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之主--魔界同盟-第4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巴克兰,发现那里一片喧嚣,像是有人捅了蜂窝。我来到了克里克洼地的房子,那里早已被人洗劫一空,但门槛前有一斗篷,是弗罗多穿过的。我~下子失去了希望,我没停下来搜集信息,不然也不至于如此难受,我沿着黑骑士走过的路继续骑下去。跟踪起来很难,因为岔开了许多条路,而我则不知如何是好。看起来有一、两条路通往布理,我便顺着那条路走,因为我想起了能与店主说说话。“
“‘人们叫他巴特伯,就是黄油伯。’我想。如果这次延误由他而引起,我要把他身上的所有黄油都融了。我要把这个老傻瓜放在慢火上烤了。他也正是这样做好了准备,他一见到我的脸,他便摔倒在地,开始在地上融化。”
“你对他做了什么?”弗罗多惊叫道:“他对我们真的很好,尽全力帮助了我的啊。”
甘达尔夫笑道。“别害怕!”他说:“我不咬人,尽管我叫声很大。
听到消息后我高兴地从他身上跳过去,当他不再颤抖时,我拥抱了这老家伙。当时我猜想不出事情发生的经过,但我了解到你在前一天晚上待在布理,我到的那天早上与健步侠一同走了。“
“‘健步侠!’我大叫道,兴奋得跳了起来。”
“‘是的,先生,我想是的,先生。’巴特伯说着,没明白我的意思。
“他迎向他们,尽管我试着做了一切去阻止他,他们还是带了他。他们在这里时一直显得怪怪的:你可以说是变幻无常。“’”‘笨蛋!傻瓜!那是最值得依赖和爱戴的,巴利曼!’我说:“这是整个仲夏我听到的最好消息,至少它比一块黄金还珍贵。祝你店里的啤酒永远迷人!‘我说:“现在我可以好好休息一晚了,上次睡好觉是什么时候我已经记不得了。“’”于是当晚我便留宿在那里,想着黑骑士现在在哪里了?从市理到现在为止似乎只是听到了两名黑骑士的消息,但是在夜里我们听到了更多,至少有五个黑骑上来自西部。他们来时像一阵呼啸而至的狂风,吹过门槛、穿过布理。布理的乡亲仍在颤抖以为是世界末日即将来临。
我存拂晓前起身出发追踪他门。“
“我不太清楚,但看起来事件肯定是这样发生的。黑骑士的首领仍在布理以南神秘地按兵不动,而另两位骑士来到村里,还有四个侵入夏尔国。但当他们在布理和克里克洼地无功而返后,他们向首领报告了这一消息,于是大路只留下些眼线,并未加看守。首领便派遣了几人东行穿过这片土地,他本人率余下骑上沿大路狂奔。”
“我像一阵风似的来到气象顶,这是我离开布理的第二个黄昏——他们已经在我前面了。他们避开了我,因为他们感到我的怒气,所以他们不敢在天黑之前对付我。但到了夜晚,他们便团团围过来,我被包围在阿蒙苏尔的旧圆环山顶。我的遭遇实在不妙。如此的光和火焰自从古时的战争烽火后好久都没见过了。”
“太阳升起时我突围逃向北部。我实在做不了其他什么事了。在这荒山野外找到你是不可能的,而且身后有九大追兵再来找你也是不智之举。于是我只能相信阿拉贡了。但我希望能引开他们几个,而且在你之前到达利文德尔然后再派出援兵。四位骑士确实在紧追不舍,但过了一会儿他们转了回去,似乎朝着渡口方向骑去。这倒帮了一点忙,因为你们的宿营地被袭时,他们只有五个人,而不是九个人。”
“经过千辛万苦,经过豪韦尔和埃登穆尔,从北向南来到这里。从气象顶出来整整用了差不多十四天,因为在沼野山石中我无法骑马,于是黑云飞离开了。我让它回到主人的身边,但我们两个已培养了很深的友情,如果我有需要,它定会召之即来。就这样,我在魔戒到来之前三天到达了利文德尔,而魔戒危急的消息早已传到这里——实际上的确如此。”
“而这个,弗罗多,便是我的故事。希望埃尔伦和其他人原谅我的赘述。但这种事以前从没发生过,甘达尔夫我竟然不遵守约会,毁约没及时赶到。我想持戒者奇特的经历比我的故事更重要。”
“好了,我的故事从头到尾讲完了。大家都在,魔戒也在此。但我们离目标还很远。我们该怎么办?”
一片寂静。最后埃尔伦再次开口。
“萨鲁曼的消息令人伤心。”他说“因为我们信任他而且他经常给我们出主意。研究公敌的谋略太危险了,无论出发点是好是坏。但是这类沉伦和背叛,唉!以前也发生过。今天听过的故事中弗罗多的经历对我来说最奇怪。除了在座的比尔博之外,我认识的霍比特人不多,而且弗罗多看起来并非像我想的那样孤僻及不合群。自从我上次西行之后,世界变了很多。”
“我们知道的古冢阴魂有许多名字,在古森林流传着许多关于他的传说,现在大家只知道他是北部边境的一位隐者。从前的日子里,伊森加德以西从现在的夏尔国到敦兰,松鼠可以自由自在地从一棵树跳到另一棵树上。在那片土地上,我旅行过一次,我知道很多野蛮和古怪的事。但我已忘记了邦巴迪尔,不知现在的山林还是像以前一样古老,甚至当时也算是古迹了。当时他不叫这个名字。我们称他为古老的、无父亲的伊阿万。本一阿达。但后来人们陆续给他取了其他名字:林儒们叫他方思,北部人类称之为奥罗尔德等等。他是个奇怪的家伙,也许我应该召他来参加大会。”
“他不会来的。”甘达尔夫说。
“难道我们就不能捎信得到他的帮助吗?”埃雷斯特问道:“他似乎具有超魔戒之神力。”
“不,我不会这样说,”甘达尔夫说:“应该说魔戒对他不起作用。
他是他自己的主人。但他改变不了魔戒本身,也不能将魔力施加于他人身上。而现在他已退隐到一个偏僻地方,四周设下屏障,但外人却看不到,也许他在等待时代变化,不然他将不会走出后所的。“
“但是在屏障之内,没什么令他不顺心的,”埃雷斯特说:“他可不可以拿走魔戒并永远不伤害别人自己保留着呢?”
“不,”甘达尔夫说:“他不会情愿的。假如全世界的自由人都向他请求,他也许会做的,但他不会明白这种需要。而且如果给了他这枚戒指,他会很快忘记了它,或者将它抛了。这种东西是无法占据他的心思的。他将会是一个最不安全的保护者,而仅这一点便可足够回答你的问题。”
“但不管怎样,”格罗芬德尔说:“将戒指送给他只能是推迟了罪恶之日的来临。他太远了。我们送去的途中不可能不被怀疑和盯梢。而且就算我们可以做到的话,魔戒之主迟早会查到藏匿之所,然后聚集起他所有的力量进攻他。邦巴迪尔一个人抵挡得住吗?我觉得不行。
我想到最后,如果其他人都被征服了,邦巴迪尔也会倒下的,最后一个和第一个是一样的。然后黑暗便会降临。“
“除了名字之外,我对伊阿万一无所知,”加尔多说:“但是我认为格罗芬德尔说的对。他没有阻挡公敌的力量,除非这种力量来自大地。
而我们看到索伦连山峰都可以恣意摧毁。我们的力量又如何与之抗衡呢?无论是在伊姆拉德雷斯这儿,或者在黑文斯的西尔丹,或者在洛连。当其他地方都被他推翻之时,我们这里有足够的力量,来抵御公敌,阻挡索伦吗?“
“我没有这种力量,”埃尔伦说:“他们也没有。”
“那么如果不能通过力量使公敌永远得不到魔戒,”格罗芬德尔说:“我们只能做两件事了:将它送往大海,或是销毁它。”
“但甘达尔夫证明用我们现在使用的任何器械都无法销毁它,”埃尔伦说:“而住大海那边的人又无法接收得到:无论是好是坏,它属于中原。这只能由住在此处的我们来对付它。”
“那么,”格罗芬德尔说:“我们干脆将它掷人深海,让萨鲁曼的谎言成真。因为现在很清楚甚至在大会时他的内心已经有些变坏了。他知道魔戒不能永远失踪,但希望我们这样想,因为他已开始觊觎了。
但真理经常藏在谎言中:在大海中它才会最安全。“
“但不会永远安全的,”甘达尔夫说:“深水中有许多东西,而且大海与陆地会发生变化的。我们在此的责任不是只为一个季节着想。或只为了几个人类的生命着想,或者为了世界的一个正在逝去的时代考虑。我们应该寻找这种威胁的一个彻底解决,即使我们并不希望去结束它。”
“而且我们也找不到通往大海之路,”加尔多说:“办果我们觉得送到伊阿万那里的途中危险的话,那么西去大海征途更是险象横生。我的感觉告诉我索伦若知道了发生情况,他一定会在西边途中等着我们。
他很快就会的。九大仆人不过是一时丧失座骑,这不过是一次暂缓,很快他们便会找到新的快马,速度会更快。现在只有正在削弱的贡拉的武力足以在他和沿着河岸的进攻起一定阻挡作用,假如他来了,攻击白塔和黑文斯,从今以后小精灵们便永远逃不出笼罩中原的阴影中。“
“那场攻击也许会推进很久,”博罗米尔说:“你说贡多在削弱,但是贡多依然挺立,即使其力量之末也很强大。”
“但贡多的警戒线还是阻挡不了九大仆人。”加尔多说:“并且很多路口贡多根本无法保卫。”
“那么,”埃雷斯特说:“现在只有两条路了,正如格罗芬德尔早已宣告的永远藏起魔戒,或销毁它。但两项都超出我们的力量。谁来为我们解开谜底?”
“谁也做不到,”埃尔伦严正地说:“至少无人可预测如果我们做了选择,不知后果会怎样。但在我看起来已经很清楚我们该走哪条路了。
西行之路似乎最简单。因此应该关闭。它一定会被人监视。小精灵们从那条路逃的次数太多了。在现在这个最后关头,我们一定要选一条艰难之路,一条无人想到的路。那我们才会有希望,如果真有希望存在的话。直入魔窟——去摩尔多。我们一定要烧毁魔戒。“
沉默再次降临。弗罗多尽管坐在那间漂亮的房子里,向外望着阳光灿烂的清水次流的河谷,心中仍然感到充满死寂静般的黑暗。博罗米尔转动了一下身子,弗罗多看了看他。他正用手指摆弄他那大号角,一边皱着眉头。后来他开口了。
“我不明白这一切,”他说:“萨鲁曼是一个叛徒,但难道他没有看到一线智慧吗?为什么你们总是谈论藏匿或销毁?我们为什么不可以想魔戒在我们需要的时候来到我们手上为我们服务呢?自由之人自由君主使用它可以去毁灭敌人。这就是他最心惊的,我想。”
“贡多的男人英勇无比,而且他们永远不会屈服,但他们可能被击败。勇敢首先需要力量,然后是武器。让魔戒成为你的武器,如果他真的拥有你所说的力量。戴上它去迎接胜利吧!”
“咳,不行。”埃尔伦说:“我们不能施用魔戒之力。我们对此再了解不过了。它属于索伦,是由它单独制造的,完完全全是邪恶的。它的力量,博罗米尔,强大得无人能够随心操纵,除非他自身便拥有巨大力量。但是对于他还具有更致命的危险。操纵它的愿望本身便已腐蚀了心。”
“看看萨鲁曼。假如任何智者通过该枚戒指推翻了摩尔多之君,并使用他的统治机构,这样他便会想自己占有索伦的宝座,于是另一位黑暗之君便出现了。而这便是魔戒应该加以销毁的另一主要原因:只要魔戒一天在世上,它甚至对智者也构成威胁。因为任何事情一开始都不是邪恶的。甚至索伦一开始也不是。我害怕拿着戒指找地方藏起它。我也不会戴上魔戒去使用它。”
“我也不会,”甘达尔夫说。
博罗米尔疑惑地看着他们,但还是低了低头。“那就这样吧,”他说:“那么在贡多我们必须依赖我们现有的武器。而且至少,必须有智者守护好这只戒指,我们将会战斗下去。希望我们的断剑仍能顶得住敌人潮水般的进攻——如果挥剑之手继承的不只是一种名义,而是人类君王的肌键。”
“谁又知道呢?”阿拉贡说:“但我们会有一天可以测试出来的。”
“希望这一天不要太久,”博罗米尔说:“因为虽然我没有要求援助,但我们确实需要。如果知道其他人也在以他们的方式在战斗将会是对我们的一大安慰。”
“那么请放心吧,”埃尔伦说:“因为还有其他你所不知道的力量和领土在进行着战斗,你看不到的地方。安杜因河的巨流流经许多河岸,最后到达阿格纳斯和贡多隘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