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代天心-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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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要我求你什么?”
“我发过誓,总有一天要让你跪在我脚下求我,这一天终于让我等到了!你现在就给我跪下,说你是个贱人,不该跟我抢皇上,求我可怜可怜你,给你一口水喝,就这么说!”宋怜儿一想到可以让韦天心跪在自己面前摇尾乞怜就莫名的兴奋起来,她已经想好了更多的法子折辱她,为了得到救命的饮水,这个一直高高在上的女人会任由自己踩在脚下,任意践踏。
看着她兴奋得红彤彤的脸颊,天心失声笑了出来,尽管由于身体的虚弱,笑声很低还带着呛咳,但她确实笑了:“宋怜儿,你真是人如其名,好可怜的人!你的快乐需要别人来施舍,我虽然很想成全你,可惜我连元邈都不跪,会跪你?”
到了这个地步,她还敢无视我!宋怜儿怒火中烧,踏前一步,拽起天心的发髻,把一壶水没头没脑的冲着她的脸浇了下去,天心呛了好几口水,咳得撕心裂肺。宋怜儿好整以暇看着她剧烈咳嗽:“怎么样?别怪我没给你水喝哦!”
好不容易平息了呛咳,天心面无表情的说:“多谢贵妃娘娘。”
“你——”无论怎么羞辱折磨,这个女人都像个棉花糖一样软绵绵的不受力,不气不恼不哭不闹,偶尔回你一句还气你个半死,宋怜儿有时真不知道自己每日来此,到底是羞辱她还是被她羞辱的?为何自己越来越暴躁,被囚禁于此的人却从容淡定?
待宋怜儿气呼呼的走后,天心就着脸上的水滴擦了擦脸,水对她来说很宝贵,但既然已经洒了,就让它派点其他用处吧,平时哪舍得用这宝贵的水洗脸呢?又趁着湿润打理了头发,好在床够大,把自己移到干爽的地方,重新躺好。她要节省体力,没有精神和宋怜儿计较,她那些低劣的手段根本不值得气恼,更别说反击了,她还不够格!
果然过了几天,宋怜儿没心情折腾天心了,因为她自己遇到了更大的问题。元邈和她的欢爱竟一次也没成功过,无论是吃汤药进补,还是换到御书房或是怜香殿行事,最后都因元邈头痛难忍半途而废。怜儿暗暗问李满,是不是那蛊有什么问题?李满也不得而知,那个部落的女人为了得到男人都是这么弄的,男人从此俯首帖耳,没听说会头痛不能房事的!难道这真龙天子与常人不同,药量用少了?但李满也是好奇偷藏了一小包,上次都用完了。
这晚在怜香殿,元邈再次受挫后,气急败坏返回寝宫。男人遇到这种事没有不急的,想来想去自己又没有隐疾,怎会在这事上就废了呢?难道是皇后对自己动了什么手脚,以防自己去找别的妃子求欢?这一想,气不打一处来,进到暗室去找天心算账。
“你这贱人,到底对朕做了什么?为何朕一碰怜儿头就疼得象刀砍斧劈一样?”
天心先还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看他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试探地问:“皇上是说您不能和宋贵妃同房?”
“你得意了是吗?”元邈一闪身,锁住了天心的肩胛骨:“你最好给朕老实招了,到底在朕身上下了什么禁制,不然朕绝不轻饶了你。”
他内力一催之下天心哪里还说得出一个字,元邈还待用力,却发现掌下的人冷汗淋漓,才惊觉自己气恼之下竟是用了真气,难怪她经受不住,手上就松了。天心伏在床上喘息,身上虽痛,心里却有点甜丝丝:原来他虽被宋怜儿控制,但他的潜意识还是抗拒的,真实的元邈还在,只是被外部的力量压制着,想必元邈的灵魂也在挣扎,也想要冲破樊篱。
勉力抬手抚向元邈的脸颊:“元邈,醒醒吧!你行的,你一定行的!以前那么多生死难关都闯过来了,这次也一定难不倒你。看看我,我是天心啊!你说过我们是彼此今生的唯一,我们那么相爱,快想起来啊!”
回答她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贱人,又想迷惑朕!好啊,你要朕今生只有你一个女人,不能碰别人?朕就成全你!”元邈扑了上来,虎狼一般压住她,又撕又啃,天心拼命挣扎,虽然他们是夫妻,但她不愿在他不清醒的时候被他□,这和两情相悦是不一样的!可她又怎么挣得过元邈?
就在元邈要强行进入的时候,忽然捂着心口低吼一声,满脸的痛苦,天心再也顾不得自己,撑起来扶住他:“你怎么了?”
元邈此刻心如刀绞,他咬牙强忍,却在天心扶住他时狂笑不止:“好,好,你真狠!朕碰怜儿会头痛,碰你又会心痛,你的手段真是高明。朕不会让你如愿,就算痛死,朕也要和你一起下地狱。”
再次把她扑倒,一个挺身,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惨叫,元邈更是吐出一口鲜血,这场欢爱无欢亦无爱,只有无边的痛苦,元邈在痛苦中发泄,天心在痛苦中沉沦,直到一起昏去。
不知过了多久,元邈率先醒来,自己调息一下,和往常一样又恢复了正常。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残破的身体,明明应该是痛恨她的,却在回神之前自动拉过被子帮她盖好,回神之后又对自己的行为甚是不解,就这么把依然昏迷的她丢下,自行离去了。
暗室中不分昼夜,天心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醒来后只有疯狂情事过后***的气味和狼狈不堪的自己,强撑着喝了点水,吃了几口发霉的馒头,把破烂的衣服整理一番,勉强可以蔽体。她没有多少伤心,反而在这番凌虐中体会到一丝值得安慰的地方,假以时日,或许真能把那个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元邈唤醒。
当宋怜儿下来送饭看到天心这般光景,不觉惊呆了,她当然知道天心遭遇了什么?可为什么元邈在情蛊之下不能和自己欢好,反而来□本应痛恨的天心呢?
“你,你勾引他?”明知不可能,还是不甘心的问了。
“呵呵,我这个样子怎么勾引他?难道你不曾勾引他,结果如何?”天心看着床顶冷笑道。
“我?”此话说到了她的痛处,为了得偿所愿,她几乎用尽了手段,甚至把伺候帝王的宫廷秘术都用上了,可元邈总是在剧烈的头痛中偃旗息鼓,为何却能把韦天心弄成这样?虽然韦天心看上去凄惨得很,但宋怜儿宁愿这凄惨的人是自己,也好过现在看得见吃不着的难受。心有不甘,却不肯示弱:“要不是皇上患了头痛之症……”
“是吗?”天心依然淡淡的:“他在我身上明明心痛如绞,甚至还吐了血,却宁愿受尽煎熬也要和我共赴云雨,怎么忍不了区区头痛?”
“你说什么?皇上他……”她不相信,不可能!怎么会?可李满也说过,被下了情蛊的人如果和其他女人欢爱就会心痛如绞,韦天心不可能知道这一点,难道?
“宋怜儿,你真是可怜又可悲!就算用了阴毒的手段,控制了他的人也控制不了他的身体,他的身体是如此真实的厌恶你,渴望我,你还不明白吗?你得不到他的,这辈子也得不到!”她语气平淡,不带一丝怨恨,只是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宋怜儿心上。
她徐徐软倒在地:“为什么?为什么?”
天心终于转过头看着她:“你放弃吧!何必折磨我们,也折磨你自己,怜儿,退一步海阔天空,放过自己吧!”
放弃?熬到今天你叫我放弃?不,绝不!都是你,只要你消失,皇上一定是我的!韦天心,你去死吧!
宋怜儿被仇恨烧红了双眼,她一步步走近,跨上床,口中喃喃自语:“去死吧,你去死吧,你是我命里的魔星,去死吧……”
她的眼中杀机毕现,天心害怕起来,努力缩向床角,但四肢被缚又能躲到哪里去?宋怜儿拽过她手上的铁链,绕在脖子上,提膝在她后心一顶,天心立刻窒息,耳边宋怜儿的催命魔音越来越远去:死吧!死吧!去死吧!
☆﹑第一百零八章
就在天心以为吾命休矣时,宋怜儿忽然松手,整个人栽倒在一边,空气重又涌入口中,天心贪婪的猛吸,但咽喉剧痛,呛咳不已。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伸手去推倒在一旁的怜儿,她到底怎么了?却中途停了手:有人!
虽然看不见,但直觉告诉她有人进来了:“谁?谁在那?”
眼前一花,一个人影像是凭空冒出来似的出现在她面前,是个十岁左右的少年。天心仔细打量,只一眼,整个心就提了起来:多漂亮的孩子!略显孱弱的身子让他的俊颜笼罩着一种病态的美,让人忍不住要呵护他,疼爱他,恨不得掏心掏肺对待他,而他却是不屑的。那双晶莹透亮的眼睛分明闪着探究、疑惑、阴寒的光芒。
两人四目相对,他们彼此是陌生的,却是生来就熟识的,那孩子的眉眼、薄唇分明是元邈的翻版,而精致的脸型、小巧的鼻子、雪白粉嫩的肌肤与天心毫无二致,长大了该是如何的颠倒众生?!
天心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起,她想呼喊却发不出声音,手脚并用拼命爬向床边,却被铁链束缚着无法靠得更近,努力伸长手指想触摸那近在咫尺的小脸,几经挣扎才从无边的哽咽中挤出几个字:“昇儿——我的昇儿!”
那孩子不但没有靠近,反而嫌恶的后退了半步:这就是我的母后?大哥说母后象天上的仙女,美丽高贵,温柔善良,可眼前这个女人,蓬头垢面,骨瘦如柴,衣衫褴褛,伸到面前的这只手如鬼爪一般,声音也这么嘶哑难听,怎么可能是我元日昇的娘亲?
岂不知他这一退,让天心肝肠寸断!如果可以,她也不想这个样子见到她的儿子,更不想让自小离娘的儿子看到母亲这般凄惨的景象,可是当她受尽苦楚猛然看到日夜盼望的亲子,是多么希望能从他那样获得一点温暖和慰藉。可日昇的疏离让她万念俱灰,甚至觉得这些天的坚持都是何等的荒唐和不值!
就在她恨不得立刻死去的当口,一道寒光闪过,四肢的乌金玄铁链沧琅琅散落,一件带着体温的外袍覆在身上,悬在半空被日昇刻意闪开的手也被一双温暖的手合在掌心,有人带着几分喜悦、几分伤悲、几分心疼的唤道:“母后!”
呆滞的目光从日昇那儿回到眼前人身上,天心痛得麻木的心脏慢慢回复了知觉,她抚向这张褪去了少年青涩、越发俊朗的面孔柔声说:“朗儿,你回来了!”
元月朗热泪盈眶,他将母后的手更加用力的按在自己脸上反复摩挲:“朗儿回来的太晚,让母后受苦了!您放心,再没人能伤害您,朗儿会保护母后,朗儿以后都不离开母后身边!”
矮身将天心抱起:“母后,月朗这就带你离开!”
多久了?这个孩子还是五六岁的时候自己抱过他,后来稍大些就不肯再让人抱了,最多也就是搂在怀里拍拍,如今都已经能把母后轻松抱起了!月朗已经是二十一岁的成人了,他的胸膛和元邈一样结实安全,靠在他的胸口,多日来心力憔悴的天心长长叹息一声,安逸地陷入沉睡。
经过兀自发愣的日昇,月朗面无表情说了一个字:“走!”日昇知道大哥生气了,可他还生气呢!明明自己才是母后的亲生儿子,结果母后却和大哥这么亲,他心里就酸溜溜的不舒服,却不想刚才是谁伤了母后的心。
出了寝宫,却发现他们行藏已露,被团团包围了。日昇正好心情不爽,秀眉一皱就要抬手,被月朗喝住:“昇儿住手,不可伤人!”
跨前一步,让人看清他的面目:“本太子在此,谁敢拦我?”
众人一看,果然是太子殿下当面,纷纷跪下行礼,月朗正要迈步,只听尖锐的声音传来:“皇上驾到!”
元邈接到消息有人闯入寝宫,急匆匆赶来,却不料是太子,一看月朗见了自己也不行礼,再看看他手里抱着的人,脸就沉了下来:“月朗,把人放下!”
“父皇,请恕孩儿不能从命。今日我一定要带母后走。”
看在是自己儿子的份上,元邈耐着性子解释:“皇儿,很多事你不明白,回头父皇慢慢说与你听,你先把这贱人放下。”
“恕难从命!”月朗听他口出恶言,更加不忿,运起轻功向外掠去。
“大胆,敢忤逆朕。”元邈知道月朗武功早已今非昔比,若任他起步,就再也追不上了,随即一掌向他后心拍去,不欲伤人,只是要留住他。
谁知一直隐在月朗身后的日昇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右手一扬,一股粉末朝元邈射去,月朗只来得及大叫一声:“昇儿!”却未能阻止他出手。他比谁都清楚日昇出手的后果,就算元邈有千般不对,毕竟是亲生父亲,对生父出手是何等的忤逆不孝?赶紧吸一口气,在空中变换了方向,拦在元邈和日昇之间,他双手还抱着沉睡的天心不得自由,只好聚气吹散了日昇弹出的毒粉,同时运功于背,硬生生受了元邈一掌。
一声闷响,月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