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君-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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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权,男婴起名为周连天,而女婴取名为萧仁赐于大将军萧叶山……听起来,好像合情合情,但是当时萧仁已有三岁,岂会如同初生婴儿,那郑风怀中所抱之婴,是莫振新生之子莫子林,而我才是皇室血统……哈哈哈,莫七,你不是莫七,其实你就是萧仁!为了查明我自己的身世,我废尽功夫,走遍天南海北,终于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难道你不感到庆幸,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就得知别人要历经千难万险而得到的密秘!”
莫七喃喃地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句句属实!”萧仁一副傲然神色,写于脸上,看到陷入沉思之渊的莫七,悠然自得地回道。
金叶子打心底就相信这个女扮男装的骗子,见莫七神情恍惚,十分痴傻,与那萧礼一般模样,难不成也要疯了,忙大声叫道:“一派胡言,既然你说你查了个水落石出,那这块玉佩,隐藏着什么密秘,你可知道。”
萧仁轻蔑道:“只不过随处可得的玉饰而已,有何密秘,莫不是姑娘故弄玄虚,小题大做,想要借机生茬。”
莫七愣在当场,心思如潮,一会确信自己就是萧家之后,因为五俗堂的人就道出他的姓氏,且这女子萧仁说得合情合理,与少林方丈所讲,大同小异,但比之方丈的模棱两可,显得更为确切;然而又自己推翻,倘若他是萧家之后,为何与萧礼势不两立,有血海深仇的莫和尚为何要数次救他,况且那龚剑林也曾说过他与莫振有几分神似,这绝不可能是空口白话。然而此女子知道萧莫两家的世代恩怨,还有师父郑风的陈年旧事,岂有不知当年发生在两家与郑风之间的大事,身为西国王室血统,又何必来到大宋,自揭王室之丑。思来想去,头绪越来越乱,突然见到金叶子手中玉佩,忙抢在手中,看了又看道:“这块玉佩与在下有莫大的关系,姑娘可知?”
“小小玉佩,本太子岂能细察其究,你既不信本太子所言,那你就自己慢慢去察吧。”
金叶子将玉佩又抢到手中,连忙塞回怀中,呶道:“莫七哥,你不用相信她的鬼话,说不定他是西夏国的逃犯,来大宋避难来的。”
“放肆!”萧仁怒喝一声,却牵动五脏六腑,当即又昏死过去。
“英雄不问出身!莫公子何必自扰呢?”邹军师淡淡道,说罢转身离开无水堂,刚才出巷口,便有人来报说,方才有十四人潜入黄金城,并问邹军师是抓是杀!
邹军师因莫七之事,神思不安,顿感精神萎迷,倦意袭人,便道:“杀!”
探子领命而去,派人前去追杀。那十四人,能悄无声息翻过两丈高城,悄无声息地进城,也是十分了得。个个都用破布朦着脸面,但从衣着可知是石财主等人,也不知从何得到消息,入城之后事,分成两路,直奔无水堂和石佛庙。只是他们的一举一动,全面监视之中。石财主与洛半生,带着五人,悄无声息地靠近无水堂,正疾驰于巷,突觉天光一暗,抬头一看,原来两壁已立十余人,手中拿着小弩,不由分说,乱杀而下,当场有两名手下中箭倒地,遂被如雨而下的流矢,射得像个刺猬一样。五人大惊,心头发毛,石财主闷喝一声,双臂一振,棉袍七零八落,撕裂脱身,露出一身金光闪闪的护身甲,护及双膝,显然是刀枪不入,这番显于人眼,看来是拼死一博了。洛半生和三名剑客,可没有什么护身甲,只得拼命挥档流矢,并飞身攻上,当即有数名弩手重伤落地,摔下高墙。如此一乱,援兵越来越多,把巷子围得水泄不通,四下又有强弩相候,五人插翅也难飞走。
洛半生人多,冷笑一声,双袖奋力挥出,当即有十余人捂面握颈,软倒在地,众兵骇然,但并无退者,还是有涌而上。“来得好!”洛半生扬声喝道,说着双袖连挥,不多时来兵倒落大半,只因众人畏惧,势头大减,石财捡起一把长刀,舞得是虎虎生威,有三名小兵,闪退不及,当场了账,石财主身后的三剑客,在洛半生的掩护之下,越战越勇,穿过石财,又是三剑,轻取三名小兵性命。石财主舞刀砍人之时,身子长探而下,怀中的白玉瓶,“叮呤”一声,摔碎在地上,他不由禁大骇,叫道:“小心!”一边喊着,一边从腰间取出一根红木,嗅了一嗅,刚要递给三位剑客,只见他们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城兵一见,不由吃惊,欲要冲上前去,将五人捣成烂泥,谁知闻得一股异想,四肢发软,呼啦倒了一地,谁知又扬起一阵风,吹到另一端,那些将士也是一样,倒落下去。
石财主叹了一口气,将红木一边掷给正在屏住呼吸的洛半生一边叹道:“唉,真是浪费了,竟在这个时候给一下用完了!”
且说那软骨散十分利害,当时张生只不过是在酒中是先点了一滴,就让千秋楼里的近百人,毫无反抗之力,而这时一整瓶的软骨药水,散落在地,随风飘散,渐渐蔓延全城,只是这露天之城,药力不甚其强,多数城民,只觉手软脚软,勉强支撑行走,每走一步,便觉身上软一分,渐渐地也都瘫坐下去,难以再动。
石财主召集随行人员,找到萧仁及随身女子,只是石财主还不知萧仁是一个女子之身,下手凶狠,打得萧仁一张季脸血肉模糊,逼女子带着他们进入藏宝所在。那女子见萧仁被打得面目全非,污血满身,但仍宁死不屈,依旧冷傲姿态,并没有说出任何一个字,当然也没有允许她照着石财主等人的意思去做,可是她于心何忍,颤声道:“住手,我带你们去!”
石财主闻言住手,心想若是现在将这萧仁杀了,女子故然死也不会带我等进去,于是把萧仁带上,一路走向石佛庙。来到石佛庙,女子站在佛前,怔了半天,确是在想入口在哪里,但是始终看不出任何端倪。石财主骂道:“现在反悔,只怕由不得你!”
“慢!我只知入口在这佛堂之中,但不知机关在哪里。”女子忙阻止石财主扬起来的大拳,哀求道。
贺满天仍旧是不是地捂着肚子,此时肚子突然又痛了起来,痛苦道:“这个简单,若不是这石佛,就是旁边的莲花灯,上去试试!”
说着三名剑客上去挪那石佛,可是无论如何推、旋、抬、压,都无济于事,然后又一个一个地查看莲花灯座,也一无所获。石财主突然想到郑风身上的那张图,问道:“二爷,那张图呢?”
贺满天闻言一怔,喃喃道:“山下出恭,没有手纸,就用了那张破布。”见石财主大怒而又不无可奈何,忙连声道:“石爷,石爷息怒……”
“我当然在息怒,天大的事儿,还管不着人的拉屎放屁,不过你也太没轻没重了吧!”石财主埋怨道:“还记得丢在哪里了吗?”
“不必去找,那图我记得呢,其实很简单,那乱七八糟的线条,若是连起来写,就是石佛巷中巷,石佛庙中庙!”
吴千秋淡淡道:“这我早就知道,还用你说!”
石财主惊道:“你怎么早知道的,为什么我到现在才知道?”
吴千秋道:“哪来得及说,况且是一句费解的话,只当讹传,谁刻意记在心上呢?”
“写出来我看看!”女子忙道。
贺满天看着石财主那张苦瓜脸,于是拿着蜡台在木案上一笔一划,凭着记忆,乱出那句话所有的笔划。女子皱眉极思,突然眉开目瞪,脱口道:“原来是一句拆语,是这个意思!”于是走到石佛下的三尊石香炉,伸手拉下,摔碎在地上,从灰中扒出一机簧一般的螺旋之物,看其模样,是一柄袖珍紫铜小剑,被弯曲成这般奇形怪状。
众人凑近看去,原来这小剑之上,坑坑洞洞得许多小孔,或偏或圆,或方或三梭状,十分怪异,不知何意,石财主有些激动道:“那‘佛庙中庙’是什么意思?”
女子轻轻摇摇头,也不甚了解,抬头向那石佛顶上看去,原来这尊石佛,雕刻的栩栩如生,头顶八方冠,每一方都尊坐一小石佛,细细一瞧,仿佛看到那左眼之上那尊小佛,肚脐一黑点,与别佛不同,心下明白,忙惊叫道:“找到了,庙中庙,那小佛肚脐,就是进入黄金城下的机关!”只是她现在中了软骨散的毒,所以无法运内息,飞身上去,石财主行事小心,便令吴千秋上去试一试。
吴千秋心下明白,也暗自小心,轻身飞上佛肩头,小心翼翼地细看一番,果真有一方孔,落了许多灰尘,且此孔偏斜而入,不知里面什么玄机,拿着小剑一点一点地往里旋送,只因年久积尘,有些阻挡,经过一番偿试,吹油进去,方顺通到底,但剑已到底,再也动不了,毫无反应,但众人已看到希望,虽然有些忍不住想砸碎石佛,扒开来看,但还有奈心继续寻找机关所在。
第七十二章:陷身宝库
吴千秋将剑完全插入,但无反应,想要取下小剑,飞身上去,可是那剑再也拔不出来,心下着急,手中一加力,只听一声脆响,剑竟断了进去。
佛堂之上的人,心中都咯噔一下,石财主骂道:“你这个挨千刀的,我要生吃了你!”
吴千秋老谋深算,自命不凡,平时石财让他三分,此时也觉得自己大有过失,勉为其难地一笑道:“这真是越老越该死了!”一边说,一边看着手中的断剑柄,谁知惊喜地“哦”了一声,道:“石爷,这是空心的,里面还有东西!”说着飞身下来,从中倒出一小卷羊皮一样的东西,好像是被烤焦了一样,洛半生常拿细小之物,于是将脆如饼杂的羊皮卷,小心翼翼地剥开。
“佛……前……跪……拜……香……一……柱……黄……金……城……下……黄……白泉……路!”众人一见一字,口中迫不及待的念一字,也没理会什么意,结果只有这十几个字。石财主寻思念道:“佛前跪拜香一柱,黄金城下黄泉路!佛前跪拜香一柱,黄金城下黄……黄泉路!黄泉路!呀呀!气死我也!”
贺满天冷笑道:“不管是黄泉路,还是黄金城,既然来了,老子见不得棺材,可就绝不低头的……嘘……听到没有?这……是佛像肚子里的声音!”
众人细细去听,果真听到若有若无的滴水之声,吴千秋飞身到佛像边,帖耳一听,笑道:“果真是他肚子里的文章,看来咱们在这里等一柱香,真言便会应验!”
众人心悬一石,屏住呼吸,凝听滴水之声,越来越响,最后清晰可闻,约模有半柱香的时辰过去,只听得“嘶嘶”之声,仿佛是血落灼铁之上,众人正在惊疑之时,突然见一股清烟从大石佛的肚脐中喷出,然后来的青烟却像水一样,顺着肚皮流下,所到之处,嘶嘶响声不乱,佛堂之下,渐渐充斥着刺鼻的怪味,前所未闻,众人小心翼翼地跟着由石几分道而流的两条青烟走去。女子眼尖,细细一看,叫道:“这是化石水!”
石财主也曾听人说过,有些石雕工匠,用化石粉,或化石水涂到石上,令石软如豆腐一样,可以地随意下手,且毫不费力,但久不见于世,想不到这石佛肚子里,藏着化石水。且看这化石水,将方有一丈的石基围了一圈,然后溢到地上,地上立刻冒起了浓烟来,薰得众人连忙捂鼻而出。佛堂之中,什么都看不见。石财主在门口跺来跺去,骂道:“这已有一柱香的时辰了吧,为什么还不见什么动静,进去看看%……”
话未说完,只听里面惊人的轰隆一声巨响。众人正在吃惊之声,突觉脚下震了一下,房檐上的瓦砾剥落下来,就这一震之后,又没动静,屋内的烟越来越淡,石财主早已与众人一样,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此时缓缓起身,往里寻视,骂道:“那石佛飞到天上去了吗,怎么不见了!”
余者也跟着起来,探步走去,挥散烟雾,都大吃一惊,原来放置石佛的地上,陷入一丈方大洞来,边上还悠悠地冒着青烟。石财主子哈哈大笑道:“看来人越是有钱,那金银财宝,就越是跟着陪着等着!”说着指着洞里面,向众人笑道:“你们看!”
众人探步到洞边,见那石佛歪在两丈深的洞底,正阻在一道石阶之上,且见那石阶,步步镶金,阶阶珠玉而砌,封了百余年,仍旧光鲜闪亮。石财主像是见钱眼开之人,当先跳身下去,落在石佛头上,见那石佛肚子里,密密麻麻的小格金管,还有已经破裂的金囊,里面还有一些如尿一般的东西。他哪里在意那些,四处查看这上下垂真如削的四壁,竟看到两句联子,上联写着:“步步生金佛拦路”下联是:“回头有岸人世间”,在二联的上面,有一横批,刻着“胆大生财”,下面也有四个字:“财大命短”。石财主哈哈大笑道:“这胆大生财,甚合我意,可是这‘财大命短’实属穷人仇富之俗见,写这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