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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217 科幻之路 第二卷-第4章

小说: 217 科幻之路 第二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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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某种意义上说,出身于本世纪的有思想的人,是威尔斯本人创造出来的。一个作家,尤其是一个通俗文学作家的作品,能产生多大的影响还是一个问题,但我至少可以肯定,在1900年至1920年之间任何作家用英语出版书都不可能像威尔斯那样对年青人产生那么大的影响。”

  但是两次大战及经济大萧条使他们产生的幻灭也反映在文学作品上了。从而产生了像A·赫胥黎的《华丽的新世界》(1932),扎米亚京的《我们》(1924),C·P·刘易斯的三部曲《佩里兰德拉》(1938,1943,1945),戈尔·维达尔的《救世主》(1953),伊夫林·沃的《废墟上的爱情》(1953),及安东尼·伯吉斯的《装有发条的橘子》(1962)等等许许多多作品。

  反乌托邦的种种思想源出科幻杂志本身。为首的作家有斯坦莱·科伯伦茨、戴维·H·凯勒和S·弗劳尔·赖特,有时甚至像基本上算是乐观主义作家杰克·威廉森、弗雷德里克·渡尔和西里尔·考恩布鲁斯也毫不犹豫地加入了反乌托邦的科幻小说的主流。波尔和考恩布鲁斯合写的《太空商人》,1952年在《银河》杂志上连载,小说的标题为《容易赚钱的星球》。

  最早及最有名的反威尔斯派的“反面乌托邦”作品是E·H·福斯特的《机器停止运转》,日期通常是从收入这篇小说的《永久的时刻》(1928)出版之日算起,而它第一次发表却是在1909年(《牛津和剑桥评论》,秋季学期)。

  福斯特(1879-1970),小说家、散文家及评论家,他的见解及著作几十年来一直博得读者的尊重和喜爱。他最著名的一些小说特别是他1924年所写的《印度之行》,都涉及到文化与文化之间的理解问题。他也写幻想小说,像收进《永久的时刻》里的小说和多次收编入册的《天上的公共汽车》。他还以《天上的公共汽车》为书名于1923年出版了他的小说集。

  像其他的讽刺作品一样,福斯特在《机器停止运转》这篇小说里把威尔斯式的未来的城市描绘到了这样的地步:那儿的人们做什么都依赖机器,以致于没有机器的生活不仅显得野蛮,而且是不可能的。

  《科幻之路》(第二卷)作者:'美' 詹姆斯·冈恩

  《机器停止运转》'英' E·M·福斯特 著

  第一章 气动船

  请想象一下这样一间小小的房间,外表呈六角形,就像一个蜂窝。它既没有窗户,也没有灯,但却充满了柔和的光线,它没有任何通气口,空气却异常新鲜,它没有音响设备,但一当人们开始沉思,房间里就跳动着美妙的音乐。房间中央是一把扶手椅,扶手椅旁是书桌——这就是全部的家具。扶手椅里是一堆紧紧包裹着的肉——一个女人,约5英寸高,脸像真菌一样白。这小小的房间就属于她。

  电铃响了。

  女人按了一下按钮,音乐声停止了。

  “会是谁呢?”她想,启动了椅子。像音乐一样,椅子也是机器操纵的;椅子转到了房子的另一头,那儿铃还在一个劲地响。

  “哪位呀?”她的声音有点不耐烦,因为音乐声响起后,她就经常被铃声打断。她认识好几千人。在某些方面,人们的交往已今非昔比了。

  但当她听到听筒里传来的声音时,脸上就堆起了笑容。

  “太好了,”她说,“让我们谈谈吧,我会把自己隔绝起来的,我想5分钟之内不会有重要的事情发生——库诺,这样我可以给你足足5分钟的时间,然后我必须作有关‘澳大利亚时期的音乐’的专题讲座。”

  她按下了隔绝按钮,这样就没有其他人能同她讲话了;接着她按了按灯光装置,小房间立时暗了下来。

  “快点!”她的烦躁劲又上来了,虬决点,库诺,我在这黑黑的地方浪费时间呢。”

  足足有15秒钟,她手上的圆盘才开始闪光。一线微弱的蓝光射过盘子,渐渐地暗淡,变成了紫色。现在她能够看到她儿子的形象了,他住在地球的另一端,他也能够看到她。

  “库诺,你可真慢。”

  他阴沉地笑笑。

  “我算是把你看透了,你居然这么喜欢偷懒。”

  “我给你打过电话的,但你总是忙,或处于隔绝状态。妈,我有些特别的事情要说。”

  “什么呢?亲爱的宝贝?快点!难道你不能寄气动邮件吗?”

  “因为对这样的事我更喜欢说,我想——”

  “什么?”

  “我想要你来,来看看我。”

  凡许蒂看着蓝盘子里他的脸。

  “我能见到你呀!”她叫道,“你还想要什么呢?”

  “我不想见到盘子里的你,”库诺说,“我不想通过令人生厌的机器与你讲话。”

  “嘘!住嘴!”妈妈说,她模模糊糊地感到震惊,“你不可以说任何反对机器的话。”

  “为什么不呢?”

  “不允许。”

  “你说话的意思就好像机器是神造的,”儿子大叫道,“我知道你不高兴时就向神祈祷。请别忘了这一点:机器是人造的。是伟大的人造的,但他们还是人!机器确实不错,但机器不是万能的。在这盘子里,我似乎看到了你,但却不是活生生的你。通过这电话,我似乎听到了你的声音,但却没有当面听你说话时的真切感。这就是我为什么要你来,来逗留几天,看看我,这样我们就能面对面谈谈我心里的希望了。”

  她回答说她抽不出时间去看他。

  “你我之间气动船只要飞两天时间就行了呀。”

  “我不喜欢气动船。”

  “为什么?”

  “我否喜欢看到可怕的棕色土地、海和天黑时的星星。在气动船里我不会思考。”

  “而我却不会在其他地方思考。”

  “空气能给你什么样的想法呢?”

  他稍稍停了一下。

  “你知不知道组成长方形的四颗大星星?长方形的中间是平排的三颗小星星,另外还有三颗小星星斜挂在长方形的旁边。”

  “不,我不知道,我不喜欢星星。它们使你想到了什么吗?多有趣,快告诉我。”

  “我想它们像个人。”

  “我不明白。”

  “四颗大星星是一个人的肩和膝,中间的三颗小星星像人们曾经系的皮带,三颗斜挂的星星就像是一把剑。”

  “一把剑?”

  “人们曾随身佩带着这样的剑,去杀害生灵或其他的人。”

  “这不是一个能打动我的好想法,但它显然很原始,你什么时候想到的?”

  “在气动船——”他突然打住了,看起来他似乎很忧郁,但她没有把握,因为机器不会传递细微的感情,它只能传递人们大概的意思——凡许蒂想,而这一大概意思就足以起到应有的作用了。令人怀疑的哲学称“细微的感情”为人际交往中的实质,而它恰恰被机器所忽略了,就像葡萄细微的优点被人造假水果忽略一样,我们人类早就习惯于接受那些“够好”了的东西。

  “事实是,”库诺继续道,“我想再看看那些星星,它们是些奇妙的星星,但我不想从气动船上看,而是从地球的表面去看,就像我们的祖先几千年前从地球表面看一样。我想参观一下地球表面。”

  她又一次感到震惊。

  “妈妈,你一定得来,就算是来给我解释参观地球表面的危害性吧!”

  “没有危害,”她答道,“但决没有好处。地球表面已经没有人了,只有尘埃和污泥。你还得戴上面罩,不然外面的空气会把你冻死的。在外面的空气里,人立刻就会死亡。”

  “我知道,我当然会非常小心的。”

  “另外——”

  “什么?”

  她想了想,仔细地挑选着词儿。她儿子脾气古怪,她希望能、劝阻他不要去冒险。

  “这是与时代精神相违背的。”她断言道。

  “你的意思是,与机器相违背?”

  “在某种意义上说是,但——”

  他的人像在蓝盘子里淡了下去。

  “库诺!”  ‘

  他把自己隔绝起来了。

  一时间凡许蒂感到静常孤独。

  一会儿后,她使房间重新变得明亮起来。一看到房间,一看到源源不断涌来的光线和密密麻麻的电钮,她又振奋起来。房间里到处是按钮和开关——食物按钮、音乐按钮、衣服按钮,还有热水按钮,只要一按热水电钮,大理石的水盆(仿造的)就会从地下冒出来,除去异味的水会一直溢到边沿。还有冷水按钮,文学按钮,当然还有她与朋友交往的按钮等等。房间里虽然什么都没有,但它却与世界上凡是与她有关的东西都有联系。

  下一步凡许蒂该做的就是关掉隔绝开关。

  过去三分钟之内积聚的事情一下子都涌了出来,房间里充塞着嘈杂的铃声和通话的管子。新的食品怎么样?她能把它推荐给别人吗?最近有什么想法吗?有人告诉过她任何想法吗?能不能早点去参观公众育儿园——比如说下个月的今天?

  对多数这些I司题,凡许蒂不耐烦地作了回答——一种超速度时代明显的性格特点。她说新食物太差劲,她不能匆忙地约定去参观公众育儿园,她也没有任何自己的想法,但刚刚有人告诉她一个——中间嵌有三颗小星星的四颗大星星像一个人:她不知道其间是否还有更多的想法。然后她关掉了联络开关,因为“有关澳大利亚音乐”的讲座的时间到了。

  公众聚会的笨拙系统早就被淘汰了,无论是凡许蒂还是听众都无须出门。坐在扶手椅里,她就讲开了。听众也坐在他们的扶手椅里,听得非常清楚,也看得非常清楚。她先幽默地叙述了前蒙古时期的音乐,接下去描绘了随后中国征服时期歌曲的鼎盛期,就好像自唱法和布里斯班学校那么遥远和原始。然而她感到(她说)研究它们也许对今天的音乐家会有所收获:这些歌有新鲜感,更重要的是,这些歌有思想。

  她的演讲持续了10分钟,听众反应热烈。为了论证她的结论,她和她的许多听众听了有关大海的讲座,很多思想都来自大海。为了作这次讲座,演讲者最近还带着面罩参观了大海。演讲结束后,她吃饭,与朋友交谈、洗澡、再与朋友谈一会儿,然后要了床铺上床睡觉。

  床铺太大了,不合她的意。她想要一张小点的床,但抱怨是没用的,因为全世界的床都是同一尺寸的,要挑选尺寸的话就得把机器的选择系统来个天翻地覆的改动。凡许蒂把自己隔绝起来——这是很有必要的,因为地底下是不分白天黑夜的——上床后回忆一下一天发生的事。思想?几乎没有。事情——库诺的邀请算得上是事情吗?

  在她的旁边,在小小的写字台上,有一本动乱时期的幸存物——一本书。这是一本有关机器的书,里面是处理各种偶发事件的指示。如果她冷了、热了、消化不良了或不知该说些什么时,她就去翻书,书会告诉她该按啊5个按钮。书是控制中心委员会出版的,按照人们日益求精的特性,书装订得很精美。

  她坐在床上,恭恭敬敬地捧着书,扫了一眼亮堂堂的房间,就像会有人看着她似的。然后。半是不好意思,半是快活地低语::“哦,机器!哦,机器!”她把书举到唇边,连连吻了三次,连连低了三次头,连续三次感到默许的狂喜。

  仪式结束后,她把书翻到1367页,这一页上是气动船从她住的南半球的地底下到她儿子住的北半球的地底下的飞行时间。

  她想:“我没有这时间呀。”

  她使房子暗了下来,睡觉,醒来,使房子明亮,吃饭,与朋友交流思想,听音乐,听讲座,再次使房子黑暗,再睡觉。机器声在她的上面,她的下面,她的周围,不断地嗡嗡作响。她没注意到这声音,因为她一生下来耳朵里就伴随着这“嗡嗡”声。地球带着她转呀转,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这“嗡嗡”声始终弥漫在寂静的空间。她醒来了,使房间变得明亮起来。

  “库诺。”

  “除非你来。否则我是不会同你讲话了。”库诺回答道。

  “我们上次通话以后,你去过地球表面了吗?”

  他的人像淡了下去。

  她又一次向书请教,想到自己没有牙齿和头发,她变得非常紧张不安,躺回到椅子上,心别别乱跳。她立刻把椅子笔直地向墙推去,按下了一个她不太熟悉的按钮。墙慢慢地裂开了,从开口处看出去,她看到了一条细长弯曲的通道,看不到尽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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