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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我 by 楚云暮-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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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玩火自焚了。只是我不能相信,象他这样理智的人会有这么疯狂的行为——和一个MB做还敢不带套?他就不怕染上——并非自轻,这是任何 

人都会有的想法,可邢望显然不属于正常人。 
一行行汗水自他的额头不断淌下,他咬牙一笑:“我说过,会给你消毒,不让任何人的痕迹再残留在你的体内——” 
他的坚挺已经顶开我密闭的后穴——没有润滑,我疼地龇牙咧嘴,他却毫不犹豫地奋力一顶,深深埋进我的体内—— 
“从此之后,你只能有我一个男人!” 
我本能地缩紧内壁,引来他更加粗暴而迅猛的冲刺,感受到他扑面而来的灼热喘息和不断挥洒在我胸膛上的,似乎永无止尽的汗水,我只能紧 

紧地攀附着他强健的身躯,大声地尖叫,放肆地呻吟,最后无可奈何地随波逐流。 





21…23 

我的毕业论文顺利通过了,剩下的只是几门术科的考试,没费多大的劲,就考过了那几门事实上只要认识字就能轻易PASS的笔试。但是拿毕业 

典礼那一天,我没去——并非还畏惧什么人或者事,只是单纯地认为,没必要而已。最后还是小B帮我寄到家里来,我望着那个充满讽刺意味的 

暗红色证书很久,才叹出一口气——就这么结束了吗?我那五味陈杂,大喜大悲的大学生活。 
放下一切之后,我不得不再一次开始思考将来的路——曾几何时,我陷入一片沼泽,漆黑冰冷,毫无将来,我可以麻木地周旋在一个又一个我 

全然陌生的男性肉体之间,以最肮脏最龌龊的形式凌迟自己的思想——那么现在,我可以吗? 
我翻过身子,开始打量邢望端正的五官——有了他,我还可以吗? 
邢望一捏我的鼻子:“看什么?” 
我收回散漫的思绪,露齿一笑:“看你秀色可餐,令我食指大动啊。” 
他一把把我压回身下:“好啊,我让你吃。” 
重死了!外表看起来瘦削挺拔的他怎么会这么重!我用力推推他:“拜托你言行一致好不好!你这样到底是谁要吃谁啊?” 
他低声闷笑:“展凡……你怎么总是这么可爱……不行,忍不住了……” 
我利索地把头一偏,躲开他的狼吻,一把抓过床边的闹钟:“十一点了,时间到。” 
邢望一愣,无奈地挪开他的身子:“你是仙迪瑞拉吗?” 
我麻利地拉上裤子:“恩?” 
“必须在午夜十二点之前回到城堡啊,否则就会变回原样。”他似真似假地抱怨道。 
我哭笑不得地转过头来:“邢少,拜托你以后别将这种没营养没智商的话好不好。” 
他抗议地跳起来:“喂喂,都说不要这么叫我了,恋人之间不是应该互称名字的吗?象这样——小~~~凡~~~~~” 
我瞠目结舌,当然不是为了他屡见不鲜的即兴表演,我抓起被他随意丢在地上的床单准确地砸在他的中心位置:“你有暴露狂吗?好歹遮掩一 

下吧。”就这么大喇喇地把那堪称完美的身材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面前,他不知道我也是会嫉妒的吗?混蛋!他到底吃什么长的啊? 
“你害羞了~~~”他的脸上又现出那种笃定的可恶笑容。 
天啊,他有双重人格吗?为什么平日的他和夜晚的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差?!连他说话的感觉都越来越象崇嘉了。我又想起他了,那个大哥哥一 

样和我嬉闹为我分忧的斯文男子……有多久没联系他了呢?一年?不,不止,快两年了……我心中不由一阵怅然,那件事之后,崇嘉就象断了 

线的风筝一样,了无音训,就连一句最简单的关切都没有。照理说,他不是这样绝情的人啊……算了,何必庸人自扰?天生懒散如我一向信奉 

一切随缘,能不能再见面,看天意吧…… 
“你分心了——在想什么?”不知不觉,邢望已经穿戴完毕,走到我面前,捧起我的脸,毫不犹豫地咬了一口。 
我反应不过来地看着他:“啊?”他什么时候把衣服都穿好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他又恢复成那个理智稳健的邢先生,“迟了的话,会让你妈不高兴的。” 
会不高兴吗?虽然将毕业证书叫给她之时,我从她的眼中看见了如释重负的光芒,但是对于我,依然是如常的冷漠……如果有一天,她和父亲 

能原谅我这个不孝子,我也就真的别无所求了。现在……只有维持现状了。所以我从来不和邢望在外面过夜,即使再如胶似漆,我总能在那个 

时刻抽身而出——是我太贪心了吗?我希望不再惹母亲不快,甚至奢侈地希望那消逝了的天伦有一天,还能回来。 
邢望了解,所以我做的一切他都无条件地支持。 
“谢啦。” 
“傻瓜。”他轻骂一声,拿起钥匙就出了门,顿了顿,很自然地拉起我的手,笑道,“走吧。” 
我脸上有些烫,却不拒绝,加快脚步跟上:“恩。” 
我有些累;一路在车上都是昏昏欲睡;邢望腾出手将外套披在我身上;我没有睁眼;只是轻轻说了声谢谢。 
过了好久;他才突然开口: “凡;有没有想过;毕业之后干什么?” 
我无语;依旧沉默。 
“到我的公司来帮我吧。” 
我仍不睁眼;却坚定地摇头。 
“为什么?”邢望的声音有些焦急。 
他为我好;我又岂能不知?如今这功利社会;若非有门路;谁愿意招收一个连学位证书都没有的人?都说真才实学;可没有那些表象的东西;谁又能给 

你施展才华的机会?如果我答应了他;不就是利用了我们的感情;甚至是践踏了自己的尊严?那么这与那些看上他的钱而来趋炎附势的小人有什么 

区别?! 
“难道你还想再待在本色吗?继续周旋在那些男人之中?!” 
我皱眉;我何曾这么想过?这是两回事!我偏过头;不想继续争执下去。 
车子突然停下;我感到一个熟悉的怀抱将我紧紧拥住。 
"对不起.我只是...只是一想到那个场景就觉得生气..." 
我悠悠一叹,反手拥住他. 
我想到那天晚上KAVEN的话,心里一紧,我也不想再在那里做下去啊,可是... 
"你知道我的,我绝对不会把私人感情带进公事之中,我请你,只是因为我认为你适合――" 
"好了,邢望.你的意思我懂,我会去另外找份工作,但是,不会是你."我轻轻挣开他,"我有我的自尊,请你理解." 
他瞪着我,一时无语. 


但是,现实是残酷的.不论我在邢望面前夸下了多大的海口,我那卑微而尴尬的处境都不会有一丝改变.且不要说什么用人公司要求有若干年 

的工作经验,就是有意招收大学毕业生的公司在看见我连学位证书都拿不出的时候,也都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周而复始,一次次的面试一 

次次的失望,寄出去的求职信如石沉大海,了无音训. 
再一次走出一家设计事务所的大门,我烦躁地扯掉衬衫领口的扣子――就是在我自暴自弃的那段灰色岁月里,我都从来都不曾为生计苦恼过, 

什么时候想过今天要为五斗米折腰?! 
待震的手机在我的裤袋里不住激荡,我这才回过神――是ROY吧?这些天他几乎是疯了一样挂我的电话,问我为什么突然不干.我总不能告 

诉他是为了躲KAVEN吧?只有含糊搪塞过去,说自己想正经找份工作,这行饭不可能吃上一辈子,总要试试自己真正的能力吧!言犹在耳 

,豪情壮志早被现实支解地支离破碎,我是个男人,死要面子是改不了的,更何况他每每劝我再回本色,好马不吃回头草,我怎么可能再回去 

? 
可是显示屏上的来电却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诧异地接听:"喂?" 
"...小凡."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几乎要从嘴里跳脱而出似的――我怎么都想不到会是母亲! 
"是,是我."我有点结巴.多久了,她没有主动和我打过一次电话! 
"刚才我接到一家公司负责人的电话,他说你这两年都在那里打工,现在毕业他们想正式聘用你."母亲的声音依旧平淡,但是我却分明听出 

了一丝淡淡的心安与喜悦.我怎么可能自己去戳破这个谎言,但是...一阵不安袭上心头,我又问道:"是哪家公司?" 
母亲顿了顿,奇道:"你在邢氏打了那么久的工,居然连公司的名字都不知道?我和他们合作过,是家很有前途的公司,能雇佣你,就是对你 

能力的肯定,这份工作得来不易,你要好好珍惜." 
果然.我咬牙切齿,对我能力的肯定?是对我什么能力的肯定?!和他在一起,我们就是平等的了,为什么他还要在我碰的头破血流的时候, 

以这种形式来嘲弄我无谓的努力? 
放下电话,我几乎是飞也似的打车到了邢望那位于繁华市区的公司总部.我刚冲到总台,还没开口,总台小姐就善解人意地一笑:"面试处在 

那边." 
我愣住,怎么我长的就是一副穷困潦倒的菜鸟样吗?我一字一字地说道:"我是来找你们总裁的." 
她居然还笑的一脸甜美:"我们总裁不负责招聘工作." 
...我缓缓将手按在台上,无比坚定地再次重申:"我是来找你们总裁的." 
有点迷惑于我杀气腾腾的气势,她只有说:"那,那请你留下您的姓名我会帮您预约." 
预约?!我晚上就能见到他,还用你来预约?!在我即将爆发的那一刹那,那小姐才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呼出声:"先生是不是姓展?总裁早上 

就说您会来找他了." 
很好,看来某人已经有了预感了.我道了声谢谢,往电梯走去. 


邢望毫不意外地看着我;对带我进来的秘书颔首示意之后;若大的办公室里就只剩下我和他。 
“我知道你冲动;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就杀过来。” 
我看着他气定神闲的样子;不由地抬高了音量:"我说过这件事你不要管的." 
"OK,我不管――那么你这几天下来有什么成效吗?别这么倔,能利用的就尽量利用,每一个人都只困难结果不问过程,只要你成功,谁会 

介意你是用什么手段来达成的?!"邢望拉住我的手臂,又开始对我灌输他的商人理论――他总说我太纯太傻太容易相信别人又极重感情―― 

我知,要不又怎会落的今日下场?只是却怎么也改不了. 
"无论如何,你不能没经过我就擅自决定――" 
"你的母亲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是什么反应?"他笃定地一笑,不把我的怒气放在眼里,"她不知道你这荒废的两年里都干了什么,她只知道 

你进了邢氏――这就是结果,它可以令所有不快的过程都消失,可以令她老怀安慰,这就够了!" 
我怔住,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来反驳他――毫无疑问,他踩着了我的痛处,难道现在的我还能回去对母亲说那个电话只是个玩笑,我这两年根本 

不在邢氏什么打工实习,而是,而是在本色――我懊恼地低咒一声. 
"为什么执意拒绝我的好意?你是对自己的能力没信心吗?"他又一把把我拉到他的电脑前,"看清楚,展凡,我让你做的是广告宣传部最普 

通的一个助理设计师――我要是以权谋私,还不如让你做个特助,或者是秘书,那不是更方便我对你上下其手吗?" 
我忍俊不禁,一下拍掉他在我身上的禄山之爪:"什么上下其手啊!大白痴!" 
他无奈地看着我:"你看,又笑了!刚才冲进来的时候怎么杀气腾腾的?" 
我用力在他的手背上咬了一口:"谁叫你背着我做那么多事!这是小惩大戒."他吃痛地抽回手,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你这么倔,和你商量 

你会同意吗?真是好心没好报." 
我威胁地挑高眉,大有我就是这样你能奈我何的意思. 
他放弃地叹口气,又把我搂进怀里:"你不适合为生计到处奔波的,多依赖我一点,不行吗?" 
我鼻子一酸,象我这样软弱而一无是处的人,比谁都渴望能够有一个可以全心依赖的人啊,没想到直到今天,才让我遇见了他... 
邢望,我可以依赖你吗? 


一切都慢慢上了轨道,在邢氏,没人知道我和他的特殊关系,我只是一个平凡的设计师而已,为一个企划能不能被上司通过而殚精竭虑,常常 

和大家一起加班到晚上八九点钟.但是我很满足,这种充实的生活,让我又象普通人那样有了活力与冲劲,周围没有一个人知道我的过去我的 

肮脏,没有丝毫的负累.而更让我惊喜的是,那天回家,爸妈竟然帮我留了饭,我捧着碗,激动地连手都在微微颤抖.之后爸爸淡然地吩咐了 

一句:"邢氏是个大企业,好好干.现在出了社会不能再象以往那样任性了,待人接物要象你妈多学学,知道了吗?" 
我忙不迭地点头,忍不住泪如泉涌. 
妈轻喝一声:"傻孩子.哭什么." 
邢望,还记得我们靠在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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