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代天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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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儿和飘雪在偏殿伺候天心换上常服,头上饰物也卸得七七八八,只留下玉凤凰簪在额前,天心这才觉得轻松许多,不想回到喧闹的大殿,而是带着柳儿到御花园闲庭信步,留下飘雪给元邈传话。
虽已是晚上,但由于是喜庆之日,御花园悬挂了很多灯笼,亮如白昼,却少了月华清冷的韵味,天心略逛逛便觉得无趣,正欲返回,却听得有小儿的吵闹声:
“哑巴哑巴,你是个哑巴!”
“不会说话,是个傻瓜!”
“不许你们欺负我哥!你才是傻瓜!”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含着哭腔。
“哎呀,他撞我!打他!”
一阵吵闹尖叫,一个女人哭喊道:“主子爷们,不能啊!这是北定王世子,快请住手吧!”
北定王世子?听到这几个字天心和柳儿面面相觑,不及细想,赶紧循声找去,只见一片草地上几个男孩扭作一团,一个女孩在边上哭泣顿足,七八个仆人侍女在一旁看热闹,只有一个侍女试图分开男孩们,但力有不逮,反被撞倒在地,天心赶上来,厉声斥道:“放肆,还不住手!”可能语气十分严厉,几个孩子都松开了手,倒地的女仆迅速起身,拉起被压在中间的一个男孩退到哭泣的女孩身边,连声安慰。
其他几个看看天心衣饰简朴,又骄狂起来:“你是何人?胆敢呼喝小爷?”
柳儿上前一步:“北定王妃在此,你等还不跪下?”
看热闹的奴才们一听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北定王妃,纷纷上前拉过自家的主子爷跪下行礼,天心怒斥:“小主子们这般打斗,你等奴才竟不上前劝解,伤到了是用你们谁的脑袋来陪?”
这些奴才都是最欺善怕恶的,知道北定王世子是哑巴,在皇室毫无地位,也就由着小主人撒泼欺负,谁会去拦主子的兴致。这会儿当着北定王府当家主母的面却是半点不敢造次,纷纷谢罪拉着几个王孙贵胄离去。天心这才细看传说中元邈的一双儿女:这是一对双胞胎,容貌酷似,眉目煞是俊秀可爱。但男孩一脸冷漠,女孩倒是楚楚可怜,那侍女赶紧跪下:“翠儿见过王妃!世子、郡主,快来拜见母妃!”
“母妃?”天心被这个称谓彻底打倒了:“这真的是北定王的世子和郡主?你又是何人?为何在王府从未见过?”
☆﹑爱恨交加
六年前北定王迎娶义父定远将军之女宋思思,轰动朝野。一年后王妃生下一对龙凤胎,这本是人生极乐之事,可惜快乐只是一瞬,王妃因产后血崩而亡,元邈冲入产房只来得及抓住宋思思垂死落下的一只手,只看见爱妻的最后一滴泪。从天堂瞬间跌入地狱,这种打击不是谁都能经受的,何况元邈自幼寄居宋家,两人青梅竹马,情深意笃,元邈坚强的心有一个角落崩塌了。所以当两个收拾干净粉妆玉琢的婴儿抱到他面前时,他一眼也没有看,大喊:“滚开!”
从此这两个孩子就养在别院,由宋思思的陪嫁丫鬟翠儿照管,别院一应用度、仆人都应有尽有,只是他们的父亲除了王妃忌日从不踏足别院,在他心里,这是夺走他爱妻的罪魁,只要见到他们,他就想起爱妻躺在一汪血海中惨白的尸体而无力承受。后来别院传出消息,世子自从3岁以后就不出一声,也请了很多大夫都无能为力,只说是先天哑巴,这样一来本是唯一正统皇嗣的北定王世子也逐渐被王室遗忘,连带他的妹妹一起在角落里无声无息的成长,如今已五岁了。
今日是太后寿诞,按规矩他们也应道贺,元邈自是不管这些事,自有人安排北定王世子、郡主进宫,翠儿不敢惹人注意,只带两个孩子在御花园逛逛,只等散宴来人送他们返回,不想却遇到刚才那档子事。
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悲惨的往事,天心不禁心里难过,这么小的孩子却要承担本不该他们承担的罪过,元邈真是何其忍心!蹲下身子问道:“叫什么名字?”
男孩自然是不说话,还防备的把妹妹挡在身后,翠儿连忙答道:“回娘娘,世子名为月朗,郡主唤作星晞。”
“什么?星晞?哪两个字?”天心大惊,按住噗噗乱跳的心脏难以置信的又问了一遍。
“听管家说是星辰之星,东方未晞之晞。”翠儿虽不识字,但主子的名字倒是知道来历。
“我们的女儿就叫星晞好不好?晞是破晓的意思,我们的女儿就像破晓的星辰,你觉得怎么样?”
“破晓的星辰?真好听!宝贝,以后你就叫孟星晞了,好不好听啊?”
强迫自己忘记,以为自己已经忘记的记忆潮水般涌上心头,天心一把把郡主元星晞揽入怀中,热泪纵横,口中狂乱的轻声呼唤着:“星晞,我的宝贝,我的宝贝啊!老天爷,谢谢你,我的星晞啊,妈妈的心肝……”一边又把呆立一旁的世子拉过来搂着,那小子明显有挣扎,但毕竟才5岁,挣了两下没用只好任天心搂着不动。
老天爷待我何其深厚,死了一回又让活过来重获新生,还送上一个现成的和前世女儿同名的闺女,附赠一个酷小子,天心压抑的母性全被激发出来,她几乎一瞬间就把这双儿女当成了自己的儿女,只想呵护他们一辈子,以弥补自己在前世没有完成的母爱。
歇了一会,天心已将悲伤化为喜悦,白捡了一对双胞儿女,真比中了彩票还高兴,两个孩子本就长得眉清目秀,人见人爱的,天心看看这个摸摸那个简直爱不释手,再加上星晞从未见过母亲,眼见这位“母妃”对自己万般疼爱,只当是自己的亲娘回来了,腻在天心手边一口一个“母妃”的叫着,叫的天心心花怒放,转身让柳儿去请元邈过来。
柳儿才走,翠儿就一脸惊慌的说:“娘娘,世子和郡主不能见王爷,王爷会生气的,翠儿还是带世子和郡主先行告退了。”
“你不必害怕,本宫自会和王爷解释。”天心了解元邈把丧妻之痛归咎于孩子的心情,她相信只是好好开导,元邈一定会解开心结。
但翠儿显然对元邈有深深地恐惧:“娘娘有所不知,三年前我家小姐忌日,王爷到别院小姐灵前祭奠,本来下人们从不敢把孩子带到王爷面前,可那年世子刚刚会走路,一不留神让他走到王爷面前,王爷大怒,一脚把世子踢出去老远,自那以后世子就再也不出声了。”翠儿哭诉道:“医生都说世子天生哑巴,可世子小时候也是会哭会叫的。不能让王爷见到世子,不知道王爷还会做出什么事来!”说完不顾天心的呼唤,不顾星晞的哭叫,强行离去。
只剩下天心一人独立中宵,柳儿悄然走近:“小姐,王爷听说您遇见了世子郡主,一脸不高兴,自己骑马先回去了。”
“是吗?看来我太心急了。”天心叹了口气:“宴席散了吗?”
“散了,皇上和后妃们已离席,大臣们正陆续散席。”
“那我们也走吧。”来的时候夫妻同行,走的时候形单影只,天心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预感。
果然回到王府元邈正气呼呼的在水云居等她,天心稳稳情绪,准备和元邈好好谈谈,讲讲道理,谁知话不投机,气氛越来越火爆。
“这两个孩子与你何干,不用你多管闲事!”
“王爷此言差矣!他们是你的亲生儿女,也便是我的儿女,如何与我不相干?”
“你这是要挣个贤德的美名?”
“这何止关乎我的名声?你北定王生而不养,养而不教,传了出去,你枉为人父!”
“大胆!你这是在教训我?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你的父亲?”
“别提我的父亲!你与他还不是一丘之貉?你还不如他,你以为你这么做是为了亡妻?她用生命换来的一双儿女你却毫不珍惜,你只会让她死不瞑目!啊——”
一声惨叫,天心被一个耳光扇倒在地,余力还把她推得在地上又滑行数尺,元邈目眦尽裂,手指颤抖着指着她:“你给我闭嘴!你知道什么?思思已经死不瞑目了,她才十六岁,生命才刚刚绽放,要不是这两个孩子她怎么可能年纪轻轻就死得这么惨?”
“每一个女人都愿意为了新的生命而放弃自己,你有没有想过她的死不瞑目也许是为了不能亲自教养他们成人?也许是为了没来得及嘱咐你善待他们?而你却让她的牺牲变得毫无价值,你等于让她又死了一次……”天心虚弱的试图和他讲道理却被暴怒的元邈打断:
“你又没有生过怎么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不要把死亡说的那么轻松!
脑袋嗡嗡的响,天心强撑着不晕过去,却撑不住理智了:“你,你这个只会使用暴力的猪……啊——”
元邈手中的马鞭重重的抽在天心背上,衣裳破碎,带着血痕,第二鞭刚刚举起,门被撞开,在外面伺候的一干人等冲进来跪了一地,喊成一片:“王爷开恩!王爷息怒!”
柳儿更是扑在天心身上哭道:“王爷,小姐大病初愈的身子,再也经不起了,您要打就打我,饶了小姐吧!小姐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触到心中痛楚,柳儿这一哭真是肝肠寸断,元邈手里的鞭子再也挥不下去了。
天心摇摇头,让脑子清醒一点,对孩子的保护欲激发出从未有过的力量,她不顾身上的剧痛爬到元邈脚下,拽着他的衣服一点点撑起身子,直到可以看见元邈的眼睛:“王爷,世子,月朗不是哑巴,他受伤了,三年前你那一脚让他受伤了!”
“你胡说!我那一脚用的是巧劲,只是把他远远地送开去,绝不会伤到他!”元邈的声音不自觉的颤抖着。
“你伤的不是他的身体,是这里。”在元邈的心脏处捶了两拳,天心的眼泪终于滚滚而下,哀求道:“你伤了他的心所以他从此不再开口。王爷,把他们接回来吧,只有抚慰他的心灵,才能治愈他的哑病啊王爷!让他们的娘安息吧王爷!”
看着面前这张红肿变形涕泪横流的脸,元邈不明白为什么她可以为两个非亲生的孩子做到如此地步,听着她的声声控诉和哀求,眼前的脸,宋思思惨白的脸和记忆深处那个孩子惊慌失措的脸交替闪现,元邈大叫一声挣脱天心的钳制逃出水云居,身后凄厉的叫声远远地尾随着他:
“元邈,他们的娘不会原谅你的————”
☆﹑遇袭
北定王府的气氛急转直下,又恢复到几个月前王爷整日不回府,王妃整日不出门的状况,那晚发生的事被秦风严令禁口,府里人虽多有猜测,但谁也不敢多言。天心闭门养伤,关起门来丫头们免不了抱怨王爷狠心,这么好的王妃他也下得去手;又抱怨王妃好不容易和王爷其乐融融的,偏要和王爷顶撞,他自己的孩子都不心疼,王妃着的什么急呢?反倒是天心既不因遭到责打而愤恨,也不因受到冷落而伤感,只是不放心两个孩子。
这一日已经入夜,忽然风雨交加,天心再也忍不住,叫人把秦风找来:“给我备车,我要去别院探望世子和郡主!”
她语气坚定,不容辩驳,秦风甚是为难:“娘娘,没有王爷的旨意,这……”
“你放心,王爷如有责难,本宫一肩承担。拼着再受他几鞭子,今夜我一定要去。”
“请娘娘息怒,听秦风一言。”秦风一揖到底,诚恳劝道:“王爷与娘娘间的争执,秦风本不应多言,但请娘娘体谅王爷心中的苦。王爷被尊为战神,外人都道战神无坚不摧,可当年他毕竟只有十七岁,痛失爱侣,难免思虑不周,再说世子和郡主虽住在别院,却从没短缺过什么……”
“你知道孩子最需要的是什么?不是衣食无缺,而是父母的疼爱!”天心打断秦风:“我能理解王爷心中的痛,但他是否能体会孩子们的痛?这痛苦已无从避免,是让王爷承受还是让两个五岁的孩子承受?”
天心目光灼灼逼视着秦风:“本宫愿与王爷和孩子们分担痛苦,即使需要承受王爷的责打和雷霆之怒也在所不惜。”
注视着王妃坚定地眼神,秦风只说了一句:“我亲自送王妃过去。”
王妃深夜驾临,吓坏了别院的仆人,秦风交代下去不得声张,引着天心到孩子们的房间。翠儿迎出来,说孩子们早已睡下,天心便轻手轻脚走到郡主床前,掀开床幔查看,不见有人,又伸手把被子掀开,还是没人。翠儿大惊,掌了灯来看果然空空如也。
“不可能,我眼看着郡主睡下的。”
“世子的床铺在哪里?带我去看!”天心命道。
隔壁房间,世子的床幔打开,眼前景象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