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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穿越之绝代天心-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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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道她路远迢迢的为何非要带张琴?原来早有计较!”子冲摇头轻笑:“外面竟是鞑靼族的国主吗?”
  “乐嘉乐平这次真是下了血本。只是没想到韦相国为了除掉我竟私通外邦,伪造战情,元邈若能逃出生天,定要……”元邈握紧了拳头。
  子冲打断他:“你要如何?别忘了那是天心的父亲!”
  “天心和他并无父女之情!”
  “血脉相连,焉能无情?再说此事一旦发动,韦家恐怕祸及满门,你真忍心让你的王妃眼看着……”他没有说下去,元邈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就算我不计较,怕是也躲不过韦相步步紧逼啊!”轻抚天心的额头,元邈叹息道。
  子冲自然也知道他的难处,只说:“无论如何,希望你不要伤了她的心!”
  “那是当然。”元邈抬眼看他,若有所思:“你上次救了天心,这次又救了我,如此大恩怕是难报了。”
  “在下学医练武,本为行侠仗义,救人危难,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也对。像你这样的世外高人,元某能报恩的机会确实不多。”
  “世外高人?”子冲冷笑一声,转开目光:“既已入世,再想出世怕是难了。”
  两人不再说话,各自想着心思。
  外面飞鹰回报:“王爷,飞燕有消息传来。”
  “进来说。”元邈低声命道。
  飞鹰进来,肩上站着一只目光炯炯的鸽子:“王爷,飞燕飞鸽传书,她随定远将军宋乾率兵5000已至百里之外,跟在鞑靼兵细作身后潜行,约定今夜三更发起突袭。”
  “好,传令下去,将士们好生休息,今夜里外夹击,我要让乐嘉乐平来得去不得。”此番遭到暗算,一直被外敌压着打,元邈早就憋着一股怨气了。
  “是。”飞鹰也是一脸的兴奋,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跟在元邈身边还没有这么窝囊过,他暗下决心,一定要生擒乐嘉乐平,也让他尝尝那离魂散的滋味,美滋滋的出去传令了。
  元邈看向胡子冲:“胡兄,身体恢复了吗?”
  暗暗将真气游走一遍,丹田处仍阵阵刺痛,子冲知道这内伤不是一两日就能根除的:“已无大碍。”
  “那元某有一事相求,能否请胡兄将我妻原路带回?战场瞬息万变,我不欲让她涉险。”
  子冲心中黯然,以他目前的状况,自己飘然远走还可以,带着毫无武功根基的天心飞越峭壁悬崖只怕内伤会更重,但这样的请求他怎能拒绝?他和元邈的想法不谋而合,只是在琢磨如何向元邈开口,却不料元邈自己提出来了,正要应允,却听天心呢喃道:“不,元邈,我不走,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不要再和你分开了。”
  “天心。”元邈叹了口气想要劝她,却见她迷迷糊糊在自己身上蹭了蹭,换了个更舒服的位置,两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继续酣睡,并未醒来。元邈心中一酸,刚才是在梦呓吗?在梦里也不想和自己分开吗?看着她的睡颜不禁失了神。
  另一个人也是心中一酸,不想再看下去,起身往帐外走,留下一句话:“由她吧。我说过既能带她进来,就能带她出去,她的安全我来负责。”
  她的安全你来负责?元邈苦笑一声,什么时候我妻子的安全需要别人来负责了?但自己连日苦战又夜夜受毒药煎熬,身体早已被掏空了,实难保证可以在战场上护她周全。原以为自己是万能的,终究还是有力不从心的时候。
  三更前夕,谷内不足2000的疲惫之师将伤口重新捆扎,在他们的统帅身后整齐列队严阵以待。天心本要和元邈同乘一骑,被元邈以军中规矩为由拒绝,而是把追风让给她和胡子冲同骑。此刻她正竭力伸长脖子去看阵前威风凛凛,铠甲闪着寒光的元邈,而元邈却努力让自己盯着谷口,不去看被胡子冲双臂箍在胸前的天心。
  忽然谷外传来喊杀声,火把晃动,元邈也不出声,手中长剑一指,率先杀入敌阵,一时间乱作一团。天心本来闭着眼,不敢看周围厮杀的场面,过了一会儿发现自己身边似乎什么也没发生,微微睁开眼偷看,这下吓得不轻:周围全是敌军尸体,以追风为中心围成了一个圆。回头去看子冲,只见他一脸肃杀之气,盯着远处不敢上前的鞑靼兵森然说道:“我不欲多伤人命,不要逼我。”这样的子冲天心从未见过,不免有些害怕,避开眼神,却第一次见到了他手中出鞘的长剑,剑身通红,似有火光流转,流转至剑尖化作鲜血一滴滴落下,这就是和冰魄剑成双的炎龙剑吗?凌越配冰魄,子冲配炎龙,莫非他们的师傅赐剑时取的就是相生相克之意?炎龙剑出鞘,清冷如水的子冲就化身为嗜血修罗!
  乐嘉乐平睡梦中被吵醒,匆促上阵,抓过身边副将吼道:“怎么回事?”
  “大、大王,我们被包围了,前面后面都是他们的人。”
  “胡说,白天探马回报方圆百里内没有正规军队。”拔刀在手,大叫:“不要慌,列阵列阵!”
  但营地被前后一冲,长官找不到士兵,士兵见不着长官,却见到一位手执长刀,白须冉冉的老将军立马横刀,阻住去路:“宋乾在此,尔等蛮夷还不束手就擒?”宋乾?天啊!庸门关守关大将军!庸门关是他们退出关外的唯一通路,这么说后路已经被封住了?鞑靼兵更是如没头的苍蝇互相践踏,死伤惨重。
  乐嘉乐平茫然的望着这一切,已是回天乏术,这时一个尖锐的女声唤回了他的神智,循声望去,那白日阵前的北定王妃挥舞着双手,满脸喜气高喊:“元邈,元邈!”眼见大局已定,解决了身边敌寇的北定王纵马过去,一伸手将王妃捞回自己马背上,低头深深一吻。那王妃也不躲闪,双臂勾住丈夫脖颈,百般回应。一股热血冲向乐嘉乐平头顶,咬牙切齿道:“辱我太甚!”提刀就要冲上去砍杀,被几个将领死死抱住:
  “大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快走吧!鞑靼族不能没有你呀!”
  硬生生把他们的王拉上马向外冲去,乐嘉乐平犹自不甘心的回头望了一眼,满眼怨毒:“今日之辱,我乐嘉乐平必百倍讨还!”


☆﹑第四十五章
  冲出包围圈,乐嘉乐平一万人马只余四千多,身后追兵穷追不舍,还没等喘口气,只听两旁哨音迭响,箭矢齐发,一轮箭雨过后,一员威猛的大将率众杀出,口中还大叫:“哈哈,王爷总算留了点小菜给我。”却不是王猛是谁?
  这一轮冲杀,乐嘉乐平只带了十几人没入山林,再也不敢往庸门关走了。元邈下令搜山,终于和两路救兵会师了。
  天心问王猛:“你怎来得这么快?”
  王猛久未打仗,这一仗打得酣畅淋漓,兀自还在兴奋着:“西南大军走得极慢,属下快马加鞭,当夜就追上了,凌军师从每个小队抽调一两名精锐,众长官不声张,那元帅岳群浑然不知队伍里少了两千人。抄小路日夜急行,赶到此处你们已经打起来了,总算赶上过了过瘾,痛快,哈哈,痛快。”
  这时元邈过来拉着天心走向老将军,单膝跪地,口呼:“义父!”
  老将宋乾一人拉起一个:“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不然老臣对不住先皇啊!”
  元邈道:“鞑靼兵越过庸门关,孩儿还以为义父出了什么事,日夜牵挂。”
  听了这句,老将军热泪纵横,退后一步,扑通一声双膝跪地,伏地痛哭:“王爷,老臣教子无方,家门不幸出了通关卖国的孽障,老臣死罪啊!”
  元邈大惊,上前去扶,但老将军执意跪着,元邈不敢用强,只得也跪下问:“是远之大哥?远之大哥怎会通关卖国?”
  “老夫这段时间身子不爽,眼看鞑靼内乱不止,边境还算安稳,军务就交给远之负责,他是副帅,一直颇为胜任。直到飞燕悄悄来见我,我才知道竟有大批鞑靼兵进了关内,查问下去,原来是那个逆子分批放乔装的鞑子入关。”
  “远之大哥断不会如此糊涂,或许关内关外常有通商,鞑子太过狡猾而大哥一时失察……”元邈竭力为义兄找借口,但混进一两个还可以说是偶然,混进来万人实在说不过去。
  “那个畜生已经承认了,他不图加官晋爵,不求金银美色,到底为了什么犯下这滔天大罪?可任我如何逼他,他都一言不发,如今老夫把他关起来,但凭王爷发落。”
  元邈扶起老将军,安慰道:“其中或许有隐情,且等见了大哥再作计较。”
  这时飞鹰东看西看,满面不解:“宋老将军,飞燕没有和您同行吗?”
  “来啦,那个妮子一直冲在前面,老夫拉都拉不住。”边说边四处查看。
  众人忽然愣住,好一会子了,竟是谁也没见到飞燕,元邈沉声喝道:“传令下去,不要管乐嘉乐平了,全力搜寻飞燕。”
  两个时辰后,飞鹰手执半截宝剑送到元邈面前:“是红日。”
  天心一把夺过,心里越发慌了:“此剑是我交给飞燕,让她以此为凭去见义父的,怎会?”想到飞燕可能遇险不敢再说下去。
  老将军也说:“正是,我见此剑方知定然是邈儿遇险。但此剑一直是飞燕带着,我见她持此剑在阵前冲杀。”
  众人心中一沉,元邈不忍看飞鹰,问:“尸身中可找过了?”
  “找过了,没有!”飞鹰的声音嘶哑,让人不忍卒听。
  “找,继续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元邈双眼通红,对周围人叫喊。
  老将军示意众人稍待,对元邈说道:“我知道你心里难受,那妮子打小就跟着你,但鞑靼国主关内遇险,庸门关没有主帅坐镇,过几日只怕京里也会有动静,此刻你要稳住,不能意气用事啊!”
  飞鹰跪下说:“王爷请以大局为重!属下留在这继续搜寻,请王爷立即起行。”
  最后终究不能放着庸门关不管,元邈留给飞鹰200人,嘱他务必找到飞燕,其他人合兵一处向庸门关进发。赶回庸门,关外鞑靼族不见有什么异动,众人才略略放心。安顿好士兵,元邈天心随同老将军往帅府暂住。
  到了大门口,才刚下马,里面飞奔出一位少女,不管不顾一头扑进元邈怀里,娇声唤道:“姐夫,姐夫,你可回来了!”
  姐夫?天心一头雾水,眼见元邈美人入怀也不推开,甚至抱起她转了两圈,惹得那女子格格娇笑。
  还是老将军发了话:“怜儿,成何体统?还不好好给王爷王妃见礼。”
  元邈笑道:“无妨。几年不见,怜儿妹子长成大姑娘了。”说着把树袋熊一样缠在他身上的宋怜儿拉下来:“来,见见你的新嫂嫂。”
  宋怜儿这才和天心四目对视,天心正面见了宋怜儿就知道这又是一个心仪姐夫的小姨子,不觉眉心跳了几跳。而宋怜儿撅着嘴,扯扯元邈的胳膊:“姐夫,你骗人,你说了等怜儿长大要娶怜儿的!姐姐也答应的,你骗人!”说着眼眶就红起来。
  元邈大囧,偷眼去看天心,却看到天心似笑非笑,不觉大呼头痛。宋乾对这个女儿也是没法子,打着哈哈把人迎进大堂。
  宾主落座,宋怜儿不离元邈方寸之外,连天心也近不得北定王的身边了。当着老将军的面,大家都不好说什么,只得由着她。元邈隆重介绍了胡子冲,玄机子的高徒很少涉足俗世,子冲虽一直沉默不语,却无人可以忽略他的存在。
  元邈道:“这次的事甚为蹊跷,只怕西南的战事、东北的叛乱其中有诈,却不知远之大哥为何会牵涉其中?义父,不如请大哥来问问,或许能一窥端倪?”
  老将军颤抖着胡子下令:“来人,把宋远之那个孽障给我带进来。”
  过了一会,一个狱卒模样的人匍匐着进来,跪地请安不敢抬头。宋乾问:“那个孽障呢?”
  “回、回元帅,大少爷不在牢里。”
  “什么?人呢?不是命你们好生看守!”宋乾腾的站起来。
  “这个这个,小的不敢说。”
  “走脱要犯你该当何罪?来啊,拖出去斩了!”
  “元帅饶命,元帅饶命啊!”
  “爹。”宋怜儿忽然到前面跪下:“您不要为难他,哥哥是我放走的。”
  “什么?你?”宋乾忍不住伸手捂住胸口:“好,好,你们都反了,都反了。”
  元邈赶紧上前扶老将军坐下:“义父,您别动气,有话慢慢说。”
  “爹,你真的要哥哥死吗?”宋怜儿却不管不顾的向老爹开炮:“你已经把他打得只剩一口气了,真的要杀了他才甘心?”
  “什么?大哥怎么了?”元邈问,什么叫只剩一口气?
  “那日爹爹查到是大哥放鞑靼人入关,下狠手抽了大哥几百鞭子,逼问他为何要这么做,大哥死都不肯开口,结果……”怜儿哭着说不下去了。
  “哎,义父,您这又何必呢?”元邈叹道:“不过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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