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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心底欢歌-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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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侠肝义胆了,还有闲心替别人打抱不平。”荆远冷笑一声,面色不善地看着她。
  “哟,这就拿起大公子的谱了!”景茹不甘示弱,一双凤目立马瞪回去还以颜色,“你总要知道,不是所有事情都是你能左右得了的。”她站起身,嘴角勾出一抹略带得意的笑,晕着些微嘲讽,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招呼别人去了。
  “你就一直坐在这里吗?”他不禁有些恼怒,回过身问何欢。
  “您没安排任务给我呀!”何欢睁大眼睛,满脸天真无邪。刚知道景茹是这家酒店的董事长,两人聊得也算投契,还没来得及要张名片就被荆远打断,不由心里有点可惜。
  “你——”荆远一肚子火气发不出来,憋屈到想揍人。
  他拉起何欢的胳膊带她去吃东西,把自己精心准备的几样点心和料理拿给她。
  “这个汤是什么?味道还挺鲜的。”她尝了一口觉得不错,又端起汤碗大口大口喝了起来,完全不顾及淑女形象,看得荆远又是好笑又是无奈。
  “海参鹿茸汤。”
  “什么?完了!”她话音还未落,脸上已经长出了一圈红疙瘩,捂着嘴狂奔向卫生间。
  陈飞惊艳地看到李佳穿着一件斗篷般的礼服出现,神秘而优雅,与平时职业的形象大相径庭,一颦一笑间风情万种,甫一出现就夺走了全场绝大部分目光。他像保护自己的领地一样冲上前邀她跳舞,她一只手洁白柔嫩,盈盈搭在他手上,微凉的触感让他心上一颤,像风吹过湖面,泛起阵阵涟漪。
  她的舞姿也出人意料地美,娴熟灵巧,无声无息,轻盈得如同凌波而立,步步生莲。
  跳了一曲他牵着她的手到休息区,端起一盘甜点正要转身,好巧不巧被何欢撞上。盘子砸了,她吐得天昏地暗。陈飞顾不上看自己的衣服,惊疑不定地扶起她叫着:“宝贝?宝贝!你怎么啦?是不是过敏了?”
  何欢吐得一塌糊涂,脸都白了,虚弱地看了他一眼说:“没事,吃海参过敏了。”
  过敏这种事情,可大可小。陈飞果断向四周扫视一圈,纪南星满脸紧张地挤了进来,抱起何欢,跟他点了下头:“我先带她回去。”
  荆远脸色黑如锅底,用责难的眼神看着陈飞。陈飞尴尬地笑笑,拽住纪南星指着他说:“荆总,这是我兄弟纪南星,对我们公司今晚的活动蛮感兴趣的,我就给了他一张邀请函。南星,这是我们公司的总裁荆总。”
  纪南星除了刚看到何欢时蹙了一下眉之外,精致无瑕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此时一双白皙干净的手紧紧抱着她,像护着稀世珍宝。他的呵护不是假的,心疼也不是假的。
  “久闻大名。”
  “久仰。”
  两个男人虚与委蛇,脸上浑无笑意和久仰的情绪。本不是第一次见面,可他们谁都没有提上一次的事。对于两个人来说,上次的见面貌似都不是愉快的记忆。荆远每看他一眼都像被戳了一刀般难受,他那样年轻,看起来和何欢那样般配。纪南星抱何欢太久胳膊有点困,出了门就把她放在外面的沙发上,改为背着。何欢趴在他身上,腿却因为裙子是包臀的没办法伸上去,十分不舒服。他不由笑自己蠢,重又抱起她。
  荆远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离去,周身落寞。
  她心思翻滚,百味杂陈。他的怀抱坚实有力,怦怦的心跳声像鼓点一般重重砸在她心上,最初的慌乱羞窘过后,竟是发自内心的甜蜜和温暖。原来他这样在乎她!向来不喜参加宴会,却特意联系陈飞要了邀请函,穿了礼服过来;她甫一出事,他马上出现在身边。之前就默默地躲在人群中,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吗?
  去医院检查了一下,只是平常的过敏,没有大的影响,吐过排出来就没什么事了。脸上的包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完全消下去,她拿出小镜子看着脸上一片小红疙瘩欲哭无泪,扁着嘴朝他撒娇:“怎么办,丑死了!”
  他忍着笑一本正经地说:“以前也没好看到哪儿去。”
  她作出吹胡子瞪眼的样子朝他做鬼脸,他终于绷不住笑了:“你是还嫌丑得不彻底吗?”
  何欢终于被打败,蔫蔫地说:“我怎么这么倒霉。”
  “谁叫你去那个鬼地方上班的?跟你说离那个男人远一点你听过吗?人家给什么吃什么,喂你毒药也不知道。”这语气怎么听着酸溜溜的?何欢眉花眼笑,掰过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你是担心我才来的吗?”
  看着她明知故问的兴奋,纪南星忽然想起何乐和纪晓月说过的话,本来要说的“是”堵在了喉咙里。她是如此喜新厌旧的人,如果知道他已经这样在乎,这样爱她,是不是过不了多久就会厌倦,甚至弃如敝屣?大脑里滑过石楠与她并肩去超市,有说有笑的画面,美观和谐得刺心;还有阴魂不散的钱以琛,虎视眈眈的荆远。与她恋爱,仿佛随时都踩在悬崖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摔下来。
  “自我感觉良好。是丰芝妍听说这次酒会很有意思,让我帮忙弄两张邀请函。她没有男伴,我就陪着过来看一下,凑巧看到你摔倒。”
  “哦。”何欢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转过头木木看着前方,目光空渺没有焦距。
  “你怎么了?”见她失望,不由有点心疼,可她这样在乎自己的态度,又有种莫名的得意。
  “没什么。”她淡淡地笑了一下,口气顿时有点疏远,“你先忙你的吧,我回去还有点事。”
  他顿时心生懊悔:没事编那些谎话干嘛呀,她本来就因为丰芝妍在生气呢,想想就觉得自己二到极点。可这时再说刚才信口雌黄又说不出口,正纠结间,她已经干脆利落地拎起包走了。他忙追上去揽住她肩膀:“我送你回去。”
  她不着痕迹地避开他的手:“没事,我自己回去就好,你不用管我。”说完就大步流星往前走。纪南星紧走几步跟上去,拽住她胳膊:“你生气了?”“没有。我还有事要忙。”她甩脱他的手走得更快了。
  “何欢!”他微微有些愠怒,“刚才我是开玩笑的。没有人找我帮忙,是我自己想来才联系了陈飞。”
  她停下来,笑意有些冷:“是吗?你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我真的是被搞晕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他居然玩起了这样的手段。从来他说一不二,宁肯残忍,也不会欺骗。如今却变了,是因为谁呢?肯定不会是因为她。唇边一丝苦笑,心里莫名地觉得累,不由长长叹气,浑身无力倚在墙边。
  “你怎么了?”纪南星看到她虚弱地靠着墙喘息心中一紧,不由急急冲到她面前问。
  “没事,只是觉得好累。”她抬眼看了一眼他的神色,眼神里有许多迷茫和疑惑。是她太多疑敏感,还是他真的变成了影帝?
  周末窝在家里跟何乐视频,他边用筷子搅拌容器里的东西边跟她聊天。
  “做什么好吃的呀?”何欢好奇地问。
  “试验下新品,香草味玛芬蛋糕。”他专注地看着手中的东西,一只脚随意地踩在椅子上,慵懒闲适。
  想想都要流口水,她可怜巴巴地盯着屏幕,委屈地说:“伦家吃不到。”
  “过来不就吃到了?你有没有去办签证?”
  “填了申请表送到大使馆去了。你不知道办个签证有多麻烦,一堆资料,到处盖章,烦都烦死。哪像您老人家啊,一本护照在手,走遍天下不愁。”
  “以后跟着哥混,保你无后顾之忧。”他痞痞地冲她一挑眉,贱贱地让人想揪他脸。
  “姐才不稀罕,你个假洋鬼子!”她鄙夷地白他一眼,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哪儿来的杯子?”她的杯子造型独特,线条简洁优美,淡绿外壁上一只小白马轻扬前蹄,栩栩如生。
  “王青送的,”她嘻嘻地笑,把另一面转过来,上面是粉色的合欢花,线条勾勒得十分细致,配色匀称精准,没有一点瑕疵。“好看吧?他手还蛮巧的,什么都会做。”
  “他作死啊,送你一杯具?”何乐眯了眼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何欢气得跳脚:“何二你个乌鸦嘴!什么叫杯具,这是杯子好不好?”
  “原来是杯子呀,”他阴阳怪气地说,“难不成他还想许你一辈子?也得看你稀罕不稀罕是不,我觉得轮得着钱以琛都轮不到他,就他那自卑到没底线的德行,哪里配得上你。”
  “他确实太自卑了。我根本就没考虑过他好不好。”
  “千万别考虑,他爸有家暴史,这种家庭的孩子80%都有家暴倾向,为了你的人身安全,还是离他远一点吧。”
  何欢不满地嘟嘴:“把别人都说得那么不堪,全天下就你最好呀?”
  “你再找一个试试?”
  她若有所思地想了想,抬起头笃定地说:“确实再找不出比你更不要脸的了,天下无敌啊!”何乐哈哈大笑,笑完敛色一脸肃容地说:“只要有一样,哪怕只有一样,此生也就无憾了!”何欢被逗得忍俊不禁,正要讽刺他两句,电话响了。
  纪南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暗沉:“你在哪儿?什么时候回来?”
  “我……我刚跟于昭雅逛完街,她说今天要住我家。”神使鬼差,她很顺口地编了个谎,编完又觉得好笑:何必呢,说有事回不了不就得了,还绕上一大圈。
  “明天回来吗?”他的声音在电话里听着更成熟一些,非常动听,她一时不忍就说:“明天中午和你一起吃饭。”
  “好的。”他没再多问就挂了电话。
  何乐勾唇一笑:“累不累呀,说一个谎还要十个来圆。”
  “我干吗要圆!”她不屑地哧了一声,说完又觉得确实不大妥当,万一他碰到于昭雅就不好玩了,便打了个电话过去问她在哪儿。于昭雅迷迷糊糊地说:“我在新西兰呢,怎么啦?”何欢吐吐舌头:“没事,好好睡吧,我错了,不该骚扰你。”
  对面的人却清醒了,有点着急地问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能有什么事呀,我周末无聊本来想问问你明天有没有空逛街。”何欢轻笑。
  “哦,我要八月才能回来。”她聊了两句就挂了。何欢叹口气说:“果然人品不好,难得说次谎,还圆不了。”
  何乐在视频里笑她:“你就大大方方说老娘生气了不想见你,他又能把你怎么样?”
  “不怎么样,这不觉得不大好嘛。”
  “你俩还挺客气的嘛。”他不以为然的瞥了她一眼。
  “是说呢,”她早忘了要在何乐面前有骨气一点地装幸福,开始絮絮叨叨说纪南星的不可理喻:“他现在说话特不靠谱,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有时满嘴谎话连篇,害得我都被传染了。”
  何乐不屑:“你从小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就无人能敌,还好意思怪到别人头上。”
  “什么嘛,本来就是。而且还特霸道,不许我出去工作,凭什么呀,我又不是没有文化找不到工作的家庭妇女;还没事找事,故意挑我毛病,说什么女人太聪明没有好结果,简直不可思议!”
  “说这种话的男人一定不够聪明。不聪明的男人和聪明的女人在一起正如聪明的男人和愚蠢的女人在一起一样郁闷不堪。他看不得自己处处不如身边的女人,男性自尊深受打击,心灵受到创伤,性别优越感全无,最后别无他法,只能把过错都推到女人头脑。只有聪明的男人才能欣赏聪明女人的好处,再不济也有棋逢对手的淋漓尽致,因此更加尊重她,爱护她,当然不会有什么不好的结果,除非两个人是仇人。”
  何欢叹气:“有时我觉得他还挺偏激的,看问题只看一面,只考虑自己不考虑别人。”
  “直接说就是自私嘛,他不一向都这样儿。”
  何欢沉默了许久,最后笑得阳光灿烂地抬起头说:“再过二十天就能见到风姿绰约冰雪聪明的我了,你的心情是不是很激动?”
  何乐作狂吐的动作,末了虚弱无力地指着她说:“说,你是不是他们派来消灭我的?”
  何欢大笑,冲他挥了挥手:“小乐子,跪安吧,这次暂且饶你一命,若是再犯,定将严惩不贷!”
  “恭送娘娘!”他倾身施礼,笑得像个偷了别人宝贝的小贼。
  她拌了个沙拉,吃完休息时刷人人网,看到纪晓月晒古琴的图片,配的文字写着:“哥哥送的礼物超级棒,连专业的老师都极赞~~~”那是她生日当天发的照片,老杉木丝弦的古琴价值不菲。贵重的不是一把琴,而是一片心。他为纪晓月一掷千金,对自己却吝啬得连一句甜言蜜语都不肯给,这样的待遇,还真是天差地别。
  突然就委屈地想哭,抑郁着的悲凉闷在心里,憋得她简直要喘不过气。深呼吸,换上练功服,她上楼到舞蹈室跳起《天鹅湖》,被遗忘的白天鹅独自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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