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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东家威武-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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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得到了自家弟弟的好消息,肖竞这顿饭吃得相当愉悦。快到末了,肖竞抬头看着陈夏。
“我今天要去王姨家。”
陈夏立马凶铃大作,王姨那是谁啊?那就是王媒婆啊!以前没觉得喜欢所以不觉得什么,现在陈夏眼里,那可是处处情敌,步步危机,恨不得把人拴在裤腰上。可谁叫你把人家伤了,这下不只有看着自家羊入狼口嘛。陈夏心塞许久,最后也只有听之任之罢了。
为了防止,自家未来媳妇,被野花野草勾搭走。陈夏下午干脆翘了班,跟着一路去了。
陈夏藏在树上,相当像做贼。
王姨看着肖竞很是亲热,拉着肖竞的手进了院子。
“肖公子,上次托大妈我的事,已经做好了。喏,给你。”
“多谢王姨。”肖竞笑着接过。
自从陈夏对他表明了心迹,肖竞不能说不欢喜。自己放在心窝子里的人,有一天告诉你,你并非一厢情愿,自作多情,这对自己来说就是多年的美梦成了真,暖心的不像话。可是,他也怕了,他对陈夏的感情没有把握。若是真的让自己栽了进去,万一有一天,对方抽手离去,覆水难收,他倾囊爱意要是终究换来对方的一记白眼又如何是好?于是,肖竞只敢驻足观望,止步不前。
这个香囊,是分家之前,答应了陈夏要补偿他的。他不像花贰,对这些事情精通熟稔。也不愿四处求助,男子做这些事情,他还是有几分难为情的。就只有自己摸索着磕磕绊绊的尝试。这几个月,偷偷摸摸的做了一个又一个,总在那绣的荷花上出了岔子,又只有一次次重头来过。本打算,趁着陈夏生日送出去,看着日子将近,荷花却还是只有莲藕的样子,花贰又被打发了出去,便有几分心急。只有硬头皮向隔壁院子的姑娘求助,可也许是天生少了这根筋,刺伤了十指,也没有丝毫改进。
他知道陈夏说的那句一模一样只是调笑,索要这香囊也算得上是玩笑,可他肖竞偏偏就想要较这个真,想把其他人在陈夏生命里的印记覆盖掉,消磨掉,让对方的情爱里只容他一人。从当初定下肖随这个名字,虽然尚且年少,也是朦朦胧胧想让他一生相伴。努力半年,期盼年年,却让对方一言击碎。所以这次,既然两情相悦,他就不要单单一人拼命相随,也不再想仅是覆盖他人的阴影,他想让陈夏爱不是任何人的影子,而是他肖竞这个人,完完整整的这一人。
这香囊到底还是做了下去,是肖竞送给陈夏的,而不是任何人的复制品。不再强求什么荷花芙蓉,肖竞绣了一只憨态可掬的刺猬上去,顺利得出奇。陈夏不喜欢香气扑鼻的香薰,也是夏季到了,索性就托王姨置办了些许冰片,佩兰之类的药材。陈夏整日奔波在外,肖竞想给他消消暑气,不要累垮了身子。
当然,这种种,肖竞不想让陈夏知道。即使因为尚未消气,也是因为想给对方一个惊喜。
……
“肖公子,上几次王姨提的那事。你真就不考虑考虑?王姨这手里的大姑娘小伙子,真就没有入得了眼的吗?”
作为一个爱岗敬业的媒婆,当然是促成一对算一对啊。可惜无论她如何软磨硬泡,对方都没有一点松动的样子,这让她有些为难。
“实不相瞒,我有喜欢的人了,这辈子也不想和除他之外的人在一起。如果哪天他不要我了,我定是孤独终老了。”肖竞的这一番话,出自真心。就像是这一直以前,他不敢臆测陈夏对他有意,悄悄爱慕的时候,也就从没想过会和别人共结连理。
既然肖竞已经把话说得如此之满,王媒婆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有换了话题。
饶是陈夏武功不错,他也听不清具体的内容,只是模模糊糊听见什么“入得了眼”,“共结连理”他倒是吃一堑长一智,不再听风就是雨,可是那股酸意还是泛出来。这是他的人,为什么要和别人结什么连理。只是不知道,他如今知晓得,会不会太晚。如果他等不回肖竞回心转意,或是有一天肖竞当真有了别人,又能作何处之。他难道要学肖竞当初那般——拱手送人?过去多年,他一直盼望着脱离肖家,远离肖竞,不想做肖家的走狗。而如今,选择肖竞,是否意味着多年坚守的放弃。陈夏握拳,指尖陷入肌理,几乎留下血印。
陈夏一边抑郁着一边发现这不觉之间也下起了雨,夏季的雨水一向来势迅疾,不多一会就从淅淅沥沥升级到了哗哗啦啦。

肖竞看着这愈下愈大的趋势,想着要是再不回去,怕又是得让陈夏担心良久。向王姨借了把油伞,肖竞告了辞。刚刚出了门栏,就见到陈夏站在门外,雨水顺着衣角淌下。肖竞跨步过去,把伞撑在两人顶上。
“怎么不撑把伞?”
陈夏提了提唇角,还是没能勾起笑容。
“忘了。”拢了拢肖竞之前被自己强加上的披风,从对方手上拿过油伞“快些回去吧。”
撑着那把伞,陈夏突然觉得,能与这人并肩同行,为他遮挡风雨比起那所谓坚守,才是更让他钟情的事。简直,就是疼惜不够,哪能说转手让人,就答应。若说君子有成人之美,那这个君子,他不做也罢。即使插科打诨,他也要肖竞留在自己身边。
肖竞身畔的这个位置,他算是占定了。

肖竞继续偷偷摸摸的做着他的香囊,夏日一天天越发炎热,陈夏的生辰也越发临近。
肖竞用勺子舀着西瓜,向陈夏问道“你说花贰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陈夏放下手里的账目,“算这时日,怕是应该回来了才是。”
陈夏看肖竞满脸焦虑担心,安慰道:“不过前些日子,刑账房托了信,说是与花大夫一齐返家,应是耽搁了一下吧,到不该出什么大事。”
“但愿吧。”肖竞还是有些放不下,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朦朦胧胧,似乎相当重要却被自己遗忘了。
“不说这个,明日初六,该发饷金了。你跟我一道去查视。”越是打算留在肖竞身边,陈夏便越希望这肖家的产业归回肖竞手下,不是不愿意养着他,而是担心他若终有一日先一步而去,肖竞的日子不至于天崩地裂,无所依旁。
“恩。”
肖竞回了房,从床角脱出他的小竹筐,把刚刚完工的香囊拿到手里看了又看,初七就到了陈夏生辰。肖竞思虑再三还是把它收入了袖中,也该送出去了。
……
手下那几家商铺,经过了几月打理还有了几分蒸蒸日上的意味。肖竞跟着陈夏一家家的走过,看着曾经自己熟悉不已的流程,猛然觉得有什么被风沙掩埋的过去,好似渐渐露出一角,不甚清晰。
陈夏注意到肖竞有些苍白的脸色,问询道:“不舒服?”
“恩…没什么。”肖竞揉了揉鬓角。
陈夏以为肖竞已有些累了,今日从上午一直走到下午,怕是身体有些吃不消。
“竞竞,要不然你先回家,我把剩下两家安排完就回来。”
肖竞的确有些不适,也就没有逞强。想伸手拿出香囊,但想想这里毕竟还有不少外人,总是放不开,索性回去再给也就是了。
陈夏又嘱咐了几句,看着肖竞离开。但如若早一步让陈夏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他就算再是心疼肖竞,也不会放他一人先行。
遥遥看见那漫天大火,滚滚浓烟,房楣都燃得咔嚓作响,火星分散在空气中。饶是烈日如暴,陈夏也如置冰窖,凉得连呼吸都停止,五脏六腑跟着扭曲缩结。他为何要放他一人回去?为何不与他同行?要让他一人在家?这究竟为何?
陈夏疾行如风,冲入院中,耳边全是木料燃烧的狰狞声响。他不敢猜测,若是肖竞真在房里,此情此景还能否偷得生机。他敛步正备冲入房里,瞬息之间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桶凉水。他脚步一顿,看着不知何时窜到身旁,长相妖孽的男子,挡住了他的去路。陈夏一道掌风厉然劈去,那人一惊,恰恰躲开。陈夏双眼涨红,招招凌厉,将男子逼至一旁,又打算冲进去。
“夏夏!!!”这一声,才真真把陈夏止住了。身后传来的声音让陈夏僵在原地,却不敢后转,当真是怕了。
肖竞看陈夏静默良久,有些急了。他刚才虽只看见了陈夏的背影,但见到那种仿佛心如死灰的陈夏,完完全全是心疼了。那些所谓的顾虑担心,在这一时刻烟消云散,他能,再倾心爱慕一回吧。
“夏夏!!我没……”尚未说完,他就被一身湿透的陈夏紧紧涌入怀里,肖竞抚上他的背,轻拍,“没事的。我一点事都没有。”
陈夏把头埋入肖竞的肩窝,觉得胸闷气短,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放心,我好好的。”
陈夏感觉怀里的熟悉身形,有些颤抖,终是开了口:“太好了。”
累死累活灭火的花贰,看着相拥的两人,手肘捅了捅一旁站着的刑满贯,悄声说道:“这算是成了?”
刑满贯拉住花贰的手:“又是一起因祸得福吧。”
……
陈夏压着肖竞一起换了一身衣物。
“究竟是怎么回事?”陈夏问道。
“今日,我本来是打算先回家的,但想起了一件事未办,就中途换了方向。再回去的时候,正巧又遇上了花贰他们,便一道回来了,我们回来时,便已经燃起来了。”
“有事要办?怎么了。”
肖竞磨磨蹭蹭,支支吾吾。陈夏又有些急了。
“是不是哪里出了状况,别让我心急。”
“不是。”肖竞从换下的衣物里拿出那个香囊说道,“本想加一个坠子,才外出的…”
“这是给我的?”陈夏拿着,满脸欣喜。
“恩。”肖竞说着,“你若不想要,可以还给我。”
陈夏把它收进包里:“不许,送给我了就是我的了。”
“小气。”肖竞呢喃。
“那是自然,这没有大方的余地。”陈夏又正色,“这就是你前些日子一天到晚去张家的原因?”
“不然你以为什么?”肖竞有些不满,似乎又记起了前日不快。
陈夏把肖竞揽住:“知道那天我为什么要说那些话吗?”
肖竞不想听,挣扎着起身。
陈夏不让肖竞起来,制住他的肩膀,小声耳语:“因为我吃醋了,看不得你们亲近。”
肖竞定住了,不说话。
陈夏又柔声说着:“以后你有什么打算,不许瞒我。自然我也一样。”
肖竞蹭蹭,小声呛声,“要是瞒了又怎样?”
“当然要罚。”陈夏悠悠说,“这次也一样要罚你。”
“罚什么?”
“与我成婚。”
听陈夏说完,肖竞就僵在怀里,一动不动。
陈夏皱了皱眉,以为肖竞仍不原谅他,“不愿意?”
“……”
“其实也可以……”
话未说出口,肖竞就一股脑亲了上去,倒惹得陈夏一惊。
“我答应。”肖竞一脸绯红,“今日如何不行,太赶了。要不然明日?”
陈夏笑着揉乱肖竞的头发,怎么就疼不够呢?





第36章 第 36 章
34
于是接下来,肖竞脸上的笑容是怎么都消不下来了。
“怎么了,这是?”花贰问。
肖竞笑。
“又傻了啊?”
肖竞笑。
“只知道笑,陈夏和你说什么了?”花贰好奇,不过一定是好事不会错。
“花贰!”肖竞高兴得想转圈圈,“我要成亲了!”
“什么!!!”花贰下巴都快惊掉了,怎么这么快就把自己嫁出去了。
“我要和夏夏成亲了!”肖竞一直不消停的激动。
“这倒真是个货真价实的好消息。”刑满贯放下手里的茶杯搭腔。
陈夏看着肖竞乐开了花,也跟着高兴。
“哟,陈公子不再想和在下动手了吧~”
陈夏回过神,歉意笑笑,“是鄙人眼拙,秦公子海涵。”
秦行看陈夏,肖竞一个个高兴的样子,撇了撇嘴,但是也笑了:“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但屡遭黑手,终归是个隐患,不得不防。”
陈夏敛了笑意:“陈某明白。”
“不过,也不算什么大事。”秦行捋了捋头发,“若信得过在下,这黑手就包在我的身上。你只管和肖少安安心心成亲便是。”
陈夏一怔,作了个长揖:“如此,便拜托秦公子了。”

用了晚膳,肖竞欢欢达达拉着他家准相公走了。
“你干什么?”花贰看着刑满贯站起身来,问道。
“茅房。”刑满贯无奈,虽然失明。但其实因为常年习武,凭借其它感官他并未太过受拘束,可惜花贰那是千千万万的不放心。
“我也去。”花贰走过来,牵住。
倒也不错,刑满贯暗想。
“啧啧啧,就剩我一个孤家寡人咯~”秦行独自感叹,夜色徐徐,房里的烛光给他的美艳添了分柔软细腻,落寞仿佛只是转瞬即逝,“又要多一份礼钱了,嘛。”
到底这第二日,肖竞还是没能成得了亲。但陈夏也不见得不急,择了日子,就定在了这月二十四。
“就小半个月,能来得及吗?”刑满贯问着。
“应是没问题的。”陈夏话里都是笑意。花贰拉着肖竞去了布庄,倒是把陈夏留在屋里和刑满贯喝茶。
“你动作倒是快。”刑满贯打笑他。
“彼此彼此,你也不逞多让。”陈夏回敬,“三少打算何时摆宴?”
“不急不急。”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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