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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穿越大清之明月倾城-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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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容易将该说的话说完,太医抬手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今日真是好险啊,幸好发现了这几盆花儿,否则还真不好交代乌雅氏小产的事情。毕竟乌雅氏只是跌了一跤,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跌得又不重,因为这么点儿事就小产了,终归是让人有些疑惑,虽然这事不是他们造成的,可上头追究起来,他们也得担个无能,办事不力的罪名。
  如今好了,有这几盆花在这里摆着,虽然到底是钮祜禄氏还是佟嫔做的还不清楚,可这事儿再怎么怪,也怪不到他们头上去,至于会不会因此得罪佟嫔和钮祜禄氏,他们也顾不得了。
  “麝香,麝香!花里有麝香,花里有麝香,哈——”佟兰心突然挣开了宫女搀扶着她的手,跌跌撞撞就想往外跑,两个宫女猝不及防之下,竟然没能拦住她,“我要去找她,我要去找她!为什么害我,她为什么要害我?”
  “放肆!还不快拦住她!”康熙气极,这后殿那个小产的还没收拾利索呢,如今这里又来一个装疯的,如此疯疯癫癫的模样,怎配为嫔为妃?一个个没有一个省心的。
  “别拦我,都别拦我,我要去找她,我要找她理论,我要找她给乌雅妹妹的孩子偿命!”她凄厉地大喊着,见挣不开几个粗壮婆子的桎梏,复又回身扑倒在康熙面前,“皇上,你要给臣妾做主,你要给乌雅妹妹做主啊!”
  她披头散发地在地上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丝毫不顾及平日里端庄贤淑的形象了,“丽妃,丽妃她好毒的心啊,孩子,我可怜的孩子啊,乌雅妹妹原说要把她的孩子跟臣妾的孩子放在一处养,以后就更亲近了,不想却被这个毒妇所害,皇上,一定不能饶了她啊!”
  康熙心中一时有些动摇,这麝香的确不是佟兰心下的,毕竟有翊坤宫的例子摆在那里,当日不过是明月不想把事情闹大,再影响了前方战事,这才独自忍了那口气,如今这些花盆里下麝香的手法都跟当日明月那边的情形一模一样,他可以确定这事必定是丽妃做的无疑了。
  只是佟兰心在这里头又充当了什么角色?真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无辜?她自己坚决不承认当日自己发现了花盆中的蹊跷,虽然明月提醒她的话的确很是隐讳,可佟兰心真的没有发现这里头的问题?这边明月刚刚提醒了她,她接着就把花送给了乌雅氏,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
  “皇上,求您让兰心去找钮祜禄氏理论,求您处置了那个毒妇给乌雅妹妹一个公道吧,皇上!”
  佟兰心还在地上哀哀地哭着,却不料殿外竟传来一声虚弱地咳嗽,“本宫就在这里,佟嫔想跟本宫理论什么?”
  众人霍然抬头,正看到钮祜禄婉容在宫女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走了进来。她闭宫养病也有些日子了,时候儿长了,人们只道她又是失了宫权,又是丢了封号,偏娘家也不给她长脸,面上过不去,这才故意托病不出,不想此时见了她蜡黄蜡黄的脸色,才知道她是真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
  “你这个毒妇!”佟兰心一声怒喝,挣扎着就要扑过去,却被身旁的粗使嬷嬷按得死死的,半点动弹不得,只得市井泼妇般大吼大骂,混没半点儿平日里的矜持端庄。
  “我是毒妇?我下毒?”钮祜禄氏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地盯着被按在地上的佟兰心,“我给你下什么毒了?我要真给你下了毒,你这会儿还能活蹦乱跳地在这里对我大吼大骂?那花儿在你的寝殿里摆了那么久都没事,偏送进乌雅氏的房里就有了麝香,你敢说这里头没有你做的手脚?你自己对人下了毒,还想栽在本宫身上,佟兰心,别人怕你,本宫却是不怕,你若有证据证明这些麝香是本宫下的,就拿出证据来,若没有,就别想陷害别人。”
  “证据?贵妃娘娘就是证据!”佟兰心恶狠狠地盯着她,虽然之前贵妃不想把事情闹大,将这件事压了下来,可事到如今,一个皇嗣都折进去了,两宫太后和皇上都在这儿,她就不信贵妃还会吃这个哑巴亏,不将这钮祜禄氏脸上的面具给扒下来。
  “钮祜禄氏,你不必再狡辩,当日你送给贵妃的花里有什么,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康熙冷冷地盯着她,“当日你下在贵妃花盆里的麝香和今日乌雅氏花盆里的麝香一模一样,连下毒的手法都如出一辙,你敢说这些都不是你做的?”
  “宜贵妃?臣妾只知道眼前的佟嫔诬蔑臣妾,却不知又怎么牵扯到了宜贵妃。”钮祜禄婉容毫不示弱地回视着他,“如果真像皇上说的,臣妾给宜贵妃下毒,她当时为什么不站出来指证臣妾?如今乌雅氏出了事,就什么事情都往臣妾身上推,臣妾不服!”
  她直直地迎着他的目光,不带一丝畏惧,花已经抬进了她们的宫里,花盆里有什么,谁能证明这些麝香就一定是她加进去的,而不是她们自己的手笔?
  凭着皇上对宜贵妃的宠爱,他不会相信自己的话的,尤其是她方才在殿外听了半晌,似乎贵妃当日发现了麝香后就告诉了皇上,可是那又如何?既然贵妃当日选择了忍耐,那就说明她自己心里也清楚,这样的事没有确切的证据,是无法往自己这个一宫主位身上推的,她也怕自己到时候反咬她一口。
  康熙心里的看法?她心中寂寥一笑,事到如今,她还管他怎么想,怎么看?他的心里没有她,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如今她已经进宫十年,早不是什么新鲜水嫩的美人儿了,当年青春美貌,艳冠后宫的时候没能抓住他的心,如今人老珠黄就能得到他的垂怜了?笑话!
  管他心里是怎么想她的,管他心里是怎么看她的。她只知道,在这弱肉强食的后宫里,若没有帝王的宠幸,便只能靠着自己的手腕儿,自己的心计活着,虽然钮祜禄氏一族日渐式微,可如今前方战事正紧,若没有确切的证据,他绝不能对她有任何的责罚!
  “你不认?”他脸色一变,不可置信地盯着她,却随即展颜一笑,“这才是朕的好妃子,这才是朕的贤内助呢!这样的事,你怎么会认!”
  明月当日就是预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才执意隐瞒下这些龌龊,独自咽下这口气的吧。只可惜眼前这个佟嫔却没有明月的胸襟,她真的没领会明月话里的意思,无知无觉下做错了事?
  他心中嗤笑,佟兰心是那样贤良大度的人吗?或者说的再难听点,佟家精心培养出来的贵女,被他们寄予厚望的未来皇后,是这样的草包吗?
  就算丽妃将这些花送来的时候她真的没有发觉这里头的猫腻,从她将花放在寝殿那么长时间看来,这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可后来明月出言提醒她,连碧云这样的奴才都能听出明月话里的隐含的提点,她佟兰心会傻乎乎的一无所觉,还早不送晚不送,这个时候把花送给乌雅氏?
  也怪他平日里只顾忙着前朝的政务和战事,忽略了对后宫的关照,若是早点儿问问承乾宫里安插的探子,也不至于乌雅氏都要小产了,才发现后宫里的这些肮脏鬼蜮伎俩。

☆、第169章 祸水

  承乾宫里的探子?他被自己心中骤然响起的那个想法吓了一跳。原来,他如今对佟氏竟真的是一点儿信任都没有了,真的要将人宣进来吗?
  如今,眼前这两人都是在明着欺他手中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毕竟只凭着明月和佟兰心的话就认定钮祜禄氏有罪,在前方将士眼里是无法接受的。
  而佟兰心,他也不能肯定地说她就是故意将有麝香的花送进乌雅氏的寝宫,毕竟自己推测的诛心之论无法拿到台面儿上去讲。
  如果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最好的法子就是把安插在钟粹宫和承乾宫的探子叫过来,只是,这事实的脉络他心里不是没数儿,到时候头一个逃不掉的就是佟兰心,而随之定钮祜禄氏的罪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只是,若当真由探子当众指证乌雅氏房里的花儿就是佟兰心故意所为,别说舅舅脸上怎么样,就是他这皇帝也面上无光,皇陵里的额娘也要跟着蒙羞啊!
  他还在犹豫,一旁的孝庄却已是怒气盈胸,怒不可遏了,她才歇息了几年,赫舍里氏才死了几天啊,这后宫就乱成了这样儿,看来后宫无主就是不行啊,没有中宫皇后坐镇,别的妃子就是手中拿着宫权,对后宫的辖制也终究是束手束脚,这样的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不是没有原因的!
  “求皇上宣贵妃娘娘来当面对质,当日她是否提醒过臣妾花盆里的蹊跷,臣妾当时没有领会到贵妃娘娘的良苦用心,以至今日酿成大祸,这是臣妾的过错,臣妾认罚,可是下药害人的人,绝对不能让她逍遥法外!”佟兰心眼中闪过一抹狠戾,今日这个情景,她在心中推演算计过很多遍了,各种各样的可能都细细推想过,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可能无法独善其身,只是毕竟肚子里有个依仗,只要她咬死了就是没有领会郭络罗氏的话,任谁也不能把屎盆子扣在她的头上。
  更何况她当初将那些花放在寝殿里那么久,怎么说也是个受害者,这些只要宣平日里给她把脉的太医来一问便知,做不得假的。
  后宫里谁人身上没点儿是非?关键是看皇上信谁了!虽然自己的宠爱跟宜贵妃是没法儿比,可谁又要跟宜贵妃比呢?毕竟宜贵妃如今也是跟自己站在同一阵营里,有这个强大的帮手在,若是还不能扳倒钮祜禄氏,那她佟兰心也算是白活了。
  听到要将宜贵妃也请来,钮祜禄婉容的眼睛闪了闪,末了却终是一咬牙,既然郭络罗氏已经将花盆里的土都换过了,那也就是说没有证据了!
  既然她已经不把皇上的圣意当回事,那还怕什么宜贵妃?她不就是多得了几分宠爱吗?无凭无据就想把自己拉下马来,做梦!
  “无论佟嫔找再多的帮手,臣妾还是只有一句话,没有证据,谁也别想往臣妾身上泼脏水!皇上,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您不能只凭着旁人的几句话,就认定了臣妾的罪名啊。您只要想想,若是真像她们说的,臣妾给宜贵妃下药,她当时一发现为什么不治臣妾的罪?分明是如今乌雅氏出了事,就想拉臣妾做替死鬼啊,皇上!”
  康熙冷冷地看着两个女人的表演,大殿里的空气仿佛静止了般,一丝声音也没有,所有人都在等着他的判决,似乎今日她们在这里就真的只是为了这桩公案,没有人想到后殿还有一个在鬼门关上挣扎的乌雅氏,也没人再去关心一个小小的答应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还能不能活。
  “事到如今,你真的不认?”他的目光中有着太多的疲惫与失望,听得钮祜禄婉容心中蓦地一震。
  只是,她咬咬牙:“臣妾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这没有做过的事,皇上让臣妾如何能认!”
  “好!”他语气中有着令人心悸的决绝与狠戾,“宣金红!”
  梁久功怔了一下儿,半晌才恍然这金红是何方神圣——“宣钟粹宫宫女金红觐见!”
  当钮祜禄婉容看着殿中跪着的小宫女金红的时候儿,强作镇定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裂痕,“本宫待你不薄!”她咬牙切齿地从牙缝儿中挤出这句话。
  “娘娘是待奴婢不薄,只是奴婢是皇家的奴才,只知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不敢做什么欺君罔上之事,若有得罪娘娘的地方,还请娘娘见谅了。”
  钮祜禄氏见她不卑不亢地跪在那里,明明是日日都会见到的一张脸,偏偏让她从心底生出一股惧意,“好,很好,真是个好奴才,皇上真是养了一条好狗啊,哈哈!”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钮祜禄氏,残苛成性——”
  “皇帝!”孝庄那双饱经风霜的眼底没有一丝浑浊,她双目灼灼地盯着自己最得意的这个孙儿,眼中满是严厉与反对——钮祜禄婉容是罪大恶极没错,可大清如今正是多事之秋,绝对经不起一丁点儿的风波动荡了。
  康熙哪里不明白这里头的厉害,当年遏必隆党附鳌拜,给他制造了多少麻烦,当鳌拜被擒,重新拿回权力的那一刻,他是多么想将这两个人千刀万剐,以解心头之恨,可他不能!就为了八旗之中盘根错节的势力,哪怕他贵为皇帝,也只能选择妥协。
  到头来,鳌拜只是个圈禁,而遏必隆,更是经历了几天牢狱之灾之后,就风风光光地出来,继续做他的“国丈爷”,一等公!
  他的心里恨呐!
  只是再恨,他也不是当年那个毛头小子愣头青了,他扭过头去跟孝庄对视一眼,末了终是长叹一口气,“钮祜禄氏无才无德,忝居妃位多年,于子嗣无尺寸之功……”
  钮祜禄婉容踉踉跄跄连退几步,到底还是跌坐在地上,她知道这已经是从轻发落了,可她就是不甘心,没想到事到临头,她竟败在一个小小宫女的手上,还有那个佟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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