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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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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都虞候看他的动作,脸色骤然变化,“你要保护此女?”

    除了暗指挥使之外,整个控鹤军中没有人能在功力上超越楚定江,就连他都不例外。楚定江步入化境有几年了,在此之前他一直默默无闻,甚至就算是被破格提升为神武指挥使之后也没有什么大作为,反而被人步步紧逼,唯一的一次,却令所有人都清楚了解化境高手的可怕实力——他仅带着区区数人便端了整个缥缈山庄。

    这件事之后,圣上渐渐倚重他。

    那些控鹤院出来的新手能起到多大作用?没有人怀疑,就算是少了这些人,楚定江依旧能够完成任务。

    两名化境,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退避,双方僵持起来。

    “如您所见。”楚定江慢条斯理的取下腰间古朴的佩剑。

    暗都虞候对他极为忌惮,心中拿不准他究竟是为了保护这个女人还是为了抢夺那世间难得的奇药,于是只好试探道,“你若为她而来,只要交出药人血,我们便立即撤出岛,若是为了奇药而来……”

    “怎样?”楚定江语调微扬,周身逼人的杀气是最直接的威胁。

    暗都虞候是半只脚迈进化境的高手,如果双方真的厮杀起来,实力相当,只是他不知道楚定江的功力已经跌落许多,否则哪肯受自己下属威胁!

    “那你便是叛国,人人得而诛之!”暗都虞候腿上和腰间的肌肉绷紧,随时准备迎敌。

    “女人和药,你都不会得到,因为圣上已于半个时辰前驾崩了。”楚定江淡淡抛出一个惊天大雷,不急不缓的道,“诚然习武之人都渴望奇药,但还望大人掂量得失。”

    “当真?!”暗都虞候心道不妙。

    楚定江轻笑一声,“不然大人以为下官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与上司作对?”rs

 第三百二十三章 爱情

    若不是圣上驾崩,暗都虞候想不到还有那种可能,楚定江说的时候,他已然信了八分。

    众人一听到这个消息,心中既喜且忧,喜的是他们现在不在皇宫,提早得知消息还有机会逃走,忧的是他们的血液里有一种特殊的味道,很容易被追踪到,如果新皇登基要追杀叛军,他们又有几分把握顶得住追杀?

    楚定江早有准备,从腰间解下一只拳头大的布袋,“这里有种药,可以掩藏血中味道,诸位可以免受朝廷追捕,同是天涯沦落人,何必互相为难?”

    “有用?”暗都虞候有些心动。

    “实不相瞒,我从控鹤军中带出一批人,倘若不解决这个问题,他们怎么会愿意叛变?”楚定江扬了扬手里布袋,抛给暗都虞候,“劳烦大人分给大家。”

    暗都虞候把东西递给身边一名黑衣人。那人打开布袋,取出一粒丸药放在鼻端轻嗅,片刻冲暗都虞候点了点头。

    暗都虞候是控鹤军三把手,但是其地位与暗都指挥使、暗都副指挥使有天壤之别,所做的工作极其繁重,甚至一些重要的任务还需要他亲自出马,比如现在……

    纵有大把的钱财却无暇花,今年他已经快要四十,还是孤孤单单一人,曾与控鹤军中几个女子相好过,但女杀手不允许怀孕,曾有过一次,被逼迫流掉了。没有香火延续,他最好的结局便是化作一捧灰,魂灵挂上控鹤军的屋檐,要么就是在这片永夜之中面对无止境的杀戮。

    拿到这个药,皇帝有没有驾崩就不那么重要了。暗都虞候内心略做掂量,很快便下定主意,“走!”

    有些人迟疑,但连暗都虞候都撤退了,双方力量悬殊。根本不可能夺得奇药,不如拿那有把握的!识时务者为俊杰,那些人经过短暂的挣扎,飞快的跟着撤离。

    在楚定江谈判的时候。安久丝毫不曾放松警惕,她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平复自己的情绪。

    眼见危机解除,安久放松了些,双剑刺在地上支撑身体,呼出一口气,问道,“皇帝真死了?”

    “没有。”楚定江伸手扶住她。

    安久笑道,“我猜就是。”

    暗都虞候会相信,首先是因为楚定江叛变了,其次是有了掩藏气味的药。再则皇帝就算没死也没有多少时日了,趁乱闪人才是上上策!现成的康庄大道若是不走,定会遭天谴。

    不战而屈人之兵。

    楚定江能省点力气就省点力气,他不像安久那么喜欢砍人。

    两人在凸出地面的树根上坐下稍作休息,安久想到闭眼靠在他的臂弯。“楚定江,皇帝濒死,大宋很乱吧?二皇子那边不忙吗?”

    楚定江略略顿了一下,“不忙。”

    不是不忙,而是千钧一发!

    自古成王败寇,二皇子现在进一步是巅峰,退一步便是万丈深渊。楚定江内心挣扎了几个时辰,终究还是选择两边兼顾,二皇子能不能顺利接掌天下一切遂天意,而安久,他亲自来了,定要保她无事。

    “我还是来晚了。”楚定江温热的大手覆在她的眼上。大约猜到她方才精神力遭到重击。

    “不早不晚。”安久向他怀中缩了缩,唇畔泛起一丝笑意,“你总是在我感觉到吃力时从天而降,这样下去,我应变能力会越来越糟。”

    “那就让我来应变。”楚定江垂首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我极少做出什么承诺,既然说过要保护你,自当倾尽所能。哪怕有一天力不能及,至少可以并肩作战。”

    “你回去吧。”安久睁开眼睛,仰头吻住他唇。

    两人都没有再深入的意思,却觉得此刻灵魂交融,在血泊尸堆中互相汲取温暖。

    结束这长而清浅的一吻,楚定江打横抱起她,“等会,控鹤军刚刚撤退,我不放心。”

    安久没有答话,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一般。

    楚定江用精神力探查到岛上其他人的位置,便带着安久过去。

    凌子岳已经调息好,守着其他几个还正在调息的人,蓦然发现屋内多了一个黑袍汉子,浑身紧绷,险些一剑招呼上去,转眼间看见安久才收了戒备,“她没有大碍吧?”

    楚定江把安久放在榻上,摸到她放在身上的药瓶,倒出一粒给她喂下去,“无事,修养一阵子便好。”

    凌子岳看着浑身是血的安久心里挺羞愧,他们几个男人在这里,竟让一个女子打头阵。

    “凌将军不必多想。”楚定江回身瞧见凌子岳的神情,大致猜到他的心思,“阿久是主动挑衅百余控鹤军,否则不至于伤成这样……”

    “是意外。”安久突然打断他的话。

    楚定江拧眉,愠怒道,“如果我不来,的确会发生严重意外。”

    安久微不可查的撇撇嘴,“按照一般情况推测,我会以一人之力灭了百余人,你一出现,把计划好的事情都打乱了。”

    “谁的计划?”楚定江真是恨不能把她从床上揪起来揍一顿,“这个计划可曾考虑到结果?”

    “考虑到了啊!”安久不服气的睁开一只眼睛看着他,“哪怕同归于尽也是稳赚不赔。”

    死了还拉百余号人做垫背,确实够本了,安久真心这样想。

    “你就这么死的干干净净,我连报仇都找不到人!你想过我的感受吗?”楚定江这回是真的怒了。他甚至把理想摆在了她之下,紧要关头哼哧哼哧的跑过来救火,这家伙就是这么对待他的?

    安久严肃且慎重的想了想,见他火气旺盛,于是小心的道,“也不一定能杀完,肯定会有余党……”

    所以你不要怕找不到人报仇了!

    楚定江顿时泄气,心知如果她不想听明白,自己就算说破嘴皮也没有用,“你想的周到,快休息吧!”

    安久满意的闭上眼睛。

    这一次她话虽如此说,但心里很明白楚定江的情意,并且珍藏于心底,她渐渐有些明白母亲当年的心境。父亲拿她做实验,她忍受了一次又次而不反抗,不是因为懦弱,而是因为心里有几分甘愿的吧。

    爱情令人盲目。

 第三百二十四章 糖果

    有时候明知道爱情中有不可预测的危险,依旧无法自拔的沉沦,一面惴惴一面享受。

    这大概就是女人普遍的心态,尤其是有过阴影的女人。

    安久听母亲说过,当年他们也有过轰轰烈烈的爱情,只是最终父亲的所有热情全部都投入到事业中,而母亲依然深爱。

    最残酷的爱情,不是同归于尽,不是生离死别,不是渐渐淡漠之后各自天涯,而是一个人抽身而出,另一个人还在不断深陷。

    安久没有亲身体会,但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的更加清楚,所以才怕重走母亲的旧路。

    可是……好像她越努力挣扎陷落的越快啊!

    楚定江坐在床边,盯着她细微颤动的睫毛,猜不到她此刻正在想什么,也无从安抚。

    坐了一个多时辰,屋里其他人都已经调息完毕,楚定江试了试了安久的脉搏,确认伤势在慢慢修复,便准备离开。

    在这一个时辰里,汴京的一切可能已经成定局,可他还是要去看看的,毕竟是自己花费了许多心血的结果。

    楚定江赶到梅花里之前内心一直在挣扎,这是他两辈子唯一一次为做一个决定而痛苦纠结。他上辈子有不少成功,也有很多失败和遗憾,眼看很快就能将那些遗憾弥补却让他放弃!

    坐在二皇子府的屋顶上,楚定江想了很多,如果他真的为了理想或家族责任而弃感情于不顾,与前一世又有什么不同?半世飘零,他已经尝尽了世间的孤独,如今既然有一份感情摆在眼前,还是得珍惜时且珍惜吧!

    “阿久。”楚定江摩挲她的手,轻声道,“你看此刻这般静好,真想时光凝于此刻,不奢望永远。也奢望来世。你也不要想太多太远,至少在此时此刻一切都真实。”

    其他人站在外间,听见这句呢喃,神情各异。

    隋云珠、李擎之、楼小舞等人都没有太多感触。惟独凌子岳忽而满心苦涩,若说他这一生最有负的人是谁,毫无疑问是自己的妻子!她为他生、为他生子、为他操持家业、为他死,而他却连她死前都没能见到最后一面。

    每每想到这些,凌子岳便痛苦万分。

    楚定江一句随口的感慨,不但触动了凌子岳,也正中安久之前所忧。

    “知道了。”安久睁开眼,看见他埋在胡子里的脸,“果然还是这样顺眼。”

    “你是说我非得把脸遮起来才能看?”楚定江佯怒。

    安久懒洋洋的道,“难得遇见你这么有自知之明的人。”

    楚定江伸手使劲揉乱她的头发。顺势将帽兜罩上,阴影瞬间覆盖了大半张脸,只露出满是胡子的下巴,“我走了。”

    “回来的时候带点栗子。”安久不想说“一切小心”、“平安归来”之类的话,宁愿这般云淡风轻。好像无论他出去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都不过像喝一盏茶那样简单。

    “嗯。”楚定江笑笑,转身出去。

    分别仿佛没有拖泥带水,可是楚定江走到外屋门口察觉到蔓延出来的精神力,扬声斥道,“老实点!”

    声音里灌注了一点内力,众人都被吼的一哆嗦。

    安久动了动脚趾头,把头扭向墙壁。一脸不屑道,“神气啥!”

    楼小舞抱着被子缩在墙角,“好可怕,吓死咱们了。”

    “麻烦你不要替别人说话,我就没有被吓到。”药童不服气道。

    楼小舞眨了眨眼睛,前一息还是水汪汪。后一息便冲他做鬼脸学老虎叫,“吼!”

    药童下意识向后缩了缩。

    楼小舞得意的哼哼两声,转眼看见一脸沉郁的凌子岳,瞬间感觉到低气压,抱着被子悄悄往里间挪。快要进去的时候又停下,垂着脑袋装作自己是空气一般悄悄在凌子岳身边蹲下,用被子裹紧身子,只露一张脸。

    安安静静的坐了许久,待屋里其他人都出去,楼小舞憋了好久终于憋出一句话来,“你吃糖吗?”

    凌子岳没有看她,只摇摇头。

    楼小舞摸索了半晌,总算在兜里掏出一粒糖递到他面前,“姐姐说,吃糖就心情就会好了。”

    “楼明月?”凌子岳跟楼小舞相处一段时间,从她口中听到最多次的名字便是“楼明月”。

    “不是呀,是我亲姐姐。在控鹤院试炼的时候,从山崖上跌落下去。”楼小舞神色有些黯然,“咱俩果然是亲姐妹,练武天赋都可差呢!”

    凌子岳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拈了她手心里的糖果放入口中。

    果子干外面裹了麦芽糖入口,甜中透着酸冽,由味蕾刺激了全身的细胞,似乎真的将他的苦痛驱走不少。

    “有用吧!”楼小舞敏感的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瞬间笑容灿烂。

    “嗯,怪不得你喜食糖。”凌子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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