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首席:呆萌养成计划-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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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上华好不容易燃起的同情心快要被舒狂给磨没了,她打量着他动弹不得的腿,再度提议道:
“找个宾馆住一段时间?”
舒狂还是那句话:
“你给我掏钱?”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想闹哪样?想把我的腿给截下来先给你装上使?
景上华无奈地看着舒狂,问:
“那你想干嘛?”
舒狂沉吟了很久,看样子的确是在认真思考,只是,那个答案早就在他心里呼之欲出了。
酝酿了足够的时间和气氛后,他装作眼睛一亮的样子,提议道:
“这样!你家怎么样?”
我家……
景上华诧异了。
你的腿又不是我弄伤的,是你自己不小心一个大劈叉给弄伤了,怎么搞得好像是我欠你似的?
景上华心里排山倒海地吐槽中,面上却相当淡定,直接岔开了话题:
“……其实可以去租一段时间的出租房,也不贵。保证你们教练找不到你。”
舒狂不屈不挠继续道:
“我问你家呢?”
“……实在不行地下室也是可以考虑的。”
“我要去你家。”
“……再不行就露宿街头好了。”
“喂景上华你听我说话啊!”
“……顺便拖着你这条腿去乞个讨,说不定还能挣一笔钱呢。”
舒狂见景上华完全不搭理自己,自说自话的样子,一把拉过身后垫着的枕头,抱在怀里,愤愤不平道:
“我不管。你都把我弄到这里来了,你要对我负责。”
……负你个大头鬼啊!你这是强买强卖你造吗?
景上华见这货居然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说出了如此无耻的话,也懒得和他深度交流了,二话不说,转头就走。
每次都是负责负责负责,你去找你的小情人负责吧!
头也不回地走出病房,又走出了几步,景上华放慢了步子。
按道理说,这家伙应该在后头狂叫“你给我回来”吧?
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好奇怪啊。
又走出几步开外,景上华站住了脚。
话说,他不会追出来吧?
怎么会?他可爱惜自己了,脸皮又薄得跟窗户纸似的,肯定跟大爷似的,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等自己乖乖回去呢。
但即使心里这样想,景上华也没有一走了之,索性背靠着走廊墙壁,沉思了起来。
这家伙现在还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不会是吃准自己会回去吧?
难道是他意识到自己在嫌弃他,生闷气?
猜度了半天舒狂的想法,景上华沮丧地放弃了继续努力下去的打算。
要去估量舒狂的脑洞,难度委实太大了。
景上华站直了身子,扭头向回走去,回到了病房门口,她先不急着进去,在门口张望了一下。
这一看,她就忍不住乐了。
这家伙一脸怨愤地拧着枕头,缩在床上闷闷不乐,像是个小弃妇似的,冲着枕头撒气,哀怨得像只惨遭抛弃的大型家犬。
看到他这副模样,景上华算是彻底心软了。
算了,去自己家就去自己家好了,至少不用花钱。
再说了,自己只有周六周日的时候回家,平时也瞅不见他,眼不见心不烦。
这货腿不好,他睡床,自己睡沙发,总没问题了吧?
默默地在心里盘算好后,景上华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背着球包,站在舒狂的病床前,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问:
“喂,你真心要我对你负责是吗?”
见景上华去而复返,舒狂开心得不行。
他还真的以为景上华要把他一个人扔在这儿了。
但他一如既往地摆出一副欠扁的样子,口是心非道:
“既然你这么不乐意,也用不着你负责。我自己瘸着腿找个地下室住好了。”
跟舒狂厮混了这么久,他什么时候是在说真话什么时候是在说反话,景上华已经门儿清了。
她扬起嘴角,诡异地笑了一下,随即探出了手,在舒狂肌肉拉伤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拍了拍。
舒狂顿时嗷地一声惨叫,抱着腿疼得差点儿打滚。
他咬牙切齿地叫:
“景!上!华!”
景上华摊摊手,说:
“你不是要我负责吗?我总不能白负责吧。好啦,现在你疼得这么厉害,我就勉为其难地对你负责一下好了。”
舒狂满脑子现在都是“痛死爹了”的念头,乍一听到景上华好像是同意自己去她家了,他还没反应过来,等到景上华开始收拾他的球包,他才汗涔涔地问:
“真的要去啊?”
景上华收拾球包的手停了一下,回头看他:
“怎么?不想去?那我现在就给你联系地下室。给个准话,去不去?”
舒狂一个激灵,连疼都忘了,也不傲娇了,乖乖答道:
“去。”
这才听话么。
景上华回过头去,继续整理他的球包,嘴角却不自觉地带出了一抹笑意:
倒霉孩子,净让人操心,真不好养活。
☆、240。第240章 女大当嫁啊女大当嫁
今天正好是周五,也是景上华回家的日子,在带着暂时残疾的舒狂上了出租车后,她立即对他耳提面命:
“听好,到我家里你的任务就是好好地躺着,不许乱动,不许乱翻。我爷爷奶奶退休在家,你陪他们讲讲话也好。可是你给我记住了啊,要是你敢当着我爷爷奶奶的面黑我,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刚才被医护人员和景上华运上出租车的瘸腿舒狂正在一脸痛苦地揉着自己的耳朵,表情十分苦逼。
在他和景上华敲定要去她家里避风头+休养后,他就给漆寒秋打了个电话,弱弱地通报了一下他现在的状况。
听说他受伤了,一向冷静的漆寒秋顿时爆炸了,连声问他现在在哪个医院,一副要飞过来掐死他的架势。
隔着电话都这样了,见上面,他还不抄起板凳砸自己个粉碎性骨折?
心有戚戚焉的舒狂含糊了几句,就表示,教练,您也别太生气,气坏了身体怪不值得的。我?我现在的身体很虚弱,怕被您砸死,先找个地方把伤养好再回去,估计十天半个月的吧,给您请个假。啊我要走了教练再见。
把漆寒秋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后,舒狂也不好过,现在耳朵还被漆寒秋的责骂声震得嗡嗡响。
在景上华嘱咐他的时候,他压根没听进去,只是在琢磨,等到自己伤好了回队里,估计会被教练吊起来用蘸了盐的小皮鞭抽到死。
一想到自己那时的凄惨模样,舒狂就愁眉苦脸地摸着自己仍在作痛不止的腿,祈祷:
神啊,还是快点儿好吧。早死早超生啊。
难得看到舒狂没有得得得得,而是抚着腿若有所思的模样,景上华联想,他可能是又腿疼了。
于是,她暂时停下了训导,看着他的腿,说:
“放心,肯定能好的。”
但是,景上华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每次,自己只要稍微温柔一下下,舒狂就绝壁会蹬鼻子上脸。
果不其然,舒狂脸一抹,就大大咧咧道:
“还用你说?爷吉人自有天相好么?”
景上华对于这种给根杆子就往上爬的举动,表示了深刻的鄙视。
景上华的家距离城区蛮远的,房价还算便宜,她的父母去世前,家境也是相当殷实的,因而景家不仅有个独门独户的房子,还有一片小院子,种满了菜。
拖着舒狂这个半残障人士龟速移动到了家门口,景上华按响了门铃。
她本来想着,等进屋之后,自己再跟爷爷奶奶介绍一下舒狂姓甚名谁家里几口人人均几亩地地里几头牛,可是,爷爷奶奶刚从房子里出来,看着舒狂和景上华的目光就一下子暧昧了起来。
景上华很快发现,这暧昧的源泉,都是因为舒狂站得不稳,几乎是贴在自己身上的缘故。
可她又不忍心把这个金鸡独立的家伙一脚踹到一边去,只能撑着他的身子,解释道:
“爷爷,奶奶,我回来了。这个……这个是我朋友,受了点儿伤,他不想回家叫家人担心,也找不到落脚的地方,来咱们家住一段时间,行吗?”
而见到老人后,舒狂也瞬间规矩了不少,用十分三好学生的口气打招呼道:
“爷爷奶奶好。能麻烦您们一下吗?”
景爷爷和景奶奶对视了一眼后,连声说好,身体依然健朗的景爷爷,还过来帮景上华搭了把手,把舒狂运进了屋里去。
瘸着腿的舒狂很快就被放在了沙发上,坐定后,面对着景爷爷景奶奶的视线,他腼腆地摸了摸后脑勺,说:
“可能这些日子要麻烦您二位了,不好意思……要不我付一点儿钱吧,就当我住在这儿的房租。”
景上华顿时斯巴达了:
喂,你在我面前那牛逼样儿呢?你那个吝啬劲儿呢?怎么看到老人就感觉你整个人都转了性呢?
景上华郁闷的时候,舒狂已经和景爷爷和景奶奶相谈甚欢。
相谈甚欢的结果是,半个小时后,景奶奶笑容满面地站起身来,说要给舒狂整几个大菜,好好养养伤,养养腿。
在闪进厨房的时候,景奶奶还冲景上华摇了摇手,示意她跟自己一块儿来。
进到厨房后,景奶奶脸上的褶子顿时就笑开了花,用手在围裙上擦了两把,问:
“小华,真是长大了呀。”
……喂。
……喂。
……喂!
景上华被奶奶的这句话惊吓到话都不会说了,抬手抖抖索索地指着门外,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可是舒狂啊喂!奶奶你不了解他他就是个蛇精病啊!虽然是我的朋友但我不能抹杀他蛇精病的本质啊!
景奶奶一把把景上华的手压了下来,笑着埋怨道:
“好啦,也是年纪了,害羞个什么?奶奶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和你爷爷有了你爸爸啦。”
景上华憋了半天,考虑到咆哮出来容易吓着奶奶,终于压低声音憋出一句:
“奶奶……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我的朋友,没地方去,所以才……”
景奶奶笑得却相当内涵:
“哦,是是是,是朋友啦。”
……奶奶,你这种口气更加可疑好吗?
景上华扛着山大的压力,徒劳地解释着:
“真的是朋友,他没有地方住,所以才来咱们家的。”
结果,景奶奶直接真相了:
“这年头哪会没有地方住?他是想来咱们家吧?”
景上华刚想说“那是因为他抠门”,就见舒狂居然扶着墙单腿蹦了过来,纯良无比地说:
“奶奶,我会做饭的,让我来吧。”
景奶奶哦哟了一声,直接把景上华丢在了一边,小步跑到舒狂跟前,说:
“你这孩子,有伤也不知道好好养着,瞎跑什么?跟他爷爷多聊聊天嘛。”
舒狂却摆出一副五讲四美三热爱的标准好学生相,笑道:
“我总不能坐在那儿等着老人家来伺候吧。再说了,我多活动活动也是好的。您先歇着,我来。”
见舒狂捋起了袖子,露出了结实的小臂,景奶奶回头望了一眼景上华,当机立断就把景上华给卖了:
“现在呀,能做饭的反倒都是男孩子,你看我家小华,长这么大就会炖个汤,做个饭,不敢动炒锅。炒菜什么的,都是我这个老家伙来。”
说着,景奶奶回头,批评景上华道:
“你看看人家小舒,多跟人家学学,听到没有?”
景上华快速地白了舒狂一眼。
你别给我装!刚才我看到你被夸的时候一脸暗爽的样子了!
然后,景奶奶就把围裙解了下来,带着舒狂进了厨房,说:
“小舒,这里有鱼,已经剖好了,还有生菜,还有西兰花……”
舒狂立刻很上道地答道:
“我做个酸菜鱼,做个蚝油炒生菜和清炒西兰花吧。”
此话一出,景上华立刻发现,自己奶奶看舒狂的眼神更慈爱了N分。
她还没来得及不爽,景奶奶就大手一挥,派给她了一个任务:
“小华,把西兰花和生菜择一择,给小舒打个下手。乖,听话啊!”
说着,景奶奶就潇洒地转身离去,陪老头子看电视去了,留下张口结舌的景上华,和舒狂在整洁干净的厨房里大眼瞪小眼。
舒狂扶着流理台蹦了几步,刚才好学生的样子荡然无存。
他得意洋洋地挤兑景上华道:
“你除了怕打针,还怕动炒锅啊?”
景上华最恨他这个德行了,老拿自己的黑历史来刺激自己,所以,她决定不甩这个货,转身拎起装菜的袋子,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地开始择菜。
舒狂一路蹦到了案板前,熟练地开始将鱼片成片,刀功之熟练,叫景上华吃了一惊。
她留意看了一会儿,才说:
“看不出来啊,你还会做饭?”
舒狂却立刻用一句无比欠扁的话,堵死了她继续和他搭话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