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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银锁金铃记gl-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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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沙越来越大,天黑得像是夜晚一样,金铃越发觉得两人动作尴尬,她的头若是向前,就只能搁在银锁肩颈附近,她只得向后远离。银锁见衣服就要被她撑开了,风沙灌了进来,遂将她按回颈间。
    “银锁……”肩颈之间没有衣服覆盖,是全身体味最重的位置之一,金铃闪避不得,抗拒不得,只得沉迷其中。
    银锁听见金铃喊她,又不见说话,奇怪地应了一声。
    “这风要吹多久?”
    银锁轻轻摇头,道:“说不准的,也许吹半个时辰,也许吹一天。”
    金铃停顿了一下,低声道:“若是时辰到了怎么办?你方才说,不能动,不能起身,不能”
    银锁心中陡然一惊,浑身僵硬起来无法回答。
    金铃叹了口气,抬头看着她。两人近在咫尺,呼吸相闻,气氛数不尽的旖旎暧昧,嘴唇都快要碰到一起了。
    “我……我不知道……或许一觉睡过去,会延长一些时间……”
    金铃道:“快睡吧。”
    银锁却睡不着了,道:“那,那要是两个时辰,风还没有刮完怎么办?”
    “到时我再来想办法……”金铃说得心不在焉,心里却挣扎犹豫,“你方才若是不过来,就没有这些顾虑了……”
    银锁收敛了笑容,叹气道:“我怎能不管你,我若放你落单,你当真被风吹走了怎么办?与其相隔六丈,时刻担心,倒不如呆在你身边放心。”
    她说着,手臂已不自觉地收紧起来,像是真的怕金铃会被别的什么东西抢走一样。
    被她这么搂着,金铃颇感心安,纵使她并非出自本意。她深深吸了口气,又吐了出来,道:“若是睡觉有用,你就赶紧睡吧。”
    银锁却摇头道:“不能睡,这沙夹头夹脸地落下来,过一会儿就要被活埋了,我得醒着,隔一段时间,就把我们两个往外挖一挖。”
    金铃道:“这么简单的活,挖土我也会,你休要小瞧我。快些睡,你睡得好,我们就少了一个天大的麻烦。”
    银锁怔怔地盯着她,满脸的苦恼,金铃笑了一笑,拉下她的兜帽遮住了眼睛,低声道:“听我的话,睡觉。”
    银锁嗯了一声表示不乐意,低声道:“大师姐,你觉得不觉得,刚才那小姑娘出现的时机有点不对。”
    金铃道:“如何不对?”
    银锁道:“她一来,阿支祁就不见了。”
    “我见阿支祁是自己倒下去了,淹没在狼群之中,狼群走了,就不见了。应是被他师父救走了吧。”
    银锁撅嘴道:“她跑去阿伏干那边,阿伏干也跑了。”
    金铃道:“或许是阿伏干看起风了,就跑了。”
    “那你说她一个小孩子,怎么跑得过狼群?”
    “你觉得她想趁风大,把我们全都戳死?你刚还说站起来便要被飞沙走石打成筛子。”
    银锁撇嘴不言,过了一会儿才道:“黑风暴是妖魔发怒,没有人是黑风暴的对手。除非……”
    “除非?”
    银锁叹了口气,道:“若真是‘除非’的那样,就算没有黑风暴,我们也全然不是对手,我睡了,大师姐,我的小命就在你手上捏着,你不论是丢下我独生还是丢下我独死,我绝对都会找到你,找你算账……”
    金铃一按她的后脑勺,斥道:“话恁多!好好睡。”
    银锁嘻嘻一笑,闭上眼睛。
    银锁一诺千金,当真睡着了,金铃听见外面怨灵一般的尖叫,心下骇然,搂紧了银锁。
    银锁跌入梦境,再清醒之时,发现自己身在金铃怀中,抬头便见到一双黑色眼眸深情款款地望着自己。
    金铃还从未用这种眼神看过她,是以她一瞬间就反应过来这是在做梦。
    一个无限自由的梦境,梦里她是金铃郡主明媒正娶的郡马,两人之间无论做出什么事,师父和师伯都已不能再过问,没有人找她的麻烦,没有人会因为她爱上了敌人的徒弟而打断她的腿。
    也不会有人觉得被她爱着是个麻烦。
    她叹息了一声,稍稍往上窜了窜,吻住了金铃的嘴唇。金铃温柔地回应她,流连在她唇边嘴角边,偶尔咬住她的嘴唇,往外扯一扯,追逐着她的舌头,把她面前的空气都霸占干净,让她不得不张开了嘴,急促地呼吸着。
    金铃轻轻唤了一声,“小胡儿。”
    “大师姐……”她茫然问,“洞房完了?”
    金铃扑哧地笑出声来,道:“你莫非以为洞房就是亲一亲吗?你的衣服我还没脱。”
    银锁见她敢小瞧自己,哼道:“大师姐早就是我的人了,反正不差今天一遭。”
    金铃又笑道:“你当真以为能强的过我,压我一头?九凝峰上若不是你可怜兮兮地求我,我也不会让你得逞。”
    银锁坏笑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大师姐徒逞口舌之利……”
    她伸出双手,钻进金铃的衣服里,顺着贴身小衣游荡到肋下。金铃道她要报复方才自己点她穴道的恶行,夹住她的手,道:“休想偷袭……”
    银锁嘿嘿一笑,双手捧住她胸前软肉,拇指轻轻揉搓着尖顶红石,那处立刻就硬得和红石一样了。
    金铃不停地咬着下唇,可眼神还是涣散开来,银锁看着她又羞又窘迫的表情,心情异常舒爽,还撑起来一点点,咬着金铃的耳垂道:“我的小郡主,既然我嫁给你了,就让我好好伺候你,才算尽了郡马的本分。”
    她的眼睛如琥珀色,荡漾着情…欲,让那琥珀色好似盛着浓郁的美酒,便是一眼看进去,也将人醉得无法思考。金铃醉在她的眼中,再不理银锁在她身上作乱的手,深深地吻了下去。
    银锁见她默许,一只手慢慢下滑,滑过一块块微微凸起的肌肉,滑进湿热的溪谷之中。丰美的水草下必有流淌的溪水,这个在草原上乃是颠不破的真理。银锁偷笑,为自己找到一条歪理乐了起来。
    金铃感觉到了她无声的笑,也在她的手触碰的一瞬间知道了身下泛滥成了什么样子。她咬了一口银锁的脸,却挡不住银锁捣乱的手,她无力地趴在银锁身上,后背急促地一起一伏,间或困难地吞咽着口水,偶尔抬起头来,眼神迷离地看着银锁。
    银锁曲起一条腿,把金铃往上顶了一顶,金铃闷哼一声,只听银锁在她耳边低声呢喃道:“大师姐,你以为在上面呆着,就能压我一头了?我便是躺着,也能让你……”
    她舔了舔金铃耳后那一方寸皮肤,金铃终于忍不住,哼哼出声。
    “……大师姐与我真是有默契,我那句‘让你叫出声来’还尚未说出口,你就这般配合……”
    作者有话要说:隔日更
    不要太想我

  ☆、第266章 沙漠之王八

金铃一只手盖在她胸前;在根处抓捏了一下;银锁也惊呼出声,不料尾音却变成了粘腻的撒娇,金铃见事得逞,哼笑出声;钻进她颈窝处。
    银锁觉得脖子微微刺痛,推了一推金铃;道:“大师姐,不要留下印子……”
    金铃咬住她的耳垂;含混道:“新婚燕尔,还不准留下印子;这是哪家的规矩……”
    说罢变本加厉;在她颈窝、肩头、胸前一一吮吸啃噬;留下些印子。银锁低头看了一眼,凡被金铃“扫荡”之处,都留下些浅浅的红色印子,不需半日,只消明天早上,这些浅红的印子便会慢慢发酵成鲜红色、紫红色,两三日都不会消退。
    留在身上的还好说,突出领口的部分可如何是好……
    “你是郡马,身上得盖满郡主私印才……”她的话被自己的吟哦之声打断,银锁陡然加速的撞击顶得她前后磨蹭,撕咬着银锁的耳垂,断断续续地说道:“就……就……啊……如你所愿……”
    她放弃了抵抗,再也没控制自己的声音,低低的呻…吟在屋中回旋着,一浪一浪拍打在银锁的耳膜上、胸膛前。她已快要被金铃的声音逼疯。而趴在她身上,埋在她颈窝里的金铃仍然不住抽搐着,紧紧地绞着她的手指不松。
    “大师姐……”银锁满足地叹息着,轻轻抚弄着金铃散乱的长发,笑道:“我服侍得你可舒服?”
    金铃半闭着眼睛趴在她胸口,绕着那挺立的红梅画着圈,仍旧喘息不止,隔了一会儿,才道:“我跟你打上一天,都没有这么喘的……”
    银锁笑道:“大师姐,你我若打上一天,早就滚在一起做得不知时辰了。”
    金铃想了一想,停止了画圈,戳了戳她,觉得够硬了,遂将整只手掌都盖上去,滚在掌心里玩。
    “你说得对。”
    她费力撑起上身,又倒了下去,好像全身的力气都在刚才的潮水中被抽掉了。
    “你还记得吗?”她一只手捧着银锁的脸,把它扒向自己这边。
    “记得什么?”
    金铃忽然一笑,埋在她耳边道:“第一次……”
    她似是羞得不敢抬头看银锁,但手已开始在银锁身上四处作乱。她低头咬住刚已被她揉捏得硬挺红肿的红梅,舔上水色,在微弱的月光之下显得晶莹剔透如上好的红宝石。
    这一次当然不同于第一次,银锁身上何处喜欢被舔舐,何处喜欢被揉捏,她已是清清楚楚,再加上两人方才相互逗弄,早就蠢蠢欲动,银锁这便受不住了,闭上眼睛,撒娇似地轻声哼哼。
    金铃笑道:“我还没进去,你就开始了?待会莫要惊动了师父,说我欺负你。”
    银锁捂住眼睛,嗔怪道:“少主只会欺负我吗?”
    金铃重重点头称是。银锁感觉膝盖被人握住,向着两边分开,身下凉凉的,一直凉到缝隙深处,于是更加不敢睁眼。
    那火热之处越来越凉,金铃的手指贴着大腿内侧往下滑,在两腿之间来回抚摸,却偏偏不碰该碰的地方。银锁忍不住去就她,却听金铃柔声道:“当初还要稍稍用点强,你才肯让我脱掉衣裳,现在倒自觉得很……”
    银锁将眼睛露出一条缝,佯嗔道:“少主到底是嫌我矜持,还是嫌我不矜持?”
    金铃戳戳那挺胸凸肚的小豆,引来银锁的战栗,“你什么样我都喜欢,目下的样子总是最好的。”
    银锁蓦地感觉到金铃凉冰冰的发梢划过小腹,紧接着被纳入一阵温热,远比平时强烈百倍的快感从手指尖、耳朵尖、头发稍……从全身各处细微的末端起跑,开始朝着胸口狂奔,她感觉到这一股自己绝对无法忍受又无法阻止的刺痛慢慢涨开周身血脉,不一会儿就眼睁睁地看着它们涌进了胸口。
    耳朵里只听到自己强有力的心跳,快速地搏动着,一波一波的海浪强烈地侵蚀着她,她闭上眼睛,眼前一片耀眼的白,她试着喊叫出声,但好像却听不见自己的声音。金铃在她感觉到空虚之时用手指填了进去,她的身体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了,唯恐晚了一息时间就会将金铃放走,牢牢吸附在金铃闯进来的手指上。
    她已不记得自己叫的是少主,又或是金铃,又或是大师姐。她被金铃送上巅峰,像一叶小舟随着她一起一伏。
    金铃爬上来,轻抚她的胸口,浅笑道:“你声音太大了,屋顶都要给你掀翻了。明日铁定有人来臭你,你快做好应对,莫怪我……”
    银锁环住她的腰,恨道:“当然都怪你!你弄得那么用力,只知嘲笑我声音大,却又不拦着我……”
    金铃笑着不说话,又趴回她的胸前。
    银锁亦跟着她笑,笑着笑着便想起来这不过是一场春梦。
    若是能一辈子在这场梦里不要醒来多好,大师姐是郡主,而我嫁给她,整日不事生产,除了吃糖就是陪着王妃游山玩水……
    但这梦境又那么可悲,只有在梦里,她才敢放纵自己去吻金铃,吻那个永远不会拒绝她、永远都用温柔如水的眼眸注视着她的幻象。
    金铃又轻抚她的前胸,红果在她手中渐渐变圆硬挺,搔得银锁心中痒痒,却又不舍得将她拍开。
    金铃抬起头来,嘴唇抵在她耳边道:“你是不是在想……这是不是一个梦?”
    银锁心中略有奇怪,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在想……我怎么知道?”
    银锁笑道:“大师姐是不是自己这么觉得,所以才觉得我也这么想?”
    金铃笑着摇摇头,道:“你是不是在想,我是不是假的,因为也许我永远不可能这么对你?”
    她的目光温柔得像是二月的春风,声音亦是前所未有的柔软。
    银锁这才觉得不对,皱起眉头,想抬手去摸金铃的脸。
    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她干笑道:“大师姐,你这又是玩什么花样?”
    金铃脸上的皮肤一片一片地破碎裂开,飞散空中,露出下面冒着丝丝黑气的黑色“血肉”,她往自己手上看去,银锁心下骇然,亦随着她的目光望向自己的胸前。
    却见金铃的手不知何时已插入了自己的胸膛,她蓦地感觉到锥心蚀骨的疼痛,金铃正将手拔出来,汩汩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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