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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心底欢歌-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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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宝,以后对南星宽容一点好吗?”回到家她试探着跟何乐沟涌,“每个人都不完美,我觉得他这次是真的想挽回这段感情,或许,我应该给彼此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他沉默着站在窗边,逆着光的阴影中表情看不甚分明:“我尽力,只要你觉得开心就好。”
  她心里一松,长吁了口气,轻轻上前抱住他:“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我先去洗衣服。”
  纪南星看到何乐时表情十分复杂,愤怒、怀疑、羡慕、嫉妒、不甘,所有的情绪熬到最后,都变成了不得不认命的无可奈何。也是,他没事跟何乐比什么,他从小陪着她长大,无私为她付出,有谁能比得上?他可不就是自取其辱?若是能顺着她点儿,说不定就能没这么多隔阂,能让她开心一些了。
  “她在卫生间。”何乐没一句多余的话,直接指出正确方向。
  何欢正在卫生间里和几件小衣服奋战,纪南星看她拧干,很自然地拿起帮忙去晾。何欢抬起头,粲然一笑,甜美无限。纪南星一愣神,衣服差点儿掉到地上。幸亏反应及时接住。她转身嗤嗤地笑,他也傻笑起来。
  洗好衣服她坐在沙发上剥松子,何乐和纪南星一左一右坐在身边。她伸了个懒腰,内衣搭扣开了,何乐很自然地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手麻脚利三下两下扣好。纪南星只觉心底的火蹭蹭地往上冒,怎么都压不住。
  何欢见他脸色不好,正要问怎么了,忽然福至心灵,尴尬地笑了下,懊恼地推了何乐一把。何乐不满地回瞪她。
  她看到桌上有水果,就拿起一个苹果帮纪南星削。结果一不小心割破了手,渗出一道鲜红的血珠。何乐心口一抽,打了个哆嗦,急急忙忙拿过她的手指吮了吮,四下里翻出创可贴给她贴上,眉心皱在一起抱怨:“怎么这么不小心!”他不满地看了纪南星一眼,目光里都是谴责。纪南星是真心冤枉:关他什么事嘛!
  何欢惴惴,狗腿地笑了笑说:“我们到街对面新开的咖啡吧尝个鲜吧,今天早上回来的时候看到他们有牛排套餐,不知道味道怎么样。晓月应该也没什么事,我给她打个电话。”
  四个人坐在一起,音乐舒缓浪漫,何欢歪着头靠在纪南星肩上,面色沉醉。纪南星浅浅笑着,表情里有几分温柔宠溺,画面美得不可思议。纪晓月心中一动,便也倾身缓缓倒向一边的何乐。还没等挨上衣服边儿,他忽然起身离开,她由于惯性呯地一声倒在了榻榻米上。对面的何欢见状笑得前仰后合。晓月尴尬之余,恼恨恨瞪了他一眼。
  “瞪我干吗?我又没欠了你!”何乐邪邪勾唇,“上个厕所也不行?”
  晓月又羞又恼,恨恨捶着座位:“你这个——”真的是无以言表啊!这货气死人没商量,根本就不把别人的面子当回事!
  何欢笑完坐直,挽着纪南星的胳膊笑嘻嘻地安慰她:“你还不了解他嘛,打小就是这副德行,成天没一句好话,嘴贱得跟圣诞节后的打折物品似的。”
  这时身边有西装革履的男人经过,看到南星,热情地打招呼:“小纪!你也在这里呀?这是——你女朋友?长得真漂亮,气质也好,难怪上次她过生日你非得花那么大力气专门跑到扬州,把人家的镇店之宝都挖走了。美女,那把琴好用吗?”
  何欢目光迷惑地看向纪南星,只见他面色略有些尴尬无奈,唇边一抹微微的苦涩,而对面的晓月脸色随着他说的每一句话越来越难看。她忽然若有所悟,酸甜苦咸一起涌上心头,于是转过脸甜甜地笑着说:“很好。”
  来人拍拍南星的肩:“不错不错,有眼光!我还有事,先到那边去了,有空再联系!”
  他一走,纪晓月腾地一声站了起来:“哥,以后如果不是给我的东西,就直接说,不要拉不下面子!”说完头也不回拎着包走了。何乐回来不见了晓月,蹊跷地问:“不是吧?刚就说了两句就受不了了?”
  何欢和纪南星沉默地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何乐懒懒地靠在沙发上:“还有其它事儿?”
  “也没什么。之前我买过一把古琴,本来打算送给何欢,结果被晓月看到了,以为是送她的。”南星缓缓地说。
  “所以呢?”何乐一挑眉,“现在那把琴在纪晓月手上?”
  他微微点头。
  何乐嗤笑一声:“还真是搞笑!你们兄妹俩一个比一个奇葩。你要是真心送她,说出来又能怎么样?纪晓月但凡有一点自知之明,就该知道自己的斤两!她能配得上那把琴?”
  “何乐!”何欢厉声喝止他,“说什么呢,别太过分啊!”
作者有话要说:  

☆、幸福的瞬间

  
  为你打开时间的锁,让爱自由不被它束缚,是哭过也挣扎过新让痛碾过。
  ——许绍洋《幸福的瞬间》
  没大会儿纪晓月真的抱着那把琴,摔到何欢面前:“还给你!”
  何欢无语:“干吗这么较真儿啊,既然送给了你,那它就是你的。刚巧那天我自己买了一把,看来也是天意如此。你哥当时肯定也是发自内心想给你的,否则就会直说了。就算是误会,那也是美丽的误会,好好收着用呗!”
  纪晓月气咻咻不接话。
  “好啦,摔坏了多可惜,自己的东西都不晓得心疼。再坐会儿吧,东西上来都没怎么吃。”
  何欢劝了两句,她便收好琴放在了身后,复又坐下来,面色和缓不少。何乐冷笑一声,也不看她,令她不由着恼:“你有意见?”
  “没。”他嘴里说着没,表情里却都是不屑。何欢狠狠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要再生事。
  何静远夫妇在加那利群岛一住至少要半个多月,何欢便肆无忌惮,动辄到纪南星处过夜。晚上他加班不回来,打电话给她:“不要不吃晚饭,你可以买点水果,买几根黄瓜。”她最喜欢蒜拍黄瓜,有时也会生啃。
  “水果我可以买一点,但是你说的那个蔬菜就算了,我不需要这种东西,真的。”
  他转过弯时不由笑出了声,怎么会有这么邪恶的孩子!之后好半天脑子里都是各种绮思,不得不说,她真是个小妖精,随口娇憨的一句话,勾得他大半天心神不宁。
  电话又响,她看到是石楠,略有些惊讶:“这么快就回来啦?”
  “是啊,我快到你家楼下了,你在家的吧?”那边的声音很欢快。
  “啊?我在南星这里呢。”
  “哦。”失落之词溢于言表。“那,我现在方便过去吗?”
  “方便的呀,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特别的事,给你带了礼物。”
  他特意从澳大利亚买了薰衣草小熊,何欢开心地说:“哎呀,你怎么知道我看上这只熊了?”
  “我看到你在于昭雅微博下面的评论了。”
  她不过随口一说而已,他却千里迢迢从澳洲带回来。
  “你吃饭了没?不如一起下去找家店,就当是给我接风吧。”他提议道。
  “对哦,上次说好了要请你吃饭的。”她璨然一笑,“我先收拾下东西。”
  她穿好大衣,掏出小本子写了张纸条给纪南星,落笔很快,是标准的行书,字迹娟秀,规矩中带一点恣意,跟她的性格倒是很像。
  南星:
  我出去了,锅里有粥,你回来稍微热一下再喝。爱你!
  欢
  他心底涌起一阵酸涩。她那么好,却心甘情愿把这些好都交付给一个不爱她的人。自从跟纪南星同居,她就整个变了个人似的,贤良温婉,体贴周到,乖巧得令人心疼。他宁愿她还像从前那样撒娇耍泼、恣意妄为,那才是真正的何欢不是吗?鲜活,灵动,像刚怒放的向日葵一般朝气蓬勃。现在的她却成了空谷幽兰,静静地半敛了香气,把伤痛和快乐都深藏内心,不再轻易示人。
  晚上纪南星回来,看到粥问:“没有其它吃的吗?”
  “啊?那我再做一点吧。烤肠吃吗?我再炒个菜芯?”
  何欢把烤肠放进平底锅,又手忙脚乱地洗菜。菜还没洗好就闻到糊味,烤肠时间太久,焦掉了。
  “你怎么不帮忙看着点儿。”她有点怪怨旁边袖手旁观的纪南星。
  “我又不知道要到什么程度。”他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以“我不懂”打发了她所有的怒意。
  她满心窝火无处可发,生生压了下来。想起何乐什么事都不用她操心,把一切料理得妥妥当当,跟眼前纪南星的态度一对比,心中更是无比失落。当年的她总觉得男生照顾女生是理所当然,以前从来不觉得他小小年纪背负那么多是多么地委屈;现在想来,他也会觉得不公平吧?可他从来都不曾说过。她忽然觉得有些厌倦。以前一心喜欢他,似乎为他做什么都不为过。只要能看到他,就会很容易地开心起来。由相看两不厌到相看两疲倦,这是怎样神奇的转变呀!而且不过短短几年而已。
  何乐过来找她的时候,纪南星刚去上班。她迎他进来,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笑吟吟地说:“你先等我会儿哦。”他拿着水杯到卧室找她,不料却看到触目惊心的一幕:她跪在地上,两手压着一块抹布用力地擦地板,娇嫩白皙的双手衬得深灰色的抹布粗陋不堪,刺得何乐的眼睛都痛。
  “啪喳”一声,手中的玻璃杯碎了。
  她诧异地抬起头,看到他站在门边,像只被冒犯的狮子一般,血红着眼睛,脸色可怕得像风暴来袭。她有些惊慌地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怎么了宝宝?让我看看你的手!”
  他一语不发,狠狠地将她扣在怀里,有什么东西凉凉地滴到她的脖子上,浸进皮肤里,流进了内心深处。以前,她觉得能付出对她来说已是一种幸福。虽然也觉得辛苦,但只要纪南星肯定上,仿佛一切都便值得。可当他通红着眼睛,愤怒地捏碎了杯子,眼泪凉凉地流到她脖子上的时候,她竟感到无比委屈,自怜自艾的心瞬间膨胀到了极点,忍不住在他怀中号啕大哭。没人安慰的时候,她就是超人,是钢铁侠,是永不退缩一往无前的勇士。一旦被怜惜,又成了需要保护需要安慰的小女子,娇弱如林妹妹。
  “宝贝,以后我绝不允许你再受这样的苦!绝不!”他声线冷厉,毅然决然。
  他带着她去听音乐会,结束之后直接拽回家:“我们去泰国吧!”
  她看到他做的计划,不由心动:“好啊。”
  纪南星回到家,发现不但人还没回来,打电话过去还说要出去旅行,顿时炸毛了:“怎么突然又要去旅行?何欢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想一出是一出?”
  她颇委屈地说:“我现在也没什么事情做嘛,出去旅行也是早就计划好了的,只是没定具体日程而已。现在的时间也刚刚合适,再晚就快过年了,从北京回来也差不多该开学了,一开学学校一堆事儿,哪还有空去旅行。暑假嘛又太热——再说毕业以后有没有暑假可过还未敢定……”
  他听她絮絮叨叨讲了一箩筐理由,足以将他的不满挡在几公里之外。他忽然意识到,跟她讲道理,永远都讲不赢。丰芝妍曾说,要适度示弱,适时低头,才能更容易在感情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他用略带忧伤的语气说:“这样的话,我们年前在一起的时间几乎都没有了。”
  果然,她沉默着没有回话。
  他趁热打铁:“越到年底,越是孤单。爸爸妈妈都忙,年终工作上压力也特别大,何欢,我希望这段时间能有你陪着,这样等你跟着家人去北京过年的时候,我心里也能好受点儿。”
  何欢听到他那样柔软的口气,顿时就软了下来:“哦,可是——我都答应宝宝要一起去了,那要不——我再跟他商量商量吧。”
  他光是听声音,就知道所谓商量,不过是通知一下何乐而已。
  “那你一会儿回来吗?”他柔声问。“你和何乐都不是小孩子了,就算关系亲密,也要注意分寸。”
  “嗯,我过会儿再跟你联系。”
  何乐正在书房里对着电脑回邮件,听见她的脚步,站起来回过头很开心地笑着,语气平平地说:“我收到JHU的offer了。”
  “什么?!”何欢瞪大眼睛,“是博士项目的?”
  “当然,我只申了这一个项目。”他傲娇地一抬下巴。
  “啊!——”她尖叫着吊在他脖子上,“宝宝!你太、太、太、太腻害了!”
  “那是,不看是谁。”他意气风发地搂住她,“说吧,要怎么给我庆祝?”
  她攀着他脖子狂亲了几口他的脸:“你说怎么庆祝咱就怎么庆祝!等等!赶紧打个电话给爸爸妈妈,让他们也高兴高兴!别忘了给妈咪也打一个!”
  “知道啦!”他无奈地笑,“不如我们增加泰国的行程吧,除了普吉岛和苏梅岛,清迈也加进去怎么样?”
  “啊?”她讪讪地把手放下来,规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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