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国公子闹翻天(四戒公子之酒公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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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这几日也很累了,我让他们休息半天也没什么。再说……」楚欢伯趴在东方盼儿耳畔小声的说,「我只想单独和你在一起。」
「讨厌!」东方盼儿轻咬唇瓣,心里却美得冒了泡,小手拉着楚欢伯的衣襟,「那还不快带我去看看?」
楚欢伯简直爱死了她这不做作的性子,当下便拉着她的小手,欢欢喜喜地去了制酒坊。
酒坊里的工人们已经走得干干净净,旺叔贴心地在酒坊门口放了一壶酒,还体贴地准备了一大桶冰块。
东方盼儿是第一次进入酒坊,身份又尊贵,说什么也不能让她热着了。
「哇,好热啊!」一进酒坊,东方盼儿便觉得一股热浪袭来,混杂着制酒坊内酒糟的气息迎面扑来,简直让她无法呼吸了。
「慢慢来,不能急的。」楚欢伯拉着东方盼儿往门口处退了退,让东方盼儿先适应一下酒坊里的温度。
「盼儿,要不要先把外裳脱了?」楚欢伯指了指东方盼儿身上层层的衣物,「你穿的有点多。」
「不……不好吧?」东方盼儿下意识抓住自己的领口,那副样子彷佛一只待宰的小羔羊,无助又可爱。
想不到这个刁蛮的小郡主,私下里竟然如此的可爱,楚欢伯偷偷地笑着,趴在她的耳畔,轻轻地咬着耳朵,「怕什么?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看到的吗?」
从放孔明灯之后,他们之间也有过几次偷偷的欢愉,只是每次楚欢伯都是浅尝辄止,始终控制着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倒是东方盼儿还不太清楚,只以为自己早就是楚欢伯的人了。
东方盼儿脸上滚烫,咬着唇瓣,不知道该怎么做。她也觉得很热,而且楚欢伯的话似乎也有几分道理,他们已经那个了,自己也是他的人了,又有什么好顾忌的呢?可是,她这样爽快的答应了,楚欢伯会不会认为她是一个放荡的女子呢?
两种想法在脑海里不断争斗着,难分难解。
「小可爱,别想了,你穿的这么多,等下会被热死的。」只有在没有人的地方,楚欢伯才会卸下稳重的面具,露出邪魅的自己。
他的大手从身后环住东方盼儿,将她腰身上的腰带一下便扯开了。
粗布的外裳被扔到了地上,露出了里面精致的白绸桃红滚边中衣,狭长的领口一直开到胸口,隐约露出里面雪白的浑圆,上面还残留着他印刻下的青紫痕迹。
「盼儿……」只一眼,楚欢伯便觉得身子都热了起来。
以前,他觉得自己只对美酒有兴趣,这一生恐怕要与美酒相伴一生了,可是,当东方盼儿出现了之后,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对女人还有欲望,而且是很热切的欲望。只消一眼,便足可让他欲火焚身,化成灰飘散在莲裙之下。
「别闹。」水眸流转,东方盼儿狠狠瞪了一眼楚欢伯,骨子里的野蛮顿时显露无疑。
为了不惹恼小刺媢,楚欢伯只好乖乖收回自己的爪子,恢复正人君子的模样,领着东方盼儿参观自己的制酒坊。
「这些是什么?好难闻啊!」盼儿指着靠门口的筐子,不解地看着里面像是不知名粮食的东西。
「这些就是酒糟了。」楚欢伯指了指旁边的大锅,「把这些蒸好的酒糟放在大锅里的竹篾上,轻撒匀铺,再用缓火蒸,沿着竹筒流出来的便是酒了。」
「你是说,我们平时喝的那些佳酿都是从这些东西里流出来的?」东方盼儿不可置信地上前用手指轻轻沾了沾竹筒里缓缓滴落下来的酒,放在口中舔了舔。
「唔,真好喝。」她舔弄手指的动作,简直让楚欢伯快要燃烧了。
「呵,咱们去那边看看。」楚欢伯强压住心头的欲火,拉着东方盼儿越过蒸酒的几口大锅,来到了他平时研制新酒的区域。
「这……这是磨盘?」东方盼儿歪着头,终于想起来眼前这个石墩子的名字了。
「嗯,算是吧!不过我把它改良了,不单纯的只是磨盘了。」楚欢伯从旁边的水桶里舀了一瓢水从磨盘中央的小孔倒了进去,「我们传统的方式是先制作酒糟,然后再蒸酒,反复的蒸煮浪费了很多的时间;可是夷人的秘方里,却可以用磨盘直接将酒糟透过磨盘的碾压,再兑以泉水或无根之水,直接酿出酒酿,在阴凉处放置几日,便会得到美酒了。」
「真的吗?」东方盼儿只觉得一切都好新奇,她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汗珠,有些期待,「欢伯,那你成功了吗?」
「还没。」楚欢伯双手一抬,将身上汗湿的汗衫脱下,随手扔在一旁,
「所以我还要试试。」
他精壮的手臂推动了磨杆,沈甸甸的磨盘便随着他的步伐转动了起来。
「我帮你。」东方盼儿二话不说,小手挨在楚欢伯的大手旁,跟着楚欢伯的脚步,用力推了起来。
蒸腾的雾气中,蔷薇色的裙角一下一下地轻扬着,楚欢伯深情地凝望着身边的小人儿,只觉得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东方盼儿也大胆地回望着楚欢伯,只见他白净的脸上布满了层层细汗,精壮的身子上也是汗水淋漓。
六块腹肌,线条鲜明,在最欢愉的一刻,她的手指曾紧紧地扣在腹肌上,所以知道那几块肌肉有多么的骇人。
怪不得他看起来像个文弱书生,可实际上却如此健壮,原来都是平日制酒锻炼得来的。
东方盼儿呆呆地想着,却不料楚欢伯也在打量着她。
只见她圆润的鼻尖上粉粉的,布满了汗珠,发丝里也隐藏着层层细汗,混合在一起沿着额角缓缓滑落,与脸颊上的汗水一同滚落下来,汗湿了柔软的中衣。
绸白中衣紧紧地裹着她丰腴的身子,丰隆的胸在蔷薇色的肚兜里探出半个头来,似乎一不小心便会挤破肚兜掉了出来。细软的腰肢每次一用力,都会凹出一个美丽的弧度,让楚欢伯只觉得额角一阵阵紧绷,更不要提那富有弹性的雪臀,他已经开始幻想自己进出其中的美艳景象了。
「欢伯,你怎么了?」东方盼儿回过神来,立刻发出了一声惊呼。
「怎么了?没、没怎么啊?」楚欢伯顺着东方盼儿的眼神抬手一抹,便看到一抹鲜红。
他居然流鼻血了……
东方盼儿想要拿帕子,这才想起自己的外裳刚刚脱在门口了,她忙抬手,也不顾脏不脏,便用自己的衣袖去擦楚欢伯脸上的血迹。
她踮着脚,紧靠着楚欢伯,这一下,透过大开的衣领,楚欢伯将那对豪乳看得一清二楚,顿时又有两道血迹从鼻子里留了下来。
「呀……欢伯,这可怎么办啊?」
见血越流越多,东方盼儿也有些急了。她突然想到了旺叔放在门口的冰桶和酒,便拎着裙角跑了过去。
今日她梳着坊间最普通的发式,只插了一只最不起眼的珠钗,连衣裳都是平日里街上姑娘最常穿的款式。
可是,饶是如此,她的身上还是透露出与生倶来的气质,让人在人群中一眼便看到她,然后被她所吸引。
楚欢伯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有种错觉,她似乎已在他身边多年,是他相濡以沬的妻,关心他、爱护他。
多少年了,爹和娘过世后,似乎再也没有人这般关心过自己。这种关心与旺叔的嘘寒问暖不一样,与三个义兄弟的吵吵闹闹也不一样,他能感觉到,这份关心是来自于爱,来自男女之间的爱。
「欢伯,怎么样,好点没有?」东方盼儿气喘吁吁地拎着冰桶跑了回来,脸上已经汗如雨下,一片酡红。
「我没事。」楚欢伯忙接过冰桶,拿起冰桶里的酒喝了几口,之后递给了东方盼儿,「你也尝尝。」
东方盼儿想了想,最终接过了酒壶,就着楚欢伯喝过的壶嘴,仰头喝了一小口。
「咳咳……这酒好辣。」明明是冰凉彻骨的酒,可是一入喉却烧得喉咙里火烧火燎的。
楚欢伯笑着轻拍着东方盼儿的背,将她手中的酒壶放回了冰桶中,又顺手拿了两小块冰块,放到她嘴边。
「看你的样子还以为你多能喝,结果是只纸老虎,来吃两块冰,压压酒劲,这烧刀子的酒劲上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东方盼儿本还想反驳他几句,可是嗓子里实在是烧得厉害,便抓过冰块塞到口中含着。
过了一会儿,她又嫌冰块化得太慢,索性自己去抓了两个冰块贴在脖子上,想借助外力降低喉咙里的温度。
冰块挨着的一小片肌肤微微发红,化了的冰水顺着东方盼儿细长的脖子缓缓滑落,楚欢伯紧紧盯着那股水流,双眼随着它们不断向下、向下,一直延伸到那曲线毕露的肚兜里。
「看什么啦!」如此火辣辣的眼神,东方盼儿哪里会感受不到?她转了个身,避开了楚欢伯直勾勾的眼神,
东方盼儿撒娇的时候,尾音总是拖得长长的,吴侬软语一般地强调,彷佛秦淮河上的琵琶声,瞬间便把人的魂儿给勾了出来。
楚欢伯只觉得浑身一震,脑海里空白一片,等他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东方盼儿已经被他搂在怀中,紧紧地压在磨盘上了……
第六章
屋子里的热气已经将磨盘熨帖得温热,东方盼儿靠在上面并未觉得凉,只是被磨盘粗糙的纹理摩擦得有些不适。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想让楚欢伯放开她,却不料楚欢伯大手一挥,她单薄的绸白中衣便被撕开了,连带着里面蔷薇色的肚兜也一起被扯开了。
雪白的双乳颤抖着挺立在温热的空气中,上面还布满着前两日楚欢伯留下的爱痕。
「欢伯……」火辣辣的烧酒此刻已经沈到了肚腹中,东方盼儿只觉得浑身都火烧火燎起来,偏偏楚欢伯近在咫尺,属于他的凉薄气息,更是紧紧缠绕着她,让她整颗心都燥热不安起来。
「盼儿……我想要你……」楚欢伯探手从冰桶里拿了两块冰块儿出来。
屋子里的高温已经让冰块开始融化了,冰凉的水滴沿着楚欢伯的手,一路滴答落下,在东方盼儿的身上激起一片片的颤栗。
「欢伯……」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东方盼儿难耐地呻吟出来,一双藕臂也不由自主地搂住楚欢伯的脖子。
「怎么,这就忍不住了?贪吃的小猫儿……」原本楚欢伯还担心东方盼儿会在情事上羞涩,却不料有时东方盼儿比他还要热情几分,为此楚欢伯还暗中欣喜不已。
冰凉的冰块,最后落在了东方盼儿的椒乳上,从下缘轻轻地打着转,慢慢地由下至上,然后一点点又滑向了中间最顶峰的红莓。
「唔……」深受刺激的红莓立刻挺立起来,东方盼儿也仰起了头,发出一声低呼。
「小妖精……」楚欢伯探出一只手,挽起东方盼儿的脖颈深深吻了起来。
被冰块冰着的檀口立刻被火热的大舌搅得一团火热,仅剩不到半块的冰块儿在两人的口中反复流转,偶尔还会碰到牙齿上,发出轻微的撞撃声。
忽冷忽热的吻,一只冰冷一只火热的椒乳,还有被他大力分开的双腿,以及顶在软丘间坚硬的热铁,简直让东方盼儿快要窒息了。
她无法出声,只好回以更深的吻,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一时间,热气蒸腾的酒坊里,只能听见新酒滴落的滴答声以及两人亲吻时发出的激烈水泽声。
甘甜的津液顺着东方盼儿的嘴角缓缓落下,一滴滴滴落在石磨上,沿着纹理一直流入到磨盘中央的酒糟槽里。
因为呼吸不顺,东方盼儿小脸已经涨得通红,彷佛下一刻便能滴出血一般,她发出呜呜的声音,一双小手推在楚欢伯坚实的胸膛上。
虽然楚欢伯极不情愿,却还是依依不舍地放开了东方盼儿。
刚一松开手,东方盼儿便不由自主地顺着磨盘滑落下来,楚欢伯忙伸手将她扶住。
这样一来,东方盼儿半跪在地上,而楚欢伯身下挺立的热杵正好对着东方盼儿的小脸。
「欢伯……」这还是东方盼儿第一次近距离观察楚欢伯的宝贝,顿时被吓呆了。「欢伯……这……它这是怎么了?」
虽然东方盼儿知道男人都有一个宝贝,而且嬷嬷还说过,男人的宝贝是用来同房、让女人怀孩子的,可是,这个东西该怎么用,嬷嬷就没再告诉她了。
东方盼儿歪着头想了想,这几次欢愉,楚欢伯好像都没有用过他的宝贝,每次自己都是被他的手指弄得欲仙欲死。是不是只有在男人想生孩子的时候,才会用这个宝贝呢?
她一边想着,一边不自觉地喃喃自语,虽然声音很小,可是楚欢伯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
当下,楚欢伯便为自己的宝贝叫屈了。他硬是忍耐到事后才用手安慰自己的宝贝,却不料东方盼儿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