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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财阀战争+番外 作者:季子宋(晋江vip2015-05-06正文完结)-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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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旁坐着个别有用心的张维京,姚东京根本无心观看歌舞。她托着腮,闷闷地盯着舞台看,眼前花花绿绿一片,脑子里却空白着,耳边喧闹着,心里就烦闷了。
    这歌舞,真是越看越没劲。
    忽地,她的手肘被旁边的人碰了一下,她条件反射地扭过头,只见张维京指着她的兜轻声提醒:“你手机响了。”
    大剧院里充斥着震天响的音乐,还有歌舞演员经过话筒放大无数倍的声音。姚东京想东想西,兜里手机响了,根本听不见。倒是张维京,一颗心都放在姚东京身上,才最先听出手机铃声。
    姚东京赶忙掏出手机,还没看清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唰地一下,就变成未接来电了。下一秒,一条短信就飞了进来:又不接电话?看来我又得在寒风中等你了'可怜''可怜'。
    署名是段西安。
    歌舞无趣,姚东京便耐着性子回复段西安:怎么说?
    段西安很快又发来一条:你家门铃还没修好?我按了好久都没人出来'可怜''可怜'。
    姚东京惊讶:你去我家了?
    段西安:托人带了诸暨年糕,特意拎了一袋给你。你居然让我吃闭门羹'可怜''可怜'。
    姚东京看着段西安每句话末尾都带着'可怜''可怜'的委屈表情,心里一阵窘迫。于是怀着一丝歉疚解释:我现在在大剧院。年糕……我心领了。
    段西安这回终于不添加表情了,反而气势汹汹的:哪儿能心领?要你亲自过来领!
    又过了几秒,姚东京刚编辑的短信还没发出去,段西安的短信就又来了,比上一条更气势汹汹:大剧院?看歌舞表演?快结束了没?我过来接你!
    姚东京急忙删除了刚才编辑的内容,回复了一句“不用”,再稍等许久,段西安也没回复。想来是真的赶来大剧院接她了。
    再抬眼看那闹腾的表演,又心生几分乏味,想着要是段西安真来接她也罢,她正好有个理由可以提前离开。
    果不其然,过了十几分钟,段西安就打来电话,说已经在大剧院门口了。
    姚东京和张维京、张慧慧打声招呼,说要走了,那二人万分诧异,最后竟然跟着她出来了。
    一出剧院,前前后后三个人就被那冷得彻骨的寒风冻得瑟瑟发抖。刚才坐在剧院里聚集的暖气,一瞬间就随风飘散了。
    冷是冷了,但眼前的雪景却美不胜收。
    来时还是阴寒的天,这会儿因为飘着大片的雪,倒显得有几分明亮。
    “竟然下雪了?”张慧慧呼出的白气萦绕在她小小的脸颊旁,她一瞥眼,见张维京的脑袋上停着一大片雪花,忽地笑开了,“大哥,你头上!”
    张维京立马伸手,拍了拍头上的雪花,那雪花一触手,立时化了。他刚跺了跺脚,踢掉鞋面上的雪,一侧头,看见肩上又落了一片,又去拂肩上的雪。一时之间,竟显得有一分手忙脚乱。
    张慧慧在一旁看得笑了,姚东京也忍俊不禁。就这么一会儿工夫,那雪似乎又下大了些。
    回眸看路上,来往的人大都打着把伞,张慧慧扯了扯姚东京的衣袖,想叫她一起先回剧院躲一会儿,却发现姚东京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这上面,而是定睛望着剧院对面。
    张慧慧也循着姚东京的目光看过去,茫茫人海中,蓦然搜寻到一抹遗世独立的身影。
    高大、挺拔、俊逸。
    仿佛一棵行走的樟树。
    张慧慧浑身一震,再也挪不开目光。她没想到,能在这儿看见段西安。
    段西安踏过斑马线,从拥挤的车流中悠然靠近。他穿着一件纯黑的长款呢大衣,敞开着,露出里头深灰的羊绒毛衣,一手插兜,在急鸣的车喇叭中走走停停。
    他没撑伞,这么一路走来,头上、身上都落停着不少雪花片儿,也不伸手去拂,放任那白花花的冰晶越积越多,自顾自地行走,平添了潇洒和不羁。
    等他终于走到姚东京跟前,绽颜一笑,仿若温暖的旭日,能将那滞留的雪花融化似的。
    姚东京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浑身的雪花,他却侧头不知看向哪里:“你在这儿等着。”
    说着,他又不疾不徐地走进人潮中。再回来时,手中多了一把巨大的黑伞。
    “别站着了,跟我回车里。你体质差,真怕你吹会儿风就冻着了。”说完这句话,段西安才发现姚东京身后还站着张慧慧和张维京,礼貌地冲他们一笑,道,“我们先走了,再见。”
    话音一落,段西安竟真的牵着姚东京走入雪里。可怜张慧慧张了张唇,一句话都没说上,只能望着那一对璧人相携离开。

  ☆、第51章 陷入爱与诚与漩涡

大剧院正好处于十字交叉路口,车辆往来不息。今日有歌舞表演,大剧院前的停车位都满了,段西安来的时候绕了一圈,见没处停车,只好把车停在剧院对面的小巷里。
    这场雪其实来得并不突然,天气预报早说今晚会落大雪,只是这预报时常不准确,听预报的人听过也就那么算了,导致这大雪显得突如其来一般,落得人措手不及。
    才不过俄顷,路面上就积了一层薄薄的雪毯。可由于这儿车子不停往返,积起来的雪层一会儿工夫就被压化了。
    路面上融化了一滩雪水,行车走路都得格外小心。
    段西安撑着伞,时刻留意着过往的车辆,他很贴心地将姚东京保护在车流小的那一侧,雪愈下愈大,再被北风一吹,立刻糊到眼前。
    他一边关注车辆,一边担心姚东京,还得一边打着伞,一心多用,忙不过来。心中添了一丝焦急,对姚东京道:“天气预报说这几日都得下大雪,你就安心待在家里吧,别到处乱跑了。”
    姚东京缩在伞下,低头望着路面,段西安的短靴正好踩进一汪水里,鞋面上立马沾了水花。她移开视线,抬头望他:“你让我待在家里,可惜的是,家里缺粮少食,我还是得出门买菜。”
    “小心!”段西安猛地抬手,拦在姚东京的胸前。
    一辆车哗地一声急速驶过,车轮胎碾压过水滩,溅起一片水花。
    尽管他早预料到,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水溅到。他蹙眉朝那辆罪魁祸首瞪了一眼,才转头对姚东京道:“我们快回车上,我车上有纸。”
    说着,他牵着她稍稍加快了脚步,走着走着,他忽然接过她之前的话头:“其实你也不必出门买菜,我完全可以路过你家门前时,顺便替你带点菜。”
    说是顺便,其实也不顺便。无论是段氏高楼,还是段家宅子,与姚东京目前独住的公寓都不顺路。他愿意替她带菜,完全是出自私心。
    心甘情愿,自然什么都可以顺便。
    姚东京猜想到这一点,不好立马拒绝,人家毕竟是好心好意,她琢磨着绕着圈圈说道:“你这是要让我做不劳而获的伸手党?”
    照三年前段西安的性子,他可能立马会没皮没脸地笑着接一句:既然你不想不劳而获,那不如给我一些报酬。然后再顺理成章地提出一些能满足他私欲的要求。
    可现如今,段西安的脑回路经过长时间改造,已经全然不如从前,听出她拐着弯拒绝他,他也不气馁,反倒摆出一副任劳任怨的表情,深情款款地道:“那有什么?我自愿当你的田螺姑娘。”
    姚东京怔了一秒,随即挪开目光,偏头看着远处刺目的车光,假装什么也没听见。从大剧院到对面的小巷,短短百来米的路程,可姚东京却觉得这一路真是漫长。
    走至辉腾边,姚东京接过段西安手里的黑伞,替两人撑着,一边看他掏车钥匙,一边跺着脚道:“你送我回酒店吧。”
    段西安取钥匙的手一滞,回眸看她:“这么晚了,不回家休息,你去酒店做什么?”
    “我得值夜。”
    段西安觉得好笑:“大老板还得值夜?”
    姚东京扯了扯嘴角,笑容带着苦涩:“我这大老板比不上你——我是那种最苦逼的老板,什么事都得亲力亲为。”
    末了,她貌似想起了什么,目光放远,也不知看向了哪里:“更何况,我没有时间休息……来不及了。”
    段西安细细琢磨她话里的“来不及了”是什么意思,她面庞沉静,似乎带着难为的苦衷。他按下车锁,打开车门,将她塞进去:“先坐车里去,暖和。”
    两人都躲进车内,段西安开了暖气,却未立马行车,而是摆出一副要与她促膝长谈的模样来:“说吧,‘来不及’是什么意思?”
    姚东京手支在窗沿,撇头看着巷子里偶尔蹿出的行人,终究是叹了一口气,将与骆金银的“三年之约”和盘托出。
    三年的苦闷与煎熬,最终只化作短短几百字。讲述出口后,她恍然觉得,原来三年的故事,竟然可以减缩成这样。她那样努力,那样不要命地拼搏,此般看来,真真像是个笑谈。
    段西安沉默地听着,只是搭在方向盘上、交叠的双手渐渐拢紧。他心疼她,责怪自己:竟然就这样令她孤独了三年。
    也不知车里的两人噤声多久,蓦地,段西安轻轻开口:“别这么辛苦,真的没必要。”
    他说的“没必要”其实并没有特殊的含义,可姚东京这三年被骆金银打击惯了,不知被她嘲讽了多少次“没必要”,于是这三个字宛若一颗地雷,砸进姚东京的心底,轰然爆炸。
    她冷着眸子看他:“如果真的没必要,这三年我真的放弃挣扎,那么现在,我已经嫁给沈孙义,再无反抗的机会和余地。”
    段西安蹙眉,只觉得此刻的姚东京像是一只敏感的、脆弱的、极易炸毛的猫咪:“我的意思是,你何必只尝试这一种方法?抵抗的方式有千万种,可你偏偏选了最累、最笨的一种。”
    被人这样全盘否定了三年的光阴,姚东京心中生了火气:“哦?那你说,什么方法既不累又不笨?”
    段西安诡笑着摸了摸下巴,看得姚东京心底发毛。静默稍许,段西安轻笑着开口:“我可以为你提供两种解决方案,你自己斟酌看看。”
    “第一,放弃你现在这种累死人不偿命的生活、工作方式,你完全可以聘请一名酒店管理ceo为你打理酒店的一切事宜。这样的人才其实很多,比如……nicolas。”
    他笑着指着自己:“遗憾的是,按照nicolas的价位,大部分人都聘用不起。哦,我可以给你友情价……不过,以你目前的个人资产,就算是友情价,也不一定负担得起。”
    姚东京插嘴:“也就是说第一种方案可行性很低喽?”
    “别急,不是还有第二种?我保证这一种可行。”段西安又露出一抹诡笑,“第二,我建议你换种思维思考问题——”
    他分析道:“你不是说你妈妈想把你和沈家牵上线,为的是所谓的‘强强联手’?既然目的是企业联姻,那事情就好办多了。你完全可以找一个比沈氏更强大的靠山,比如……段氏?”
    姚东京拧着眉,水汪汪的杏眼里藏着浅浅的诧异。段西安笑着看她,只觉得她忽然从一只疯狂的小猫摇身变为为呆萌的仓鼠。
    他凑近她,压低声音,仿佛能蛊惑人心:“段氏不比沈氏落伍las也不比沈孙义差劲……你为何不考虑,将联姻的对象换做段氏?对你来说,正好摆脱了沈孙义;对你妈妈来说,‘强有力的靠山’这一条件没有改变;对我来说,我得偿所愿。一举三得,何乐不为?”
    姚东京深吸一口气,难以形容此刻的震惊。她拼命瞪着段西安,仿佛坠入了恶魔的陷阱。可下一秒,段西安便收起那意味不明的神情,启动车子的同时平静地道:“我给你时间,你好好考虑。”
    *
    一月中旬,大街小巷挂着红灯笼,还有店面已经开始循环播放《恭喜恭喜》,过年的氛围愈发浓重。
    超市货柜年货上架,购买年货的顾客络绎不绝。姚东京从拥挤的人群中逃窜出来,手上拎着的蔬菜都差点被挤变形了。她后怕地看了一眼疯狂抢购的众人,无语地摇头。
    姚春风打电话过来,问她什么时候回家过年。
    姚东京支支吾吾说不上来,她心里想着的是,能不回家就不回家,她实在是怕了骆金银,有时候一天的好心情可能会因为骆金银一句讽刺嘲得跑光光,现在她脑海里一浮现骆金银的脸,心中便是又惧又烦。
    姚春风太了解自己这个女儿了,听她顾左右而言他,就知晓她是不愿意回家了。理由太明显了,可他又能怎么办?虽然思念女儿,但他更心疼女儿。在电话那头轻描淡写地说再说吧,可还是藏不住微弱的叹息。
    姚东京也心疼姚春风,挂了电话难受得很。回公寓后也没什么精神,浑浑噩噩地熬到夜晚。
    人稍闲着,没事忙碌,就容易胡思乱想。
    姚东京空了一整天,居然开始思考几日前段西安叫她好好考虑的建议来了。思量了半晌段西安提出的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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