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同人)楚留香同人之红衣欲燃人-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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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妹纸无意中瞟见施传宗的脸色,又想到他之前的遭遇心中一惊,一个猜测呼之欲出。
施传宗调戏的美人是石观音!
真该大赞一句,无知者无畏无惧,还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心下又对石观音的手段忌惮又加重几分。
几人商量好明天先去半天风探听消息,各自睡去。
薛红红犹豫了下,轻轻拥上施传宗,一下又一下地拍着他的背,口中呢喃地哄着。
小团子原本紧紧闭上的双眼此时慢慢地变成了如往日一般的安闲,轻眯。
别窦看了两人一眼,倒是什么也没说。
第二日,出发时分配骆驼却犯了难,四人三匹骆驼,四个人中又有一个商患,一个没有什么武功的团子。
“我和他一起,”一点红一指施传宗,冷冷道,他也不愧是一流的剑客,一夜的休息让杀手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之外,与平常时没什么不同。
薛红红略一沉吟,“护好他。”
一点红虽然武功并没有回复全盛期,但七八分功力还是有的,护住一个施传宗完全没有问题,薛红红的另一个理由也是希望一点红不要参与与石观音一战。
一座石山耸天而起,山虽不高,但在一望无际的大沙漠里格外扎眼。
半天风的沙漠客栈就正是靠着这座山而建。
没有招牌,只用□□在墙上写着:“馍馍清水,乾床热炕。”
“这几个字在沙漠中竟比‘南北口味,应时名菜,原封好酒,招待亲切’更具吸引力得多。”薛红红叹道。
“只是这地方的凶险足以吓退任何客人。”别窦显然也知道,这半天风就是个开黑店,杀人性命,夺人钱财的事没有少做。
“客栈不是做人生意的吗?吓退了客人,他又要怎么做生意?”施传宗这段时间,渐渐恢复了神智,一问一答间虽仍带着几分孩童的天真,但已经懂得一些人情。
一点红与小团子好像格外投缘,不过是一会儿工夫,小团子就能拽着杀手问这问那,杀手从薛红红那听来施传宗的遭遇,不知是否出于同情,还是处于对薛红红那句保护他承诺,对小团子倒是极好的。
“别乱动。”
见他在骆驼上回身,杀手忙扶住他乱动的身子。
一个人就这样生生地被扔到杀手和团子的面前,施传宗还能清晰地看见他抽搐了几下,再无声息。
杀手大怒,将那人提了起来,又顺着原路扔了回去。
薛红红与别窦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竟是生生被杀手的彪悍吓到。
“别怕,没事了,没事了。”杀手此时的声音生硬而温柔,被吓得不轻团子也十分配合地靠着杀手,慢慢平静下来。
“门外的小子,快进来。。。”门内人的叫嚣尚未说完,薛红红几人便已进了半天风客栈,径自找了一张干净的桌子做下,丝毫不在意客栈内几人的反应,根本就不将屋内几人放在眼里。
被吓住的老颜深深吐出一口气,“朋。。。朋友你来干什么的?”
“你这不是客栈吗?自然是来喝茶休息的,”薛红红舒朗一笑,“还不快点给我们上壶好茶。”
说着将手上的剑往桌子上一放,森冷的剑气像是最为锋利的刀刃,扫过屋内几人,众人皆打了个寒噤,薛红红的剑气一放即收。
老颜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声,规规矩矩地就下去泡茶。
他又不是没有眼色的人,不提刚刚那女子的剑气,就算是几人刚从沙漠中出来,身上干净整洁,好像是出游一般,这几人就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这就是半天风客栈,你说这客栈里谁是半天风?”薛红红毫不避讳地问别窦,丝毫不在意屋内几人闻得此言,脸上的变化一时莫测。
“传说半天风倒是一个人物,能屈能伸,最会审时度势,他不知靠他那张脸皮和眼光躲过多少次仇杀。”别窦一桩桩一件件将半天风的生平道来,语气间竟像是再讲一个打发时间的故事。
掌柜的在柜台后已有些面色不好,一股透骨的凉意从他的骨髓身处蔓延至四肢末梢。
那方老颜已经将茶送了上去,眼神中更有一份恶毒,别窦看也不看,就将茶壶摔在地上,“这茶不干净,再换一壶。”
别窦的脸上带笑,眼中却毫无笑意,对于半天风这样既要人财又要人命的行径,他也是看不太惯,既然遇上了,教训教训也无妨。
老颜被摔在地上的茶水溅到,又疼又怒,跳起来就向纨绔子弟模样的别窦扑去。
几个正在赌钱的也抄起家伙,张牙舞爪,一哄而上。
别窦却仗着自己的身法灵活,穿梭其间,将几人耍了各遍。
被吓得不清的施传宗此时也好像被这班人竟然打着打着,却互相掐起来的模样逗乐,窝在一点红的怀里笑个不停。
一点红也神色柔和的看着施传宗,竟然没有拒绝施传宗抱着他。
薛红红坐在一边神色复杂地看着两人如此和谐的互动。
地上已经躺了一堆人,别窦依旧衣衫不乱,就连嘴角的笑都没变半分。
“叫你们换壶茶而已,怎么全躺地上了,要不,半天风你给我泡壶茶去。”
别窦看着柜台后的掌柜的,笑容直让半天风遍体生寒。
“朋友好俊的身手,朋友既然来了,不然朋友失望。”
一壶茶很快就上来了。
别窦却嫌弃不干净,连着打翻了八壶,掌柜的却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依旧奉上茶水。
“果然是能在道上混了那么久的半天风。”
“也难怪他能活到现在。”楚留香从门外看见薛红红正坐在那,看着他嘴边带笑,不由心情舒畅,对着薛红红笑得灿烂。
身后的姬冰雁见到这一幕,嘴角一抽,顺着楚留香的眼神看去,红衣少女的样子与八年前冷清的小女孩相差太多,但是她眼中的单纯对剑道对某些东西的执着依旧没变。
“你们到了。”薛红红向他们身后瞅了瞅,“怎么不见胡铁花,莫非真的被石观音扣下当面首用了。”
“你说,那天的新娘是石观音?!”姬冰雁的神色冷了下来,阴沉得好像要把人冻死。
☆、石观音与水母阴姬
山色重青扶苏柳,新雨无声草色青。
湖边裁柳,柳枝抚红楼,柳叶是姑娘亦喜亦嗔的眉梢。
带着水汽的雾雾蒙蒙,恍惚间让人像是坠入了最美的梦里。
谁能料到犹如地狱,能轻易夺走人性命的漫漫黄沙中,竟有这样的江南风光。
湖里有三五成群的女子戏耍玩闹,娇笑连连,戏水为乐,
临窗坐着一个女人,青衫粉裙,白纱覆面,身姿婀娜似柳扶风,腿长腰细不堪一握,胸脯高高的耸起,带着难言的诱惑力,怕是世上再有定力的男子看到这副身体都在再难有定力,她却像是像是毫不介意地展现着这样风情,白纱之上只露出一双流光溢彩的双目满含风情,似娇似嗔。
原随云没有一双像她一样能说世间千万事的双眼,他甚至连一双正常的双目都没有,但他也因此摒弃了视觉上可能带来的欺骗,使他更加直观的看清他想看清的一切。
红粉之下皆骷髅!
眼前的这个女人更是世上最美,也是最不能招惹的骷髅。
“夫人之美果然是世间少有,只是可惜,可惜啊。”原随云摇摇头轻叹,只是脸上并无什么可惜之色。
“可惜什么”石观音来了兴趣。
“原某从未像此刻一样可惜自己的双眼不能视物,不能得见绝世美女之姿。”
“呵呵,想不到原公子如此会说话。”石观音娇笑起来,声音真是说不出的好听,“只是妾身十分好奇公子双目已盲,又是如何得出妾身是绝世美女。”
“大地无人得见起全貌,但是谁又会不知脚下所踏之地广袤无垠,夫人之美就犹如这天地,不见其貌,便已让心生惊叹之心。”原随云像是在说一件天生如此的事情,语气间带着一股子我说的就是真理的坦然自若,也毫无阿谀奉承之意。
石观音对这个少年的观感更好了,不得不说原随云有一副天生比大多数人优越的好皮相,更有一张听让女人们都喜欢的嘴。
“原公子这次来,不是找我的吧。”
“得遇夫人是我的荣幸。”原随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他本来就是秘密进的沙漠,只是石观音在大沙漠十几年的经营太过强大了,他不过刚一入沙漠便被石观音请到她的山谷。
“哎哎,可惜,无花那孩子不在,若是在你们必定会相谈甚欢。”石观音状似无意,“你不妨多留几日,谷中虽简薄,比不上无争山庄,待他为我办完事,你们再好好认识一下。”
无花竟然没死在莆田,还在这沙漠中再次兴风作浪,这消息听来着实让人心惊。
原随云心下苦笑,这是要将他软禁在山谷,现下看,他与无花相约夺取石观音势力之事,怕是已然暴露,只是不知这位夫人有知道多少,也不知这妖妇,是否对他的无争山庄也怀着一份心。
蛟龙浅水,水蛇可欺,如今他也只有乖乖低头的分罢了。
“夫人又无需如此客气,夫人这可算得是人间少有的仙境了,能得夫人你的招待,原某之大幸。”
石观音像是十分满意原随云这副恭敬模样,招来侍女就将少年送到客房休息。
石观音慵懒地靠在椅子上,她已有了两个儿子,她却仍像个双十年纪的少妇身姿曼妙,青春可人,眼波流转间足以让世间任何男人都为之拼命。
一双大手从她的身后顺着她的曲线慢慢爬上这令世人垂涎的身体,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道,“你看上他了?”
身后之人虽然长得如同男子般英俊,浑身更是充满阳刚气息,但身前微微隆起,和脖上并没有喉结足以证明,正拥着石观音的是个和她一样的女人。
“你吃醋了?”石观音懒懒地撇了她一样,充满了引人犯罪的风情让身后之人的呼吸重了重,水母阴姬将故意气她的爱人转向她,狠狠地吻了上去,一寸寸品尝爱人的津液,甜美到无法自控的掠夺,粗粗的喘息声与唇齿相触的声音如同世间最为曼妙的曲子,让人陶醉到面红耳赤。
许久许久,水母阴姬才一脸满足地道;“是啊,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敢再招蜂惹草,我就把你绑在神水宫再不放出来。”
石观音闻言,挑眉笑道,“等会我还要去见楚留香,你也要吃醋吗?据说他可是江湖上少有的青年才俊,无花那孩子也输在他的手上。”
“他也输了?怪不得他最近都不去找小静了。”
“他可忙得很,估计想利用龟兹王夺了那笔财宝,顺便夺了我的权,无争山庄好大的名头。”石观音冷笑一声。
“他还是想得太单纯了,无争山庄百年的经营又岂是他能轻易利用的,让他吃吃苦头也好。”
“你就不怕小静心疼?”石观音的双眼慢慢眯起,似笑非笑地看着水母阴姬。
作为个专注妻奴十多年的水母阴姬来说,此时老婆说的永远是对的,对于连女儿的醋都要吃的爱人,她若是表露一点女儿比老婆重要,她估计这半年都不要想再上床睡了。
“怎么会,小静这孩子就是太在乎无花了。”水母阴姬十分忠犬地道,小静是很重要但爱人也是要哄的。
石观音娇笑起来,轻轻撩起一缕秀发,那成熟女人的风情让充分体会过这句身躯美妙的水母阴姬热血沸腾,“那我先去好好打扮打扮,好好见一见名满天下的香帅,是不是确如其言。”
手下微微用劲,轻松挣开水母阴姬的怀抱,身影一滑,便已到门口,“你还是好好,去见见五花吧。”
水母阴姬的眼神微微眯起,但爱人好像最近也有点不安份,或许要好好教训一下,身影一动,追了上去。
至于今天观音下得了还是下不了船,我们yin者见yin了。
半天风里众人互道始终,半天风在一旁战战兢兢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地上散落着一地的碎瓷,一群大汉被打鼻青脸肿,却连□□都不敢大声。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娇笑,“今日这半天风真是热闹。”
一个同样全身红衣的女子笑颜明媚地走了进来,这少女极美,她的美像是春光明媚中的似锦繁华,灼灼地不容人逼视。
少女盈盈地走到半天风的跟前,睁着她的那双动人的眼睛注视着半天风,像是在看一件稀世奇珍,突然嫣然一笑。
“你就是半天风?”
“在下。。就是。姑娘,”半天风像是被这少女大胆的举动,奇怪的行止吓住。
“哎,原来你就是半天风。”
众人便见得一道银光一闪而过,半天风后退几步,便仰天倒下,恰好躺在那个被一点红扔回来的行商身边,一动不动再无声息。
不知这半天风有没有预料到今日他死后与他杀死的人并肩而卧,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