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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世界级阴谋-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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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些具有抗除草剂转基因成分的植物上,农业生产者们更加毫无节制地喷洒除草剂或农药。
    ——杀虫剂毒性的界限在哪儿?剂量的限定只是来自政治的妥协,而并不是科学的结论。
    ——在制造抗杀虫剂转基因时,生物基因学家曾插入一个抗杀虫剂“基因标记”。这是一个在复杂工作中理清头绪,使得选择有用基因变得容易的方法。问题是:留在植物上的标记并没有被清除掉。研究认为,过敏症正是源于这种带有陌生基因编码的蛋白质。
    此外,转基因产品在食物链上会产生怎样的后果?
    ——只有对这些(一直存在的)产品具有抵抗能力的昆虫可以继续繁殖!研究人员预言:“这个当今还不普遍的现象,未来会变得很普遍。”
    ——化学分子传播所造成的横向污染对益虫(蜜蜂、瓢虫等),微生物和土壤将产生不可知的影响。
    ——通过土壤中具有吸收转基因脱氧核糖核酸能力的微生物,不同生物间存在脱氧核糖核酸(ADN)传递的危险。
    ——如何处理那些通过授粉产生的纵向污染(通过生殖渠道,父母传给孩子)?比如:油菜+风+蜜蜂=与外来植物混合=选择性优势=研究人员一板一眼明确说出的:“今天还不普遍的现象,未来会变得很普遍。”
    ——转基因对生物体新陈代谢系统的干扰仍未可知。比如,那些被修改了营养成分的植物,以及家养动物吞下的饲料。此外,我们对杀虫剂在食物链上不断累积产生的后果也知之不清(比如对奶制品、蛋类的影响)。
    ——转基因派生的旁支后果也未可知。
    ——鉴于植物新陈代谢过程极其复杂,没有任何一位诺贝尔奖得主懂得用短期、中期和长期来衡量此种效应。
    “我们需要转基因吗?我们权衡可行性,危险性和优越性之间的关系了吗?我们对这种选择进行研讨了吗?”可别走偏了,科学家们质疑到,其危害性机制正是“科学技术朝着本末倒置的方向大幅迈进的必然结局。”我们可以通过一个例子加以说明:将蘑菇固着在油菜茎叶的接触区内可以制造出没有叶子的转基因油菜,然而也同时导致一种油菜病的产生。不缺乏幽默基因的克里斯蒂安·维罗认为:“就好像我们为了寻找祛除头皮屑的方法,而决定制造没有头发的人!”
    遗传学家也指出,那些产生和吸收(通过根或叶)杀虫剂的植物也应被当作杀虫剂来看待。此外,生产转基因产品的公司通常会以工业机密为由,自行选择实验室(或选择国家)来进行产品评估。在德国,绿色和平组织对孟山都863玉米(法国称Bt11)进行检验的结果表明,所有试验鼠的生物化学指标都发生改变(红细胞增加,白细胞减少,尺寸和重量都发生变化)。尽管如此,玉米还是被允许销售。结论:这与市府对居民采取的逻辑如出一辙:“水可能受到污染,你还是可以接着喝!”
    没有转基因就没有出路了吗?
    越来越多的人反对进行转基因实地实验。然而对于大多数研究人员而言,他们无法自辩说,实验室或者一小块封闭起来的土地对进行这样的试验是足够的。如果只是研究转基因种子的传播效果,为什么不能使用天然植物?只是,人类播散在大自然中的东西,最终却不能被人类所控制。
    评注:为了进行一个有毒物质在地铁散播的模拟演习,是想到保护公民为先,还是为了得到更真实的效果,干脆让消防员使用真正的毒气?
    很多人都和克里斯蒂安·维罗一样,认为食品转基因进程,以及为了基础科学和医学研究而制造的转基因产品是反科学的、反民主的、反常规的、是危险的(毫无疑问是指农业燃料)。然而,“科学与工业”之间的争论却将农业生产者,环保组织和其他公民排除在外,看来这些转基因的制造者正试图摆脱政治(政策)的束缚。
    那些赞成转基因的人成功地(部分地)传播了没有转基因人类就没有出路的观念,他们也成功地将反对转基因者扣上保守主义分子帽子,认为他们反对科学、缺乏责任感、对当前和未来的食物需要问题缺乏认知、对难以计数的穷人,和至今仍在饥饿线上徘徊的大众的疾苦漠不关心[6]。
    在法国食品安全机构(AFSSA)的推动下,欧洲食品安全机构(EFSA)刚刚再一次允许使用杀虫剂转基因玉米MON810…NK603,而在欧盟的六个成员国,法国、德国、奥地利、匈牙利、希腊和卢森堡,这种玉米原本是被禁止使用的。
    这个位于帕尔玛的欧洲食品安全机构专门负责评估食品安全,欧洲议会正是透过研究它所提交的报告作出决定。自2002年成立以来,它共向欧洲议会提交过四十二份报告……都对转基因产品的生产表示赞同,都在为转基因食物大开绿灯,都对转基因放行的提案举双手赞成。许多生物学家和科研工作者因此怀疑,他们这样做是想要逐步冲破对所有转基因食品的禁令,而某些议员和转基因生产商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为了安抚舆论,几位环境部长(包括法国的)不得不花几个月的时间来向生态学家和环保人士解释他们改变转基因食品政策的合理性。
    起来,大地上受苦的人;起来,庄稼地里的收割者……
    发出呐喊,却没人听到,收割庄稼的人决定采取断然措施。他们选择可能要面对法庭,可能要被投入监狱的“公民的反抗”,却不愿意依靠唯利是图和轻率冒失来换取生存的保障,他们说:“我们不是实验品,我们的耕地也不是瓷砖实验台。”
    他们只能等着世界食物管理组织和机构作出选择。如今,这些机构终于开始大力倡导重新加强对工业化农业的管理,提出重新回到尊重自然的轨道上来。联合国粮农组织(FAO)于2007年5月在罗马召开的关于生态农业和食物安全的会议中指出,大范围开展的生态农业完全可以养活地球上所有的人。
    很多人终于意识到,为了造福所有人,科学和技术必须重返公民和民主的必要性。法国刚刚诞生的公民科学基金会,发起“科学的警报”运动。来自科学界的运动发起人(包括法国试管婴儿之父、遗传学家雅克·苔斯塔尔)坚决指出:“因为存在风险,所以我们相信采取预防原则是对人类更有利的明智之举,尤其那些被科研优先权主导的讨论,更应该接受公民的监督。”
    也许,这是重返著名的“帕斯卡尔之赌[7]”的时候。在这里,没有冒犯者,上帝被危险取代,游戏被谨慎掌控(为了地球天堂不变成地狱):“斟酌输赢,作出(潜藏着危险)的选择。如果我们赢了,我们就赢得了所有;如果我们输了,我们什么也没失去。所以,还犹豫什么?”
    “孟山都”是什么?
    “孟山都”(Monsanto)是一家美国农业生物技术公司。该公司最初生产的化学产品与多氯联苯(PCB),牲畜生长激素,还有美军越战期间的落叶橘相关。“农达”草甘磷除草剂(Roundup)是该公司的旗舰产品之一。
    “孟山都”也是转基因种子的主要生产商,依靠“终结者”技术,该公司占有全球90%的玉米、大豆、油菜、棉花转基因种子生产份额。“终结者技术”以抑制植物再繁殖的一次性种植闻名,以此强迫农民每年都得购买他们生产的新种子。此外,该技术也被认为对社会和环境造成十分严重的破坏性。
    “孟山都”还通过“旋转门”技术成为率先渗入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FDA[8])的压力集团的领头羊。“旋转门”技术指,一个公务员离开政府部门进入“孟山都”公司。与此同时,“孟山都”公司的一个雇员离开公司进入这个政府机构。这也就是某些舆论认为,在还没有对转基因产品的毒性和长期危害进行真正研究前就获准其上市销售的原因[9]。
    农民控告“孟山都”的转基因种子是污染农田植物的罪魁祸首;化学产品和转基因食品司法行动也将其琐定为调查目标;它还被指控透过对政府部门极其有效的游说,推动有害健康和生态的产品上市,以及制造虚假科学调查报告。
    通过高超的手段,该公司实施着和利马格兰(Limagrain:法国谷物研发公司)一样的宣传策略,高喊着“从大地到生命”的口号,人们还以为他们从事的是“保护和强化物种多样性”的事业。从华盛顿,经布鲁塞尔到东京,这些压力集团渗入国际机构、议会和部委,投资广告,影响媒体,操控农产品加工业……
    谈到“孟山都”,分析家杰雷米·里夫金(Jeremy Rifkin)表示:“从未见过一个公司有如此决断性的影响力,而且是在如此高的政府决策层面上。”
    他们把灵魂卖给了魔鬼?
    在卫生健康法律师伊莎贝尔·胡巴尔(Isabelle Robard)和科学领域记者蒂耶里·苏卡尔(Thierry Souccar)合著的《健康,谎言和宣传:停止乱吃!》一书中,两位作者揭露出农产品加工业和那些不断向我们灌输科学营养观的“专家们”之间的密切关系。2001年实施的国家健康营养项目(PNNS)带头人海克伯格博士(Hercberg)至少与诸如乳类、谷类、肉类、脂肪类、水类等,不少于十七个农产品加工业关系密切。此外,65%的专家都和制药业,农产品加工业私下里打成一片;连捍卫消费者利益的机构(法国食品安全局AFSSA、法国卫生安全和健康产品委员会AFSSAPS)也被怀疑对这些工业采取宽容政策的真实原因。
    由饼干制造业资助的研究这样下结论:孩子越多吃点饼干,越不容易长胖。于是,或浅尝、或狼吞这些谷物制成的饼干便成为了一个公众化的健康模式!而同时的调查显示,每年肥胖症都以5%的速度递增,如今法国肥胖儿童的增长率更高达17%!
    “乳类产品,我们一生的朋友”,这个大型乳品企业的广告语令人相信,消费它们的产品是补钙的唯一途径。而其实,卷心菜、油料作物、矿泉水……都是钙质的来源。此外,一项哈佛大学实施了十二年的,对七万八千个住院病人的调查结果显示,消费乳类产品最多的国家:美国、加拿大、英国,正是骨质疏松率最高的地方。当然你可以说,缺乏阳光照射,不经常进行户外活动、体重超标、缺乏蛋白质和遗传因素都可能是造成骨质疏松的原因。
    黑死病离开,绿瘟疫又来?
    法国是继美国和日本之后,世界第三大杀虫剂使用国。86%的河流,一半的含水层都因每年七万七千吨控制植物病虫害产品的流入而遭污染,而自来水也出现过不少次药物和重金属残余物质逃过过滤系统混入水中的情况。
    农民是这些化学分子首当其冲的受害者,所有研究都一致确定:农业人口是罹患血癌、骨节粗大症、脑肿瘤,和不育症的最大人群。多项调查表明,直接接触某些杀虫剂使得罹患淋巴系统癌症的风险大幅度提高:每年法国新增一万七千个淋巴癌患者[10]。
    一项发表在《神经病学年报》(2009年6月18日)上,由国家健康与医学研究院(INSERM)和皮埃尔—玛丽·居里夫人大学(L’Université Pierre…et…Maire…Curie)的科研人员共同撰写的报告指出,暴露于存在杀虫剂环境下的人群,其罹患帕金森症的风险增加两倍。
    农业医疗保险互助会直到2005年才展开自己的调查,结果显示:六分之一的农民存在使用化学物质导致的不良反应。然而,柏勒堡姆教授(Belpomme)的病人们表示,社会保险机构只对他们的治疗给予报销了事,很少进行专门研究。
    2006年,哈佛大学环境健康系研究员菲利普·格朗金(Philippe Grandjean)发现,接触杀虫剂的孕妇更容易发生流产、早产、婴儿罹患不可逆神经系统疾病,而使用“农达”(Roundup)除草剂的孕妇更有高于国家平均水平的流产危险。卡恩大学分子生物学教授吉勒·艾力克·塞哈里尼(Gilles èric Séralini)的研究表明,即使在使用剂量低很多的情况下,“农达”也会对胎盘细胞产生毒副作用。在一份于2008年10月提交给政府的报告中,法国国家健康与医学研究院指出,暴露在除草剂环境下的孩子罹患白血病的可能性将大大增加。
    纪录片《我们的孩子将谴责我们》(2008年12月上映)的导演让·保罗·周德(Jean Paul Jaud)认为自己就是“吸收了环境与食物中的化学物质而患癌”的牺牲品,他因而在影片中大声疾呼发展生态农业的急迫性。其影片《四季》记述了位于伯尔扎克的一个农村学校食堂,在医生、被疾病困扰的家庭、水果生产者,和葡萄种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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