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首席:呆萌养成计划-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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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是想也没想,掉过头去,吭哧一口咬上了舒狂的手。
舒狂没想到景上华居然会动口,当即疼得险些撒手,不过他还是没能抱稳景上华,和她一起跌在了地上。
看着自己手背上微微肿起来的一圈咬痕,舒狂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狗咬吕洞宾啊这是!
可还没等舒狂发作,跌坐在地的景上华,居然用一种细听起来挺委屈的声音道:
“我说了不打不打,你怎么还让我打,很痛的你知不知道!我怕,算我怕还不行吗?我不要打!”
看着地上的景上华,舒狂突然有种父亲带着女儿来打针的感觉。
队医姐姐看不下去了,示意舒狂把景上华抱起来放回床上,哄道:
“好好好,不打,咱们吃点儿药,喝点儿姜糖水,休息一下,行吧?”
听到队医姐姐哄小孩一样的口气,景上华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被逼急了后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
……我怎么怂成这德行了?
景上华恨不得一头磕死,而看着她绯红的两颊,队医姐姐轻笑了笑,转身去外头给她拿药了。
队医姐姐一走,休息室里就只剩下了景上华,和不知道自己该干嘛了的舒狂。
景上华一边难受地捂着肚子,一边虚弱地威胁舒狂:
“喂,刚才的事儿……你不准说出去。不然的话我和你没完……”
舒狂看着她泛红的双颊和故作强硬霸道的模样,居然有点儿忍俊不禁。
不过他嘴上还是一样讨贱:
“凭什么?你叫我不说我就不说?我和你什么关系啊?”
景上华觉得,跟这家伙说话,比和江同之说话还火大:
“我跟你没关系!你就记住不要乱嚼舌根就对了!还有,对俞知乐也不能说!”
这下舒狂就好奇了:
“为什么?她不是你好朋友吗?”
景上华翻了个身,压住绞痛的小腹,低声咕哝道:
“我才不要让她看到我这么丢人的样子……”
舒狂听她这么说,突然有种挺开心的感觉。
俞知乐都不知道的事情,他却知道,这是不是说明,他和景上华的关系,从这件事开始,也会变得不一般起来?
然而,景上华的下一句话,就彻底叫他乐不起来了:
“你……走吧。谢谢你。”
舒狂一听她要自己走,心里便不是滋味了。
难道她就这么不想让自己陪着她吗?
琢磨着琢磨着,舒狂的气性也上来了,他拉了一条凳子坐下,理直气壮道:
“你让我走我就走?反正医务室是公共区域,谁都能来,我就呆在这儿,你能怎么地?”
……她还真不能怎么地。
景上华已经虚脱到没劲儿和他拌嘴了,看他这么倔,索性不管他,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说:
“那好,你不要吵我,我难受。”
舒狂听她声调软软地说出“我难受”的时候,心又跳快了一拍。
病了的景上华,看起来柔和了不少,也没往日看起来那样锋芒毕露了,看起来就像是个普通的女孩子一样。
……不,比普通的女孩子还要招人心疼一点。
舒狂不说话了,坐在凳子上,静静地望着景上华被裹在被子里的单薄身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自己为什么要留下来,自己为什么想看到她重新活蹦乱跳气势凌人的样子。
☆、194。第194章 别留下我一个人
过了一会儿,景上华就因为疼和累,半晕半睡了过去。
而在进入睡眠后,她的自控力就下降了。
具体表现是……
“我痛……”
听着景上华蜷缩着身子在床上哼哼,舒狂又怕吵醒她,又怕她就这样疼下去,只好轻手轻脚地跑到外头,问队医姐姐:
“她说她疼。怎么办啊?”
队医姐姐本来也挺担心的,可看到舒狂的脸,她又憋不住想笑。
她早就听说过舒狂的名号,可没想到,他居然和景上华是一对。
她一边想,一边答道:
“如果不打针的话,只能慢慢等着好,要是你心疼她,就好好给她揉揉吧。”
舒狂先是下意识地“哦”了一声,但马上就觉得不对劲了:
什么叫“你心疼她”?
他的脸顿时涨红了好几分,争辩说:
“我……哪有?我和她没关系的。我们俩……”
他有权利辩解,队医姐姐也有权利不信。
舒狂刚想继续申辩点儿什么,就听门后传来了景上华的低声呻吟:
“……疼……”
舒狂的面色一变,下意识地回头看她,等再转回来的时候,满眼的担忧和焦急,队医姐姐看得一清二楚。
这下他也不纠缠了,慌慌张张地确认道:
“给她揉一下她就会好的吧?”
队医姐姐刚说了个“可能”,舒狂就返身回了休息室。
望着重新关起来的休息室的门,队医姐姐露出了一个八卦的笑容。
她只是个队医,还不知道现在的主力队员阵容,要是她知道,两天之后景上华有比赛,还是以主力身份出战,她哪里还会这么淡定,估计早就趁着景上华睡过去的时候,给她打上一针了。
舒狂站在休息室里,看着缩在床上,面色苍白的景上华,又盯着她的手紧捂着的下腹部,觉得自己伸手过去不大合适,正踌躇着,就见景上华抓住了小腹附近的衣服,像是又痛得急了,死死地咬住了嘴唇。
舒狂一心急,下一个瞬间,手就已经压在了景上华捂着的小腹位置。
她的肚子凉得像冰一样,因为长久的网球练习,她已经有了腹肌,只是现在她的腹肌绷得紧紧的,表明她痛得非常厉害。
他的手压住景上华冰凉的手,一时间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用力,脸倒是直接红到了脖子根。
他在床边坐下,眼睛盯着雪白的墙壁,手则按着她冷冰冰的小肚子,揉几下,就留意观察一下景上华的脸色,为了缓解尴尬,他一直没停止叨念:
“让你逞强!让你见了我还想跑!好了吧,现在挂了吧?”
“手这么冷,还捂着,不疼才怪呢。”
“活该,谁叫你瞎吃药的?我奶奶说,是药三分毒,你看,吃坏了不是?”
“我这么揉你还疼么?不疼了吧?你看,关键时候你还得靠我……”
舒狂一点儿都没有留意到,在景上华面前,往日里被自己用惯了的“爷”的自称,他有点儿说不出口来了。
尽管刚才听了队医姐姐的话,他有意地不去看景上华,可他还是渐渐忍不住,把视线转移到了景上华的脸上。
她现在一头冷汗,面色惨白,和平日的她相比,倒是乖巧了不少,难受起来的时候,眉头就会皱起来。
按揉得多了,舒狂也找到门道了,每当她皱眉的时候,他就多用点儿力,她面上的痛色就会减轻许多。
可过了一会儿,她好像又疼起来了,舒狂哪怕手上加大力气也没用,她难受地翻动着身子,轻声痛吟着,舒狂怎么给她按揉也没用,又慌了手脚,给她擦了汗,喂了点儿热水,她还是半点儿好转的迹象都没有,看起来反倒比吃止疼片前痛得更厉害了。
舒狂见没有效果,一咬牙,转身又出了休息室,对队医姐姐说:
“不行,你还是给她打一针吧,她好像又疼了。”
见舒狂面色很糟糕,队医姐姐也意识到好像情况没那么简单,急忙找出了药剂和针管,进了休息室,给她打上了一针。
在队医姐姐给景上华扎针的时候,舒狂就一直在休息室外头等着,他觉得自己的全身一阵热一阵凉的,感觉古怪得很。
自己这是怎么了?
还没等他理出一个头绪来,队医姐姐就从休息室里走了出来,脸色也不大好:
“她的体质好像的确不适合吃那种药,现在在发低烧,腹部已经开始痉?挛了,我去跟她的教练打个电话,实在不行,就送她去外头的医院看一看。”
说完,她打量了一下舒狂,从旁边取了一块干净的一次性毛巾递给了他:
“你先擦擦,瞧你这一头汗。没什么大问题的,就是女孩子痛经痛得厉害了点儿,你是没见过真疼的,还有痛得满床打滚的呢,她现在情况没那么糟糕,放心。”
舒狂接过毛巾,愣愣地站了半晌,根本没抬手擦汗,就把毛巾往旁边一甩,自顾自地进了休息室去。
她没打滚那是她能忍好不好!
明明刚刚都痛得神志不清了!还不糟糕!
队医姐姐看着舒狂散发着煞气的背影,愣了愣,随即便释然了。
看来,这个传说中骄傲得不可一世的舒狂,倒是真的很喜欢景上华呢。
回到休息室的舒狂,看景上华仍旧缩成一团,抱着枕头,尽力蜷缩着腿,用腿抵着腹部位置,心口揪着猛疼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几步来到了床边,弯下腰问:
“疼得很厉害?”
话一出口,他自己倒被自己吓了一跳。
这么温柔的话,这么温柔的腔调,居然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景上华大概是在睡梦中隐约听到有人问自己,竟然点了点头,腔调都变得委屈了起来:
“嗯……疼……”
舒狂的心又揪疼了一下,刚想安慰安慰她,就听外头传来了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紧接着,休息室的门就砰的一下被撞开了。
舒狂眉头一蹙,想回头骂让来人安静点儿,可等他看清来人的脸后,还是选择闭上了嘴。
江同之跑得气喘吁吁,也根本没空去看舒狂的尴尬脸,伏在了景上华枕边,轻声叫:
“景上华?喂,你感觉怎么样?”
景上华朦胧地睁开眼睛,只能勉强看到江同之的轮廓。
她认出,这是一个成年男人。
她忍了许久的委屈与脆弱,在这半梦半醒的时候,完全爆发了出来。
她伸手,拉住了江同之的衣服,喃喃道:
“爸爸……别扔下我……求你了,别留下我一个人……”
☆、195。第195章 长成这个熊样
……江同之石化了。
在接到队医打来的电话的时候,她描述的情况,只是低烧和生理期腹痛,没说是胡言乱语外加精神错乱啊!
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扯得死紧死紧的,他甚至已经听到了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看来非去医院不可了!
他一咬牙,把景上华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向门外走去。
舒狂跟了上去,看到景上华仍然死扯着江同之胸口的衣服,忍不住提醒了他一句:
“你慢一点儿,要是走快了她会疼的!”
说真格的,到现在,江同之才注意到了舒狂的存在。
可他来不及问舒狂为毛会出现在这儿了,立马吩咐舒狂道:
“你去打电话联系她父母,管人事处要,就说是我要的,他们会给你。快点儿,我先送她去隔壁的医院……”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出了医务室的门,而舒狂顿了顿,还是说出了刚才自己从痛得神志不清的景上华那儿得来的消息:
“江教练,她好像……没有父母……”
江同之闻言,一个急刹,用见鬼的目光盯着舒狂,嘴角开始抽搐。
舒狂咽了咽口水,难得地紧张了:
“她……是她这么说的,她说,她参加她父母的葬礼的时候都没有晕倒……”
江同之的世界观,在知道俞知乐是个孤儿的时候,就已经被刷新了一次。
现在,他的世界观又被华丽丽地刷新了一次。
不会吧?
自己俩徒弟,都是天煞孤星的命?
那身为她们的师父,会不会……
一冒出这个念头,他立刻在心底呸呸呸了三声,迅速调整好心态,对舒狂说:
“……那你就跟我去,去那儿之后,你照顾她,我跟教练部联系,看她后天能不能上场比赛,要是不能的话,得赶快找个人替她的主力位置!”
舒狂傻眼了。
等等,这疯婆子……成了主力了?
他脑海中闪现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
对她来说,这个机会很珍贵吧?要是自己是她的话,如果醒转过来,哪怕是爬也要从床上爬下来。
舒狂暗地里也了解了一下景上华的网球经历,发现她基本上没参加过任何正式的比赛,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样一个比赛,有机会崭露头角,要是放弃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再说了,舒狂本人就是个极度讨厌弃权的人,要让他弃权,还不如杀了他。所以,他觉得,根据他对景上华的了解,她大概也和他一样。
可现在这种情况,不弃权能行吗?
看着景上华再次蜷缩起身子,唇齿间冒出了难耐的呼痛声,舒狂心口一紧,上去查看,发现她的腹部果然正在异常地痉?挛着,她整个人都钻到了江同之的怀里,浑身都哆哆嗦嗦的,像是只可怜的小动物。
他的脑中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