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为后 穿越之兼职皇后(完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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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刚才我们就是在说这件事情。”
燕青鸢重重点头,可是对上项文焕的眼睛之后,却又很是调皮的眨了眨眼睛,然后反问道,
“文焕你不奇怪我们是怎么认出对方的吗?”
“说说看,怎么认出对方的?而且,本王还非常好奇今天那些突然冒出来的蒙面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会儿就请王妃大人一并为本王解惑吧。”
听了燕青鸢的话,自然明白这样的口气明摆着就是希望自己来问,于是项文焕了然一笑,拥着燕青鸢舒舒服服的调整了姿势,等待着从自己最爱的这个女子口中听故事。
“呵呵,其实啊,整个事情的发生,真的很是巧合。”
燕青鸢舒服的依偎在项文焕的怀抱中,懒洋洋如同一只猫咪那般,满眼幸福的说道,
“先说今天那些蒙面人的事。其实,那个为首的蒙面人不是别人,而是甜甜,哦,也就是现在的福安,在这个世界上的亲弟弟。”
“亲弟弟?”
听到燕青鸢口气稍一缓和,项文焕略一挑眉,配合无比的追问道,
“如此说来,那为首的蒙面人也就是如今岳阳王的儿子之一喽?”
“真聪明!”
燕青鸢勾着项文焕的脖子,抬起头脸冲着他的唇角便是响亮的一个香吻送上,然后
《穿越之兼职皇后》 作者:辣兰
【文案】
这年头,兼职什么的都有,可你听过兼职皇后吗?
来到这个时空不是我所想的,做皇后更不是我所愿的。
于是,占着皇后这个肥差,宫里宫外赚点小外快,吃喝玩乐,笑傲江湖。
《穿越之兼职皇后》正式改名为《一朝为后》,实体书十二月上市。
【正文】
闺中篇 第一章 未来皇后
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想我一定是最近看穿越文看多了,竟然梦到自己一觉醒来躺在一张雕花古董木床上,头顶是粉色珠罗帐,盖的是绣花薄锦被,透过纱帐的缝隙,能隐约看到雕刻精美的梳妆台上摆着面镶着宝石的铜镜,墙上挂的那幅山水画看起来也有些年头了。
好不容易撑起身子坐起来,头好痛!我生病了吗?一定是的。要不怎么觉得这梦这么真实呢,连疼痛都这么真实。可是,做梦不是感觉不到痛吗?
正自纳闷,一串轻快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门开了,我好奇的撩开纱帐,一个古装打扮的女孩端着铜盆走了进来,眼神不期然的扫到我身上,竟是个美女。我知道,在电视和书中,她这种角色通常就是丫环,不过,像她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做丫环还真有点浪费了。
“小姐!你醒啦!”丫环显然是太兴奋了,脆脆的嗓音震得我头一阵阵的疼。而她显然忘了手上正端着的铜盆,在她玉手一扬间,铜盆在我眼皮底下“哐当”落地,声音足以绕梁三日而不绝。
我不得不用手揉着太阳穴,以减轻疼痛,丫环见状也顾不得铜盆了,冲到床前扶住我,“小姐,您怎么啦?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我先扶您躺下吧。”
我躺回软枕上,才感觉稍微好了点。“你如果动静能够小一点,我会舒服多了。”这一连串的巨响与疼痛都没能让我醒过来,莫非,我不是在做梦?
“奴婢该死,吵到了小姐,可是,奴婢是真高兴啊,小姐您不知道,您足足昏迷五天了,可把琴儿吓坏了,琴儿还以为您。。。。。。”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温热的水珠滴在我手背上,更确定了我的感觉。
“琴儿,我是不是在做梦啊?”真的穿越了吗?像书中所写的那样,一觉醒来便身在另一个时空了?想到这,我心里竟有点慌慌的,不踏实的感觉。
“小姐,您已经醒过来啦。不过您的烧还没完全退呢,大夫说了,能醒过来就代表没事了,您先歇会吧,我去叫大夫来给您诊脉。”
琴儿是个急燥的丫头,说话间就要往外冲,我忙拽住她,“琴儿,我没事,只是头还有点晕,你告诉我,我这是怎么啦?”
“小姐,您不记得了吗?那日您和归云将军见过面后,就独自留在映月亭里,等琴儿赶到的时候,您已经坠湖了。小姐,您以后可不能再这么想不开了呀,您不知道琴儿有多后悔,都是琴儿不好,不该让您和归云将军再见面的。”
坠湖?莫非这个小姐是殉情了?我看这小丫头一脸单纯,便抚头道:“琴儿,我想我这几天一定是烧糊涂了,好多事都想不起来了,一想头就疼,你跟我讲讲吧。”
琴儿一脸震惊,迟疑道:“小姐,我还是叫大夫过来给您看看吧。”
这丫头怎么不上套?我火了,“笨丫头,你想让府里人都知道吗?我好不容易醒来,让他们知道我因此失去了一些记忆,作为我的贴身丫头,你认为府里还能容得下你吗?”
小丫头显然被震住了,权衡了一下利害,乖乖地将“我”的身世一一交代了出来。原来这是个我从未听说过的朝代金朝,“我”叫江雨蝶,年芳十七,当朝礼部侍郎江继忠的千金,我的祖父江祖贤现任当朝顾命大臣,我的亲姑姑正是当今太后,所以,我理所当然的被钦点为当朝皇后,大婚之期就定在两个月后的中秋,而琴儿口中的归云将军是我大伯麾下大将的遗子,自小在江家长大,与我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早已心生情意,归云十二岁开始跟随当时还是太子的皇帝,并搬出了江家,两人经常通过琴儿互通书信。这次我被选为后,其实是很不情愿的,几天前,通过琴儿,与归云将军约在江府后面的翠湖见面,结果,在归云将军离去后不久,我便坠湖了,是失足?亦或殉情?已是无从得知。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想不到,还真有这么痴的人,可以为情而毅然舍弃荣华富贵,甚至是生命。”心里暗暗为死去的江雨蝶惋惜了,在古代自由恋爱通常都没什么好结果的。
“小姐,您说什么呢?”琴儿被我的话给搅糊涂了。
我对琴儿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道:“我是说,我睡了这么久,肚子早就饿扁了,有什么好吃的,快招呼上来啊。”吃饭大过天,不知这个时空的伙食如何?反正穿过来已成为铁定的事实,当然要先了解了解这边的民生问题。
琴儿望着我半天没回过神来,“小姐,我记得您从选秀女那天起已经几个月没笑了,尤其是前些天,终日茶饭不思以泪洗面,怎么这会跟没事人似的?还乐得像朵花?您真的没事了?”
“难道你希望你家小姐我继续伤心下去啊?本小姐死过一次后,等于是脱胎换骨重新做人了,还是活着好啊。你以后会慢慢明白的,快去厨房吧。”
“哦。”琴儿似懂非懂的带上门,出去了。
肚子还真饿了呢,昨晚我好像只吃了一袋泡面,而且还是装进了原来的身子里。头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疼了,我便自己下床来,总得在用餐之前梳洗一下吧。而且,我现在迫切的想知道我这个未来的皇后到底长什么样子。
闺中篇 第二章 阴谋?
铜镜里,隐约映出一张少女的脸,青眉插鬓,凤眼修长,优美的唇因为生病略显苍白,却反添几分我见尤怜,眉宇间似乎有块红色菱形印记,我用手擦了擦,好像不是画上去的,整个人看上去三分艳,七分妖,一颦一笑间,自有风情万种,简直就是狐狸精转世嘛,赚大了,所谓的红顔祸水大概就是这样的吧。直垂腰际的黑发如丝绸般釉滑,我拿起一把木梳轻轻的梳理着,竟有些爱不释手了。
“小姐,您怎么自己起来了?”琴儿的声音乍然响起。想不到这么快饭菜就备好了,我回过头来,却见琴儿空着双手而回,身后还跟了一个温文儒雅的中年男人。
此人身着藏青色轻衫,飘逸的长须遮去了大半面容,一双黑眸却深遂如潭,让人一不小心便会坠入其中。
这样一双眼睛应该长在年青的帅哥身上才是。我在心里想着,惋惜之情不慎落入他眼底,他不解的回视我,星眸如水,让我恍然失神。
突然,琴儿很突兀地冲到我面前,伸出双臂一挡,叫道:“唉呀,我忘了小姐还没穿衣服,你快出去,快出去。”琴儿一脸慌乱的把那男子往外推。
我没穿衣服吗?我低头看身上那身白衫,那这是什么?再看那男子,脸上竟飘起了一抹红云,颇为尴尬的转过头去,退出房间。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害什么臊啊?再说了,我穿的也是严严实实啊,连脖子都没有露,现在可是夏天也。
琴儿见他出去了,忙掩上门,打开衣橱翻找衣服。我好奇道:“琴儿,他是谁啊?我不是叫你去弄吃的嘛,怎么又回来了?”
琴儿拿出一件月白轻衫往我身上套,“小姐,他就是老爷张榜招来的神医医大夫,听说您醒了,便过来给您复诊来了。您不知道当初您晕迷不醒,宫里派来的太医都束手无策,这位医大夫昨天才来,也只是给您扎了几针,吃了一剂药,您就醒过来了,您说神不神?”
哼,真正的江雨蝶早死了,要不然我又怎么会在这里?只能说这个医大夫运气实在是好,遇上我穿过来,成就了他的神医之名,否则,医死了未来皇后的罪名就足以诛他九族了。“我醒来的事是你这小丫头跑去告诉大夫的吧?”
琴儿见被我识破,只好招了,“小姐,我也是为您好啊,趁着医大夫还在府上,让他给你复诊一下总是好的,这万一落下什么病根琴儿哪担当得起呀?”
看来这丫头满伶俐的,居然还会自作主张,莫非她怀疑我了?装作漫不经心地用丝带将长发绑在背后,看琴儿满意的打量着我,分明又是一脸的单纯,唉,自己真是做贼心虚。
再度打开门把医大夫请进来,落座后,琴儿将一方丝帕搭在我手上,方才由医大夫号脉。半晌,他对旁边一脸焦急样的琴儿道:“你家小姐已无大碍,你去厨房将昨天的方子再煎一服药过来给她服下,便没事了。”声音充满磁性,只可惜年龄和长相就。。。。。。要是生在现代,倒是块做电台主持的料。
“可是。。。。。。”琴儿看了我一眼,又道:“可是小姐她好多事都想不起来了。”
“琴儿,你怎么乱讲话?”我差点气得吐血,她想昭告天下吗?
琴儿忙卟嗵一声跪下,“奴婢该死,可是为了小姐的身体,奴婢不敢隐瞒。”
只是这样吗?望着那张楚楚可怜的脸,或许,她真的只是关心她家小姐才这样做的吧。“你起来吧,这事在这说了也就说了,只是千万别让府里的人知道,我不想爹娘伤心。”琴儿连连点头。
“医大夫,这事也希望你能保密。”我望向默不作声的他,他也正望着我,黑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他笑个什么劲?看我笑话吗?我狠狠的瞪他一眼,用目光告诉他,这事他要敢说出去,他自己也讨不了好处。
医大夫脸色一正,转而对琴儿道:“琴儿姑娘大可放心,你家小姐是受刺激太深,血冲脑门,形成了血块,所以才会晕迷不醒,昨天服过我的药后,血块才开始慢慢散去,所以失去记忆也是正常的,只要血块散去,过不了多久就会痊癒的。我现在要帮你家小姐扎针,你去厨房把药煎来,这吃药的时辰可不能误了。”琴儿听了这番话才放下心来离去。
他还真会替自己掩饰呢,编的跟真的一样。不过对我而言这是好事,至少不会再担心被人怀疑,只要给我一点时间,足够我把这江玉蝶祖宗八代都摸得一清二楚的。
房里就剩下我们两个。
“你叫什么?”他突然开口。
“医大叔,你不知道姑娘家的芳名是不能随便告诉外人的吗?”我打趣的望着他,突然觉得他也蛮可爱的,大概是他刚才帮了我的缘故。“医大叔把我的丫头支开,不会就为了问这个吧?”
他愣了一下,笑道:“姑娘真是冰雪聪明。我叫医鹤。”
“鹤发鸡皮的鹤?”人怪名字也怪,“医鹤,听起来像个兽医的名字。”话一出口,我立刻后悔了,我这不是骂我自己吗?偷偷瞟一眼他,他脸上依旧挂着那淡淡的笑,哼,又在笑我吗?我灵机一动,想到了一句诗,“身同野鹤与尘远,心似冰壶见底清。”
医鹤浑身一震,一脸惊喜的望着我,“想不到姑娘竟能一语道破我名字中的寓意,果然才思敏捷,看来我没有找错人。”
“呃?”找我?我们认识吗?
“难道你一点也不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吗?”他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我。
“大叔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知道?怎么可能?我心里暗暗震了一下,有种不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