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代天心-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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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胆大的喊道:“大王,还是中原的女人滋味好,细皮嫩肉的,什么时候也弄几个给我们尝尝?”
踢踢脚下匍匐着的飞燕:“你喜欢就赏给你吧!”
“不!”一直温顺承受一切的飞燕突然挣扎起来,被乐嘉乐平一脚踩住。
“大王的女人借我几个胆子也不敢哪!”引起一阵哄笑。
乐嘉乐平不置可否,眼睛直勾勾看向大门,众人停了说笑,也向门口看去,有什么呀?这一看呼吸都漏了一拍:
一个绝色美人穿着淡紫色的中原袍服一步步走到大殿中央,除了衣着华贵之外通身没有一件饰物,长及腰间的乌发只用一根黑不溜秋的木头簪子在头顶挽了个髻,不施粉黛也丝毫无损她的绝代风华,那通身的气派、淡定的表情、傲然的眼神倒像是大王请来的贵客,可她身上的锁链又表明这分明是个囚犯,哪有囚犯还这么趾高气昂的道理?
☆﹑第六十八章
“众卿家,这些年我们的铁骑想踏足中原,却屡屡受阻,是什么缘故?”乐嘉乐平不急不慌的问道。
这下底下炸了锅:
还不是那个庸门关拦着去路;
要不是他们有个什么北定王,老子那一年就马踏中原了,还等到现在?
上次把那北定王围在葫芦谷,可惜……
这位话说了一半又咽了回去,差点犯了大王的忌讳,好在大王没留意:
“这就是我们那死对头元邈的老婆,如今是本大王的阶下囚了!你们看看怎么处置她啊?”
喧闹的大殿突然安静了,众多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站在大殿中央的人看,片刻后爆发出欢呼:
恭喜大王,贺喜大王,真是大喜呀!
没想到元邈的老婆落在我们手里,看我们怎么炮制她?
这娘们长的真是水灵,大王,不如您玩腻了赏给我们,让我们也尝尝这大元王妃的滋味?
呸,就知道玩女人!照我说咱们把她扒光了吊在庸门关城楼对面,看那元邈还有什么脸出来应战,直接一头碰死得了!
……
凡此种种,不一而言,都是如何折磨天心,羞辱元邈的龌龊主意,天心听着听着竟露出笑容来,弄得那些人渐渐声音小了,这是个什么怪女人,竟还笑得出来?乐嘉乐平定定的看着她,问:“你笑什么?”
“大王,这就是你所谓的鞑靼男人的本事?真是君臣一心啊!”言语中是毫不掩饰的讽刺,乐嘉乐平面色一沉,正要发火,其他人不知他二人刚才那一出,不解这话中的意思,有嘴快的就嚷道:“怎么?我们说的不对吗?”
“对。禽兽嘴里若能说出人话,那才是不对!”这话从她的樱桃小口中温温柔柔的说出来,那人竟没会过意来,反得意洋洋的说:“哼,怕了吧?”
天心这边“扑哧”笑出声来,连忙以袖掩鼻,这一动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让这群粗鲁的汉子看呆了,有明白她那句骂人不带脏字的,更是为同胞的愚笨而感到丢脸。那汉子后知后觉这才品过味来:“你敢骂我们是禽兽?老子劈了你!”卷卷袖子就要起身,被旁边一人压了下去:
“拓跋兄,稍安勿躁!”这人醉醺醺站起来,向乐嘉乐平施了一礼:“大王,中原人都讲究风雅,尤其是王妃娘娘这样的女子更不能粗鲁待之。久闻这位娘娘惊才绝艳,不如请娘娘略施小计以襄今日盛会,总说些打打杀杀的岂不坏了大王兴致?”
“嗯,小宋说非对。”乐嘉乐平压着火,对天心说:“你不会是会弹琴吗?弹个曲儿给我们助助兴。”
天心本要拒绝,转念一想有了主意,有人照着大王的吩咐找来一架古筝,又解了她身上锁链,天心席地而坐,将琴置于腿上,微一凝神,十指扣住琴弦。旁人见她准备演奏,也都放松了心神等着欣赏乐曲,岂料琴音骤起,没有一点点舒缓的铺垫,就如***般猛的砸在心上,听的人骤然心就提到了嗓子眼,有倒霉的一口酒到了嗓子眼硬生生吓得喷出来,呛得滴泪横流,可剧烈的咳嗽声却被一阵紧似一阵的琴音完全压制住。
那琴声中如隐藏着百万雄兵,天心的手指在琴弦上飞舞,指挥着这些金戈铁马一泻千里直冲敌阵,左手不断拍打琴面,如马蹄声声,重重踩在听者心上,乐嘉乐平身边的女子听得直往他怀里钻,这下让乐嘉乐平回过神来,眼见天心一人一琴再次镇住自己的满朝文武,葫芦谷的情景又涌上心头,不禁大怒,伸手操起桌上酒壶狠狠向地上砸去。
一声巨响,打断了琴音,唤醒了精神被压制的众人,那些粗鲁的汉子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心都湿了,天心嘲笑道:“你们这些人战场上打不赢我夫君,如今连本宫一首曲子都受不了,大王,这鞑靼男儿的本事真是不小啊!”
乐嘉乐平怒吼:“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真以为我整治不了你?”
冷冷一笑,指下流淌出悠然却铿锵的曲调,天心直视台上暴怒的君王,吟出一首诗:“千锤百炼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这首诗语句直白,就算是不通文墨的粗人也些许明白其中意思,方才那大王口中的小宋竟听得痴了,手中杯子被自己捏碎了也不自知。
乐嘉乐平怒极反笑:“好,我也不用烈火烧你,你也不必粉身碎骨。来人,扒了她外衣给我吊在王旗竿下,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鞑靼夜晚的寒风硬?”
外面有人应声进来就要把天心拖出去,天心厉声喝道:“不要碰我!”自己站起身来,轻抚手中古筝叹道:“陷在这野蛮人手中没得辱没了你,不如毁了倒也干净。”高高举起,摔向地面。
众人愕然。轻蔑的环顾四周,袍袖一卷,转身离去。乐嘉乐平咬牙切齿,猛的起身,把怀中的女人推出老远,一脚踹翻了桌子,一时间杯盘酒盏纷纷落地,叮叮当当不绝于耳,一干文武都吓得抖索,不敢抬头。唯有那小宋,举着酒壶往嘴里灌还偷着乐。
“你又笑什么?”大王阴森的问。
“大王恕罪,臣只是想起中原的一种说法,甚为好笑。”小宋赶紧收了狂态小陷回话,乐嘉乐平示意他说下去。
“中原人常说女人是水做的,臣倒觉得甚为贴切。只是这北定王妃是那结了冰的水,又冷又硬!”
“只怕她今晚想不成冰块都难!”乐嘉乐平气呼呼坐回去。
“这就要看大王是想要她的命还是想收服她?如是要她的命方法自然很多,如是要收服她,只怕大王的法子不行!”
“怎么说?”
“大王您想啊!”小宋往前面凑了凑:“一个冰块你用铁锤砸它就碎了,可如果你把它放在怀里捂着,那它……”故意不说完,只把眼睛眨巴两下。
“化了?”乐嘉乐平疑惑道。
“可不是!”小宋一拍大腿,君臣对视一眼,似是心有灵犀一点通,齐声大笑起来。
笑毕,乐嘉乐平把匍匐在脚边的飞燕拉进怀里,慵懒的问:“听说你和那元邈曾经兄弟相称,莫不是又像当初保燕妃那样要保你这弟妹呀?”
小宋一僵,是的,他就是叛出庸门关的宋远之,如今在乐嘉乐平帐下为臣。他目光闪过一丝痛苦,随即无所谓的说:“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元邈,这王妃是元邈的挚爱,臣出这主意不过是想,等他的王妃也对大王死心塌地的时候,真比杀了他还让我痛快!不过一切但凭大王定夺,大王定要冻死她臣也是绝无异议。”
乐嘉乐平注视了他片刻,似在判断他所言是真是假,宋远之不为所动继续灌酒。许是觉得就这么结果了她太过便宜,说:“燕妃你去传话,把那北定王妃先送到你宫里住下,给我好好开导开导她!办得好大王有赏。”
“是。”飞燕高高兴兴的去了,她倒不是贪图赏赐,毕竟对旧主还是有情义的,在不违背大王的前提下,她也不希望王妃娘娘就此香消玉殒。
五日后,鞑靼的都城来了一队商旅,在客栈落脚之后,几个人随同掌柜的在街上闲逛,找了个茶楼坐下吃茶,却个个支愣着耳朵听茶客们闲聊:
听说了吗?咱们大王又要纳一个中原女子为妃了!
咱们这的女人哪里比得上中原女子?那模样,那皮肤,哎哟,难怪大王吃了一个又想下一个!
这一个恐怕不好吃!告诉你们吧,听说这个主前日把大王赐给她的宫殿都给烧了!
真的?怪不得那日火光冲天的,宫里还说是不小心走了水,原来是……
这可是宫里的忌讳,不能说的,你们小心点!
那,那放火的美人,咱大王能饶了她?
哎,依大王的脾气,只怕凶多吉少喽!可惜了,听说是个绝世大美人!
那边听壁角的掌柜的手一滑,翻了茶水杯子,烫了手也不觉得疼。店里伙计见了赶紧过来收拾,一个客人问:“小二,刚才那些人说什么大美人呢?也说给我们听听。”
“咳,您还是别打听,小心惹祸上身!”伙计麻利的收拾了,换上新的茶盏就要走。
那客人一把拉住,塞了一个小银锭子过去:“我家王——掌柜的走南闯北就爱听这些奇闻轶事,小二哥给我们讲讲不妨事,我们也不过图一乐,还和别人说去不成?”
伙计四下看看没人注意,假意继续抹桌子,神秘兮兮的说:“要说这事您老问我还真是问对人了,我兄弟在王宫厨房里当差,知道得比他们清楚。那美人是大王从大元朝掳来的,听说脾气硬得很,不管大王怎么威逼都不肯从。后来大王看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好吃好喝的供着,还把宫里最豪华的华容殿赐给她住,这美人倒安分了几天,这不连好日子都定了,没曾想前儿夜里华容殿一把火差点把大王烧死在里面……”
那客人迫不及待打断他:“那王——,不,那美人怎么样了?”
“后来宫里没人再见过,你想啊,就算不烧死也被大王给……”做了个杀头的比划,突然见这一桌的客人神情都不善,推说忙,就溜了。
那客人正是王猛,看伙计走了,压低声音对那掌柜的说:“王爷,您切莫乱了方寸,这些都是道听途说,那乐嘉乐平费了这么大的心思把王妃掳来,断不会轻易就要了她的性命。”又对旁边一人说:“飞鹰,你也沉住气,飞燕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我不信她会做出卖主求荣的事,定是那卑鄙的鞑子使了什么阴毒的手段,只要她在这里,我们一定会把她救出来,到时一切都会明了。”
平时最冷静的两人如今是方寸大乱,所以这一路上都是王猛在前面料理,生怕他二人出什么岔子,如今深入鞑子腹地,一个不慎,只怕不仅救不了人,连他们这几十个人都会陷在这里。
那个伙计又走过来,递了张条子给元邈,元邈展开一看,问:“小二,你们这茅房在哪里?”
“后院。”
元邈对其他人说:“你们且坐着,我去去就来。”
飞鹰起身说:“我陪您去。”
“不必了。你们再找人聊聊。”说着走向后院。
后院中一男子负手而立,元邈看着他的背影,喉头发干:“远之大哥,果真是你!”
“你的爱妃在此,我估摸着这几日你也该到了!”缓缓转身,两人四目相对,元邈竟不知说什么好。
宋远之一笑:“我要点了你的穴将你带走,你可以反抗,不过闹起来,外面飞鹰他们几个,还有客栈落脚的兄弟一个也跑不掉。”
“只要我一个?”看着如此陌生的宋远之,元邈反而冷静下来。
“只要你一个,我与他们又没仇,抓了你,他们我一个也不会动!”
“难道我与大哥有仇?”
“有没有仇,跟我来了就知道。”
宋远之不急不慌给元邈时间考虑,不过元邈没考虑多久,他知道稍有耽搁飞鹰他们就会寻来:“好,我本有一肚子话要问大哥,大哥要做什么尽管做,元邈绝不反抗!”
“还是老样子,面冷心热,总是顾着兄弟!你什么时候才会长大?”宋远之早知道他会这么选,走上来伸手封住他周身大穴,扛起来消失无踪。
☆﹑第六十九章
阴暗的大牢里牢笼一间紧连着一间,不时传出一两声哀嚎和狱卒的喝骂,最里面的一间刑室已有三天没有消停过,时时传出皮鞭抽在皮肉上的啪啪声,听得囚犯们胆战心惊,瑟瑟发抖,奇的是那刑室中反倒没有传出半声应有的辗转呼号。
此刻又有狱卒进去点燃了火盆,随着噼噼啪啪的燃烧声室内亮堂起来,但满室的恐怖刑具却让人觉得越发阴森。那狱卒坐到角落里一把椅子上晃起二郎腿,百无聊赖之下打量起对面刑架上挂着的囚犯来。
这人是大元的降臣宋大人送来的,说是以前的仇人如今落在手里,借他这个地方好好整治整治。这宋大人虽说没什么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