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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穿越之绝代天心-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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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容易呀!稍一用力,天心跌进他的怀里,元邈惩罚性的狠狠蹂躏她的红唇,直吻得她手软脚软瘫在他身上才放开:“你气死我了!要怎么罚你才好?”
  没天理啊!拯救了鞑靼,缔造了和平,成全了他一代贤王之名,到最后受惩罚的却是自己。不过这样的惩罚似乎也不坏哦?
  “那臣妾任凭王爷处置,可好?”
  两人移至卧室,不料元邈肩伤作怪,不仅没能处置得了天心,还被天心给处置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第七十八章
  接下来的日子是忙碌的,十万大军要从战区撤回是一项庞大的系统工程,虽然前方有凌越坐镇,总算忙而不乱,元邈在庸门关也没闲着,一道道军令、战报往来传递。
  先安定战区百姓的生计,鞑靼产粮极少,主要靠游牧,打仗之后牛羊牲畜损失颇大,恐过冬艰难。元邈虽有心救济,但这场战役朝廷分文未出,他也是有心无力。天心动用自己的产业为大军筹措钱粮,用老婆的私房钱为自己建功立业,元邈已经觉得很没面子了,不好意思再伸手要钱。打仗他是天下无敌,但论起经济营生他是一窍不通的,不过他这位王妃却是眼光独到。
  救济一国的百姓她还没有这个实力,但她从中看到了商机。利用此刻庸门关往北全在自己控制之下,一切商务流通都是免税的,她从大元内地购置了大量紧缺的生活物资和奢侈品运往鞑靼,奢侈品高价卖给贵族和富人,生活物资发放给穷人,这么一来一回,等于是鞑靼的有钱人资助了穷人过冬的粮食,但美名都让妃天楼和风雷钱庄赚去了。于是一鼓作气在鞑靼开了分店,不遗余力的赚鞑靼富人的钱,钱庄通过放贷继续盘剥富人、资助中产阶级,天心派往鞑靼经营的都是各地分号抽调的精英,又向元邈要了武功高强的护卫和士兵化身保安为他们看家护院,两年之后几乎控制了鞑靼的经济命脉。鞑靼人的生活所需有了保障,也就熄了在边境掠夺之心,反正打也打不过,干嘛不好好过日子呢?同时鞑靼丰富的矿产、精美的毛皮、骁勇的战马也源源不断流入天心的腰包和元邈的军队。
  由于元邈严令不得滋扰鞑靼的贵族和百姓,逃走的纷纷返回家园,来不及逃走的也不再担惊受怕,只有已死的四王爷乐嘉武平因严重得罪北定王夫妇,被抄了王府,财务全都分给了百姓。这乐嘉武平平日里仗着哥哥的威风,满朝文武都不放在眼里,受过他欺凌的不在少数,这一倒台竟是人人称快,北定王的贤王之名从大元传到了鞑靼,甚至在百姓心中被奉为神祗。
  乐嘉乐平在元邈大军全部撤回庸门关之后,才返回都城。虽没有失去王位,但举国上下都知道是因为他强掳北定王的王妃才遭至如此惨烈的报复,反而是北定王夫妇以德报怨,他的威信大不如前,回宫后心灰意冷,不理政务。过了两日,宰相求见,递上一份文书,竟是北定王妃韦天心给他的亲笔信函:
  乐嘉大王钧鉴:战祸至此,实乃两国多年交恶所致,非大王一人之过也。王者争霸,百姓苦不堪言,于心何忍?干戈玉帛,大王一代明主,焉能不知取舍?天心叩望大王体念上天好生之德、百姓流离之苦,息雷霆之怒,养仁爱之心,两国睦邻友好,岂不乐哉!请转知飞燕,其兄伤情无碍,亦能体谅尔对大王拳拳爱慕之心,还望大王善待之,以期日后相见! 韦天心
  目光久久停驻,乐嘉乐平捧着这一纸娟秀的文字,如同捧着满把的仁义、宽宏,心里真是五味杂陈,难以言表。宰相看他如痴呆了一般,不禁轻声唤道:“大王——”
  乐嘉乐平长叹一声:“元邈有妻如此,若有心争霸天下,何愁大事不成?”自那日起,鞑靼大王重新振作,努力富国强民,不再穷兵黩武,成为鞑靼数百年来最受爱戴的君王。
  宋远之、王猛和命丧鞑靼的三十勇士的遗骸运回关内,北定王夫妇亲自为他们一一盖棺,建了一座英雄冢,供后世瞻仰。只有宋远之葬在定远大将军宋乾的墓旁,下葬那天,元邈在墓前长跪不起,虔诚祷告:“义父,孩儿把大哥带回来了!下辈子孩儿愿做您的亲子,和大哥兄友弟恭,承欢膝下。你们放心,怜儿就是我的亲妹子,我会照顾她一生一世,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跪在他身后的天心听了这话,心下叹息:只怕怜儿最不愿的就是做你的妹子!她问:“远之大哥的事要告诉怜儿吗?”
  “先瞒着吧!这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就算下落不明,也还有个念想,我怕怜儿知道了过于伤心……”
  天心不语,她也有个自私的想法:万一宋怜儿知道自己已经是孑然一身,孤苦伶仃,岂不是更加粘着元邈不放?如今不仅是元邈欠他们宋家养育之恩,就连自己的命也是宋远之救的,对于宋家的遗孤实在是无以为报了,但怜儿所期待的报偿又是唯一自己给不起的!
  只能在心中默祷:请原谅我的自私,我实在没有办法和别人分享丈夫,除了元邈,怜儿要什么我都会给!请义父大哥见谅!
  却不知为了偿还宋家的恩义,宋怜儿成了他们今后数十年最大的梦魇!
  等一切安排妥当,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两人的伤也已痊愈,更加思念留在隐居地的孩子们,元邈和天心准备离开庸门关回家了,却在这时接到京城急报:凌越被捕!
  由于凌越是擅自离京,大军班师后就先行返京了,元邈特地提交了奏折,说明一切都是自己的主张,凌越是奉命行事,一切罪责由自己承担。按理说朝廷毫不费事就解决了数十年的边境之患,不该深究程序上的细微末节才是,而且凌越是朝廷重臣,此番绝对是功远大于过,这个结果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很多大臣上书求情,可皇帝一意孤行,竟把凌越下了死牢。这下军中一片哗然,不顾朝廷打压纷纷请命死谏,同时文书雪片般飞往庸门关,求北定王回京为凌越主持正义。
  这番变故拖延了元邈和天心的行程,元邈深知这是皇帝逼他返京的手段,却无可奈何,凌越是因为他才留在大元朝中效力,不然早就挂冠逍遥去了,何至于有此牢狱之灾?元罡如此倒行逆施,元邈再不回京,他很有可能真的杀了凌越来给他施压,元邈不敢冒这样的险。
  可天心坚决反对:“你不能回去!子冲回京探望父亲,他人在京城,凌越有难他怎会不救,我立刻传书,要他救了凌越远走高飞,皇上又能拿他怎样?”
  “难道你要胡子冲和凌越从此成为朝廷钦犯?”
  “他们本是化外之人,何在乎这个?”天心本能的感觉这次皇帝是破釜沉舟了,既是昏君,想必凌越也懒得伺候,走就走了,何必要元邈再去自投罗网?
  元邈也知她心里恐慌,不再坚持:“先让胡兄去试试吧?想来刑部大牢也拦不住他。”
  京城,刑部死牢。
  凌越戴着手铐脚镣倒在稻草堆上无聊的吹口水泡泡,自从皇上下旨把他下了死牢,倒也没刻意为难他,只是没有好酒好菜让他颇为难受。他知道此刻外面必是看不见的刀光剑影,十分热闹,反倒是他这个当事人最得闲,也不着急,静观其变,反正肯定是死不了的,但怎么个活法,他却可以主宰。
  “喂,你老婆带孩子来看你,有话快说,别连累我!”狱卒拿铁棍猛敲他牢房的铁栏杆。
  嗯?老婆?还孩子?满朝都知道大美人凌大人未曾娶妻,更何谈孩子?这狱卒还真有趣!凌越终于挺起一把懒骨头坐了起来。
  “呜——你个死鬼啊!把我们母子藏在外面,不给我们名份,这下你死了,我们可怎么办呐?”一个妇人怀抱婴儿哭哭啼啼的进来,塞给狱卒一坨银子:“大哥,你是好人,我们母子若得了家产,必不忘你的大恩!”
  “你可记住了这话!”狱卒颠颠手中银两:“这里可是死牢,任何人不准探视的,我可是冒了杀头的风险。你快点,我去外面看着。”
  “多谢大哥,多谢大哥。”妇人点头哈腰的把狱卒送出去,这才走到栏杆前。
  “哈哈哈哈,”凌越乐不可支:“秦大嫂,没想到你这么会演戏!秦风那个古板的家伙,怎么娶了你这么个妙人儿,真是傻人有傻福!”
  来人正是秦风的夫人、天心的心腹、妃天阁情报头子柳儿。凌越一边打趣她,一边提了沉重的镣铐艰难的走到她面前。
  柳儿与他隔栏相望,自入朝以来,凌越这张脸令多少痴男怨女揉碎了芳心,可惜都摘不到这支多刺的玫瑰,如今把这么个人扔在这阴森恐怖的死牢,虽没有用刑虐待,也难免脸色苍白、形容憔悴,白皙娇嫩的手腕更是被手铐磨破了皮,柳儿这么上下一打量,母性泛滥,竟真的落下泪来。
  倒弄得凌越不好意思了:“哎呀,我说秦大嫂,你再这么哭下去,我就算不被皇上宰了,也得被秦风那小子给剁了,你就饶了我吧!”
  柳儿啐他一口,破涕为笑:“凌大人,王爷娘娘传信给我,要尽快营救你出狱,我先来给你报个讯。”
  “他们二人现在何处?”
  “王爷和娘娘为了你的事还滞留在庸门关。”
  “滞留?”凌越面上阴晴不定:“莫不是又要跑去隐居?”
  “我家小姐一向厌倦朝廷的纷争,这几年受的罪还少吗?连我都不想在京里呆了,早晚跟了小姐一块去!”柳儿犹自气不平。
  凌越慢慢踱回草堆躺下:“你们不要瞎忙,我决定以死尽忠,除非皇上下旨放我,否则绝不抗旨脱逃。你给我带信给他们,就说凌越祝王爷和娘娘比翼双飞、白头偕老、天上人间、永不分离。”
  “你——”这明显讽刺的话柳儿怎会听不出,只得好言相劝,凌越摆出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就是不理,气得柳儿没法子。
  是夜,凌越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想:上回我要走你不让,你元家的江山让我替你守着,自己跑去过神仙眷侣的日子,我才不会让你称心如意!我凌越跟随你是为创造一番伟业,不是要跟着你做缩头乌龟的,元邈,不要让我失望哦!
  眼皮渐渐沉重,正要睡去,忽然眼前人影晃动,把他唬了一跳,定睛一看,气不打一处来:“师兄,人吓人吓死人的,知道你功夫好,也不用这么吓我,你师弟胆子小!”
  胡子冲皱皱眉:“怎么弄成这样?起来,我带你走!”
  “干嘛?我才不走,你别管我!”凌越赖皮的反而往草堆里钻。
  “我才要问你干嘛?别拿那套忠君的鬼话来唬我!”他比谁都知道这个师弟,忠君?唬谁呀!笑死人了!
  “嘿嘿,果然瞒不过师兄!”凌越嬉皮笑脸:“是元邈那家伙把我骗来的,如今他想脱身,哪有这么容易?”
  “我不准!”子冲板下脸:“我不准你破坏他们难得的安宁,也不准你继续胡闹,你给我回师父身边去。”长剑出鞘,连点数下,凌越身上的镣铐全部落地。
  “师兄?”凌越很诧异师兄的表现,他一向对自己甚是纵容,就算师父要责打他也会拦在前面,何曾对自己如此决然?凌越本是七窍玲珑之人,原先是不曾在意,如今细品他话中的意思,竟是恍然大悟:“恐怕不是他们的安宁,而是王妃娘娘的安宁吧?”
  子冲面色一变,不再答话,还剑入鞘,就来强拉他。凌越立刻高声呼喊:“来人呐,有人劫狱!救命啊——”
  “你——”子冲不防他有这招,怒不可遏,凌越趁机挣脱,还向他吐吐舌头做个鬼脸:“师兄,再不走可就要大开杀戒咯!”
  他知道子冲不到万不得已不愿多伤人命,而子冲也没办法在惊动了守军之后还能带着三脚猫功夫又很不配合的凌越全身而退,只得狠狠瞪他一眼,自行离去。
  人自然是没抓住,但钦命要犯镣铐被利器斩断却是有目共睹,为防再有人劫狱,凌越被移至密室,用铁链层层紧缚在墙壁上,半点动弹不得,气得他破口大骂:“又不是我要逃跑的,你们这些混蛋,干嘛绑我?师兄,快来救我,我听你的还不行吗?救命啊——”
  可惜就算亲亲师兄神通再大也听不见了,凌越啊凌越,你就受着吧!


☆﹑第七十九章
  天心接到京城传来的消息,气得摔了茶杯:“凌越那个混蛋哪根筋搭错了?以死尽忠?忠他的大头鬼!子冲也真是的,由着他胡闹,直接打晕了扛出来不就行了?别落在我手里,我不拿冰魄划烂你那张臭脸我就不姓韦!”她急怒攻心,全然不顾苦心经营的高贵形象毁于一旦,秀出市井泼妇的彪悍来。
  反正姓不姓韦她都无所谓不是吗?元邈倒是没被她的突然变身吓着,他早知道自己的王妃平日里温柔高贵,真被惹毛了可是很暴虐的!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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