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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雨虹 弃之可惜-第6章

小说: 雨虹 弃之可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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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虹《弃之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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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当上官婉儿才这么想时,”一阵诡异的风突地呼啸过耳际,周身狂沙卷起,顿时混乱了众人的视线,盗匪们一阵慌乱,马声嘶啼。  
  猛然间,上官婉儿突然感觉到一只大掌紧紧圈住她的腰肢,接着她就发现自己腾空了,此刻正以飞箭般的速度越过树丛。  
  “贞儿!”上官婉儿急喊,担心贞儿还陷在危境中。  
  “我在这儿!”  
  听到贞儿的回答,她猛转过头,这才发现贞儿被这人用另一只手搂着,也安全地脱困了。  
  她大喜,放心地吁了一口气,才想起应该向这位英雄致谢,可当她抬起螓首要致谢时,却愕然发现,此人竟如此面善……  
  她愣了半晌,对方已将她两人安全的放到地面,待她两脚一落地,这人便转身欲离去。  
  上官婉儿心神飘恍了会儿,才如梦初醒般飞快的跑上前去,不由分说地扯住对方的衣袖。  
  “磊哥哥?”上官婉儿怯怯地喊了声,这声中有着惊喜、迟疑,还有那哽咽难言的情绪。  
  对方震了一下,静默。  
  半晌后,他才缓缓地转回头来,目光灿灿地盯着她的眼瞳,那模样似是迷惑。  
  “这位兄台,刚才称呼在下什么?”  
  上官婉儿眼睫闪了闪,硬是把激动的情绪给压了下去。  
  “磊……请、请问你是石定磊吗?”她颤声地问了句,黑灿灿的目光紧凝着他。  
  石定磊望着“他”那双盛满迷惘的明丽眸子,和一脸期待的神情,他的胸口突地一窒,一股莫名的情绪紧箍住他,他的眼神变得深不可测。  
  “这位兄台识得石某?”  
  “真是磊哥哥?”  
  上官婉儿一声哽咽,激动地一把搂住了他,就像小时候那样,将整颗头都偎人他的胸前。  
  听到这声呼唤,石定磊胸口一抽,在他还弄不清楚情况时,“他”就这么撞进了他怀里,使他完全怔住。  
  石定磊浓眉紧蹙,拼命搜寻脑中的记忆,他不记得何时遇见过这位小兄弟。  
  “小兄弟,你还好吗?”低沉浑厚的嗓音夹带着疑惑在“他”头顶吐纳。  
  上官婉儿愣了下,两手缓缓地推出了两人间的距离,脚步往后移了开来。  
  磊哥哥不记得她?  
  上官婉儿两只手握紧成拳,眼眸暗淡了下来,咬着唇,就怕眼泪不争气地滑落。  
  她的磊哥哥真不记得她了!  
  贞儿听见上官婉儿抱着陌生男人喊着磊哥哥,愣了下就马上顿悟过来。原来眼前这位帅的不像话的男人,正是离家多年的少爷,可是他怎么好像不识得小姐?  
  于是她情急地想替上官婉儿解释,急急地就喊了声:  
  “少爷……”  
  上官婉儿迅即转过身去搞往贝儿的嘴,蹙起柳眉来轻轻摇头,示意她什么也别说。  
  石定磊眯眼瞅住上官婉儿的背影,仿佛有一股熟悉的感觉撞进了他的记忆里,那一声“磊哥哥”听来好生熟悉,还有那双明亮的大眼好像在哪里见过……  
  调整好情绪后,上官婉儿转过身,用那双水灿灿的眼眸凝着他。  
  “磊大哥可能忘了,我是你的同乡管小莞,咱们以前一起上私塾,下了课后常常一块到湖畔玩耍……这些磊大哥都忘了吗?”  
  “石定磊眯起了眼搜寻记忆,脑海里似曾有过那种画面,不过时间已久,他真不记得了。  
  盯着他努力回想的表情,上官婉儿都想叹息了。  
  唉,难不成学医会让脑筋退化?亏她还将他们的种种刻划在记忆的最深处,而他压根就忘了儿时的事,真是好狠的心呵!  
  “记不得是吧?”上官婉儿口气里有着无奈,却不生气,只是颇为丧气就是。  
  石定磊凝视了“他”好一会,才歉然道:“石某自小离家,对儿时的事已不太记得了!”  
  “那你也一定忘了娶妻的事,是不是?”她索性问到底。  
  “娶妻?”他喃着,只觉得一阵心慌。  
  恍惚中,似有那么一些影像,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女孩,一声声的呼唤着“磊哥哥、磊哥哥”,一场若有似无的迎亲仪式……很模糊,模糊到令他分不清那究竟是梦境抑或是真实?  
  “怎么样,也忘了?”她凝着他迷惘的模样,情绪从爆满的兴奋与期待,一下子掉入冰天雪地中,冻凉了她一颗炽热滚烫的心。  
  “我……”  
  “不打紧,忘了就算了!”她说得豁达,可心却疼得半死。  
  “我只是顺便提提。对了,不知磊大哥准备去哪?可否让小弟随行?”心思一转,她问道。  
  “你想跟着我?”石定磊吓了一跳,不细想便赶忙回拒。“石某人一向独来独往惯了……”  
  “没关系,凡事总有个起头嘛!”上官婉儿不等他将话说完,就急着打断他。  
  “小莞对医术相当有兴趣,此趟出门本就是想拜名医为师,没想到竟然就遇上了磊大哥,这也算是上天有意安排,我看我这就……”说着,她突然咚一声跪了下来,一脸笑吟吟地说:“拜你为师了!”  
  接着便马上磕了一个响头。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且慢!”石定磊连忙弯下腰,伸出双臂去扶“他”。  
  上官婉儿赖皮地对他一笑。“师父,徒儿刚刚已经拜过了!”  
  “你!”  
  
  
  酒馆里头,石定磊一个人坐上桌,上官婉儿与贞儿则坐在离石定磊不远处的另一桌,贞儿不时偷瞧那一副臭脸的少爷,又回过头看一脸笑咪咪的小姐,真不知这两个人到底在玩些什么把戏?  
  “看什么?”上官婉儿用筷子敲了贞儿的手背,“快点吃,免得一会上路,你又喊累!”  
  “小——”上官婉儿瞪了她一眼,贞儿赶紧改口:“少爷,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为什么不直接跟少爷挑明了说?”  
  “你少管,吃你的就是!”上官婉儿低声斥道,就怕让石定磊给听见了。  
  说?怎么说?人家都说忘了,她要是直接开口说:我是你的妻子,这不笑死人吗?再一个搞不好,人家直接毁婚了,那岂不全完了?她才没那么笨哩!  
  抬眼偷偷地瞧了石定磊一眼,心口像偷着了蜜般甜滋滋的,磊哥哥是愈来愈俊逸了,瞧他神色漠然,还是如此的吸引人……  
  哼,她就是要缠着他,这一辈子她是赖定他了,他再也别想跑了!  
  石定磊表面上看似平静,可内心却翻腾汹涌。  
  他这是着了什么道了?竟然惹上那个“麻烦”!  
  拜师?他几时承诺了要收“他”为徒?  
  不过,可真奇怪,他明明就可以简简单单的摆脱“他”,但他却没这么做。  
  失常,真是失常!  
  一群人坐在酒馆的一角,叽哩呱啦地论着最近传来的消息。  
  “喂,你听说了吗?最近济南一带很不平静,也不晓得是流行什么怪病,听说光是这几天,就死了几百人啦!”  
  “真的吗?不会这么恐怖吧?那到底是什么病啊?”  
  上官婉儿匆匆抬起头看向石定磊,石定磊与她交换了一个眼色,显然他也听到这段对话了。  
  “不晓得,听说发病者症状千奇百怪,有的脸色发黑,有的吐血而死,更有一堆人昨晚还好好的,隔天就再也醒不来了!”  
  “唉呀!好可怕啊!”  
  石定磊浓眉蹙紧,突然站起身来,留下银两径自走了出去。  
  上官婉儿见状,拍了贞儿的手,喊了句:“快走!”也急急的追了出去。  
  贞儿看了满桌吃不到一半的菜肴觉得可惜,就用巾子包了几个干点,也急急跟了上去。  
  上官婉儿跟在石定磊的后方,可是他走得太快,她追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石定磊突然停下脚步,回身,上官婉儿没注意到前方的人已经定了足,就这样一头撞进他怀中。  
  “哦,好痛!”  
  上官婉儿抚着鼻子,抬起头来怨怪地睨了石定磊一眼。“怎么说停脚就停脚,也不通知一声?”“你还想跟着我吗?”石定磊凝着“他”问。  
  上官婉儿眨眨眼,理所当然道:“我当然得跟着你了,你是我师父,你怎么又忘了?”记性真差!石定磊实在是对“他”哭笑不得,他捺着性子道:“我从没承诺过要收你为徒,况且你知道我现在打算去哪吗?”  
  “济南喽!”她耳朵又没聋。  
  他点了点头。  
  “是,济南。刚刚你也听见了,济南现在正流行着传染病,死了好几百人了,难道你一点也不怕?”  
  上官婉儿噗哧一声,被他逗笑了。  
  “怕什么?学医不就是为了救人?现在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实习,我高兴都来不及了,何来害怕之由?”  
  石定磊无奈地抚着额头,对眼前这个紧缠不放的管小莞叹了一口气,眼底眉间系着沉重的忧虑。  
  “到时我可没时间照顾你。”  
  去济南,主要是他怀疑造成这么大死伤的原因,是孤心草惹的祸,他实在不想让“他”踏进这浑水里。  
  “用不着担心,我读过一些医书,治病当然比不上师父,可保命绝对不成问题。”上官婉儿笑咪咪地说。  
  “你读过医书?”石定磊挑起了眉。  
  “我……”  
  刚赶上来的贞儿恰巧听见了这问话,逮着机会就替上官婉儿做了回答。  
  “我家小少爷何止习过医书,平常老爷不在的时候,铺子都是由我家少爷负责,由他诊好的病人可不少哩!”贞儿骄傲地抬起了下巴。  
  “管兄弟的府上也开药铺子?”这下石定磊更讶异了。  
  “以前家父也有一间药铺子,就不晓得现在还在不在?”他陷入沉思,眼神温柔而幽深。  
  “少爷的家不就是咱们小……”  
  “你闭嘴!”上官婉儿赶紧回身捂住贞儿的嘴,瞪了她一眼。  
  回过头,心有所触地睨着他。  
  “在,怎会不在呢?石钰堂这些年又比当年更风光了,随着磊大哥一日比一日更响亮的名声,吸引了不少从远方上门求诊的病人,门口常常都有一大队人等着抓药、看病。”  
  “是吗?那岂不累坏了爹……”他喃喃着。  
  怎么你谁都惦着,就不惦着我婉儿呢?上官婉儿好生哀怨地睇着他。  
  
  
  这是场噩梦——整条街道上躺着无数等死的病人,以及踏在路旁痛哭顿失亲人的家属。  
  看着紧抓着石定磊不放的病人,以及一群跪地膜拜,请求诊治亲人的无助家属,一缕悲哀怜悯的沉痛心情,占满上官婉儿所有思绪。  
  “神医,请你救救我家相公,千万别让他死了!”  
  “求求你,先看看我爹爹吧,他就快死了!”  
  “请医治我儿吧!我就只剩下这个儿子,别再让他死了!”  
  “我的妻子已经昏迷好几天了,求求神医救救她吧!”  
  类似这样的哀求声不绝于耳,听得上官婉儿整颗心揪疼的难受。  
  “不要急……我知道,我会想办法的……大大的汗珠治着石定磊的额头滴落,他完全不予理会,只见他聚精会神的替一个个病人把着脉,并忙着开药方子。  
  上官婉儿与贞儿也忙着替病人解释服药的方式,以及照顾一些早已昏迷不醒的病人。  
  看着这么多求助的病患,上官婉儿不禁自责,她自小为相思习读医书,是一件多么可耻的事情,直至今日,她终于真正体悟何谓医者父母心。  
  眼看这么多的生离死别,她顿时觉得自己的小情小爱简直渺小的可鄙,对于石定磊将她遗忘一事,心底也释然了。  
  五定磊抬起头来,就看到管小莞虽然一脸的汗,但“他”的神情却是悲怜而专注的,脸上更没有出现半丝不耐。  
  此刻“他”正细心地为一位呕了整身污血的小孩喂药,小孩吞食不易,喂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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