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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无根攻略(完结)-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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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语声清平缓和,但却有一股无法撼动的力量。

  “圣母!你听见没有,这便是你选中的传人,伍凝惭愧,愿厉魂化作十万雷霆,替你责罚这个叛徒!!”

  红衣女子厉声,虽然手脚被缚,但却从深处里迸发出浓烈的怨忖和绝望。

  阮宝玉听着惊悚,连忙上去捏开她嘴,道:“你别想咬舌头或者服毒,我家侯爷的命很贵,你赔不起!”

  红衣女子斜眼看他,却也有些睥睨的气度,缓缓笑了:“你当服毒就只有咬牙齿里的毒丸么,井底之蛙!很好,我这两天根本就没喂你家侯爷的蛊虫,这下一死,你家很贵的侯爷也必死,阴曹地府,我等着你来找我赔命。”

  这一句话还没说完,她额头便炸开一条黑线,疯了般往下蔓延,不过片刻,便已经蛛网般四散,从头到脚无一幸免。

  “她在血里散毒,你退后!”蓝庭高声。

  阮宝玉痴怔,还呆呆站着,一旁帛锦运掌,将他立刻劈出一丈有余,自己也跟着急退。

  红衣女子血管这时爆裂,毒血便似黑雾,“嘭”一声散了开来。

  帛锦退避不及,血管里蛊虫饥渴,遇到主人的血,居然挣出他颈项,贪婪地吸了几口,然后又快速团回帛锦身体。

  血是毒血,毒是剧毒,帛锦身形落地,后背又开始绽出细点,但这一次是墨黑。

  心头似有狱火焚烧,他单膝着地,脱口便吐出一股黑血。




作者有话要说:

叹气,虽然俺已经练就撑杆跳神功,只要下段有虐有H,过渡起来比飞毛腿还飞毛腿,但是这次事件比较大……,最终还是没有跳到大家狼眼期盼的不和谐内容。

于是我又无耻的预告,下次更新大约(注意这个新词)在两日后。

新H叫做《血饲》,至于地点,就在大殿,真真正正殿前欢……




第三十一章

    第五场H《血饲》 


  尘埃落定,红衣女子死了,所有人都没事,除了帛锦。

  阮宝玉定了定心,走过来,刚将手放上他肩,就看见他后背的黑点开始迅速蔓延,以惊人速度吐出一朵花蕊形状。

  “原地不动,平心静气。”蓝庭急步奔来,“只要毒没入心,都还有救。”

  帛锦依言,盘腿坐了下来。

  蓝庭到他身后下蹲,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小银刀,比着他后背一处颜色最深的黑点,朝阮宝玉扭头,道:“你真的想好了么,这法子虽然能救侯爷,但是你也有风险。”

  “有风险就不必。”帛锦跟了一句,慢慢起身,并不看阮宝玉:“你找件衣服给我,我们回府。”

  蓝庭跺脚:“侯爷你不能回府,这蛊虫喝了毒血,不等你到府上便死了,蛊死你也必死,连我也没有办法化解。”

  阮宝玉也不说话了,上来就表演抱大腿神功,死活不让帛锦挪步。

  “你到底要不要脸!”帛锦叹气。

  “我不要脸,侯爷都不要命我还要脸干吗。”阮宝玉抱得更紧:“我的脸一点也不贵。”

  “谁说我不要命了?”

  “那你起码听完蓝庭怎么救你。”

  “是。”蓝庭连忙跟进:“阮大人来的时候就做好打算,万一左护法死了,他就用这法子救侯爷,想的这么万全,侯爷千万不要辜负了他。”

  “什么法子?”

  “侯爷,你中的这个蛊虫叫做血饲,是左护法伍凝用自己的血培育出来的,终生都只以伍凝的血为食,一旦断食死去就会化成剧毒,随你血液流遍全身,普天之下无解。”

  “伍凝已经死了。”

  “没错,所以阮大人托我,用他的血也培育出一只血饲,如果让这只新虫去吃了伍凝那只衰弱的,以后他拿血来饲,侯爷就可暂时无虞。”

  “我已经中了伍凝的毒血。”

  “没关系侯爷,我曾经是诃利帝母教教主,虽然武艺一般,但运蛊解毒十分在行,这个毒我先替侯爷解了,再来解决血饲的问题。”

  听起来万无一失的样子。

  帛锦终于还是忍不住:“那你刚才说他也有风险。”

  蓝庭抿了下唇,偷眼去看阮宝玉。

  阮宝玉豁出去,干脆大声交底:“风险就是这只蛊虫的胃口会越来越大,如果过个三年五载,可能我的血还不够喂它。这个蓝庭会想办法,反正侯爷你不肯接受,我现在就磕死,哪,就这根柱子,我说到做到的!”

  蓝庭没有虚言,不废多少气力,她就解了伍凝的血毒。

  新的血饲蛊虫是来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的,装在小匣子里,很小很小一只,米粒大小,颜色却是鲜红,红到有些渗人。

  “准备好了吗?”蓝庭将蛊虫捻出来,这一次是问帛锦:“新蛊吞旧蛊,过程会比较痛苦。”

  帛锦就笑:“如果能准备好,那就不叫痛苦。你动手吧,我没所谓。”

  蓝庭于是不再说话,银刀推进他脊背,划开一个血口,将新蛊投了进去。

  “一山不容二虎,这只新蛊必定会吃了旧的。”做完之后她道,“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忍耐,至多不会超过两个时辰。”

  “就在这里?”阮宝玉问,抬头看看破败的大殿和那尊神像。

  “侯爷现在的情况不适合移动。”

  “你们都走吧。”帛锦的喘息开始有些粗重:“等会我自己回去。”

  “嗯。你们都回去。”阮宝玉跟声:“阮侬怎么还没醒,她们给他吃了什么药。蓝仵作你带他回去,别的事……,回去我会问你。”

  “你也……回去。”帛锦嗓子发哑。

  “我才不走。”等人走光阮宝玉靠过来,抱住帛锦腰身:“我没脸没皮,油盐不进,侯爷你别想打发我!”

  过了许久,帛锦身体开始发抖,冷汗一层层的,把阮宝玉身上衣衫也全部浸湿。

  阮宝玉心痛如搅,左一遍右一遍重复:“为什么侯爷你总要受苦,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帛锦回身,大约是嫌他呱噪,唇对唇堵上他嘴,辗转疯狂地一个吻,一边将他推倒,哑着嗓问:“那你为什么偏要救我,本来我生我死,和你半点关系也无。”

  阮宝玉本来是要豪言壮语一番的,结果帛锦压了上来,和他十指交叉,身体将他扣住,疯了般下吻,一路滴汗,声声打在他肌肤。

  他的痛苦,有那么一部分,也压在了阮宝玉身上。

  比如吻到锁骨,阮宝玉就感觉他身体僵直,扣着的手指猛然一收,紧接吻就不自觉成了撕咬,牙齿穿透皮肉,在他锁骨留下两个牙洞。

  锁骨上涌出少许鲜血,帛锦用舌头挑起,一路推下来,到乳头停住,湿漉漉打圈。

  似乎是闻到阮宝玉血腥味道,他身体里那只新蛊振奋,热意滚滚在血液里流动,去追逐那只早已衰弱的旧蛊。

  这是种说不清的感受,蛊虫游走全身,疼痛似乎只停留片刻,却又无处不在,最后千针万刺般戳穿他每根神经。

  第二次,他无法耐受,轻咬上了阮宝玉乳尖,手也放开阮宝玉十指,从他敞开的衣领下探,沾着自己的热汗,一路下推,最后死死按在了他腰。

  阮宝玉上衣已经完全不在,被他撕咬着也渐有感觉,腰紧紧绷了起来,后臀曲线就益发明显。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帛锦喃喃,右手从他腰滑下去,先落,再起,不停婆娑他臀线。

  阮宝玉也开始出汗,从腰际坠下,一滴滴滚烫,打在帛锦手背。

  帛锦的手势越来越快,似乎要把他揉碎,人也坐起,抱阮宝玉在膝盖,贴面和他舌吻。

  阮宝玉就看见了他后背,看见一个个新鲜的红点在他后背蔓延,而那些仍带着浅黑的暗褐色血点则开始撤退。

  又过一会,帛锦将头搁上他肩膀,仍是那个耐受痛苦的姿势,下巴死死顶住他肩胛,呼吸时断时续。

  阮宝玉找到机会,将手抬起,咬破手腕,然后搭到帛锦后背那个血口,立刻就感觉有东西吸上了他伤口,“嗖”一声开始汲取他的鲜血。

  同一时刻,帛锦的手指也刺进,两根向里,一根盘旋菊花形状。

  阮宝玉前身开始昂立,帛锦摸索着,找到他另一只汗津津的手,于是将它握住,两只手一起搭上了他的分身。

  时快时慢的套弄开始,帛锦将头靠得更紧,另只手也有节律挑弄他后穴,连喘息都是哑的,问:“这样的我……,又有哪里值得你欢喜,值得你那所谓的死生不计。”

  阮宝玉不说话,只是喘息,两人的汗汇到一处,渐渐流向欲望的顶端。

  血饲蛊虫仍在吸血,帛锦并不知道,只知道身体越来越烫,那种烧灼,类似欲望,也在寻找一个突破的顶点。

  “不管怎样的侯爷,我都欢喜,都会死扒着不放。”最终阮宝玉道,含住一口呼吸,快意在前身层叠,只等着穿云揽月。

  帛锦察觉,做了最后一次套弄,另只手在他后穴,中指长而有力,也下死力飞快地撩过了他极乐点。

  浊气从喉口冲出,阮宝玉低低叫了一声,悉数射在帛锦腹沟。

  同一时刻,帛锦后背的红点哄然大散,似乎红雨骤泼,新蛊终于寻到旧蛊,将它一口吞下。

  身体的苦痛达到顶点,似乎一把烈焰最终灼穿,帛锦张口,咬住了阮宝玉肩,在那一刻,竟也隐约生出种极致的快感。

  危险过去,新蛊吞回旧蛊,而且饮血饮得餍足,于是慢慢收梢,团进帛锦血液。

  那一背诡异的红点开始消散,慢慢不见踪影。

  血饲,果然换到暂时的安宁。

  阮宝玉抬头,看着头顶的诃梨帝母神像,并不觉得亵渎,厚颜无耻和她对视。

  “你愿意跟我走吗……”依稀里他听见这句。

  “啊?”

  “跟我走……,天高海阔,我们离开京城。”

  黑夜里,帛锦的声音暗哑,但却刺出一道炫目的光亮。

    佛前,香云雾遮,烟幔里神佛那眼含慈悲的笑容,时隐时现。

  念珠转动,太后闭目温婉地问道:“大印已经送到陛下那里了?”

  “是。”堂下的段子明恭敬地回答,“是李少卿亲自呈上的。”

  “锦衣侯没说别的?”

  段子明顿了顿,再回:“殿下说,审凶断案始终非他强项。”

  “殿下”这一词抛出,明明确确地表明了段狐狸所站的立场。太后纳罕,睁开眼,睇了段子明好一会,“他就说了这个?”

  段子明古井无澜,依旧低眉称是。

  这个“是”字,却换来太后怆然一声叹息:“段子明,你觉得圣上如何?”

  “君臣之别,有资格说陛下品节的是史官,子明论不得。”

  太后颔首,微笑:“明白了。皇帝这里,哀家自然会去招呼。”

  “多谢太后成全。”

  “那……你觉得阮宝玉如何?”

  段子明皱眉,低头望脚下玉砖,倒影中脸上面具冰莹:“怎么看,阮少卿都是个手零足碎的痞子!”

  “……”

  “太后放心,等殿下交代子明查的案子有了定论,臣就立即回到殿下身边,保护殿下。”

  “这案子……”太后终是停下数珠,不再装糊涂,延颈而问,“可有了眉目?”

  段子明咬了咬唇,谨慎道:“线索,依旧甚少。”

  太后眼神一黯,旋即展笑:“时隔那么多年,小锦的确太为难你了。”

  “子明,无碍。”

  “段子明,哀家沉疴久抱,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太后……”段狐狸欲言被太后扬手打住。

  “你查的案子,无论怎样的结果,哀家都想第一个知道答案,可以吗?”

  段子明沉思了下,点头允下:“臣知道了。”

  太后闻言,敛眸:“你去吧。”

  段狐狸告退,人走到门廊却又站定,平静地瞧着,不远处内侍们利索地更换着时牌。

  “太后,我不知道您每天祈福,是不是为了陛下。但是我觉得,就算神会原谅了陛下,很多人也不会原谅他的!”

  是时,丽日当空,风过桂花林。

  绿叶中桂花,层层点点压枝喧闹,其香随风而飘。

  林里,有人缓缓睁开细长双眸,俊逸的脸庞温润如玉。

  人很美,但更残酷,异常清醒的残酷——帛泠。

  眼前西风,揉出一场桂雪,簌簌落下。花雪落覆在两枚大印之上,帛泠正眼都没有去看,视若无睹,只当灰尘。

  抬手,他优雅地接过太监递来的汤药。碗里黑色的药汁,轻荡。

  “母后要你传什么话?”帛泠将药一饮而尽,顷刻涩苦满口。

  “太后说,锦衣侯原本只是告假,休整些日子,又怕自己误了朝廷大事,所以才辞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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