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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穿越之绝代天心-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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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的轻松,天心却不难想象十岁的孩子五天五夜水米未进,还被关外的骄阳暴晒,凛冽的寒风吹刮,夜晚的严寒煎熬,能活下来真是奇迹!怜惜的抚摸他的脸:“那时候很辛苦吧?”
  “本来是熬不过去的,可在第四天夜里,远之大哥咬开自己的手腕把血灌进我的嘴里。”元藐突然激动起来:“我不明白,我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那个嫉恶如仇的宋远之、从小就护着我屡次为了救我受伤流血的远之大哥到底怎么了?他怎么可能通敌卖国?他怎么可能抛下义父和怜儿一走了之?他难道不知道这么做等于在义父心上捅了一刀吗?等于要了他的老命吗?”
  天心揽住元藐的头,按在自己胸前:“别想了,总有一天会明白的!只要人还在,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


☆﹑第六十一章
  这一回元邈的如意算盘也落了空,第二天军中传出夜里抓到刺客的消息,陆续有人到囚笼边围观,花儿放声大喊:“这是狗王爷的圈套、陷阱,谁也不许来救我,谁敢来我就撞死在这里。狗王爷,奸贼,有本事杀了我,想用诡计把我们的人一网打尽,休想!哪个王八蛋敢轻举妄动,把兄弟往火坑里推,我就是做鬼也饶不了他……”
  喝骂声不绝于耳,直到再也喊不出声音,不过挺有效,两天过去了,当真没有人来自投罗网。连元邈也不禁佩服:“真是个少见的刚烈女子!不过还是漏了马脚,从她的话里更说明她绝非普通人,甚至是首领。给我查,看有没有哪路叛军的首领是女子,或者是有年龄相仿的妻妾和儿女!”又吩咐天心:“你去给她送些食物和水,同样是女子,她应该放松些警觉。”
  天心踩着月色走向囚笼,却发现周围的守卫都撤除了,囚笼边有个黑影,天心连忙隐身暗处——
  囚笼中花儿奄奄一息蜷缩在角落里,一双手隔着儿臂粗的栏杆伸进去把她扶坐起来,一个水囊凑过去,几滴水落在干裂流血的唇边,花儿战栗着吮了吮,忽然双手抱住水囊狂饮。还未喝够,那双手却要把水囊拿走,花儿死死抱住,却听到来人说:“你久未饮水,不宜一次喝得太多!”
  竟然是飞鹰!
  “是你?”花儿的声音又粗又暗又哑,她松开水囊:“要杀便杀,何必假惺惺?”
  飞鹰也不辩驳,又递过去一个馒头,花儿迟疑着没有接,飞鹰说:“吃吧,你若真的死了,就救不了你的兄弟们了,难道他们会任由你的尸身落入敌手?到那时拼着战死他们也会一个个往火坑里跳!”
  激将法起了作用,花儿夺过馒头狼吞虎咽,噎住了,飞鹰又是喂水又是给她捶背,花儿好不容易踹过气来,嘴里还塞着馒头,含糊不清的说:“你干嘛为我这么好?”
  “我有个妹妹,和你一般大。”飞鹰转过身,背靠在囚笼上:“她失踪了!”
  身后半晌没有动静,飞鹰回头一看,花儿将馒头捏得变了形,满脸是泪:“我原本也有个哥哥,可他死了!”狠狠地一抹脸,不看飞鹰:“别对我好,我们是敌人,我早晚要杀光你们!”
  “你在我身边也有好些天了,机会多的是,为何不杀?”
  “我——”花儿猛抬头为自己辩解:“我是想杀个大的,你还不够格!”
  注视着花儿倔强的双眸,飞鹰叹息道:“你是杀不了王爷的。”又沉默了片刻,打开囚笼的锁链,把水囊和一小包馒头扔在花儿身上:“你走吧,别再来了,别再做以卵击石的蠢事!”
  “你,你放我走?”花儿难以置信,迟迟不迈出囚笼。
  飞鹰一把把她拽出来:“走!守卫我都撤了,再敢出现在我面前,我就亲手杀了你!”
  “每次我犯了错,哥哥也是对我很凶!可我知道他是为我好!”花儿抬头看着飞鹰,目光坚定:“好,我走。但我一定会回来!我决不放弃!”
  花儿走后,飞鹰独自在囚笼边伫立良久,是时候了!应该去向王爷请罪了。他受命看管刺客,却私自放人,他不认为元邈会轻易饶过他。才一转身,却见王妃静静的站在他身后不远处,飞鹰一步步走近,心中坦然,不管王妃看到了什么,知道些什么,反正他本来就没打算隐瞒。天心不禁轻叹一声,说了和元邈一样的话:“飞鹰,她不是飞燕!”
  “我知道,可我就是不能让她死在我面前。”明知军纪森严,却因为心中一缕牵绊依然以身试法。
  帅账中一干将领肃立,飞鹰跪在当中,元邈铁青着脸下令重责八十军棍,这还是众将求情后的结果。军令已下,旁人不敢多言,元邈身边却窜出个小人儿,跪在飞鹰身边为他求情:“请父王手下留情!飞鹰叔叔……”
  话未说完,被飞鹰急切的打断:“世子,不可多言!”他深知元邈治军极严,军令如山,说一不二,月朗不懂其中利害,只怕自讨苦吃。
  果然元邈喝道:“元月朗,你既身穿铠甲,就要遵守军中规矩,这里没有父亲,没有叔叔,只有将帅士兵。”
  “可是,飞鹰是孩儿的师父……”月朗还要争辩,元邈一拍桌子:“来啊,将元月朗责打十军棍,以正军纪。”
  “王爷,世子年幼,不懂军中规矩,是属下这个师父没有教好,这十军棍请让属下代受。”飞鹰赶紧抱拳恳求。
  “不,月朗怎能让师父代我受过?”
  他二人在这抢着挨板子,上面元邈阴森森打断了他们的师徒情深:“飞鹰重责100,元月朗重责二十,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这下谁也不敢再说半个字了。
  天心得到消息,带着星晞匆匆赶来,迎面碰上飞鹰和月朗被行刑官押出来,星晞见了冲上去拉着哥哥不松手,飞鹰象抓到救命稻草:“娘娘,请您向王爷求个情,世子年幼,哪里受得住二十军棍?都是属下犯的错,就让属下一力承担吧!”
  问明了前因后果,天心问月朗:“你可知道父王为何要责打你?”
  “孩儿知错了!己令如山,法纪严明,容不得半点私情!请母妃不要去求父王,孩儿甘愿受罚。”
  “世子——”飞鹰焦灼中也带着欣慰,作为未来的北定王接班人,应该有这样的认知和担当。
  “哥——”星晞跺跺脚:“我找父王去!”却被天心一把抓住,不顾她的挣扎,依然看着月朗说:“朗儿,今天受了这二十军棍,从此你就是个真正的军人了!”
  “是。孩儿多谢父王和母妃的教诲!”月朗不用人押,自行走向刑架。
  眼看着飞鹰和月朗脱去护身甲胄,只穿内衣被固定在刑架上,军棍落在皮肉上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响声,星晞连蹦带跳,嚎啕大哭,天心紧紧压制着她,把她的脸捂在自己胸前,不让她冲上去救哥哥,也不让她看哥哥挨打的样子。
  行刑完毕,天心指挥着把人送回营帐,传唤军医。月朗其实伤得不重,毕竟是打世子,又是个孩子,谁敢真下手?但二十棍子落在屁股上,红肿疼痛那是在所难免,天心要查看他的伤势,他死活不肯,天心急了:“这孩子,给母妃看看有什么关系?”月朗红着脸就是拉着裤子不松手,天心只好放弃,让军医为他处理伤处。
  飞鹰却昏死过去,行刑前他亲自下令要重重责打,谁敢留情他就处置谁。他是元邈麾下第一大将,他的将令也是要遵守的,于是实实在在的100军棍下来,他的背臀几乎没有一块好的皮肉了。军医给他清洗伤口、上药,他都昏迷不醒,不过这样也好,免得倍增痛楚。
  忙了大半天,天心才疲累的回到元邈身边,元邈正在帐中转圈,见她进来一把抓住,问:“怎样?”
  天心没好气的甩脱他的手:“是你自己下令要打的,这会子又在这儿抓心挠肝的做什么?”
  “你就别再呕我了,你以为我下令打自己兄弟、打自己儿子心里好受啊?快说他们怎么样?”
  看他真急了,天心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月朗倒没什么,只是飞鹰,我总觉得他有意在虐待自己一样!”
  “飞燕的事对他打击很大。”元邈心情沉重:“他们父母早亡,兄妹二人相依为命,飞燕出事后,他一直很自责,怪自己没有尽到兄长的责任,有负父母所托。其实该自责的是我,他们跟着我多年,是我没有照顾好他们!”
  话锋一转,目光灼灼看向帐外连绵的营寨:“但作为统兵大将,千万人的生死系于我们之手,我们没有权利让个人的伤痛左右自己的情绪,那会害死更多兄弟。我看到那个花儿,就知道飞鹰的感受,是我故意让他去看守,就是要磨练他的意志,可他终究还是……”
  位高者往往权重!权重就意味着责任重!更需要把个人的伤痛隐藏起来,才能更冷静更客观。在别人看来或许是冷酷无情,其实这才是大爱!需要有无比坚强的心才能做得到。
  念及此,天心对元邈又有了更深的认识。等等,哪里不太对劲?
  “你既然知道飞鹰有可能会放了花儿,又怎会不采取措施任凭花儿从容逃逸?”狐疑的目光扫向元邈,这家伙又搞什么阴谋诡计?
  “哦,我去看看月朗。”元邈脚底抹油准备溜。
  “站住。”作势来揪元邈的耳朵,天心追问:“你老实交代到底搞什么鬼?”
  “爱妃手下留情!”趁势搂住娇妻,元邈解释道:“那个丫头骨头硬得很,既问不出什么,又引不来救兵,还不如放她回去。以她的脾气,必有动作,我们以静制动就可以了。”
  “你,你既有意放她走,还把飞鹰打成那样?”
  “我下令放人和他擅自放人是两码事!明着放和暗着放,效果也会不同!你且看着吧。”
  天心嗔怪道:“你这人一肚子诡计,我才懒得明白。”
  “冤枉,本王的诡计只对敌人用,哪敢在夫人身上用一星半点呢?”话说得不尽不实,他在天心身上用的诡计难道还少吗?尤其在床上?!
  两人先去看望月朗,父子心意相通,并不需太多言语。但星晞却不能谅解父母的所为,哭道:“你们不疼星晞,不疼哥哥!我讨厌父王,我讨厌母妃!”
  元邈和天心面面相觑,自从把他们兄妹接回身边,对于月朗父王母妃不约而同采取严格教导的教育方针,以期将来能成大器,而对于星晞却又不约而同一味溺爱,以致今日小丫头发飙,两人竟一时技穷,不知如何是好。
  “住口!”反而是趴在床上的月朗厉声斥责:“星晞,跪下!向父王、母妃赔罪!”
  星晞被他骂得止住了哭声,看着哥哥撑着受伤的身体,也不知是伤痛还是气愤,手臂竟微微颤抖,额上一层薄汗,星晞害怕了,依言跪下。
  “今天是我做错了事,理应受罚。爱之深责之切,你不领会父王母妃的一番苦心就罢了,又怎能对父王、母妃如此无礼?还不认错!”
  两个大人眼看着哥哥义正词严的教训妹妹,心里倍感惭愧,本该是他们父母的职责,都由哥哥代劳了。这还真是怪了,明明是孪生兄妹,前后就差个几分钟,怎么性子差这么多?
  妹妹委委屈屈的、抽抽噎噎的磕了头:“孩儿知错了,请父王、母妃恕罪!”又转头对哥哥恳求:“哥,星晞知错了,你别生气了!”
  天心早就心软了,赶紧把她抱起来搂着,柔声安慰:“好了好了,不哭了,都是母妃不好!”得,一番教导孩子的苦心又白费了!


☆﹑第六十二章
  留下母子三人,元藐独自走向飞鹰的营帐,阻止卫兵的通传,慢慢走近床铺。飞鹰光裸着伤痕累累的背趴在床上,他已经醒了,双手紧抓着床栏咬牙忍耐伤处的剧痛,无暇他顾。元藐在他床尾站了一会儿,看着他青筋毕现的双手、无意识频频抽搐的背脊说道:“痛就哼出来,这里没有别人,无需忍着。”
  飞鹰这才发现元藐在他身边,叫了声“王爷”挣扎着要起身,被元藐轻轻按住。坐在床边,元藐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用一根羽毛蘸着瓷瓶中的药水细心地涂抹在飞鹰的伤处,说:“这还是几年前我胸口受伤时,你闯到深山找那个巫医弄来的药,记得吗?”
  “这么久了,王爷还留着?”
  “你拼着性命弄来的东西,我又怎会舍弃?”
  二人无语,但情意在沉默中慢慢发酵。良久,飞鹰才开口:“我知道她不是飞燕!”
  “嗯,看来这顿军棍没有白挨,终于把你打醒了?”
  还没等元藐欣慰完,又听飞鹰说:“她比飞燕更勇敢、更坚强、更有担当。飞燕被我们宠得根本还是个孩子,我只希望如果她还在人世,也能变得勇敢坚强一些,更希望她遇到什么凶险时,也能有人肯帮她一把。”
  元藐手中的动作一顿,他没想到在花儿的问题上飞鹰不仅是同情,而是怀着这样深切的渴望,幻想着飞燕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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