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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腹黑首席:呆萌养成计划-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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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子青愣愣地听着俞知乐条理清楚地表达了自己的见解,一时间有点儿哭笑不得。
  少爷啊少爷,我对不起你,我原本是来帮你做说客的,可是现在我也没词儿往外整了。
  你说,情和理人家都占着,您还要强求,这不是任性吗?
  可少爷的任性程度,金子青相当清楚,正是因为清楚,他才知道,如果俞小姐不来,他保不齐真的会自挂东南枝,那样事情就大条了。
  这次的绑架事件,平墨一力把所有责任都承担在了自己身上,就连金子青,都被他强行洗白成“被主人威逼着一定要去为自己绑架俞良宴”,罪名全被平墨担了过去,他本来就很内疚,要是连少爷临走前的愿望都没办法满足的话,那他就太不称职了。
  打定了主意后,金子青就装作风声太大,没听到俞知乐那番真诚的表白,只是说自己的车轱辘话:
  “少爷很想见您,这样,这周六,少爷说他会在你们家附近的那个街头网球场等着你,有些事情他必须向您当面交代清楚。”
  要是景上华,这时候肯定一眼就看出,金子青是跟这儿给她耍流氓呢,就是把话翻来覆去地说,你解释啥,劳资统统听不见,劳资是来通知你的,不是和你商量来的。
  可俞知乐毕竟没有景上华那种火眼金睛,再加上她认死理,兼和陈简一样的一根筋,她认定金子青是没有听懂自己的话,就站在大街边,跟金子青一样说起了车轱辘话,把自己的观点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场景一时殊为搞笑,看起来像是俩人面对面说单口相声似的。
  在金子青说到口干舌燥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两个人陷入了一个死循环,他装作听不懂她的话,她却一点儿都没有意识到,不停地解释。
  金子青算是看出来了,如果他继续装不懂的话,俞知乐就会把话重复到天荒地老。
  为了避免耗费口水太多而脱水,金子青只好做了个总结陈词:
  “您还是去一趟吧,周六,街头网球场,不见不散。”
  说完,还没等俞知乐再把自己的观点复述一遍,耳朵早就被磨起了三指厚的茧子的金子青就施展了跑路大法,一转身,身手矫健地钻入了轿车中,绝尘而去,留下俞知乐一个人拿着一个已经吃空了的甜筒包装纸,拧着手指默默地别扭着。
  驱车往家赶去的时候,金子青定下神来,不得不承认,俞知乐的话有道理。
  现在她要是再出现在少爷面前,对少爷是蜜糖,还是砒霜,还真不好说,而且,是后者的比例,起码占百分之七八十。
  金子青基本上都会顺着自家少爷的意思办事,很少违拗他的意思,可这次,他是真正地真心期盼着,俞小姐最好不要来了。
  自己跟她说了那么多遍,也算是完成了平墨交给他的任务,到底来不来,全看俞小姐自己,少爷要等,就让他等着,最好能叫少爷死了心,不再瞎想,就是最好的了。
  金子青想的倒是挺好,可俞知乐纠结了。
  去,还是不去,这是一个问题,而且还是一个蛮严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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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7。第437章 别人家的猫

  俞知乐苦恼地在被窝里咬着被角打滚的时候,俞良宴却接到了一个意外的通知。
  拿着手机,俞良宴的表情显得格外的愉快……与微妙。
  他再次向电话那边确认了一遍:
  “漆真?真的是他?”
  电话那边的谭书冰耸了耸肩膀,大大咧咧道:
  “怎么,就是他,我看上他了,他嘛,好像也对我有点儿意思。我们俩现在相处得很愉快,我决定明天约他去餐厅表白。”
  俞良宴没想到,自己这一招,居然让漆真这个家伙找到了自己的爱情。
  于是,他一边厚颜无耻地决定,在以后和漆真联系的时候好好拿这事儿调侃调侃他,一边问:
  “你不怕吓着他啊?”
  谭书冰欢快地笑开了:
  “得了,我以前光听你说漆真,还以为他真是个软软糯糯任人揉搓的小面团呢,你都不知道,他在学校里建立人际关系有多快,处事又有风度又有格调,还特别温柔,多好的人啊,都怪你,要不是你老跟我说他的坏话,我可能早就解决终身大事了。”
  俞良宴笑开了,开玩笑,他俞良宴的朋友,怎么会有庸才?顶多和他闹在一起的时候会显得不靠谱。
  他一点儿都没有理会谭书冰含着笑意的责怪,微笑着纠正她话里的错漏:
  “他不是任人揉搓,是任我揉搓。不信我给他打个电话,他绝对怂。”
  谭书冰切了一声,说:
  “你也别炫耀了,等我拿下他,我就调教他,让他以后也学着欺负欺负你。对了,话说,你和你家那个小粉团子的事儿怎么样了?有没有跟你们父母说?”
  一提到俞知乐,俞良宴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上周他们尝试了一下法式深吻,那种温软的感觉,现在还停留在俞良宴的舌尖上挥之不去,而吻完之后,这猫掩着脸都不敢看他的样子,叫俞良宴满心都是对她的疼惜和爱。
  他的猫就是可爱。
  默默地在心里嘚瑟了下后,他答道:
  “还没。”
  谭书冰一听,语气显然变得有些急了:
  “啊?还没说?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说啊?”
  俞良宴觉得有点儿奇怪,就笑着问:
  “你怎么这么关心我们俩的事儿?不如好好想想明天怎么跟漆真表白别吓着他才是正理。”
  谭书冰却没有跟俞良宴说场面话,而是无比直接道:
  “废话!你别忘了,你跟伯父伯母都说了你是断背山来的,还拖上了漆真!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也该帮帮我吧?我要是真拿下他了,难不成我还得伪装成一个喜欢上了同性恋的委屈小媳妇儿?”
  俞良宴望天,嗯,的确,这点儿他倒是疏忽了。
  那就……再等半个月?自己就跟父母摊牌?
  在心中想着该怎样跟父母说,才不会被父母一时激动掐死的俞良宴,嘴上仍没饶过谭书冰:
  “哦?我觉得你的这个设想不错,要不我们再这样演半年的戏,我敢保证,如果你跟漆伯母漆伯母说你喜欢上漆真了,而漆真还一心一意地爱着我,他们就算绑着漆真,都要他跟你结婚的。”
  对于这么不靠谱的主意,谭书冰干净利落地说了个“滚”,又麻溜地甩下了一串中心思想大致可以概括为“你早点给我解决了断背的事情不要影响老娘未来的幸福”的话,便撂下了电话。
  俞良宴放下电话,开始认真思考起谭书冰的意见来。
  说起来,猫现在的身份是自己的妹妹,俞家的二女儿,身份信息什么的在户口本上端端正正地写着呢,即使她并不是自己的亲生妹妹,可有些信息一时半会儿还是不好修改的。
  要是他不在这方面动动脑筋好好想想辙,民政局那一关估计都过不了,可能还要被人家上一堂近亲不得结婚的教育课。
  所以……他需要考虑着给猫换个能够和他长久地,合理地在一起的身份了。
  换给谁呢?
  俞良宴摆弄着手机,一个个把自己熟悉的人的名字数了过去,最后,他确定了一个人选。
  陈家!
  陈家和俞家也是世交,关系很好,自己和陈简和陈安都是朋友,尤其跟陈简的关系更没得说,如果自己提出来的话,这点忙他肯定会帮的。
  当然,俞良宴自己也有一点儿猥琐的小心思。
  以前,陈简和猫年纪还小的时候,就跟一对青梅竹马的小恋人似的,你侬我侬牵手晃悠悠,他可没少因为陈简和猫的事儿吃醋!
  现在,他如果和陈家协商好了后,把猫放在陈家,算是陈家的女儿,也是陈简的妹妹。
  俞良宴必须承认,自己这样安排,有一种有情人终成兄妹的幸灾乐祸感。
  不过,这个事情要快些着手去做了,争取在和父母摊牌前,就把这件事给处理妥当了,到时候,猫成了人家家的猫,那他吃起来,也就没什么太大的心理负担了。
  为了自己将来和猫的幸福,俞良宴开始着手忙活这些事,要做的工作还真挺多,分别找陈简和陈安谈话,顺带手安抚一下被狠狠地雷到了的陈安,此外,还要想尽办法瞒着父母,和当地的派出所联系,处理领养手续的转让问题,这些事情都得他自己亲自来做,拜托别人去做的话,他总觉得不放心,有可能会瞒不过自家老爹那双狐狸眼睛。
  要是父亲提早察觉了,那事情可能就要大条了。
  所以,忙得脚打后脑勺的俞良宴根本没有注意到,这周猫回家的时候,表情看起来有些不自然。
  很快,就到了平墨和她约定在街头网球场见的周六。
  这天,平墨早早地就到了街头网球场,
  捏着药瓶,戴着鸭舌帽,背着他的的网球包,坐在了街头网球场的看台上。
  金子青劝过他,也说过,她很有可能不会来,但平墨仍然不肯放弃那一点点的可能。
  他坐在看台上,仰头望着灿烂的阳光,眼睛眯了起来,再低头看向手中的药瓶时,他的目光中就多了几分讽刺。
  绑架事件过后,他在看守所里呆了很久,呆到他都要忘记时间了,可在那里面,他的思路却前所未有的清晰。
  他在不断的思考与回想中,看到了自己所有疯狂的举动,看到了自己的任性妄为,看到了是怎么一点点地把她越推越远。
  他越想越是心惊,越想越是害怕。
  他不要这样失去她!不要!他还可以改,真正地改,他知道他错了,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的话……
  再给他一次机会……
  ……他又能做什么呢?小兔子,已经是俞良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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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8。第438章 教了一个好徒弟

  他自从被保释回家,就开始拼了命地练习网球,想用身体的痛苦忘记精神上的痛苦,直到痛得站不起身来,才靠着吞食大量的止痛药止痛。
  渐渐地,他觉得自己离不开止痛药了。
  他不顾金子青的劝阻,又买了大量的同类药物,有事没事就拿一片药片放入嘴里,这已经成了习惯,他甚至开始觉得,吃药是一件好事情,每次吃完大量的止痛药,他的所有神经都像是麻痹了一样,就连思维都变慢了,这样他就感受不到肉体和精神上的痛楚了。
  他知道,自己这样的举动完全可以称之为疯狂,可他控制不住。唯有俞知乐,唯有他的小兔子,才可能是医治他的良药。
  他坐在看台上,等待着他的药早些来。
  等了半个小时后,他就忍不住想要拈一颗药放在嘴里了,他已经拧开了药瓶盖子,又生生地忍住了。
  原因很简单,他不想让他的小兔子见到他的时候,他却处在昏昏然的狼狈状态。
  他重新捏紧了药瓶,凝视着空荡荡的街头网球场,嘴角挂着哀伤的苦笑。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伸出了手,对着空气,开始排练起一会儿和她见面时应该说的台词来:
  “你……你好。”——太客气了?
  “我等你很久了。”——好像有些责怪她的意思?
  “对不起,我是专程来跟你道歉的。”——是不是有点哪壶不开提哪壶?
  平墨一个人,面对着空气,一遍遍地排演着台词,又一遍遍地不满皱眉,如果有人路过,看到这个自问自答表情严肃的漂亮青年,可能会觉得他的脑壳有什么问题。
  慢慢的,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街头网球场开始有人出现,那是两队街头网球队,像是要打钱。
  而平墨也没有离开的意思,也没办法离开。
  他的腰因为久坐在冰冷坚硬的看台上,又开始痛了起来,可为了不吞食止痛药,导致精神恍惚,他就默默地忍着,不动如山地看着那两队人的战况。
  这两队人的水准,在平墨眼里完全不够看,可他在看了一会儿后,他的视线就再也无法从他们身上移开。
  还是那个在平墨脑中盘桓过的念头:
  他们多么年轻。
  平墨这样想着的时候,完全没有意识到,他自己也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人而已。
  他盯着那群人看了一会儿,意外地觉得其中那个刚刚打完第一场球的人看起来很眼熟,于是他就一直盯着他看。
  那人好像也察觉到了有人在盯着他,就扭头看向了他。
  看到那张洋溢着活力的脸,平墨在记忆深处搜寻到了他的名字:
  吴安诺?教小兔子打球的师父?
  想到这个人的身份的时候,平墨不由地苦笑了起来。
  本来,教俞知乐打球的第一个人是自己,自己也算得上她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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