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百情妇-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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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舍不得,你不会拿去穿哦。”
“我穿!?”纪仲凯一双眼瞪得像牛眼睛那么大。“我穿这个能看吗?”
“你没穿穿看怎么知道不好看?”颜以澄企图颠倒是非,因为她根本不想要让纪仲凯在她身上舔来舔去。
唉哟,都是他的口水,很恶心耶!
看她皱紧了五宫,闷不吭声的,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以澄在逃避什么。
“好,我穿。”纪仲凯豁出去了。
“啊!?你真的要穿!?”颜以澄的脸惊讶的像是被鬼打到。
“对啊,我穿。不过,我穿了之后,可是得由你来服务。”
“服务!服什么务啊!?”
“就是让它发挥该有的功能。”
“换言之,你是要我舔光它!”颜以澄终于懂纪仲凯的如意算盘如何拨、如何打了。“原来你满脑子全是色情思想。”
“我色!小姐,这内衣是你拆的好不好。我要它发挥它的功能,充其量只能算是精打细算罢了。”
“啊,不管啦,反正我就是不要去吃这种恶心巴啦的东西,谁晓得它里面除了糖之外还有没有其它的成分,吃了,待会死人怎么办?”
不吃,不吃,说什么她都不吃。
“你不吃,那就我吃罗。”反正他不怕死。
纪仲凯又扑倒颜以澄,将罩杯整个吃掉。
颜以澄又哇哇叫。“不行啦,我还没洗澡,人家要洗澡啦。”她大吵大闹还兼踹脚,将两个“HANGTEN”印在纪仲凯的脸上,就是要纪仲凯输给她。
纪仲凯弃械投降了。“好吧,你想洗就去洗吧。”不然以她这样的闹法,他们到天亮也办不了事。
颜以澄得到恩准,一溜烟的就跑进浴室里猛冲冷水。
要命,原来纪仲凯这么有魅力,随随便便笑一个,她的心就碰碰、碰碰的跳。
不行,她不能这么花痴,不能让纪仲凯为所欲为。因为她是情妇耶,而情妇才是可以为所欲为的那一个,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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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以澄洗好澡,系了条浴巾蹑手蹑脚地走出来。
她在浴室里足足了洗了一个钟头的澡,她想纪仲凯应该等得极不耐烦,早早睡去了吧?
颜以澄伸长脖子,偷偷的看向床。
“你在等我睡吗?”
纪仲凯的声音在颜以澄的上方响起。
慢慢的抬头,颜以澄这才发现纪仲凯的人根本就不在床上,他就站在浴室门外守株待免。
“你还想玩什么花样?”他双手环胸,倚墙,站成三七步看颜以澄。
眨眨眼,颜以澄扮无辜。“没有啊,我只是想把自己洗得干净一点,这样办事的时候,你才会很爱我啊。”
“真的吗?”纪仲凯向前欺近一大步,双手打横抱起颜以澄。
颜以澄一声惊呼,好怕自己摔下去,连忙的把手环在纪仲凯的颈项上,脸就贴在纪仲凯赤裸的胸前。
这是头一回,颜以澄靠男人靠得这么近。别看纪仲凯平时一派斯文相,没想到他的体格这么好,肌肉结实有力,虽称不上猛男一个,但,却也不像那些文弱书生,衣服一脱排骨立现。
纪仲凯把颜以澄放在床上,他的身子马上叠上去,暧昧的两副身体交叠在一起,两人的鼻息相通——
老天!颜以澄真的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说。
“那个——你不用保险套吗?”颜以澄手足无措,直用手指头在纪仲凯的胸膛前画圈圈。
“保险套全让你吹光了,我们没保险套可用了。”纪仲凯以手撑住自己的身体,看身下的颜以澄难得一见的娇羞。
“那——我若是怀孕了怎么办?”
“那你就赚到了啊。”
“赚到了!』她瞠大眼睛,有点不了解。“这话怎么说?”
“因为你若是怀孕了,就能母凭子贵,从情妇晋升为正妻,这样算来你不是赚到是什么?,”
颜以澄噘了个嘴,还想反驳他,他却低下身子,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嘴,情欲之门就此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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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思……”
短而急促的娇喘声充斥了整间房。
颜以澄叫得好大声。“哦,不要,不要这样,仲凯……啊……我快受不了了……够了,真的够了……嗯……”
纪仲凯的头很痛,非常痛。
“颜以澄,你可以告诉我,你又在耍什么宝吗?”
耍宝!?
“没有啊,我没耍宝呀。”颜以澄眨眨眼眸,扮无辜。
“你没耍宝,那你干嘛嗯嗯啊啊的叫得那么大声?”纪仲凯有点挫败的看身下的人儿。
他什么都还没做耶,她竟然一个人叫得呼天抢地,害他以为自己真的很厉害,可以隔空办事。
“啊!我做错了吗?我以为当人家情妇的就是要叫得很大声,才能满足金主的征服欲耶。”而为了扮演好情妇的角色,她刚刚不惜牺牲形象,下海演出;而她努力了老半天,却不见他有任何的动作。
颜以澄小鼻子、小眼睛的睨向纪仲凯。“喂,说真的,你是不是不行啊,不然怎么这么久了,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行!我纪仲凯会不行!”拜托,她别说笑话了好不好。“老实说,我是被你的叫声给吓得不敢行动。”
“为什么?难道是我叫得不好吗?”
“不是不好,只是我想凭真本事,不想你做假。”她的假高潮,真尖叫,像轰炸机似的搞得他头好痛。
“你就不能乖一点,静静的等我下手吗?”
“我是怕你表现不好,让你自尊受损嘛。”她真的是处处为他想耶。看,她这个情妇做的多称职啊。
“谢啦,我的功夫还不至于那么不济,得借用你的演技来让我重拾男性自尊。你只要乖乖的别乱出主意,我就可以表现良好了。”
“好嘛,好嘛。”颜以澄闭上嘴巴,不再大呼小叫扮高潮。
见她乖了,安静了,纪仲凯打算行动。
但,颜以澄才安静没三秒钟,她的眼睛就不安份的随处飘动。
飘着飘着,就看到金主的男性雄风——
忍不住地,她又笑了。
“颜以澄。”他大吼。
“啊,对不起,对不起啦,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嘛!人家只是头一回看见,所以才会忍不住想笑嘛。”颜以澄噘个嘴,扮可怜。
纪仲凯根本就不想同情她。“我的小老弟就真的这么可笑吗?”
“没有啦,真的没有。”她拚命的摇头来表示她的真诚。“好啦,好啦,这一次我真的会很乖,不会乱叫更不会乱笑,你快做吧。”颜以澄躺在床上,一副“你来吧”的姿势。
“被你这么一搅和,我现在还能有什么兴致啊?”
“那你不做了哦?”
“不做了。”
“可是你的小老弟还精神抖擞怎么办?”颜以澄边说边用眼角的余光去偷瞄他的男性——
我咧……它雄纠纠、气昂昂的那么大,真让纪仲凯占有她,那她还有命吗?
不行,不行,她一定得做好心理准备,想妥了之后才给他。
颜以澄陷入冥想中,一直摇头,一直摇头。
纪仲凯看了就一肚子火,低吼:“不用你烦心,我自己会解决。”可恶的小妖女,竟然挑起他的欲望之后,又弃他于不顾,真想杀了她。
“你要自己解决哦?”颜以澄真的没想到纪仲凯这个金主这么好说话。
“嗯。”纪仲凯点了点头,有点无奈。
“啊,我刚刚有看到一个充气娃娃,我拿给你用。”颜以澄非常热心的要帮忙纪仲凯解决问题,里被单,就冲到放情趣用品的柜子。
瞧,她真是个尽责的情妇,金主都还没开口,她就自动自发的做事,都不需要人家叫。
纪仲凯看以澄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
“以澄,你是不是不愿意?”所以她才装疯卖傻的戏弄他。
颜以澄翻找的动作顿时停住。
想了会,她捡了个最不伤人的答案当回答。“我只是没想到自己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你是金主啊。当金主的都嘛很伟大,情妇怎么可以说不要就不要。”
她的回答有点孩子气,纪仲凯的怒气再怎么大都火不起来。
算了,这才是颜以澄不是吗?
“以后你若是不想要,直接跟我说,我这个金主很尊重情妇的人权,不会为难你的。”
“真的吗?”颜以澄兴奋的回转过身子,张大了喜悦的眼眸。
“真的。”他点头当承诺。
当人情妇既不用做家事又不用做房事,这下子颜以澄是赚到了。
“纪仲凯,我有没有说过你是个大好人?”
“这次是头—回听见。”
“那以后我会常常说给你听,让你明白你的人真的很好很好哟。”
“谢啦。”这种恭维他才不想要,因为付出的代价很大。“我去冲澡。”去解决被挑起的欲望。
“需不需要充气娃娃?”颜以澄不怕死的抱女娃娃继续逗弄纪仲凯。
纪仲凯恨恨的把门关上。
而颜以澄早笑倒在双人床上。这个纪仲凯真的很好玩说。
第六章
颜以澄拿着拖把在大理石地板上鬼画符。
自从那一夜在宾馆度过之后,她的心塌了一小块,纪仲凯下在时,她会想他,心空荡荡的,做什么都不自在,这种病症得等他回到家里,看到他的人时才会痊愈。
莞茵说这是一种病,名叫:相思。
相思?
会吗?
有了相思之名,就代表她喜欢纪仲凯、爱纪仲凯。但,她是吗?
若是?那,那一夜在宾馆,为什么她却恐惧让纪仲凯拥抱?
可是——若不是,那为什么纪仲凯一去上班,她整个人就像缺水的花朵,毫无生气似的,连连叹气,就连早餐都没什么胃口,“只”吃一个蛋饼、一个汉堡、两个包子而已……
哦,怎么会这么烦?为什么谈个恋爱会这么累!?
颜以澄跌坐在地板上,手里拿着拖把高高撑起,脸贴在沙发的椅背上,俨然就像个小弃妇。
心思悬着刚刚的的话题;那个相思、那个恋爱——
但,她跟纪仲凯之间算是恋爱吗?
他要她,却从没说过他爱她;他们之间涉及最深的话题是情妇与金主间暖床行为,纪仲凯他——没说过他爱她……
颜以澄的脸像是被鬼打到,惨白成一片。
是啊!纪仲凯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提到“爱与不爱”的问题。那她在这边胡思乱想什么?
纪仲凯那个金主都还没爱上她,她这个当情妇的怎么可以先爱上金主?
不行,她不能先爱上纪仲凯,因为她若先爱上了,那以后她当不成情妇,反当怨妇,那她还会有零用钱可以拿吗?
不行哦,颜以澄,你要“《一ム”、要憋,憋住对纪仲凯的好感,先让纪仲凯爱上你之后,你才可以去爱他,懂吗?
颜以澄闭起眼睛,催眠自己,突然——
铃……铃……
电话铃声响起,颜以澄以为是纪仲凯。
一想到是他,颜以澄眉宇间的惨澹扫去,忘了自己刚刚才许下要“《一ム”住对纪仲凯感觉的誓言,连忙换上喜悦的神采,飞快的丢下手中的拖把,两三个大步冲向小圆桌上的那个电话。
拿起话筒,悦耳的嗓音快乐的扬起:“喂,是我。”
“什么是你?以澄,你接电话怎么这么没礼貌!”
“妈!”怎么会是母亲大人!颜以澄惊呼出声。
“怎么,是我不行哦!你这女孩子实在是愈来愈没礼貌了。”颜妈妈又搬出家规,从三从四德开始说起;说女孩子就是要斯文、要有礼、要温柔、要娴淑,要笑不露齿,坐不摇腿……
喝!老天,这些话从她小学一年级,她母亲就从早念到晚,她早会背了,只是做下来。她知道母亲这一开口又是“此念绵绵无绝期”。悄悄的,颜以澄把话筒放下,溜回房间拿了本小说出来看。
话筒里的声音足足响了半个钟头,一本小说看了半本,实在是很有成就感。
颜以澄将书对内褶个小角,合上书,深吸口气,像是准备从容就义。
“妈——”她开口打断母亲的喋喋不休。
颜妈妈的长篇大论猛然被打断,有点不悦。“以澄,妈不是教过你,别人在讲话的时候不可以随便插嘴吗?你这样别人会觉得你很没家敦。”
“是,我知道。但——妈,我已经半个钟头没说话了耶。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还有,你为什么知道我的新电话?”
“你的朋友告诉我的啊。”
她的朋友!
“涪湄对不对?”一定是她,铁定是她,因为涪湄心直口快,最没心眼。
天啊,世界——天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女人!她明明交待过她们,不可以将她的行踪透露给家里人的。
“你找我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