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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银锁金铃记gl-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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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夜明珠清冷的辉光里,银锁白得几乎透明,脸上的红晕染得眼眶都红了,像是刚刚哭过一样。淡色的嘴唇微启,听了她的话,忽然抿住,舔了一下嘴唇。
    紧接着喉头滚动,她拨开金铃的手,道:“别管我了,你哪里觉得有问题?”
    金铃抓住她的手,道:“别乱动,让我看看……啊,是了,你刚刚也没有离开,是时候到了是吗?是怎样的感觉?内息紊乱?我们试试能不能以外力导顺,你转过来……”
    “大师姐!”
    “……怎么了?”
    银锁道:“你现在感觉又如何?你先答我。”
    金铃道:“一切如常,是以我们应该来想想你的事……”
    银锁稍显不耐烦,拨开她的手,道:“我没事。你有什么问题快说给我听。我刚刚在想,既然大师姐从小少欲少念,自然也就不像是我等凡人需要分门别类忘记,应该能一口气练到最后一重,现在是第几重?”
    “我……我不知道,许是第二重。你是在第几重?”
    “第五重。第五重之前的问题,我都可以替你解答。方才心法已都说给你听了,若是忘了,我可以再说一次。”
    金铃欲言又止,银锁认真看着她,道:“想清楚些再说。”
    金铃道:“”喜怒哀惧爱恶欲,你练到第五重……可是恶和欲尚未参透吗?
    银锁顿了一下,摇头道:“不,是爱欲尚未参透。”
    金铃眯起了眼睛,像是非常困惑。
    银锁忽然蒙住她手中夜明珠,抢走了匕首,起身往后退了两步。
    金铃蓦地明了,也跟着她站起来。
    银锁却沉声道:“别过来!”
    “……银锁,不若这样,我现在将冰心凝神教给你,看看是否有所帮助。”
    银锁吸吸鼻子,道:“好,有劳大师姐。”
    金铃清泠泠的声音回荡在幽深黑暗的地道之中,她念了一阵,忽然问道:“银锁,你听懂了吗?”
    银锁好久不回应,黑暗之中只有她急促的喘息声。金铃略有担心,问道:“银锁?”
    “……没懂。”
    “哪里没懂?我给你解释。”
    银锁又不答话,两人在无边的黑色中沉默着,忽然一道极轻微的摩擦声响起。
    匕首出鞘。
    金铃几乎同时出手,一把捏住银锁的腕子,又防她后招,将她另一只手也捏在手中。
    银锁下刀极快,力道又极大,金铃差点抓不住她。幸而方才一颗心都拴在她身上,才能有异动时立刻出手。
    “你做什么?”金铃的声音冰冰冷冷,近在咫尺,不容银锁逃避,她只得硬着头皮答道:“提神醒脑。”
    金铃没收了她的匕首,在她耳边道:“我来帮你。”
    “怎么帮?以内力镇压吗?你先松开,我转过来……”她挣扎了一下,蓦地被人吸住了嘴唇。
    她惊得愣在当场,金铃轻轻咬着她的嘴唇,含混道:“最多半盏茶你就泄了,岂非比什么都简单?”
    银锁的焚心诀早已失效。一个人若不像金铃那般,修习些清心寡欲的心法,自然每时每刻都有新的心绪滋生,旧的心绪消亡忘记。焚心诀这等不世奇功,可助人将心中杂念统统排出心门之外,只不过陆亢龙挑选徒弟之时,找的就是银锁这等杂念奇多又不滞于心的鬼才,她因有这等异能,所以练功之时进展十分迅速,若是世上没有金铃,她可说是天下无敌。可老天偏偏又生出个金铃来,能让她心法无效。
    心法失效之时,杂念丛生,却半点也无法宣泄,淤积在心里,越积越多。她仿佛就像是身处地狱,有千百张嘴同时在她身边低声诉说,不喘气不停歇。
    银锁已完全无法集中神智,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必须要以外伤疼痛来唤醒神志,如今被金铃直接触碰,脑中嗡地一声,像是挨了一棍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算错了只有明天一天你们都知道我数体教不要再指责我了

  ☆、第208章 白城暗宫五

她犹做最后的挣扎:“大师姐……不可……”
    金铃勾住她的腰;紧紧贴在自己身前,道:“有何不可?我见你之前无论是在上庸还是九凝峰上;事后半点不适也没有,不像我……你担心什么?”
    “这算……我们这算什么……?”
    “算我伸出援手……”
    银锁腰间陡然一凉;金铃竟已摘下手套;更不知何时解开了她的衣裳。
    冰凉的手指缓缓拂过腰间,在她腰后轻轻摩擦。那道战栗奔跑在她的皮肤上;从金铃触摸的地方一直跑到
    “你不是连爬过谁的床都快要记不清了吗……何以在乎这个?”
    银锁轻叹一声,里面是压抑不住的j□j;“是啊……我干嘛在乎这个……”
    她激动得难以自持;捧住金铃的脸狠狠吮吸着她的嘴唇,金铃好脾气地伸出舌头;立刻被她吮住,与她纠缠在一起。
    金铃抽出手来欲安抚她,不料银锁紧紧抓住她,非但不让她把手拿开,还引着她抚摸更深的地方。
    金铃失笑道:“小胡儿就这么急不可耐吗?”
    银锁扯开她的领口,道:“你明知我受不得你诱惑……”
    金铃反被她钳制,叹气道:“我不知道……”
    “现在知道了?”银锁将她往自己怀里压,认真地啃咬着金铃的脖子。黑暗之中无法见物,耳朵和嗅觉拜当年的练习所赐,变得格外灵敏,银锁被自己吮吸的声音弄得激动非常,颤抖着伸出手,扒在金铃的衣襟上。
    金铃拍拍她的头,道:“你再这样,一柱香的时间也不够……别乱动。”
    “我不……”
    “听话。”她把银锁压回墙上。银锁的腰带已被扯开,外袍松松垮垮挂在肩上。她锁感觉到胸前有冷风流动,但很快又被堵上。
    指尖划过胸前突起,银锁忍不住j□j出声,黏腻的低吟仿佛是蛊惑的咒语,金铃听了,更加卖力地折磨那两颗小小的红梅。
    金铃的吻和银锁梦中一样的霸道,两人周围的空气被她掠夺殆尽,呜咽着求她放开。金铃稍稍离开了一些,深吸一口气,鼻端却充满了银锁身上的甜香。她心中一阵悸动,内息不受控制地奔腾肆溢,她将脸埋在银锁颈边,留下一道道火热的痕迹。银锁呼吸急促,把她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往下直按。
    金铃奇道:“这么快?”
    “嗯……”她轻哼出声,既像是应允,又像是抗议,“是谁说我半盏茶……”
    “可我……”
    “什么?”
    金铃冰凉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忽轻忽重地刮过她周身敏感之处,当真令人陶醉,浑身的力气都被吸走了。
    金铃叹息道:“我还没摸够……”
    “大师姐……”银锁鼻音沉重,语带哀求,听在金铃耳中却如擂鼓敲心,气海中翻起滔天巨浪。
    她不得已停了下来,额头抵在银锁胸前,低声道:“等一等。”
    金铃依照银锁方才所授焚心诀心法,将淤积在心头的种种纷乱的思绪疏导出去,内息果真平静下来。她抬起头,对银锁道:“劳你久候,定然补偿你。”
    她的声音脆如玉磬,清泠泠,冷冰冰,却全然没了刚才的动情,银锁纵然情热如火,激动得几乎失神,此刻也像是被一盆冷水浇下来,担忧地捧着她的脸,问道:“大师姐,你有没有事?”
    金铃摇摇头,轻轻挣开。
    银锁更觉失望,心中纷乱非常,仅存的一丝清明神志反复提醒她不可失了影月右使的尊严,但心中似火在烧,整个身躯之中充满了渴望,两腿之间胀痛酸麻,溪流潺潺,只等金铃到访。
    但她……怕是不来了。
    万事随缘,强求不得。
    她叹了口气,正要整理衣衫,蓦地又有一双手贴在她腰上,轻轻扯开了她胸前的衣服。
    金铃又低下头去,温软的舌头包住那颗红梅,粗糙的舌面扫过敏感的尖端,狂喜又忽而回到了银锁心中。
    金铃、金铃……还是我的……!
    她的手指在金铃脸颊、耳边、颈子上流连,温热的触感像是唤醒了她全身的感觉,每一处被金铃触碰过的地方,好像都在持续燃烧着,烧得她意识模糊,无法思考。
    “大师姐、大师姐……”她轻声呼唤着金铃,却不说要做什么,只是抓着她的手往身下按。
    金铃拗不过她,一只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蜿蜒向下,潜入溪谷之中,那处潮热湿滑,每个皱褶里都已吸饱了汁液,金铃的手指刚陷进去便被濡湿,她按压着充血的肉块,随即被紧紧地包裹起来。
    银锁满足地轻叹,喃喃呼唤着金铃。
    金铃亲着她嘴角安抚道:“我在这……我在……”
    银锁听见她的声音,轻笑一声,主动吻住她的嘴唇,俄而像是尝到什么极美味的东西,小心翼翼地舔着吮吸着,却怎么也不肯再松开。她咬着金铃的下唇,却把金铃整个引过来了。
    金铃深深吻住她,舌尖扫过她的舌边。银锁只觉得金铃定是甜的,着力吮吸,尝到口中甜丝丝的味道,更热切地回应着她。
    她的身体随着金铃的动作摆动着,心里隐隐觉得这样似乎太过放荡,但又觉得这样的黑暗之中,金铃定然看不见,也就随着心意放纵下去。
    怀中满是金铃,连身体里都满是金铃。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充斥了全身,眼睛看不见东西,耳朵似被塞住,只有触觉和嗅觉被无限放大。
    身体像是被灌满了一样 ,她分不清自己是想叫还是想哭,叫出来没有,哭出来没有。金铃的动作越来越重,银锁感觉有什么东西已快要被这越涨越满的喜悦压垮,只是实实在在记得极乐的感觉从□扩张到全身,战栗欢乐地在身上狂奔不止,她死死搂住金铃,忘了自己喊了些什么。
    她终于又可以思考的时候,方才那阵长长的j□j还隐隐在空旷高耸的石室中回荡。金铃搂着她,静静等待她镇定下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银锁吸吸鼻子,呜咽一声。
    “哭了?”金铃清泠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声音平静,好像方才她只是个旁观者。
    “……没有。”银锁鼻音浓重,声线似挂着蜜,缩在金铃怀中。
    金铃问道:“舒服了?”
    银锁终于回复正常状态,只是碍于面子,并不想这么快就承认。
    不料金铃咬了咬她的耳朵,道:“没有?那再来一次……”
    这委实太过诱惑,银锁无法拒绝,只是不答,金铃只当她答应了,遂跪在她面前。
    金铃往她□凑过来,银锁羞得已经恨不得扒个地缝钻进去。她扶住金铃的头,脸红道:“大师姐……”
    金铃双手环抱住她,冰凉的脸贴在她小腹上,问道:“怎么了?”
    银锁又不知说什么才好,平时的急智在关键时刻藏得无影无踪。她靠在墙上无力喘息,方才对于金铃来说只不过是动动手,对她来说却太过激烈,那潮湿的甬道之中像是通向冰川的河谷,在阳光的挞伐下越发丰沛。
    这一方不见天日的石室似乎就是整个世界,此处只有她和金铃,戒律与明尊、正与邪、宝藏与圣教,在这个只有两个人的世界里毫无意义。那个时刻看守自己的俱足丈夫、影月尊者终于被从心底的黑暗中爬出来的*污染侵蚀,拉下神坛。
    所有的坚持和防备都随之流淌,奔腾到她追不上的地方。
    心底的渴望j□j裸地撕开矜持,她连拒绝也做不到。说不出“不要”,希望金铃永远抱着她,永远不要松开手。
    金铃吸了一口气,低声问道:“喜欢吗?”
    银锁轻哼一声,忽地拉起金铃,咬着她的耳垂道:“喜欢极啦……现下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否则若我还剩一丝力气,也一定会让你武功全失……”
    金铃淡然道:“你自己站好,我下去了。”
    银锁蓦地长吟一声,妖媚之至,甜腻入骨,金铃的手指已埋入她身体之中,擦过将将停止痉挛的潮热甬道,又激起银锁激烈的反应。
    “啊……啊——大师姐……大师姐……”
    “叫金铃。”
    “金铃……呜……金铃……”
    “这里?”
    “嗯……快一些,快一些……呜……太快了……太快了……不要……呜——”
    金铃疑惑道:“不要?你已绷得这么紧了……”
    银锁已是泫然欲泣,见金铃抬起头来,急急将她的头按向自己,不住摇头道:“你不许停!”
    金铃见她这么诚实,心道终于不用猜她到底想要什么了,遂伸出舌尖将那充血挺立,在微冷的空气中轻轻颤抖的红豆勾进口中。
    银锁时而喘息不止,时而屏息凝神。想要喊叫,声音却总是被突如其来的悸动切得支离破碎。金铃想着她此时必然眼眶红得像是哭过一般,心中淌过一阵暖意,暗自决定等会儿一定要好好亲一亲她的眼睛。
    银锁紧绷的肌肉忽然开始痉挛,j□j混着鼻音溢出嘴唇,最终化成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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