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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阿白白 - 微光-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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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都走了。  
  繁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将身子靠在雷煦明的肩上:“他们都老了很多。” 
  他听出她话语里的软化。  
  “其实我不要他们的道歉……”最在乎的一项已经被剔除,她不是被抛弃的,只是被那么可笑的一个误会而放逐,“我只想做女儿罢了……”父母对女儿充满歉疚,那样的关系,实在不象是亲子。 
  “一直告诉自己要对他们死心,要忘记他们以前对我的好,就是怕自己对他们有希望,有了希望就会有贪念,然后就会在希望和失望里翻腾沉沦,很难受……”  
  “原谅他们了吗?”他摸着她的长发。  
  她在他肩上摇了摇头:“没有。好难受……爱的人和恨的人是同样的人,好难受……” 
  “那就不要去想。”他抚着她的眉心,“把爱或者把恨忘掉那天再去想。”让时间来做决定好了。  
  “恩。”她点了点头。      
  下了许多天的雨终于停了。  
  嚣张也奇迹般的回到了“当归”。   
  “嚣张”素来最不喜欢它的杀杀都扑上去狂亲不已了。  
  欧阳东西也抱着它,用围裙偷偷拭了拭眼泪,那温热的躯体,油滑的毛,真的是她的嚣张,她的嚣张回来了。  
  “不对哦。”陆繁星在旁边研究着,“为什么嚣张出去受苦了这么久,反而胖了?” 
  “会不会是绝症?”杀杀出口没什么好话。  
  欧阳东西狠狠瞪了她一眼,但是心里也是惴惴的,立刻就带嚣张出去看了兽医,回来的时候一脸呆傻。  
  杀杀和繁星都很关心的迎过去问究竟怎么了。  
  欧阳东西树牌一块:“怀孕!”  
  杀杀和繁星同时尖叫出声。   
  杀杀:“嚣张是母狗?”  
  繁星:“所以它那天跑出去完全不是受什么不良影响只是因为发春?”  
  真是白为它担心了许久,哼!  
  尖叫完,三个人都抱在一起大笑着,跳着,闹着。  
  杀杀大概觉得这个事情还不够震撼,冒出了一句:“忘了和你们说了,我也怀孕了。” 
  欧阳东西和繁星都停下了动作,想问什么,最终还是没问。孩子的父亲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杀杀现在怀孕是满脸笑容的。  
  杀杀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脸满足:“我会有一个很乖的宝宝。”  
  “我是乖宝的干妈!”繁星仗着说话比东西写字快,先占了有利位置。  
  东西火了,直接写:“我是干妈的干妈!”  
  三个人又笑成了一团。  
  雷煦明来接繁星的时候,看见的正是这番景象:“什么事这么开心?”  
  “亲爱的”繁星飞扑到他怀里闹他,“杀杀和嚣张都怀孕了,不如我们也怀个玩玩吧!” 
  “好啊。”他很大方的答应,“不过我要求按正常流程来。”所谓正常流程是,先有许可证,然后再杀猪,哦不,怀孕。  
  她撅起嘴,瞪他,很是不满,真是小气。  
  他琥珀色的桃花眼笑笑的回瞪她。  
  是她先泄气:“好,给你个机会,明天我在杭州某个地方,如果你找到了我,那我就答应。”      
  他会找到她吗?  
  她坐在当年的那家医院门口,无聊的玩着手指。  
  这个问题她一点都不担心,真的。  
  和当年的心情完全不一样,她深信,她最爱的那个人,虽然没有五色云彩,没有孙悟空和猪八戒,可是他会来带走她。  
  就象此刻一样。  
  修长漂亮的手掌伸到她的眼前,她抬头就看见他俊美儒雅的容颜。  
  她放心的将手放入他的掌中,由他将她牵起。  
  他倾身吻向她翘翘鼻子上的小小雀斑:“你知道吗,雀斑还有个名字,是阳光的吻痕。被阳光吻过的人,一定会被阳光再找到的。”  
  她笑了,从脸上溢出幸福的光芒,又难为情不想让他看她笑得如此傻的样子,跳着搂上他的脖子:“背我回家吧。”  
  “为什么要我背?”  
  “上次喝醉了印象不深刻啦,快点快点!”  
  雷煦明一边还嘀咕着“为什么”,一边却蹲下了身子。  
  她爬到了他背上,他背着她走。  
  他不会放开她,梦里,现实里,都不会,他向来说到做到,因为她是他的光,珍之若重。 
  “你在唱什么?”他听见她在哼歌。  
  她立刻扯大了嗓门加大了音量:“……我不盼绚丽的灿烂,只求微光能挡风寒,是甘愿也就不怕难,不甘愿早放声哭喊,我要你别的都不管,倔强变勇敢茫然变释然,是甘愿所以能美满,不甘愿才会说伤感,我爱你心就特别软,平淡也浪漫无语也温暖……”  
  她又在拐弯抹角了。他微微勾起了唇角。  
  “好听吧!”她唱完了,讨奖赏。  
  “恩。”他故作严肃的点点头,“还不错。以后我们晚饭洗碗后就追加你10分钟的饭后表演吧。”  
  哈,还饭后表演。她被他逗笑,从他背上滑了下来。  
  他也笑了起来。  
  她先收了夸张的笑声,直起腰,微笑着,主动牵了他的手。  
  牵了手的手,今天一定一起走。  
  他明白她的承诺,抬高相握的手,浅笑着吻了吻她的手指。  
  他们的未来,迎着光。   
= 
尾声   
  她无助的坐在医院门口的地上。  
  很醒目,因为她怕她等的人第一眼看不见她。  
  医院进进出出的人好多。  
  没有人留意到她。  
  她的眼睛睁的好酸,可是她怕她错过她等的人。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跳过。  
  天色也被一把硕大的毛笔,染成了黑色。  
  她等的人一直没有出现。  
  明明是夏天,她却感觉到了冷。       
  猛然间。的07   
  天被打开了,露出了天外面的光。  
  有个人从天的窗子上伏下身,对她伸出手。  
  她傻傻的。  
  他就笑着对她说:“发什么呆?”  
  “你是谁?”她忘了她的伤心。   
  “我是彼得·雷。”他很臭屁的回答。  
  “没听说过。”她很老实。  
  他有些不耐烦了:“你有没有童年啊?”  
  “我只听说过彼得·潘。”而且潘也比较好听。  
  他皱起了眉:“不对,这里台词不应该是这样说的。”  
  “那是怎样?”她似个小孩,认真的讨教。  
  “你应该说‘什么童年?如果是你这种的话,确实没有’。”       
  她从睡梦中笑了出来。  
  “怎么了?”他睁开惺忪的眼,吻了吻她的额头。  
  “做了个好梦。”  
  “有我吗?”  
  “就是因为有你。”   
  他满足的笑了,又闭上了眼。  
  她看了看窗外:“陪我去看日出好不好?”  
  他打了个呵欠:“好。”伸手去摸床旁的眼镜。  
  他工作太累了,刚刚到南京许多事要忙,她实在不该拉他起床。  
  “算了。”她拉他躺下,“我们继续睡觉吧。”  
  “没关系。”他抱她起来,在窗前的地毯上坐下,“我们在这看,看完再睡觉。”      
  窗外的天一点一点的亮了起来。  
  破晓,真是一个好听的词语。  
  明明该是没有声音的,偏偏她听见了。  
  那“刷”的一声,仿佛是人生一页泛黄的旧台历被撕去,露出了崭新雪白干净的新的一天。 
  太阳在大厦与大厦的缝间渐渐升起。  
  她没有注意。  
  她的目光都停驻在身边这个男人的身上。  
  他的眼镜反射着金黄色的微光。  
  只有那么一点点,与那太阳万丈光芒比起来是如此微不足道。但便是为了这息微光,她可以奋不顾身,勇往直前。   
…全文完…   
【 —我的地带,我的家! 欢迎您来推荐好书!】   
 
后记1   
  这篇文打破我一个惯例,写完之后若无要求从不看从不修的惯例。  
  因为,它对我来说如此重要。  
  看我文的姐妹,也许有一天,或者现在,就在为人母,如果因为看了《微光》,以后与家中那位起分歧时,稍微注意下不要有小孩在旁,那么,我就很开心了^^。  
  之所以费那么多精力,写那么多字,只是想说说这个微小的心愿。或许有些傻气,但是这种傻气却是一直为我所骄傲的。  
  这篇文的构思,是在凤凰的沱江边完成的。  
  是一个人背着包去的凤凰,但是并不孤单,因为在那边认识很多很有趣的朋友。湖北的张姐,江西的商叔,西安的小情侣,武汉的亮子、小刚和警察。  
  一起去漂流,分了两筏,然后说好彼此不内战。  
  我们这筏在前面,和前面的人恶战,大声呼叫后方支援,搞了半天,支援到了,敌人也走了。 
  每次都是这样,他们晃晃悠悠的在后面,居然还有空啃玉米= =。  
  上了岸,我们就狂鄙视后船的人,非常鄙视,十分鄙视,将鄙视进行到底,玩了漂流全身都没湿多少的,大家见到了一定要鄙视。  
  回了凤凰城里,我们窝在北门的城墙下吃炒绿豆粉。  
  一人从店里搬了一张小凳子,排排坐在城墙下,很是壮观,路过的游人都问我们那米粉是从哪买的。  
  后来我们都拍着胸脯说:“咱是什么交情,城墙下吃米粉的交情。”  
  去凤凰的时候,正遇上西瓜的季节,随便买的都非常的好吃。  
  武汉三兄弟买了个特大的,冰在了陀江里。  
  陀江的水不深,离跳岩的启船不远,有个小堤坝,形成一个坡度,给乘船的游人一点小小的刺激。  
  从我们客栈的吊脚楼走下去,正好就是那个堤坝。  
  我们就在那玩,西瓜离我们也不远。  
  后来发现在乘船的人下那个坡度的时候是无反抗能力的,于是一人一瓢的站在那个坝口,有来船就泼。  
  后来有广东客人远远就喊:“我们手上有相机,手下留情啊。”  
  大家笑闹成一片。  
  后来玩够了,各自回房休息,西安MM洗澡好了来我们房间聊天。  
  老板的儿子敲了门进来:“阿姨,哥哥让你上去吃西瓜。”  
  西安MM习惯性应了一声,马上发觉不对:“凭什么叫我阿姨,叫他哥哥啊。” 
  我和张姐趴在床上闷笑。  
  晚饭啊午饭啊消夜啊,都是一起解决的。  
  有人见我们感情好,过来问:“你们是哪来的。”  
  我们的其中一个说:“我们来自五湖四海”  
  我们其他7个就会接着说:“为了一个共同的目的走到一起来。”  
  默契好的不得了。  
  还一群人晚上11点将一个手工艺品店的老板堵在店里,让他专为我们刻牛骨,刻自己想的乱七八糟的话,什么“大杀四方一代麻婆”,什么“我是一个警察其实是个流氓”。 
  都是一群饕餮,成天研究着哪吃,哪最好吃,该上哪吃。上网查,问当地人,最后亲自实验,还写出我们自己的美食攻略。  
  凤凰是一个友好的城市,在街上与任何人打招呼都可以得到回应,民风非常的淳朴。 
  而与他们的相遇,是我在凤凰最美丽的片段。   
= 
聊天的章节   
  其实关于这篇文,好象还有很多想法很多话想和大家说,但是一时间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和自己父亲决裂的女人,我认识过一个,是我的祖母。  
  当年家中也算是望族,曾祖父在外面认识了女人,便要抛弃家妻。曾祖母性烈,一根绳子便家中梁上自尽了。的1728ef   
  祖母愤怒,登报与曾祖父断绝了关系和一切金钱往来,一个人将弟弟抚养成人。一个千金大小姐,要自己养家糊口,并不是随便便能做到的。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 孝之始也。  
  若毁人发肤的,是父母呢?  
  看我文的,现在或者以后,大部分都会为人母吧?   
  若是有一天我不是存心乌鸦,只是随口说说遇到必须要离婚的情况,请理智处理,起码不要在孩子面前失去为人父母的形象,不要因为自己是带他们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人,便以为对他们做什么都是无所谓的。  
  天下并非无不是的父母。  
  我这一两句,若然会被人记住,我就很开心了。       
  说说雷吧。  
  这篇文是我给自己25岁生日的生日礼物,所以雷这样的一个男人,不过是一个梦罢了。 
  不和人搞暧昧,对感情不优柔寡断,认定了便不会随便更改,更不会以男人对欲望比较无法抵抗为借口随便乱搞。的ab   
  这样的男人,哈哈,没有。  
  从我开篇开始,身边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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