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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示君-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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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我们一战而屈,守了我黄金城,只可惜老子见过邹军师,邹军师却没见过老子,那时候还嫩得狠,如今怎么变成大姑娘了啊,哈哈哈!”
  邹军师又羞又气,隐忍于心,轻声笑道:“恕小女子无知,不知阁下尊姓大名,不瞒阁下,藏宝图现在被西夏太子萧仁所得,其人早已赶往黄金城,想必数日就到。”
  那剑客笑道:“那好,让老子得了金钱财宝,再一举将黄金城给拿下,到那时再封你个更大的官当当如何。”
  邹军师陪笑道:“不敢,像阁下这样的雄才大略的江湖人物,武功自然不弱,不知阁下自认为剑法如何。”
  此人姓朱,曾与人结义金排行老三,人称朱老三,如今结义兄弟都死了,而他接手百剑盟的盟主之位,故名朱老大,像这样的自恃自份,重名望的人,把自己的名字都给弄忘了,他自己也不知道当年叫什么,但一说起朱老大,那必然指得就是他了。他向来剑法不俗,方能在百剑之中,排行第三,又得莫家剑法,渐由中悟出妙出,每每与盟中对剑切磋,都越发长进,对于莫家剑法,虽未悟出个八分透,也能做到三分熟,自认为当今武林之中,单凭剑法,无人能及了,于是轻笑道:“老子向来不是瞎吹的人,当今剑法之最,非我朱老大莫属!”说着收起长剑,来到邹军师身边,上下打量一番,笑道:“你要和我比画比画吗?”
  邹军师笑道:“能向你请教,那是小女子梦寐以求的事情,只是小女子连阁下手中的剑都拿不动,更不用说比画了,但小女子一位同道而行的朋友,却是剑术大家,若是朱老大能在我这位朋友剑下,走过……三招,小女子便令部下撤出黄金城,完璧归赵,还给阁下!”
  朱老大听了,不免心中有气,又听邹军师说如果他赢了,那黄金城能失而复得,哪里会有这么便宜的事情,难道竟有人真得能在三招之内,使自己一败涂地,他实在想不出,江湖中有这样一位人物,龚剑林已死,郑风已傻,萧礼虽然内功深厚,但是莫家剑法,只是略通一二,并未深研,十二连堡的人,只有伯尊一个,武功了得,余者都是凭借机谋行江湖的,什么八卦刀神藩落安,玉扇郎君花不白,用的都是旁门左道的兵器,哪里会使出剑法来的,后辈晚生,哪里有什么出类拔萃之人,想了一通,嘿嘿一笑道:“黄金城内无关痛痒之事,邹军师能够妥管,但黄金城易主大事,邹军师恐怕难为其主吧!”
  邹军师微微一笑,随手把将军令拿了出来说:“新任城主曹山与华无青已投韩世忠而去,黄金城现由小女子一手掌管,单凭此物,小女子就能调兵遣将,怎么不能左右城中大事,城中几位长老,见了小女子也要赏三分薄面,想必阁下也是知道的。”
  其实邹军此为进退皆益之计,或朱老大赢了,他们可暂且避开黄金城,让这朱老大进入城中,与萧仁以及通宝钱庄的人周旋,自己却毫发不损,若是输了,趁机将降服,收为己用,那么黄金城再添力将,对于来敌,岂非多了一强手,可是朱老大乃是一芥武痴,又何懂得谋夺智取,于是爽快答应,便问:“不知阁下的朋友是何人!”
  “此人阁下已经见过,就是方才被阁下所擒的年轻公子。”
  朱老大一听,哈哈大笑,想到刚才略使小计,将近百人,悄无声息地生擒活足,并且收押起来,不费吹灰之力,哪里还有什么与自己匹敌的会家子,笑道:“邹军师真是取笑朱某人……”但应旧心存疑虑,于喝道:“带上来!”
  他话音刚落,便早有五十多人,一边喊着:“老大,抓错人了!”一边前来揖礼道:“老大,刚才所抓众人之中,有一位少侠,姓莫名七,是十分了得的人物!”那说话之人,邹军师十分眼熟,记得是前不久与莫七同进黄金城之人,此人见到邹军师,也讪然一笑,以示见礼。
  朱老大脸色一变,厉声道:“那我得见识见识,已是我的手下败将,只凭着一时半刻之功,能咸鱼翻身不成。”
  莫七等几十人尽数从山谷后面被押上,都被制住穴道,随着百余剑客,走入垓心。邹军师一挥手,全军散开,留下空地方三丈余。
  朱老大见莫七只是不过二十的少年,手中无刀无剑,竟将一个书生,只是眉目之间,透出凌然之气,竟丝毫不像什么剑法如神的少侠,于笑道:“方才你这位朋友邹军师说你小子能在三招之内胜朱某手中之剑,朱某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
  
  
  第六十七章:情意绵绵
  
  莫七闻言,见正在含笑向他点头的邹军师,心中疑惑不解,正要见礼,只见朱老大以指引气,将身侧剑客之剑,甩过去。这一甩是想给莫七一个下马威,以探此人内家功夫。莫七见这剑平若移云,却快如疾风,显然力道十足,便暗自运气,猿手接下。
  “好!有点道行,请!”说着缓缓抽出长剑,起势可见,正是莫家剑法的“请君笑纳”,只是这请群所笑纳的是他致命一袭,莫七平举长剑于前,起手正抽长剑,朱老大已到跟前,长剑已挑向他拔剑之手,果然是莫家剑法,他也喝了一声好,两腿一错,前后相支,使得也是莫家剑法,躲开这一击,又蓄攻势,朱老大同样喝了一声好,压腕下削,这本是寻常之招,意在破莫七起手冲云剑的招式,莫七知这招已被他看出,便仰身躺在雪地。
  邹军师不由右手抖了一下,一招未出,先让人压制在地,若在两军相垒之时,必然兵败如山倒,大势难复,如此以来,必然被动,但二人相斗,与兵法意略相通,但路数变化难测,莫七刚刚背袄帖雪之时,免滚而侧,然后如惊莲卧鸥一般,抖然而起,这一招大出朱老大意料,好在她对阵以验丰富,知这一剑必随莫七旋身飞削下来,于是剑已倒握,平肘探腰刺出,正与莫七长剑相撄,只觉轻轻一擅,不由轻声叫道:“不好!”
  其实莫七这招是虚招,旋身一削之时,之只诱他起招防御,但实招在于胫部。然而当他明白之时,已然喉前一凉,莫七长剑,已横过来。莫七一横即收,退了出去,还剑笑道:“承让!”
  “朱老大正身长长吐了一口气,当即单膝跪于地,抱拳道:“技不如人,甘败下风!”
  莫七忙上前扶起道:“晚非后学末进,只是凭着几招有失道义阴招,侥幸得手,实于前辈一时大意,若是前辈真招相见,只怕晚辈早已血流满地了。”
  朱老大心里明白,自己是想一招取胜,所使之招,已是十分凌厉,哪里是一时大意,见这少侠,也是十分诚恳,不似作伪,于是道:“愿财服输!”说着又向邹军师道:“朱某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朱某手下兄弟,都是由朱某带领,且由他们周全!”
  邹军师笑道:“朱老大宽厚胸怀,令人佩服,只是小女子一开始就没诚心与朱老大相赌,不然也会说明白莫公子赢了会怎么样,既然没说,此赌便不算数,只要误会一解,咱们互无恩怨,一团和气,不正是你我所求。朱老大与莫公子剑法,不相伯仲,也是难得的朋友,日后枝艺切磋,也会有个伴,岂不是好事!”
  朱老大师当即道:“什么不相伯仲,我朱某输了,就是不如莫公子,我可不像你们读了两本书,就来糊弄我们这些粗人,虽然没文化,这输赢上下还是分得清楚!”
  莫公子截口道:“武家修为,在于以武养心,又何必在意高下呢?”
  “人我当有别,一战见高下,方才已可见莫公子远胜于朱某,这是朱某无话下可说的,按百剑盟的规矩,剑法超群者,便为盟主,若莫公子愿意,我等愿奉公子为盟主!”
  莫七闻言,又惊又纳罕,想来自己怎么能当百剑盟的盟主,万万不可,但只见朱老大与众剑客已然齐身跪下,实在不好却辞,左右为难。然而这正如邹军师所料,比之所预计的,要轻松得多,所以顺水推舟道:“此真是可喜可贺之事,日后众位大侠可与莫公子共进退,武功修为上,还能同进益,岂不是于江湖,于百剑盟,都是值得庆幸之事,莫公子年纪尚轻,众位大侠如此大礼,恐让莫公子十分为难,还请起身,日后万不可折莫子的寿,我这位做朋友的,也真是替他难为情!”
  众剑客闻言称谢而起,虽将盟主印交于莫七,这盟是一方玄铁印,刻着“百剑无尊”四字,但见这刻迹,心想谁能在这块玄铁之上,能够刻出如此细腻之字,也算是罕为其见了。莫七喃喃道:“百剑无尊……”众剑客长身一揖道:“参见盟主!”
  邹军师一旁会心一笑道:“百剑无尊,胜者为王,以小女子这见,日后大家大可称莫七为老大,才显得不那么张扬。”
  众人相顾无言,又齐望向莫七,莫七见邹军师笑中含着诡异之气,朗声道:“盟主便是盟主,百剑之盟,又何必谦恭于人,况且我等都是习武之人,行侠仗义,本应扬名立万,岂可自屈于人,日后依旧律,以盟主相称便是,私下便可以兄弟相称。”众剑客显得无比自豪,喏喏应是,朱老大见此场面,心中暗赞:“这小子果真有两下子。”
  然此时只听小海喊道:“余姑娘,你到哪里去!”
  众人闻言望去,只见余君影疾奔来路而去。莫七大惊,见她飞速离开,以为生气,难道是为他与邹军师一唱一喝,收服江湖剑客而生气,于是忙追赶上去。这边邹军师笑道:“日后诸位大侠可称那小姑娘为盟主夫人了!”
  当即众人哈哈大笑,而金叶子呶着嘴道:“是你想当盟主夫人吧!”此言以激起一阵哄笑,邹军师脸色显出潮红,与金叶子,又娇嗔嬉骂一番。
  那边莫七追在余君影身后,一边喊道:“余姑娘,为何不辞而别!”
  “无所别,又何必言辞!”说着后手后挥,突然间射出一条细绳,金光闪闪,人也转身而来,舞动着金绳,如灵蛇一般,袭阻莫七,一边含着冷笑道:“你我初识之时,你拿着我不是想试着将金丝打出,而未能成功,被我取笑,今日我便教你如何去练习,你要细心学!”说着便挥动长过丈余的金绳,发力舞起,口中还念道:“练兵一寸长,一寸难,三寸金丝在于,练取其长,而扬其短,以气御金绳之末,气动丹田,发于掌心,贯之金绳,使绳随心所动,初可穿木,后必洞石,若能破金石如腐木,大功已成,但须知清微派内功运息心法,现在我就念给你听!”说着将内功心息,如数说出,反复三遍,问莫七记住否!
  莫七哪里有心思记她莫名其妙的乱说一通,还是问:“为何不辞而别!”
  余君影喝道:“我问你记住没有!”
  天下间竟还有逼人练武,强人记忆的师父,莫七摇头道:“只字未记!”
  “你若记不住,就别问我为何而别!”
  莫七道:“我记住了!”
  “念给我听!”
  莫七无奈,只凭着记忆,将心法口诀,吞吞吐吐的复述一遍,还算是大全,结果余君影再次让他复述一遍,如此复述五遍,方抖开金绳,直取莫七而去,扬声道:“恕我不能详说,只是小女子亲兄弟生死未卜,不能与莫大侠同行!”说着双袖再次打出两道金光,含泪道:“若是有缘,后会有期!”
  莫七被金绳缠住,忘不迭地扑倒在地,去躲袭向全身的金丝,得解开金绳之时,余君已然远去,茫然失措,回到马车边一问萧礼才知,原来余君影见莫与邹军师眉来眼去,又一唱一喝,十分默契,心中失落,便将将他周身大穴都制住,向她索要望川苑的掌门令,不辞而别。莫七一路上,心如空洞,茫茫苍然。
  十多日的行进,方回到黄金城,询问城中守卫,以及各部探子,说近日无人进城,后城也无人相犯,大为奇怪,难道萧仁和通宝钱庄的人,并未入城,邹军师一想,是了,前唐之时,镇西之将,侵扰朝唐属国,那得金银,必然巨富,若不带人马过来,如何运走,必然是派遣兵骂过来,萧仁是西夏国太子,必然有调派亲信人马之权,于是召告全城,严加防过,并派人手,鬼头岭中,日夜巡查,一有动静,立即汇报,不在话下,并且还令人在城中密查,到底黄金城中,有没有传说中的金银财宝,但一连十多日,并未发现任何蛛丝蚂迹,也就放下,不再白费人力。
  阳春揭幕,雪野渐逝,处处峰峦,如宣上堆墨一般,点缀天际。莫七立于钟楼之上,眺望四野,希望能看到人影,希望能看到人群之中有余君影的身影,但山峦起伏,哪里能什么动静,再者岭多谷,被群山所遮,既便有人,也无法明其微,阵阵寒风,和着暖阳,瑟瑟而至,扫过耳边,如颤若寒蝉的老妪之嗓,低吟耳语一般,让莫七顿感寥落。
  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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