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地火by飞穹(攻追冰山受追的辛苦he)-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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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骐和邱镜平也连袂出席了,他们三个人坐在一起,费比恩由於又有事飞往国外来不及参加,
只让时子舜自己出席。
看著一对新人脸上幸福的笑容,
时子舜也不自觉的露出淡淡笑意。
邱镜平利用空档悄声的问著时子舜:「子舜,你什麽时候才打算答应费比恩的求婚?」
时子舜没料到邱镜平会突然如此问他,过了数秒才意会过来费比恩知道他对邱镜平的话是最听得进去的,所以邱镜平是被找来当说客了。
「那家伙怎麽什麽都跟你们说啊,等他回来我不理他了。」
「你才舍不得呢──」邱镜平倒是明了什麽的笑了,「我知道子舜是最温柔的情人。」
「那是对你──」脱口而出後,时子舜才觉得有点不对,「你再这样夸我要是秦吃醋我可不管你。」
「少骐不会吃醋了,因为他也看的出来你现在喜欢的是谁。子舜,
是费比恩改变了你,所以我一定要帮他,你不能怪我没义气哦。」
这些人──
怎麽都对自己那麽好那麽包容,就是因为他们,自己才有了任性的理由……
「镜平,
谢谢你,
我会认真考虑的。」
「哈,那太好了,费比恩一定会很高兴。」邱镜平神神秘秘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盒子递给时子舜,
「来,
这是费比恩要给你的。」
为什麽费比恩不亲自交给他?
打开了盒子,时子舜才发现盒子里头是二枚戒指。
「费比恩说如果等他下次回来时,你愿意和他共渡下半辈子的话,就帮他套上盒子里的另一枚戒指。」
「这个自大狂,要是我不答应呢。」时子舜握著纸盒的手有点颤抖。
「哦,费比恩也有说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换他当坏人强逼你套上吧。」邱镜平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他实在觉得二个人很配。
耳里还听著现场播放著幸福洋溢的乐曲,
时子舜想起费比恩帮自己戴上戒指的场景,脸便微微发热了。
费比恩的意思很明显,
他是要他要定了。
唉,
他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给那个人一个肯定的保证又有什麽不好。
就等费比恩回来吧……
临近下班时间,时子舜又拉开了抽屉,那个装著戒指的小盒子就静静待在那。
他这几天在白天办公时已经重覆了很多次这样的动作,连晚上回家时都还忍不住的不停打开盒子又把它盖上。
他真是有点疯了……
费比恩明天就回来了,他一直在想要怎麽要跟对方开口,还是耍赖的让对方为他戴上戒指会好点呢。
他和费比恩像是等待了许久才迎来这一刻,但又进展得太快了,他以後要怎麽把这个未来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摆在一个适当的位置上。
他们都有自己的理想要去做,没有谁强谁弱的问题,但时子舜明白,
在感情上这一点,他是彻彻底底的被费比恩降服了。
下定决心的把盒子收进怀里,时子舜驾车回到了家里。
还没上楼,总管赵骅已经上前悄声的道:「凡古迪斯先生已经在您的房间休息。」
这段时间以来,费比恩已经和这屋子里头的每个人都很熟,其实之前陪他去公司也是,这个惹眼的人总是有办法得到所有人的注目和关心。
「他什麽时候回来的?」
「下午三点到的,
感觉神色有点累,他吩咐我们不要通知您,
让您回来时直接上楼找他,
便上去休息了。」
「恩,我知道了,晚餐煮清淡一点的好了,我们待会儿再下来用餐。」
「好的。」
赵骅一如往常的听完时子舜的吩咐便点头退下了。
来到楼上,走到了走廊的尽头,那里就是他平时的卧房。
轻轻的打开门,费比恩没有他以为的在床上睡觉,而是坐在他惯坐的那张单人沙发椅上托腮听著音乐。
见他进来,
费比恩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向他招招手示意他过去。
他才刚走近,就被一双大手出其不意的给拉到大腿上坐下,像个孩子似的。
「有没有想我?」
撒挢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对方的气息倏地笼罩全身令他心跳不已。
「……」他没有回答,
只是柔顺的偎进了对方的怀抱。
天气很冷,但待在费比恩的身旁就会令他温暖。
「我的工作已经谈的差不多了,所以有很多时间可以陪你罗。」明白时子舜并不习惯向他说这些肉麻话,他只好转移话题。
「恩。」
二人听著彼此心跳好一会儿,
时子舜才抬头道:「你有回去麦尔吗?」
「没有耶,
我一工作完就想著赶快回来见你,
怎麽可能还回去那里。更何况──」
费比恩满带暗示的看著时子舜:「我妈说如果我没让你答应和我结婚的话,就别想回去见他们了。」
「你骗人,卡丝琳才不可能说这种话!」时子舜瞪了费比恩一眼,才从西装口袋里拿出那个盒子。
他拿出了其中一枚戒指,然後拉过费比恩的手,将戒指套进了修长的无名指。
「子舜?」
时子舜没有解释,而是拿起另一枚戒指放到费比恩手心:「好了,现在换你帮我戴上吧。」
终於意会过来时子舜愿意接受他的求婚後,费比恩才帮时子舜戴上那枚他千挑万选的戒指,便一把吻上想念的柔软嘴唇。
费比恩的吻来得太过凶猛,时子舜只能尽可能的跟上节奏回应著。
一番辗转的缠吻,费比恩低头在时子舜已经泛红的耳廓低喃:「子舜,我想要你──」
没有意料时子舜这次会答应他的求婚,他跟邱镜平说的那些什麽强逼时子舜戴上戒指的话自然也是玩笑而以。
所以当时子舜愿意戴上戒指,也等於把後半辈子交给他时,他的心实在激动到似乎上了天堂了。
时子舜还在低喘著,但坐在费比恩大腿上的他自然感受到抵在臀间那个灼热的硬挺是什麽。
他有点难为情,虽然他也想要他:「你才刚下飞机,赵骅说你回来的脸色不太好──」
「那是在还没看到你之前嘛,一看到你,我的精神就回来啦。」
费比恩动手脱下了时子舜的西装外套,又拉开了领带扔到地上,然後用著极为露骨的眼神将衬衫的扣子一颗颗解开。
浑圆的肩膀和迷人的锁骨随著衣服的滑落而露了出来,费比恩忍不住的在上头吮吻了起来。
「唔──」时子舜咬紧了嘴唇,他的身体突然变得好热,不满足的想要费比恩更多的抚慰。
时子舜颤动的睫毛配上散发性感气息的潮红脸庞,费比恩看得有点失神。
灵巧的手滑到时子舜的裤头抽出皮带後,顺利的拉开拉鍊便隔著布料握住那也起了反应的下身动了起来。
浑身的血液因为费比恩的动作都冲到了中心的那一点,但费比恩却像故意不让他发泄出来一样的停下了动作。
时子舜微微的弓起身,不解的张开眼睛看著费比恩。
「子舜,我想要你自己来──」
明明费比恩脸上也是压抑不住的狂乱,却还是沙哑著声音开口道。
时子舜楞住了,却突然想起之前都是费比恩在床上对他主动,他才迷失漫天情潮里的回应了对方。
勉强拖著发软的双腿下了地,时子舜颤抖的在费比恩炙热的视线之下,褪下了下半身的衣物。
然後他上了沙发,跪坐在费比恩大腿的二侧,就著费比恩高挺的昂扬缓缓坐下。
费比恩曾经也这样子主动引诱过他,只是那时他因为迷茫和害怕而推开了对方。
没有什麽好羞窘的了,如果那时费比恩可以为他做到那种地步,那麽他也可以。
叫嚣的欲望渐渐被高温滚盪的内壁包覆,费比恩舒服的呻吟出来:「子舜,你好棒──」
但时子舜可不像费比恩那麽好受,他一寸寸的深呼吸好不容易才总算让对方的昂扬全部没入身体内。
虽然他已经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但第一次和费比恩以这样的体位进入,还是让他控制不住的红了满脸。
搭在费比恩肩膀上的手紧紧扣住显示了他的窘困,费比恩倒是伸手捧住了他结实的臀部,调笑的道:「子舜,我要动罗──」
动那个字还没说完,费比恩便立刻重重向上一顶,那没到深处的感觉让时子舜惊喘出声:「啊──」
再来的过程之後时子舜日後回想时,也还是会不自觉的脸庞发热。
二个人像是要确认彼此存在的相互激烈撞击著,豆大的汗珠布满了光滑的肌虑,益发变得急促的喘息代表了陷於情欲之中的二人,是那麽投入的占有对方。
费比恩一遍遍的吻著他,加上下身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律动,他觉得浑身都要融化了。
不自觉的抬起腰部主动配合,费比恩迷乱的脸露出一抹笑容:「对,子舜,我喜欢你主动一点──」
再来二人做了不知道有多久,时子舜只知道费比恩就著他还坐在他腿上的姿势站了起来,然後抱著他去到床上又是一番无止尽的索要……
在昏过去前,他只想到一件事,应该教教这家伙什麽叫适当的节制吧──
二人当晚很晚才下楼吃晚餐,难为赵骅又吩咐厨房再重做新的菜色。
之後时子舜气得好几天不让费比恩碰他,也不准对方跟著他去公司。
其实二个人好些天没见,因为思念而做得激烈些原本无可厚非,但时子舜不想让费比恩太过予取予求。
而他真正不想让费比恩到公司的原因是在於,毕竟对方所到之处,总惹来许多爱慕的视线,虽然费比恩本身不以为忤,但他可不喜欢费比恩被人用不同目光审视著。
但费比恩以为时子舜真的因为那晚的事生气了,白天在家里坐立难安的等著时子舜回来,晚上一等时子舜踏进家门,就跟前跟後的黏著时子舜不放。
没把事实点破的时子舜,好气又好笑的看著他爱的那个人的种种小勋作。
明白费比恩露出这种委屈又稚气的动作只是在逗他开心,他也由著对方去。
结果当然是隔没多久,二人又耐不住心中渴望的滚到床上去,但至少费比恩明显懂得适可为止的道理了。
只是时子舜仍然不让费比恩跟去公司,公司里人多嘴杂,他和费比恩的感情又好得太理所当然,他必须要让自己有冷静的时候。
要不然在费比恩身边,他总是眼里心里全部都只有这个人,那种每和对方多相处一刻就更爱对方的铭心刻骨,开始让他患得患失,却也更想要保护这段得来不易的感情。
费比恩知道他一坚持就没转圜的馀地,便退而求其次的自动变成司机接送他上下班。
开车途中的一些牵手拥吻自然都会被费比恩在不著痕迹情况下给做了去,由於还不算太出格,所以时子舜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算了。
就在二人计划要何时回到麦尔拜见费比恩父母时,费比恩接送时子舜上下班的照片却出现在了某报的演艺新闻头版。
各家媒体因为时子舜的知名度,而开始追查时子舜身旁这位最近总是同进同出的金发美男子背景。
开始有记者守候在时霄大楼门口和时子舜居住的半山腰社区大门口外,就为了再拍到费比恩更清楚的照片。
时子舜当然第一时间就禁止费比恩再出现在公共场合,他感觉有点头疼,以前被报过和许多女星贵妇的花边新闻,都不若这次对他有杀伤力。
他实在不想就他和费比恩的关系,去开记者会和全天下的人说清楚这事。
但他越是保持沉默和拒绝媒体采访,新闻的热度却没有如他预期的消退,相反的,还似乎有了越炒越热的现象。
拜网路的发达,公司里的事他可以透过视讯会议和电子签核的方式完成工作,又加上於洋在公司顾守,基本上并不需要他烦心太多。
可他心烦的还是他不想去跟别人交待他为什麽会和费比恩相爱,感情的事对他来说是极为私人和隐密的,无论如何他也不可能完全平静。
明白时子舜有自己该背负的压力和顾虑,费比恩就算高兴时子舜总算能整天陪在他身边,也还是怜惜起对方来。
他并不在乎别人说他是同性恋或用鄙夷的目光对待他,毕竟他们的感情比谁都还要真挚,也没有对不起谁。
他相信时子舜也是如此想法,只是对方没有开放到能把这事给不相关的人知情,某些方面,时子舜的感情比他还要单纯细腻。
在家里守了一礼拜,时子舜终於开口对费比恩说:「你先回日内瓦吧,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