笑的就差没再地上打滚。
我坐在地上,用这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一直看着他,我坐看他能笑多久。
只是我低估了陈源,他这一笑和幻界里的那个女鬼的真有一拼,那笑的也不怕一口气喘不上来。
陈源还在笑,看这架势我也别想从他这里知道什么了,当下从地上站起来,拍拍屁股的离开,既然你不说我就自己去找。
晃动到凌晨两点,我再一次晃动到东边的木屋里面,木门上的‘禁’字远远就能看到,红色的‘禁’字,就好像一团红色血液。
一个破木屋你贴一个‘禁’人家就真的不能进了,真当我是三岁小孩。
做鬼似的看了看四周,空无一人的地方,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墓门前,脸上得意一笑,伸手就去推门……
“啊……”我如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
右手心一阵火辣辣的痛,我抬手一看手心里红的出血,在看那道木门散发出一种诡异的红色。
站起身,我小心的走到木门前,木门外好像有一道防御似的死死包裹着整个木门,看似简单能一指推开的木门,其实被人下了结界。
禁?我盯着门上的那个大字。
大红色的‘禁’越来越红,红到最后就像是一滩血游动。
什么玩意,我害怕的向后退了两步,在确定那个‘禁’字真的在动以后,我犯愁的皱起眉头。
对了我的血,陈源说了我的血就是百毒药,会不会我的血就能破这个‘禁’,想着有这个可能,强忍着食肉的痛苦,我把手放在嘴里狠狠一咬,好不容易咬出了一丢丢血,就在我欢喜至极想要往门上身上的时候背后一句你在干什么,冻结了我的全身……
☆、第二十三章、千年寒冰上的封印
背后的声音我胆战,是葱花爷爷他怎么跑出来了,他刚才不是不在这吗?
面对木门,我啃着手指想着,想着如何应付过去再说。
转过身,我嘿嘿装傻的一笑,跑到葱花爷爷的身边,无比献媚撒娇,“爷爷您怎么出来了,这都什么时间了,你老人家还不用睡觉吗?”
“嘿嘿!小乐也知道现在不早了,那小乐你能解释一下你这个时间不在房间里,为什么会出现在里吗?还是说你根本就不相信爷爷!”葱花爷爷声音一冷,盯着我的脸的眼睛带着疑惑。
我心里暗叫糟糕,想着要怎么躲过这一劫才好。
怎么说葱花爷爷现在都是我的衣食父母,虽然说我不用靠他养活自己,但怎么说现在我也是正处于别人的屋檐下,更何况五奶奶的信里说,要我来找他。
撒娇的笑献媚更加深了几分,我拽着他的白衬衫一扭一扭的继续撒娇,“爷爷您怎么能这么说呢!小乐就算是不相信陈源也不会不相信您呀!只是小乐想进去看看他,毕竟这一次小乐能从幻界了出来,他也帮了忙不是。”
“恩?这件事情是谁告诉你的。”葱花爷爷突然一吼。
“什么?”我有点傻了。
葱花爷爷突然转变的话风,我怎么听不明白。
“就你出幻界的事情,谁告诉你的,是不是陈源。”葱花爷爷问的坚定,我一双眼珠忽闪,眼睛装傻的形成月牙,反正就是不面对葱花爷爷就是。
葱花爷爷见我不说话,也懒得再问摆了摆手就让我回去。
再一次被葱花爷爷赶回去,我除了不甘心就是不甘心,我想见见他,哪怕只有一眼就好,只要让我知道他现在没事,我立马回去乖乖睡觉,可葱花爷爷的架势明显就是不想让我见他。
再一次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东院,刚走出的东院大门,手腕就被人一把拉住。
“唔……”
“别说话是我。”
再一次被陈源捂住嘴巴,我在他手中点点头,然后陈源对我对了一个不要出声的动作就放开了我,猫着腰,进了院子。
我跟在后面趴着门边小心的看着,我好奇陈源又要搞什么鬼。
只见陈源轻手轻脚的走到葱花爷爷后面,在葱花爷爷察觉的时候一个回头,一把粉末状态的东西就从陈源的手里飞了出去正好撒了葱花爷爷一脸的粉末,还不等我好奇那些粉末是什么作用的时候,只看到葱花爷爷原本立的像个门神一样的肥胖身体,‘彭’的一声倒在地上,扬起好大一阵灰尘。
“你丫的还不快过来。”
这边因为葱花爷爷倒在地上还没散开的灰尘,那边陈源就对着我招手,本能的反应不经过大脑思考我跑了过去。
“放点血。”陈源顺手塞给我一把匕首。
这样的画面好熟悉,因为自从认识陈源之后,这样的画面从未终止过,在陈源的面前,我就是一个移动血库,没事就放点。
“快点呀!”
我的墨迹惹怒了陈源,这边已经没了耐性,我却拿着刀想着要从哪里下手。
这段时间虽然我已经习惯了没事放点血出来,但那也是我鬼夫需要的时候,现在我的鬼夫又不在这里,放血突然有点好怕。
“你在墨迹,你老公就没了。”
陈源这话一出,我用看鬼的眼神看着他,在发觉他坚定没有说谎之后,一把划在我的手腕上,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我这边刚割开的手腕,陈源那边就拉着我的手按到门上浮动的‘禁’字上面,血红的字因为我的血停止,从红色慢慢变成了黑色。
“它怎么……”
“进去吧!”陈源伸手一推。
这一次没有反弹的门,我傻傻的跟着陈源走进房间,但当我看到躺在一块寒冰上我的鬼夫的时候,我哭了。
空空的房间除了一张极大的冰块之外再也找不到任何物品,我的鬼夫躺在冰块上面,原本就惨白无色的脸,现在能透明的看到身上的冰块,好不容易又被我养起来那么一点点的‘人’现在又变成了这幅德行,说不心疼都是骗人的。
冰块的四角贴着四张灵符,每一张都是一模一样的符,只是我看不懂上面画了什么,但跟了陈源这么久,我也知道这些应该是用来镇‘他’的符。
看着那些符,我发疯似的将它们扯了下来,他不该受到这种待遇,即使他是鬼,他也是我宁乐丹的老公,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