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代天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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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一皱说:“呈上来我看看。”
飘雪把手中纸张呈上,元邈打开一看,顿时愣住,手中动作加快,把所有纸张迅速翻看一遍,犹自不信,抬头问道:“这些都是王妃写的?”
飘雪见王爷面色严肃,有点吓到,回答更加谨慎:“是的。”
“你亲眼所见,都是王妃亲笔所写?”元邈又追问一句。
飘雪吓得扑通跪倒:“是奴婢亲眼所见,王妃亲笔所写。王妃每天午后都要写上两个时辰,如今还教奴婢们认字写字,可奴婢才学了几十个字,不懂王妃写的是什么?”
元邈挥手叫飘雪起来,慢慢将王妃的墨宝又翻看了一遍。作为先皇苦心栽培的皇子,元邈的文治武功在大元朝可谓上乘之选,自然看出这些书法绝非凡品,可居然出自自己王妃之手实在令人匪夷所思,没听说韦家的二女儿有什么惊世之才啊?可这些字哪怕流传出去一张也会惊世骇俗,为何从不曾听闻过?他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秦风神魂颠倒了,眼光不禁向秦风瞟过去。秦风自然知道此刻王爷的心情和当初他第一眼看到王妃的字时是一样的,好心的为王爷解惑:“确实是王妃手书,王妃说是自己从小揣摩自成一体,所以从未流传。属下这几个月时时研习,竟越发胆战心惊,王妃娘娘的字楷书雄浑正大、大气磅礴,行书犹如行云流水,飘逸自然,哪里是人间所有,难道娘娘竟是文曲星下凡不成?”
这也难怪他们,天心的字楷书学的是颜真卿,行书学的是王羲之,这两位是中国几千年来最震古烁今的大书法家,韦天心楞把这两位的书法说成是自己自创的,怎不骇人听闻!虽然她也就学得几分神似,但这时空夹缝中的大元朝从马上得天下,周边小国林立,战乱不断,远没有盛唐经济文化的繁荣,何曾见过这中华民族几千年文明史上最璀璨的艺术瑰宝,就算只有几分也足够震撼世人了。
飞燕不知道何以几个字把王爷和秦风都搞得魂不守舍的,想上前翻看:“不就几个字吗?怎么连文曲星都出来了,我瞧瞧。”手还没摸到纸,就被秦风一巴掌拍了下去:“你认得几个字?还敢伸手去抓,小心弄脏了!”
“你干什么?好痛!不就几张纸吗?你还真把它当宝贝……”飞燕被他拍得跳起来。飞鹰看看元邈的神色还在沉思,伸手把妹妹拉到身边,用眼光示意不得胡闹,飞燕瞟瞟元邈,扁着嘴站到一边。
元邈仿佛回过神来,问飘雪:“你说王妃教你们写字?”
“是”飘雪答道:“王妃娘娘说不识字会被人欺负,每天教我们10个字。柳儿学得最好,青松最笨了,王妃娘娘留的功课他总也写不完,前几天还求王妃免了他的功课,他愿包下院子里所有的活计。可娘娘不依他,说写不完要加倍写,宁可不让他干活……”飘雪猛然省起自己怎么说起来没完没了,连忙住了口。
元邈看着飘雪生动的表情,直觉的感到这位王妃对身边人的影响是何等强烈:“她还给你们留功课?”
“娘娘说凡事贵在坚持,只要我们肯吃苦,半年就能自己看书了。人只要会看书,从此就能脱胎换骨……”元邈听着飘雪嘴里不断冒出的娘娘说这,娘娘说那,陷入了深深地沉思。
☆﹑重见
夜晚,小妾春桃的床上,春桃慵懒的偎在元邈怀里喘息:“王爷,这次怎么去了这么久?让奴家好生想念!”
元邈不是好色之人,但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原配王妃去世后两年,秦风不忍见王爷正值青春年少却过着禁欲的生活,但王爷又不肯续弦,就自作主张从青楼买回一个清倌春桃养在府中,元邈也没有拒绝。他虽然对结发妻子念念不忘,但生理需求总要得到纾解,与爱无关。这春桃在王府说是妾,其实连个妾的名份也没有,是个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存在,春桃对此也无怨言。想她虽说在欢场卖艺不卖身,但又能保得住几年清白之身,所以当初秦风买她进来专门伺候王爷,不知有多少姐妹羡慕她,所以她不求名份,一颗心早已紧紧系在了王爷身上。进门这几年王爷只有她一个女人,心中不免有些希望,也许王爷心里还是有她的。到新王妃大婚,春桃在房里还落了几把伤心泪,谁知正伤心着,王爷竟然丢下新婚妻子到她房里过夜,不禁惊喜交加。后来王妃找上门来,春桃本有些担心,毕竟听说这新王妃是当今皇后的亲妹妹,谁知王爷竟让她跪在床前看自己和王爷颠鸾倒凤,气得王妃悬梁自尽,虽然人救回来了,却让春桃的心彻底活泛起来,王爷心里是有她的,自己是有希望的,既然这个新王妃如此不堪,自己为什么不争取呢?即使争不到王妃的名分,难道侧妃也不行吗?再不济也争个名正言顺的侍妾,说不定还能在王府当家,春桃的心里产生了很多憧憬。毕竟出身欢场,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欢场那些女子什么样的手段没见过?从王妃自尽的那天起,春桃心中早已百转千回。
“王爷,怎么不说话?你不想念奴家吗?”春桃用手指在元邈胸口画着圈,娇滴滴的向他撒娇。元邈依然无语,春桃抬头看他,原来魂游天外,不知在发什么呆?回想刚才虽然翻云覆雨,但明显感到元邈有些心不在焉,先还以为是他累了,原来是有心事啊!春桃笑道:“王爷想什么这么出神?不如说给奴家听听,说不定奴家能为您分忧。”春桃越发的娇嗔起来,在元邈怀里扭动。
元邈回过神,起身穿衣,头也不回说了声:“我还有事待办,你早些歇着吧。”就大步走了出去。春桃愕然,王爷三个月未归,回来第一天竟不在她房中留宿,她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
元邈确实有点不对劲,心里总想着下午的事,连和春桃欢爱都没什么兴致,草草完事。这会儿坐在书房,不禁又翻起下午飘雪送过来的字,他很迷惑,那个哭哭啼啼,一受刺激就轻生的小女子怎么可能写出如此气势磅礴的书法。元邈突然回想起那晚那个桀骜不驯的眼神,心中一激灵,莫非这才是她的真面目,之前的楚楚可怜都是装出来的?如果这才是真的她,那么韦天伦把这样一个女儿放到自己身边是何目的?难道仅仅是想要一个韦家可以控制的皇室血脉吗?那么她先是藏拙,后又自尽,现在又如此张扬,到底是为了什么?元邈越想越觉得此女不简单,先前查到的情报会不会是韦家故布疑阵引他入瓮?元邈沉声轻唤:“来人!”飞鹰从暗处现身:“王爷。”元邈低声吩咐,飞鹰应声退去。
次日一早,元邈到林中晨练,远远看到水云居的飞檐,终于忍不住心中躁动,缓步绕了过去。走进大门,立刻感到不同,随处可见修整过的痕迹,但并未大动干戈,只是细节处显出匠心独具之处,令水云居整体多了几分灵动,几分生机。过了回廊,走进院子,元邈被眼前景象惊住了:院中的池塘如今铺满绿油油的荷叶,荷花尚未到开放之期,花苞根根亭亭玉立于水中,但一朵白莲却盛放在池塘中央:天心身着紧身短袖白衣,肚腹一圈袒露,露出一段白皙如玉的肌肤,白色长裤自膝下放大成喇叭状,一头黑发如瀑垂下,未作一丝束缚。她正在荷叶之上缓缓变换着姿势,时而如嫦娥拜月,时而如金鸡独立,时而如飞天仙子,时而又反弹琵琶。元邈自然不知道这是现代人极为推崇的健身方式瑜伽,只知道她动作美轮美奂,如同荷花仙子在荷叶上翩翩起舞,迎着朝阳伸展腰肢,看着看着竟似被吸入其中,连气息也迎合着那仙子的一呼一吸,竟觉通体舒畅。天心随着一个扭腰的动作缓缓转身,看到元邈站在身后微微一愣,却不惊慌,依然做完动作,缓缓收势,又闭目冥想片刻,方一步步走回岸边。
元邈这才发现原来她并不是凌空立于荷叶之上,而是有一块块圆形石墩从岸边伸展到池塘中央,只是因为荷叶茂盛把它们遮盖住了,乍一看还以为她凌空微步而来,倒是吓了一跳。想起自己方才竟似被魇住了,不禁惊出一身冷汗,难道是什么邪术不成?暗暗调息,并无异状,反而随着方才悠长的一呼一吸之间早晨练剑后略显浮躁的气息平稳了很多,心中诧异,对眼前一步步走近的人看得更加仔细起来。
天心这三个月把古今中外她所知道的养生健身之术全用上了,再加上有个赵太医几乎把压箱底的本事都拿出来,调养得容光焕发。今天早起做瑜伽,未作任何修饰,头发乌黑柔顺,面色已褪去原来的青黄,现出她16岁少女该有的健康光泽,因为刚运动过,红扑扑的,煞是可爱。由于她不再畏畏缩缩,整个人也显得高了些,明朗了许多。
元邈在打量天心,天心也在打量着元邈:他今天一身青色劲装,为练剑方便,头发全部束在头顶,一根青色缎带从发冠飘至腰间,没有了那晚的邪魅,只有英姿勃发。身材真棒!脸蛋真帅!哇!还拿着一把宝剑,和传说中的大侠一摸一样! “韦天心,犯什么花痴啊!”天心在心里对自己的想入非非大喝一声。开玩笑,这个时候还有工夫欣赏帅哥,这可不是在看写真集,眼前这位帅哥搞不好能要了你的小命,还不打点精神好好应付,今后还有没有这几个月的好日子过就看今朝了。
天心走到元邈面前,不卑不亢施了一礼:“王爷早安!何事到此?”
元邈哭笑不得,她倒没事人一样,还反客为主问一句何事到此?她还真把这里当自己家了。元邈恢复了他的邪气,长剑在手中花哨的挽了两个剑花,放在石桌上,人也同时潇洒的一个转身在石凳上坐下,习惯性地眯起双眼,笑道:“王妃自死而复生之后,好像脱胎换骨一般,听说这几个月过得很是不错?”他故意把死而复生几个字说的又慢又重,有意嘲笑她寻死觅活,天心如何听不出来,反正那个寻死觅活的人又不是她,天心只当没听见:“谢王爷吉言!”
元邈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很不得劲,眯缝着眼打量她神色,究竟是真不懂还是装傻,却见她悄悄用脚撩拨脚边的一朵小花,竟是没把他这个王爷放在眼里,站在他面前纯粹应付。元邈心里更加不爽,他北定王爷威名远播,艳名也远播,多少王公大臣家的女儿对他倾心仰慕,这些年想要嫁进北定王府的名门闺秀不计其数,可惜人家落花有意,他流水无情,总是不阴不阳地眯着他的桃花眼,一根毒舌不知揉碎了多少颗芳心,久而久之,人家也都死了心,知道这北定王是只能远观不可高攀的。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女人站在面前,眼里心里半点没有他,他还没有地上的小花有吸引力?何况这个女人之前还为了爬上他的床又哭又闹寻死上吊,现在倒装起清高来了,元邈站起身用一根手指托着天心的下巴,强行把她的注意力拉回来:“王妃今天这身装束,袒胸露腹,莫非又想勾引为夫?”
天心心里一声冷笑:切,还真够臭美的!嘴里可不敢造次:“天心不知王爷会驾临,穿成这样只为舒展身体方便,王爷莫要误会,天心这就告退。”转身就要离开。元邈岂容她轻易脱身,伸手拉住她的手臂轻轻一带,天心就落在了他的怀里,元邈在她耳边轻佻的低语:“王妃这是欲擒故纵吗?何必在我面前玩这种小儿把戏,说不定我今天心情好,就顺了你和你父亲的心意如何?”
天心一挣未能挣开,心中恼怒,索性不再挣扎,怒目向他瞪去,却见他一脸戏觑阴险,分明只是想戏弄她罢了,如果她极力挣扎,只会正中他的下怀;如果她果真投怀送抱,又会遭至加倍的嘲弄,她才不上当,所以她淡淡地问了一句:“你待怎样?”
这一句不咸不淡的话在元邈听来简直是挑战,他本意是要戏弄她,想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想看她的反应从而研判她到底是怎样的人,可她柔软的身子一入怀,元邈发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身上的处子幽香沁人心脾,□的小腹光滑如绸缎,此刻因维持着后仰的姿势而沁出了一层薄汗,更显诱人;裤腰在肚脐之下,她的肚脐上竟贴着一朵白色小花,随着她的呼吸在腹部微微起伏,倍增妖娆之感,元邈腹下已然一紧,再看到她挑衅的眼神,男人的自制力顿时失控,手上用力,将那小巧的傲慢红唇向自己的唇边送过来。
天心这才意识到踩着地雷了,她的身体反应得比头脑快,女子防身术发挥的淋漓尽致:一脚狠狠跺在元邈脚趾头上,元邈吃痛手上略松,她立刻一个手肘后捅,元邈伸手格挡,天心趁机脱出他的怀抱。两人都对适才的状况有些困惑,都没有开口讲话。元邈诧异于自己的失态,怎么会想要吻她?难道在军营呆了三个月太饥渴了?他在心里为自己找理由,他绝不承认是被她迷惑了,又诧异于她的身手,虽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