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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心底欢歌-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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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是他了?你明知道他在追你,还要跟着去?这么晚了你都没想过给我打一个电话!”他声音不高,却像小锤子重重击在她心上,每一击都有嗡嗡的回响。
  “好啦,别生气了,是我的错。”她撒着娇粘上去抱住他胳膊,他嫌弃地甩开,往旁边一滚,何欢便脸朝下掉在了被子上。“你干嘛呀?伦家的脸都被撞平了。坏人!坏人!”她嘟着嘴轻轻打了他几下,见没反应索性死皮赖脸压在身上吻着他的脸。
  他压抑地喘息了一声,却还是坚决地推开她:“哪里错了?”
  “以后晚回家一定打电话跟你汇报。”她眯着眼谄兮兮地笑。
  “还有呢?”他板着脸问。
  “跟钱以琛保持距离。”
  “还有呢?”
  “还有啊,还有什么?是不是要每天爱你多一点啊?这条不用吩咐我也一直在自觉践行啊……”她动了动头,蹭蹭他的下巴,手指摩娑着他胸口,身体微微扭了一下。纪南星终于受不了了,深深倒吸了一口气,纵身将她压住开始上下其手。危机度过,何欢也长长舒了口气。
  她表面上温柔和顺、谦逊有礼,骨子里却骄矜自负、叛逆狂野,什么规则都不放在眼里。凭借过人的敏锐洞察力,她深谙人心险恶,又坚信世界美好。在内心的小世界里,她坦然面对一切喜乐悲欢,享受每一刻的咸酸甘苦,独自品味着所有精彩纷呈,性灵层面可谓纯真之极,简单之至。可一旦到了复杂的外部世界,又常常陷入空前的矛盾:既想与外界保持良好的互动,又不愿受太多束缚;意识上清楚地明白应该顺其自然,行动上却总想操控一切。纪南星的每次警告都提醒她注意保持与其它异性的距离,可骨子里却有个声音叫嚣着回击。
  不过是正常的人际交往,她从来不曾出格,他为什么却要像防贼一样防着她所有男性朋友?是因为内心的不自信还是狂热的占有欲?她应该感到失望还是欣喜?
  没过多久,石楠从泰国回来,一下飞机就打电话给她:“听说你最近过着家庭妇女的日子?”
  “听谁说的?”她对“家庭妇女”这个词极其敏感,此时听到他这样说,不由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
  “纪晓月。”他显然被她过激的反应取悦,竟然笑出了声,“她说你以前放言,决不做家庭妇女,没想到还是为纪南星破了戒。”
  “什么叫做破了戒……”她无语,“会不会用词儿啊!我这是暂时性妥协,妥协懂吧?”
  “妥协从来没有暂时性。”他笑得更愉快了,其恶劣程度真是欠揍得可以。“一旦开始,永无止境。”
  她不屑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想再理他。纪晓月还真是的,没事就在背后议论别人,还把这种事告诉石楠!太过分了!虽然说两人因为上次的事情交恶,可也不至于到现在都不原谅她吧?何乐的事,她怎么管得了,何必一再迁怒?还真是小心眼,看不得她一点的好。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事情很多,十一也是忙忙碌碌,今天终于回到正轨了

☆、没那么简单

  没那么简单,就能去爱,别的全不看。  ——黄小琥《没那么简单》
  荆远从未像最近几个月这样魂不守舍过。晚上做梦的时候经常会梦到地铁上遇见的女孩子,清甜软糯的声线,幼滑细嫩的肌肤,柔顺亮泽的长发,每每让他心中有麻酥酥的感觉一层层浸润肌肤,无端就沉醉其中,恨不得永远不要醒来。他想他又一次恋爱了,而且,是特别不幸的那种,最最渺茫的单相思。萍水相逢之时,怎么就没有拉下面子,放弃自尊去要她的号码呢?哪怕搭个讪知道她在哪里也好啊,总胜过现在懊悔不迭。茫茫人海,甚至连照片都没有一张,叫他哪里去找?绘画从来不是他的长项,还有什么办法?只能祈祷所谓缘分。
  当他在复旦校园里看见她悠然自得地抱着几本书经过,那种狂喜,无异于绝境之中看到上天的援助之手。停下车追上去,她却消失在去往食堂的人流里。他扒开人群艰难地穿行寻觅,可任凭他再三祈祷,也再难觅到芳踪。沮丧地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心中是满满的失落。难道是上天的考验?至少,他知道她在哪里了不是吗?
  他迈着轻快的步子往行政楼走去,吴教授认识学生管理处的老师,他们一定有入学资料上的照片,不是吗?
  何欢一进吴教授办公室,便看到真皮沙发上坐着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说是男人,又非常年轻,看起来比她大不了几岁,更像是个大男孩。然而他穿着阿玛尼的正装,衬衣袖扣是成色极好的黑水晶,浑身上下都有一股成功人士的傲气,就穿着来看,又明显不是普通的大学生。他的目光在见到她的一刻闪闪发光,——真的是在发光,亮得出奇,近于猥琐,像是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一般。
  “来,何欢,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工商管理系98级的荆远,海归青年才俊里的翘楚,才32岁就已经是跨国大集团的老总了。”
  她看到男人口不应心地连说“不敢当”,表情里却有藏不住的倨傲,便在心里对于“翘楚”二字不以为意。她见过的青年才俊多了去了,随便哪一个都有过人之处,荆远的名字也隐约听说谁过,不过是富二代继承家业、发扬光大而已,说是“翘楚”实在过誉,偏他还很当回事儿,以为受之无愧。
  或许是见她笑得虚伪,他有些疑惑地问:“这位是?”
  吴教授一向喜欢何欢,见他问起立刻眉欢眼笑介绍:“这是何静远教授的宝贝女儿何欢,在中文系读大三,是我们学校有名的校花才女,不但人长得美,能力也特别强,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年年都拿最高奖学金,会好几门外语,从小到大拿的奖自己怕是都数不清!”她说得眉飞色舞,激动得唾星四溅,仿佛是妈妈推销自己最得意的姑娘。
  何欢浑身一个激凌,对自己的想法恶寒不已:天哪!她怎么会想到这样的破比喻!
  “哦,原来是何教授的女儿!难怪那么优秀!”男人一开始见吴教授激动如斯还有点不以为然,听说她的来历后倒是若有所思地打量起来,让她觉得十分不自在。
  何静远在学校挂着客座教授的名儿,一个学期都上不了几次课,以讲座居多。但由于他名声在外,所以工管系的学生大部分都知道。别人认可自己的爸爸,比认可自己还要让她开心。何欢不禁笑得眉眼弯弯:“原来是爸爸的学生,貌似之前就听他说过,有个得意门生的名字跟他名字有谐音,还闹了不少笑话。”这事儿确实是在饭桌上听何静远讲的,当时他就那么随便当笑话一说,其实教过的学生那么多,能数得上名字的根本没几个,估计是这个学生主动找他探讨过问题,所以才有印象。
  “是吗?何老师居然还记得我,真是太荣幸了!”他也觉得意外,何静远是多少人心目中不可逾越的偶像般的存在,居然对他还有印象,足见自己多么出色。
  何欢自然看出了他在得瑟,只微微笑了一下,没再说话。
  吴教授还想拉她坐下细聊,促成一段美满姻缘,结果何欢很打脸地说:“吴阿姨,真是不好意思,我一会儿还有课,等下课再过来找您聊行吗?”
  她说得一脸诚挚,吴教授明知她下午没课也不好再拦,皱了下眉摆摆手示意她可以滚了。结果她真的滚了,连再见都说得仓促而敷衍,差点没把老教授气得背过气去:“这丫头,成天疯疯癫癫,越来越不像话了!”
  荆远见状,立马悟出原本吴老师有撮合之意,她是见自己在才不愿意待在这里的,顿时心里恼火不已。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嫌弃过,瞧她那样子,仿佛多待一秒就被五大三粗的土匪扛进贼窝似的!
  走的时候吴教授还不无遗憾地说,何欢那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被家里人惯得太厉害了。他没说什么,笑了笑表示赞同,心里却忿忿不平。走到车边看到一个人影鬼鬼祟祟从行政楼另一侧摸过来,他故意装作没看见,拉开车门作势要坐进去,结果就见她飞一般跑进楼里,还不忘偷偷摸摸回头望两眼,俨然一个小逃犯。荆远被气得哭笑不得:至于嘛,我又不是洪水猛兽,躲成这样,让人情何以堪!
  晚上回去跟老妈吃饭时说起,他妈则一脸不屑:“你见过多少女人呀,这小姑娘年纪还小,肯定是害羞。你呀,就是被那帮骚狐狸给缠得,连清纯玉女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了!”
  他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那心理就平衡多了。
  学期结束前,各种实习机会纷拥而至,何欢做兼职的杂志社员工休完产假回来,不再需要她全天工作,空出来的时间刚好可以再找一份。中文系内部最近炒的最热的一份工作因为职位紧要、待遇优厚而极具竞争力。
  于昭雅试探着问她:“你要不要投简历?”
  “投啊。”何欢想都不想。
  身后一片哀嚎声。只要她一力争取,哪里还有他们的机会啊!
  视频聊天时跟何乐说起这件事,他饶有兴趣地问:“是什么工作,一个月能给到六千?我记得文科生的实习工资很少有超过五千的。”
  “不仅仅是工资,还有潜在的工作机会。听说是个大集团,实习总助,有机会往管理层发展,还是挺有吸引力的。即便不留在那儿,长长见识也是好的。”
  “总助?相当于秘书职位?”他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
  “差不多吧。”
  “我觉得你不适合做秘书。”他的语气十分笃定。
  “为什么?”何欢很不服气。
  “秘书最好个性不要太强,勤勉恭谨。你勤勉有余,恭谨不足。”
  “我干吗非得公瑾,孔明不行么?”她嬉皮笑脸地说。
  “行啊,你有能耐翼德(易得)去吧!”
  她知道他在提醒她机会难得,便气吞山河地放话说:“切!这个职位只针对我们学校中文系,放眼整个学院,舍我其谁!”
  何欢进大楼之前想整理一个仪容,见路边停着一辆保时捷,便走过去,对着黑黑的玻璃伸手拨了拨刘海,把竖起来的几根头发弄服贴,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嗯,一切都很完美。她心中大悦,正要离开,车窗却缓缓落下,里面的男人笑得一脸灿烂:“学妹认出了我的车?真是好记性。”
  荆远!何欢如遭雷劈,这下丢人丢大发了,居然在老爸的学生面前扭捏作态,还被鄙视成这样!
  其实她真的是冤枉人家了,人家真的就是那么认为的。
  她眯起眼假笑两声说:“荆总也有事来这边啊,好巧,那个,不好意思,我有点赶时间,就先上去了啊。”说完不等他回应赶紧往里走。真是丢死人了!她暗骂自己两句,恨不得倒带回去把刚才的一段删掉。
  身后的荆远这才醒过神来——敢情这丫头刚才不是跟自己打招呼,而是过来照镜子的!
  他的自尊受到了深切的打击,恨不得揪着她耳朵问问这家伙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对着这样风度翩翩、才貌俱佳的五好青年竟然没有半点关注讨好之意,反而三番两次地逃之夭夭。
  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两种女人:一种是爱慕崇拜他的女人,一种是不认识他的女人。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奇葩,头一次让他受挫如斯。
  不过风水轮流转,当他坐在面试桌前,悠然自得地看到她一本正经地走进来时,心想总算有机会给她颜色看看了。何欢本来就有点惴惴,见到他不由一愣,寒意从脚底蔓延到头顶:他居然是擎远集团的老总!自己点儿真够背的,看来在何乐面前吹下的牛是要被他踢爆了。想到这里有点沮丧,眼皮都耷拉下去了。
  荆远看到她萎靡不振的样子心里却暗爽,臭丫头,叫你再躲,叫你再狂,最后还不是栽在哥手里?象征性问了她几个问题,便放她回去了。
  何欢一出门就往墙上撞去:叫你丫再头脑发热!叫你再躲人家!这下好了,钱钱泡汤了,还要在何乐面前狠丢一把人!
  荆远假装出来上厕所,看到这一幕笑得脸都抽筋了。再让你嚣张,小丫头片子!
  回去何乐打电话过来询问面试的情况,她支支吾吾半天讲不上来,他便大概知道不是什么好结果了,嗤笑一声说:“吹牛拍脯的时候倒是挺行的,一遇正事儿就蔫了!”
  “谁蔫了,本来是万无一失的,凭我的条件和能力根本不是问题,关键就是那个面试官我得罪过,唉,真是够倒霉的!”
  “你没事儿得罪面试官干吗?”这下何乐不淡定了。
  “我也不想啊,可上次去吴阿姨那里碰到他,一见面就是相亲的节奏,当时就被吓傻了,逃都来不及,谁知道他就是这家公司的老总!而且最倒霉的是,我还在楼下对着他车子的玻璃照了镜子,本来他以为我是跟他打招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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