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于九天15-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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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亲昵的动作简直前所未有,思蔷心脏重重跳了一下,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若言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沉稳的声音如迷药一样散发强烈的诱惑,「只要你帮本王这个忙,本王就答应你,为你实现任何一个愿望。」
不可能吧,任何一个愿望,这样的承诺……
大王说的是真的吗?
王者绝不会违诺,尤其是身边这个!
思蔷紧张地瞪着眼睛,下意识咬住下唇,呼吸变得急促。
「愿意尝试一下吗?」
若言低沉的问话,犹如在思蔷眼前开启了一道神秘莫测的大门。他感觉到浑身都在战栗,不知是兴奋还是恐惧。
深深吸了一口气,从肺中缓缓吐出后,思蔷终于感觉身体的颤栗减轻了许多,一丝绝然的表情浮现在总是满布胆怯和退缩的小脸上。他抬起头,看着若言,点了点头。
若言笑了,「好孩子。」他放开思蔷,吩咐道,「拿着匣子,到里面来。」
思蔷顺从地过去拿了匣子。
很大的匣子,但是,很轻。
用名贵的绸子包裹,露出的匣角制作繁杂精美。
他抱着匣子,尾随着若言走到屏风后面,跪坐在睡觉的大软床垫上。
打开蓝缎,再揭开匣子,里面是一个更小的玉匣,当小玉匣打开后,露出满满一盒奇怪的细草。
诡异的墨绿色,长短如针,尖细也如针。
若言从盒中捏起一根,对思蔷道,「脱光。」
思蔷看着他手里的神草,心中微微恐惧,但却不肯放弃,咬咬牙,真的二话不说地脱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若言简单地做了一个手势,他温驯地摆出趴跪的姿势,翘起线条诱人的白臀。
两根修长的指头插了进来,慢慢地摸索了一会,停住,彷佛找到了目标。
「唔……」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传来微微刺痛,思蔷轻轻呻吟了一下。
他猜想,大概是把那个针一样的草扎在那一点上了。
男人抚摸着他的背,柔声道,「只要你当个乖孩子,一个时辰内不要求饶,你就可以实现你的心愿。你可以要自由,要任何的财富,要天下最美的女人和男人,本王答应你,让你随心所欲。可是如果你忍不住,那就要受到惩罚,很可怕的惩罚。明白吗?」
思蔷默默地点点头。
神草也罢,神针也罢,媚药毕竟只是媚药,不管再怎样,这一个时辰也要忍过去。
明明做好了心理准备,却万万想不到,那根看起来不是很起眼的神草,会那么可怕。
不过片刻,彷佛大群蚂蚁在体内爬动的感觉,就让他差点咬碎了牙。那还只是开始。
很快,他咬着牙,越咬越用力,渐至咯咯作响。体内透来的空虚感,和强烈到顶点的痛楚交错在一起,犹如盘旋的两条火龙,不断绞缠上窜。
趴跪在床垫上的赤裸身躯,每一寸肌肤铺满细密的汗珠,每一块肌肉都在痉挛般的颤动。
好……可怕……
思蔷说不出那种可怕又诡异到极点的感觉,他从前尝过媚药,还不止一种,但这种的威力,邪恶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呜……」他瞪大的眼睛早就开始无声无息地淌泪,不一会脸庞被完全湿润。发出哀呼似的呻吟后,支撑不住的娇嫩身躯颓然倒下,变成在雪白的丝被上竭力翻滚挣扎。
时间漫长得好象完全停顿了。
若言坐在一旁,气定神闲地看着。
当思蔷在床上痛苦地翻了许久,彷佛再也无法忍受地猛然抬头,用波光粼粼激荡着乞求的目光看向若言时,他才沉声说了一句话,「你已经忍了半个时辰,只剩半个时辰。这个时候开口,你想要的一切,就再也别想得到了。」
狠心地闭上眼睛,他重新伏回床上,用白皙的十指往死里抓着床单。
要忍,一定要忍住!
就算死,也要忍住!
雪白的身躯,像蛇一样无助地扭动。他下了无数次决心,即使死也不能放弃。
但这种滋味比死还可怕,不是一种刑罚,而是无数种不同的刑罚在缓慢施与,这一刻比上一刻更强,下一刻却比这一刻更可怕……
下一刻过后,又一个更激烈的折磨接着毫不容情地打过来,好象永不会停止。就好象攻城的木桩撞击城门,一下比一下更狠毒,再坚硬的城门,一定会有被敲碎的一刻。
时间的车轮慢到极点的冷漠碾过,半个时辰仍然远在天的尽头。
这在天边,可望而不可及的半个时辰,没人可以挺得过去。
竭尽全力抗争却终于崩溃的瞬间,思蔷一直紧闭的唇里迸出凄厉的哭声,伸向半空的双手绝望地抓挠,「大王!大王!你饶了我吧!呜,大王……」
相对于他的激动,若言却一直都是那么从容冷淡。
听见思蔷哭到沙哑的求饶,若言伸出尊贵的手,轻轻抚摸他颤栗的脊背,「你真的放弃?这样一来,你就什么都没有了。你连本王的惩罚都不怕吗?」声音无比的低沉柔和。
「呜呜……放过我吧,大王……我受不了……」
「连你最想实现的心愿都不要了?」
思蔷拚命摇头,汗湿的头发在半空中激烈飞舞。
若言捏住他的下巴,无情的眸子打量着他,「如果你在这世上有一个
最最心爱的人,你曾经发誓一辈子只让他碰你。而此刻在你面前的,却是你最最讨厌的人,你也愿意求这个你最最讨厌的人抱你吗?」
思蔷被折磨得什么都顾不得了,啜泣着拚命点头。
若言看了他片刻,似乎确定他真的没有撒谎,才道,「你是娈童,自然曾受过媚药的调教。如果连你这么淫荡的身子都不顾一切的求饶,凤鸣也必定会在本王面前求饶。」
思蔷喘息连连,哀求地抓着若言的衣角颤抖。
如此惨状,连若言这等铁石心肠,也看得有些不忍,低声调笑一句;「就这么想尝本王的雄威?」随手脱去衣裳,露出精状雄伟的身躯,覆在思蔷身上。
不经任何前奏就挺了进去,思蔷发出急促的叫声,痛楚中说不出的心满意足,努力抱紧给予他快乐的大王,彷佛生恐大王凭空消失了。
「舒服吗?」
「嗯……唔……好……好舒服……」
「有升天的感觉吧?」
「嗯……」思蔷陶醉般地闭上眼睛享受着。
片刻之前他还在地狱被活活煎熬,片刻之后,却赫然到了天堂。
经历过男人次数不少的洗礼,自忖也算有经验的身子,竟然从未体验
过这样的快活。
但狠狠抽插着他的男人,却一直既冷酷又冷静。没有得到思蔷的回答,甚至残忍的完全抽出,冷冷道,「本王在问你的话。」
失去刺入体内的热烫,就好象中毒的身体没了解药。
「不要!」思蔷瞬间痛苦得大哭出来,扭动着身躯贴过去哀求;
「有……有升天的感觉!大王……大王……求求你……」
也许是回答令若言觉得满意。他大发慈悲,又狠狠插到深处。
继续淫靡的拷问。
「感觉有多舒服?和从前本王弄你的时候一样吗?」
「不……呜……啊哈……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
畏惧刚才忽然抽出的事情又发生一次,思蔷不得不把自己从极度的欢愉中抽离,煽情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回答大王的问题,「唔我……我不知道……啊……不知道怎么说……」
离王的阳刚威猛向来持久。
把身下娇小的身躯随着自己心意肆意玩弄,反反复覆逼思蔷一边呻吟,一边流着眼泪把试药后被插入的快感再三坦白后,男人一直没有任何情感的黑眸才出现些许暖意。
透过臣服在胯下的白皙肌肤,好象又见到了,自己最想抱的那个,叫人恨得牙痒的,总是风采飞扬,顾盼生辉的西雷鸣王。
维持着身体的交合,若言缓缓伏下,热唇贴着身下人的后颈。
狂暴的动作,逐渐变得温柔体贴。
「凤鸣,果然如你所言,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十二夜之后,除了本王,任何别的男人都无法满足你,都只能看着你哭,看着你哀求,看着你挣扎不休。」
「就算是你最心爱的西雷王,也再也,再也满足不了你……」
身下人半带满足的啜泣,邪魅的男人一边低语,一边用令人难以置信的宠溺神情,轻轻为被自己弄哭的娈童抚平额上乱发。
藏着爱意的,无法相信是出自离王若言的温柔。
「别哭了,你不是正舒服吗?」
「只要你听话,我随时都让你快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西雷王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比他能够给的更多。」
低沉性感的声音从开启的唇中缓缓淌泄出来,粗壮结实的腰加快了向前挺进的力度,彷佛要戳穿内脏似的撞击,让思蔷大幅度摆动身体,发出一阵接一阵尖锐淫荡的叫声。
加速的插入,抽出,插入,强硬如铁器般的深度侵犯,在剧颤后猛然停顿,掌握一切的男人低低发出一个舒服的音调,瞬间,喷射的热流冲入甬道最深处。
「啊啊啊!」体内极度的灼热让思蔷宛如最后的挣扎般狠弹一下,终于被快感逼到昏厥过去。
若言无声无息,把热吻印在冰凉的脊背肌肤上。
信使未曾得到若言的王令,不敢离去,仍然跪在外面等候,听着令人心跳加速的哀求呻吟声由弱渐强,又由强转弱,至最后遏然而止,明白大王快出来了。
不一会,重新穿戴整齐的若言从后面转出来,带着泄欲后的一丝淫靡气息,缓缓坐在上面舒适的王座上。
打量着跪在下方的信使,离王五官深刻的俊脸,露出微妙的笑意,漫不经心道,「这神草的功效,果然令人惊讶。你回去转告余浪,本王很欣赏他的忠心。」
「是,属下一定如实转告余浪公子。」
「顺便,把这盒东西,带回给他。」
啪嗒一声。
装着神草的小盒,被轻轻抛在信使面前。
信使惊讶地看着眼皮底下那个小盒,完全摸不着头脑,「大王?大王的意思是……」
「本王知道余浪是一片忠心,不过这个东西,本王用不着。」若言缓缓扬起唇角,剑眉深处,藏不住天生的高傲冷酷,沉沉笑道,「要把凤鸣收拾得心服口服,本王有的是办法。仅以药性制人,任意摧残凌辱,视无上珍宝如寻常碎瓦,有何乐趣可言?你带着这盒神草回去,告诉余浪,这份大礼,本王心领了。不过,东西留在他手上,用处还比较大。」
「是,是。」
「下去吧。」
信使磕了一个头,拿着那盒珍贵的神草,膝行退出,出了帐门之外,才敢大口喘气。
背上冷飕飕的,已经汗湿了。
而坐在王帐中的离王,桀骜凉薄的脸上,却因为预期着不久后和西雷鸣王的重逢,而逸出一丝独裁霸道的暧昧笑意。
凤鸣。
你我,终有相见之日。
第二章
同一时刻,与天隐横跨遥远空间的阿曼江面上。
西雷鸣王的脊背骤然泛起一股恶寒。
「少主,你在发抖。」藉着垂在大腿侧边紧握的手的接触,和风鸣并肩而站的洛云第一个察觉风鸣的寒意。
但是,语气里并没有带着往日的讥讽不屑。
再没有讥讽不屑的馀地,今夜,显赫百年,威名不灭的萧家遭遇了惨烈的失败。
阿曼江上,阴冷的风声和火焰燃烧时的猎猎声异常刺耳,那些仍在燃烧,并且在夜间焕发出红色火光的,正是萧家天下闻名的船队的旗帆。
一轮恶战之後,廝杀得浑身是血的众人都已经筋疲力竭。
敌方神秘莫测的主船传来诡异的号角,鸣咽凄厉如鬼魂在夜空中盘旋,当这可怕的号角声停下後,整个江面倏然死寂一片。
?*足以导致全军覆灭的攻击也许就在眼前。
死亡的阴影压迫着所有人沉甸甸的心脏。
空气彷佛被冻结了,一切在死寂中越发可恶的清晰。水下的擂木己经明显减少,撞击的力度也不复开始的猛烈,但是这些都无济於事。己方六艘大船,包括同国王叔庆彰的座驾,船帆及甲皮的火势都在蔓延,而被擂木撞出不少底部破洞的大船,也正被不断涌入底舱的江水逐渐侵入,缓慢地向侧边倾斜。
谁都日白,已经失去船舵控制的船队,别说要对付眼前实力犹存大半的海盗船队,即使是对付一般的战船,也难以讨得便宜。
「到底是哪里来的海盗」凤鸣领着一干视死如归的下属站在船的最前方,困惑地盯着上游的敌方主船。
容虎弃了箭,重新手握宝剑,站在凤鸣身旁,沉重地凝视一触即发的危局,「如此厉害,恐怕是以凶残好杀闻名的单林海盗了。」
凤鸣倒抽一口凉气。
这下可真死得冤枉。
还以为最多是遇上庆离王子那个疯子,嚷嚷为父报仇什麼的罢了。
谁想到居然会莫名其妙在阿曼江上被海盗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