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级阴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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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9月26日星期六,毕卡尔发起新一轮挑衅行动?还是通过调查掌握了新罪证?在法国电视五台“复查与纠正”节目中,这位幽默演员言之凿凿地申辩在网站上开辟“我的著名问题”栏目的缘由。他认为,这些问题(一共11个)并没有在2004年官方提供的9·11报告中找到答案,而他想要的,只是一个“科学的解析”。
蛀虫肆虐的椭圆形大厅
江湖流言不再是独行侠。小布什为了使其内外政策合法化而有意实施一些计划的传言也在“政府大臣”间散播。
在那些“啃不动”的硬骨头中,不乏政治圈里的顽固派人物:彻卡什·阿加德(阿拉伯联合酋长国),巴沙尔·艾尔·阿萨德(叙利亚),雨果·莎维(委内瑞拉),玛穆德·阿玛迪纳扎德(伊朗),费德勒·卡斯特罗(古巴)……此外还有一些不那么“邪恶”的政治人物,比如马里奥·苏亚雷斯(1986…1996担任葡萄牙总统)。
德国总理赫尔穆特·施密特内阁(Helmut Schmidt: 1980—1982)原技术与研究部部长、德国议会议员、议会情报监控委员会委员安德亚斯·冯·布罗(Andreas von Bulow:曾曝光美国中情局冷战期间在德国犯下的罪行)表示,他期待能够给出9·11可信解释的材料早日问世。在11月17日和18日于布鲁塞尔举行的“2005和平干线”研讨会上,布罗详尽分析了“帝国主义政治”的机制化运作及其与有组织犯罪,毒品走私和情报机构之间的勾结关系[11]。2003年,他在《CIA与9·11》一书指出,这些恐怖袭击都是来自美国内部的阴谋。
2007年11月30日,在意大利《晚邮报》网站上发表的《奥萨玛·贝鲁斯科尼?记者的陷阱?[12]》一文中,前总统弗朗西斯科·科西嘉(Francesco Cossiga[13])断言,9·11是由中情局、摩萨德(Mossad,以色列谍报机关),以及所有可知的情报单位共同策划的。而本·拉登对贝鲁斯科尼发出威胁的最新录像带(2007年9月7日)则是由贝鲁斯科尼旗下的媒体集团(Mediaset)一手炮制,并传送给半岛电视台的。贝鲁斯科尼此举的目的在于,当Mediaset与意大利广播电视公司(RAI)的关系被披露时,舆论可以站在自己的一边。
意大利欧洲议会议员戈里耶多·舍萨(Giulietto Chiesa[14])呼吁建立一个独立的9·11国际调查委员会,他还和Megachip公司一道建立了一个9·11事件调查小组,并批评媒体对官方结论采取的“迎合”姿态。其原创纪录片《零:9·11调查》(2007年)则对美国参议院调查委员会2004年报告提出诸多质疑,并在其作品合集《零:为什么9·11官方调查结论是虚假的》中明确无误地加以重申。
2008年1月11日,日本电视观众有幸观看了一场日本政府接受国会国防及外交委员会质询的现场直播。在对日本参与美国阿富汗战争和新反恐法进行辩论时,民主党议员藤田幸久(Yukihisa Fujita)质问首相和政府:“六年过去了,没有任何证据敢断言9·11事件与来自阿富汗坎大哈洞穴里的资助有关。”此发难直指日本政府唯美国是从的政策盲点,并在国会引发质疑的波澜。
阴谋论的流言蜚语
互联网是编制和传播流言的首选之地。在这里,一切可以循环往复直到过分过量:录影、图片、图表、证词、分析、发现、解读、示范……每个博客、每条复制、每次传播,往往无需检查(然而总能这样吗?),有时,难免缺乏审慎。然而,凭借与搜索引擎非凡实力的“合谋”,所有信息都在虚拟现实中获得了一种真实的力量。
2008年4月24日22点45分,Canal+电视台播出的《星期四调查:流言与毒害,信息新战争》专题特别聚焦《失控变局》(Loose Change),一部试图呈现美国政府如何一手策划了9·11的最广为人知的纪录片。“失控变局,一部提出质疑的纪录片”,广告语如是解读,千万人争相观看。该片导演迪兰·阿弗瑞(Dylan Avery)被请到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接受访问——当收视率和金钱参与进来的时候,在电视上随便说什么都行?
其他作者,例如吉米·瓦尔德(Jimmy Walter,执导纪录片《面对证据》),维博斯特·G·塔布雷(Webster G。Tarpley,美国史学家兼记者,《被生产的恐惧——美国制造》作者),或者大卫·瑞·格锐芬(David Ray Griffin,哲学家兼神学家)也都认为,美国政府与9·11脱不掉干系。或多或少地,主动被动地,它都牵涉其中,“它”知道,“它”放任去做。《恐怖的欺骗》作者,法国人蒂艾里·梅桑(Thierry Meyssan)则是第一批认为根本不是飞机,而是导弹坠毁在五角大楼的笃信者之一。
对所有人来说,袭击无疑给布什政府实施其内外政策提供了一个最有力的借口,建立一个人民公敌(本·拉登),限制自由[15],制造萨达姆·侯塞因隐藏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证据,引导民意接受干涉伊拉克的行动。
人类的一小步,特技的一大步?
对和玛丽昂持一样观点的人来说,不存在什么“月亮上的行走”和刚刚过去的四十年庆典主角:阿波罗11号行动。一切只是一个伟大的电影特技,旨在打击苏联,在全世界的瞩目下将冷战推向高潮。1969年7月21日星期一,法国时间3点56分15秒,我们曾是那些在黑白色的小家伙跳来跳去的影像前目瞪口呆,啧啧称奇,激动雀跃的数以亿计的电视观众的一员,最不可思议的集体幻觉牺牲品,20世纪政治骗局的目击者。有人添油加醋道:“我们可以找一个星期天,在电影爱好者俱乐部里拆穿它,准保让所有人在一周的时间里对此津津乐道,这真是件不错的事!”
每个人都对尼尔·阿姆斯特朗的那句被认为源自作家诺曼·梅勒(Norman Mailer)的历史性话语记忆犹新,当时他正走下好似静海[16]中一叶扁舟的太空登陆舱:“这是个人(man)的一小步,却是人类的一大步。”
一个细节是:宇航员其实是在非常明确地说:“一个人(a man)的一小步……”,轻微的干扰使得冠词在直播中消失了,这在其后的报告中得到确认。
那么,是“人类的”,还是“一个人的”?其实并不是大问题,重要的是他把脚踩在了月球的土地上。然而,他真地做了吗?
库布里克历险记
从1969年夏天起,对登月的质疑就开始发酵膨胀。一个名字显得分外刺眼:斯坦利·库布里克(Stanley Kubrik)——比登月早几个月上映(1968年)的科幻电影杰作《2001:太空漫游》的导演。“看看那些画面,”怀疑者们说:“拍得太美了,景也取得太美了。然而那些阴影和阳光的关系完全不对,肯定是在摄影棚拍的。”
好莱坞技术天才们制造复杂场面的布景质量和特效能力举世公认,他们应该是在英国的史皮尔顿或艾尔斯陲的摄影棚里完成的任务。想象由此升级,“有些地方,他们处理得有点过了:看看那面飘扬的旗,月亮上可是没有风的呀!”
电影历史告诉我们,为了制造一副壮丽画面,电影人巴里·林登(BarryLyndon)曾成功地从美国航空航天局借来一个全球仅有的太空探测蔡斯(Zeiss)镜头。登月行走是否也曾和它达成交易?约翰·F·肯尼迪曾经对美国民众许下“月亮的誓言[17]”,理查德·尼克松是否准备不惜一切代价兑现前任的许诺,以巩固美国佬的霸权?五年之后,尼克松因牵连进“水门事件[18]”而引咎辞职。因撒谎而离职,登月也是他的一个谎言吗?
真相就在《魔蝎星一号》中?
英国人彼得·海姆斯(Peter Hyams)又在胶片上……加上一层。在其政治惊悚剧《魔蝎星一号》中,艾里奥特·库尔德、德利·萨拉瓦斯和O。J。辛普森(那个电视直播中荒谬地畏罪潜逃的主角)拆穿了一个惊世谎言的完美骗局。
剧情梗概:一枚火箭在卡纳维拉尔角发射升空,前往火星。几天之后,电视转播人类在火星上首次行走,举世震动。事实上,由于资金问题,发射计划在最后一分钟被取消。但官方版本的探险照常进行,火星上的图像在摄影棚完成,航天员则在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的监禁中保持沉默。
月亮的骗局
2001年2月,克莱格·蒂普雷(Craig Tipley)执导的四十分钟纪录片《阴谋论:我们到过月球吗?》在美国福克斯频道和法国的13街电视频道相继播出,盗版拷贝也开始以《月亮的骗局》为题(在视频网站Daily motion上有四个部分)在网络上广泛传播:——飘扬的美国国旗不受所有大气层的影响;——分析场景的光源及头盔上的反射得到结论:光源接近地平线……
——登月舱的尾喷口下方没有月球火山口;
——带回地球的伪月球岩石实际来自其他小行星。
所有一切只为制造幻觉。然而摄影棚完美的制作终究逃不出对画面的精密分析,专家和科学家们纷纷提出对阿波罗行动的技术调查:——对宇航员来说,身穿航空服穿越范·阿兰辐射带,几乎不可能保护他们免受来自太阳或星际空间特殊高能量射线所发出的类似原子爆炸的冲击;——登月舱不可能在宇航员的重量和万有引力的力量下重新起航而不失去平衡;——Rocketdyne公司(美国太空总署下的发动机制造商,曾出产土星5号火箭发动机,被视为阿波罗计划成功的基础)前雇员比利·克辛格(Bill Kaysing)认为,此计划的成功率大概只有百分之0。0017,连苏联也从未自信到让其宇航员冒这样的风险。
针对所有这些疑问,美国太空总署发言人都曾以合理而正式的解释予以回应。
纪录片还告诉我们,差不多15%的编制内宇航员(10人?)死于飞行受训。此外,一个大概叫M。巴龙的美国太空总署高层负责人,同时也是绝密资料持有者神秘失踪。影片中,负责调查的记者巴特·西博瑞尔(Bart Sibrel)对“巴兹”·奥尔德林(“Buzz”Aldrin)穷追不舍,直到辛辛那提大学一处不引人注目的楼道中。“巴兹”要在那里举行一个研讨会,而记者的目的则是要逼他“交个底儿”。
在镜头前,将一个声名卓著、神采奕奕的七八十岁的老头儿纠缠到底也许是值得的。
登月骗局
相反地,为了拆穿阴谋论的观点,发现频道的“流言终结者”栏目召集了一些科学家和特效专家,在一间摄影棚内共同解读“登月骗局[19]”。
通过在观众眼皮底下的试验,他们试图证实那些不可能在摄影棚里制造的画面,比如那些实际上并不是一条平行线的影子,太阳光在月球表面的反射、缺乏湿度的浮土上的脚印、星条旗在空气中的振动,以及宇航员充满灵活性的四处移动的动作。报道最后,一束来自天文观测站的激光射线甚至通过阿姆斯特朗和奥尔德林放在月亮上的反射器被反射了回来。被说服了吗?还是没有?
如果所有都能作假?
由资深记者兼导演威廉·卡莱尔(William Karel,曾执导《布什想建立的世界》)摄制的纪录片《登月计划》于2002年10月11日在Arté电视台首播,随后于2004年重播。影片以一种引人入胜却令人不安的风格,通过官方纪实图像和自我编撰画面的巧妙剪辑,以娱乐化十足的镜像方式,令观者思考自身与电影的相对化关系,以启发个体对影像的怀疑态度。在“所有一切”都可能来自造假的有趣证实中,参照弗朗索瓦·特吕弗(Fran?ois Truffaut)的话,导演由此成为“假纪实者”。
我们看到,那个时代的见证者们:美国前国防部长唐纳德·拉姆斯菲尔德,美国总统国家安全顾问亨利·基辛格,英国大导演的遗孀克丽斯汀·库布里克,阿波罗11号登月第二人艾德文·“巴兹”·奥尔德林[20]和演员们“共同参与”到影片的建构中。
对导演卡莱尔而言,“第一要务是制作一部具有娱乐性的好玩儿的影片。观众完全可以不必相信影片所讲述的,因为它可能在说谎,可能在篡改资料,可能不管涉及什么对象都在造假,在使用假字幕,应用替身……而我们之所以想到以登月为主题是因为三十多年来关于此话题的争论一直不绝于耳,戈达尔就曾第一个在法国电视一台发难:‘这次直播是假的。’怀疑者有事实依据支撑:奥尔德林变成了酒鬼,尼克松没有参加火箭发射典礼,宇航员不远万里而来却只在上面呆了三个小时……我们觉得这个话题非常有趣,电视观众‘要一直等到字幕出现时才能给出自己的看法,是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